第3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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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若溪點頭,迅速出劍刺向身后的人,手中翻轉(zhuǎn),把潘令茹推出去一圈。 潘令茹伸手就把荷包里的藥粉撒出去。 “哼!我們早有防范!”對方見潘令茹灑出藥粉,急忙閃躲開來,反手一掌,把藥粉打向姚若溪和潘令茹幾人。 潘令茹被嗆的咳嗽兩聲,心里更是快嚇?biāo)懒?。這些藥粉若溪讓她撒向?qū)κ值?,她卻撒了自己人一身。 姚若溪抓著潘令茹迅速后退十幾步,呸了兩口,吐掉沾在嘴邊的藥粉。 潘令茹看姚若溪一臉一頭的藥粉,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這下完了,我們要被自己毒死了!” 芍藥幾個臉色也變了,大叫一聲全力擊殺掉對打的黑衣人。 空氣中漂浮著一股怪異的味道,對方哈哈嘲笑起來,“這下不用動手,我們就等著她們自己毒死自己了!” 姚若溪目光幽閃,讓潘令茹別哭。 不過片刻時間,對面的黑衣人笑著笑著就笑出了血來,“不好!中計了!” 姚若溪冷哼一聲,“芍藥!” 芍藥運氣,自己根本沒事兒,再看姚若溪和潘令茹也都沒事兒,知道潘令茹撒出來的藥粉是解毒粉,應(yīng)了一聲,提劍飛身而上。 孟凱和孟康,也迅速出擊。 潘令茹的護衛(wèi)看了眼姚若溪,剛才她沒有扔下潘令茹,這才飛身攻擊上去。 不過對方顯然沒有死士誓死不歸的精神,中了毒,打不過,就紛紛逃匿。 看人都走了,姚若溪收起短劍,拉著驚魂未定的潘令茹去水邊洗臉。 “他們會不會再來殺我們???”潘令茹洗了臉,亦步亦趨的跟著姚若溪,覺得走這一路,就今兒個刺激了。 “會?!币θ粝此谎邸?/br> “?。磕俏覀冋k???”潘令茹瞪大眼,可憐巴巴的拽著姚若溪的袖子。 “來了就殺。你不是已經(jīng)學(xué)會下毒了嗎?”姚若溪挑眉,扔她個藥包。 潘令茹抓著藥包頓時放心不少,她咋忘了若溪是畢溫良的徒弟,下毒下藥都是能手,那些人再來,她就給他們下毒! 幾人在野外烤了點東西吃,剛走不過半里路,那群人又來了,比之前來的人還要多上十幾個。 “一群人欺負(fù)兩個弱女子算什么英雄豪杰!”姚若溪抓著短劍,冷聲嘲諷。 “黃蜂尾后針,最毒婦人心。你竟敢給我們下毒,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兩個弱女子氣到了對方,不再廢話直接襲擊過來,“交出解藥,饒你不死!” 潘令茹死死的抓著手里的藥包,看對方襲擊上來,隨時準(zhǔn)備出手。 但那些人似乎都怕了姚若溪和她,意見一致的朝芍藥幾人出擊,直取幾人的性命。 姚若溪主動出擊,揮劍而上。 有人見潘令茹不會武功,姚若溪還要護著她,很是施展不開,就幾個人圍攻姚若溪和潘令茹。 芍藥看著就邊打邊退,退到姚若溪旁邊擋住襲向姚若溪的劍刃掌風(fēng)。 潘令茹趕到抓著自己的手猛然一緊,看了眼姚若溪,迅速把藥粉撒出去。 圍攻的黑衣人見她又撒藥粉,就不閃躲不再反手打向姚若溪和潘令茹了。 潘令茹看藥粉隨著風(fēng)向都被吹走了,嚇的小臉一變,就想伸手夠。 姚若溪和芍藥對視一眼,倆人護著潘令茹,急速撤退到幾十步之外。 “還想故技重施……”對方話沒說完,直接再次吐血,“藥粉有毒!” 潘令茹明白過來,唏噓的看著對方到底一大片,“沒想到這次撒的是毒粉!”幸好她之前沒有拿出來點抹自己臉上。 “毒不會要你們的命,扛過去就自動解毒。