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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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艷萍現(xiàn)在也只能找秦隸來善后了。 對此事一無所知的姚府眾人,全家都沉浸在喜得貴子的興奮中,段老爺和段太太抱著孫子簡直樂的合不攏嘴。一開始是想著娶個兒子喜歡的,只要他高興,姚若霞賢淑大方,又是讀書人家,沒想到姚家的地位一路高升,兒媳婦也連著生了孫女又生孫子。 王玉花和段太太倆人已經(jīng)開始商量姚若霞月子里補啥東西,她這次不管是懷孕還是生產(chǎn)都吃了大虧,可得在月子里好好補回來不可。 “天都這么晚了,都快點先去睡吧!明兒個還有的忙呢!”姚滿屯看一家人高興的不睡覺,笑著過來勸話兒。 段太太不放心孩子,柳絮就說幫著帶小丫丫。 小丫丫跑過來抱住姚若溪的腿,“我要跟三姨一塊睡?!?/br> “去鬧你三姨吧!”王玉花笑著擺擺手,也不知道三丫頭那么招孩子喜歡,除了瑾哥兒她帶的多,小四也是粘著,瑄姐兒也粘她。 姚若溪伸手牽著她回自己屋睡覺。 等拾掇好躺在炕上,小丫丫睡不著,拉著姚若溪講故事。姚若溪給她打著扇,給她寓言故事。 芍藥端了溫水來給姚若溪喝,小聲把蕭恒墨那邊的事兒告訴她。 姚若溪微微冷笑,讓芍藥去歇息。趙書健自尋死路! 趙艷萍忙活大半夜,等天快亮起來,才靠在軟榻上瞇了一小會。 趙艷玲卻睡醒了,又是尖叫又是鬧的,把屋里的東西都砸了一個遍兒。她不僅當(dāng)不成王妃,連人家的小妾都當(dāng)不成,她成了殘花敗柳了!這一切都是她二哥害的,是她二哥沒有害成姚若溪,害了她!她完全接受不了,瘋了一樣的鬧。 王金花在門口痛哭。 趙書健不敢過來,他的臉已經(jīng)腫的沒有樣子了,趙艷玲鬧成這樣,他更不敢出來了。 趙艷萍心里煩恨極了,聽趙艷玲鬧了一會,還鬧個沒停了,陰沉著臉過來,一把抓住趙艷玲的頭發(fā),啪啪兩個耳巴子扇上去,“你還有臉鬧!怪別人害了你,大晚上的,誰讓你一個姑娘家出門的???出門還不帶下人!你大晚上的出門干什么去了?。俊?/br> 趙艷玲被打的懵了下,看趙艷萍凌厲惱恨的眼神,她不鬧了,咧著嘴大哭。 “肯定是有人騙她出去的??!”王金花心里恨的滴血。要不是姚若溪騙艷玲出去,又咋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br> “騙她出去?。恳粋€姑娘家,怎么會上那種當(dāng)!還不是自己不長腦子,才多大個人,一天到晚都想的什么?。壳倨鍟嬆銓W(xué)了嗎?詩詞歌賦你會嗎?你這種沒有先天條件的人,后天再不努力,還有臉做那些灰姑娘嫁王子的美夢?。俊壁w艷萍噼里啪啦教訓(xùn)趙艷玲一頓。 趙艷玲想回嘴,發(fā)現(xiàn)趙艷萍詩詞歌賦會,琴棋書畫也能行,