這次只是教訓(xùn),下次再有這事兒,你們最好還是摸清底細(xì)再下手?!币θ粝掌鸲虅f給芍藥。 芍藥冷冷的看那些人一眼,隨著姚若溪上了馬車。 馬車上,潘令茹的丫鬟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拉著潘令茹喊著要回京。 潘令茹不耐煩擺擺手,拽著姚若溪道,“你再給我點藥粉吧!藥水也行,這樣我拿來防身,出門在外也不怕了!” “那不是小孩子玩的東西?!币θ粝@次帶的藥粉已經(jīng)被潘令茹揮霍光了。 “我比你大!”潘令茹不服的瞪大了眼。 芍藥覺得可惜,那些藥是小姐費了不少功夫才配出來的。把姚若溪的劍放好,抓了馬韁趕車。 孟凱三個也騎馬走在馬車兩旁,護著馬車上路。 看姚若溪幾個揚長而去,倒了一地的眾人暗罵姚若溪陰損。不過好在中的毒沒有性命之憂,可以松口氣了。 “小姐!那些人全部都該死的?!鄙炙庍€是覺得姚若溪太心慈手軟了,那些人都是來殺她們的,姚若溪還放他們活路。 “那毒也夠他們受的?!币θ粝蜃煨α诵?。 孟凱看了一眼,沒有吭聲。 姚若溪剛回到家,就聽到消息,江湖上出了一個殺人狂魔,幾乎一夜間連滅三個門派。 見姚若溪看過來,孟康垂著眼回話,“主子從來沒在江湖上行走過。”這是真話,要不然那些人也不會不知天高地厚的敢動主子的人了。 姚若溪不說話,回屋拿幾個瓷瓶出來給孟康,“這是傷藥。” 孟康詫異了下,“謝縣主。”把藥都收在了懷里。 姚若溪小臉黑了下,“蕭恒墨在哪?” 孟凱拉了一把孟康,剛才他就想給他一腳了,世子夫人突然給他們幾瓶傷藥,你接了豈不是說主子很需要傷藥??? 孟康反應(yīng)過來,“主子在京都,這傷藥…是屬下留著自己用的!” “他受傷了?”姚若溪皺眉。 “沒有!”孟康看她面露擔(dān)心,忙道。 孟凱直接踢了孟康一腳,跟姚若溪解釋道,“主子若是受傷,肯定會來找縣主的?!庇羞@機會,還不趕緊貼過來。 姚若溪不再說話,讓倆人下去。 王玉花過來問她,“這倆侍衛(wèi)是不是以后都跟著你,不走了?” “應(yīng)該是?!币θ粝c頭,蕭恒墨把人給她,倆人又沒有走的意思。 王玉花放心的笑起來,“有這倆護衛(wèi)在,咱們家也安全了。你出門帶著人,我和你爹也放心!”而且有這倆人在,別人看著她們家也跟以前不一樣,更加有氣勢,不會有那還不開眼的過來找事兒。 村里的學(xué)堂已經(jīng)蓋好了,就等著姚若溪回來,連同張河里溝的孩子,都買好了筆墨紙硯,等著入學(xué)了。 有人提議還讓姚滿屯來當(dāng)槐樹村的里正,不然槐樹村里正的位子一直空著也不是個辦法,總得有人出來擔(dān)著,村里有事兒也都方便。 姚滿屯不愿意,說是他閑著也到學(xué)堂里教村里的孩子念書,里正就不當(dāng)了。 姚若溪請了個夫子來村里教書,除了村里來學(xué)堂念書的孩子交一份束脩,姚若溪每年給他二十兩銀子。再加上姚滿屯,學(xué)堂就正式開了起來。 王三全把王祖生又送過來,雖然他舍不得兒子吃苦受累,可這段時間他發(fā)現(xiàn)兒子明顯沒有在姚若溪家里進步快,也沒有那么勤快好學(xué)了。沒個能管得住他的人,這樣下去,別說指望兒子成才,到最后說不定一事無成! 王祖生看姚立還跟著姚若溪勤勤懇懇的念書做學(xué)問,有點不敢留下來了。這死丫頭要是發(fā)現(xiàn)他沒學(xué)多少東西,還把武功荒廢了,肯定揍他。 姚若溪卻不再理會他,也不管他,專心教瑾哥兒練武。 一把小木劍,姚若溪在前面練,瑾哥兒揮著跟在后面笨拙的學(xué)。 姚立課表上也排了練武的時間,他不求練成厲害的高手,強身健體就行了。他的主要目標(biāo)是做學(xué)問考功名,為家里爭氣,為若溪姑姑爭光! 王祖生看不下去了,咋不管他了???他都做好了準(zhǔn)備,要被批一頓,教訓(xùn)一頓,要被這丫頭拿針扎了,結(jié)果卻不管他了。這可不行,“爹送我過來是讓你教我的,你現(xiàn)在不管不問,我還咋學(xué)東西?” “你自己都放棄自己了,我為啥還要管你?”姚若溪冷眼看他。 王祖生呼吸一滯,漲紅了臉,“我哪放棄自己了,我也有好好學(xué)的!八里鎮(zhèn)學(xué)堂跟我一樣大的那些人還沒有我學(xué)的多呢!” “所以你很自豪?”姚若溪坐下。 “沒有!”王祖生嘴上說沒有,姚若溪去京都,他被送到鎮(zhèn)上學(xué)堂念書,跟那些同齡的一比,他的確滿腹優(yōu)越感,覺得自己比他們都厲害。學(xué)問學(xué)的多,還學(xué)了武功。 姚若溪讓芍藥把她昨天出的試卷拿過來,考試王祖生,小四,姚立幾個人。 王祖生頓時頭皮發(fā)麻,他還小,現(xiàn)在就讓弄科考的試題做??匆α⒑托∷膸讉€已經(jīng)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好,拿著試卷開始閱題,只好硬著頭皮也拿了試卷來做。 結(jié)果出來,王祖生竟然墊底了,連小翠和小巧都不如。 王祖生垂頭喪氣的不敢吭聲。 姚若溪轉(zhuǎn)身回了屋。 王祖生以為姚若溪不管他了,下一刻,身上幾個地方同時傳來一陣劇痛,疼的他忍不住慘叫。 王鐵花老遠(yuǎn)就聽到從姚若溪家里傳出殺豬般的慘叫聲,“這是祖生的聲音?。 ?/br> 張志權(quán)皺起眉毛,不情愿了,“你非把兒子送過來,你聽聽這聲音,要是兒子在這受了委屈還好,這是受虐待??!” 張俊卓縮著脖子,“娘我不去了!” 王鐵花看看兒子,再看快近前的姚若溪家門口站著的孟凱,門神一樣,她咬咬牙,哄張俊卓,“卓兒乖!你若溪jiejie她現(xiàn)在是很厲害的縣主,你跟著她學(xué)識字,還能學(xué)武功,變成很厲害的人。那鎮(zhèn)上的人都不敢欺負(fù)你,還會怕你!她們家天天都做很多好吃的,你小舅舅也在。娘也會經(jīng)常來看你,好不好?” 張俊卓想到好吃的,想到鎮(zhèn)上的小孩都怕他不敢欺負(fù)他,就又心動了。 這時,又一聲慘嚎傳來,張俊卓嚇的縮在王鐵花懷里直搖頭,“我不住她們家!我只要好吃的!” “想哭嗎?”姚若溪收回銀針。 王祖生眼淚一大顆就快流出來了,聽姚若溪問話,急忙睜大眼,又把眼淚憋回去。 “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姚若溪把銀針遞給芍藥拿回屋。 王祖生點點頭,松了口氣。憋了幾下,把眼淚憋回去,“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聽話!” “嗯?!币θ粝c頭應(yīng)了一聲。 王祖生嘴邊那句‘我是你舅’咽了下去。這死丫頭當(dāng)了縣主更厲害了,對姚立他們就沒這樣,就單針對他!一點都不顧忌他是當(dāng)舅舅的,他是個長輩! 王鐵花一家三口到了大門外,看孟凱連眼神也沒有掃他們一下,還等著迎進去的張志權(quán)臉色不好了。 “去跟縣主稟報一聲,就說小姨和小姨夫來了?!蓖蹊F花笑著上前跟孟凱說話。 “等著。”孟凱丟下一句,回去稟報。 “還整的像衙門了?!睆堉緳?quán)小聲嘀咕。 王鐵花橫他一眼,“若溪是正二品,朝廷大員都得跟她行禮,縣太爺才七品。” 張志權(quán)頓時不說話了。羨慕姚若溪好命,飛上了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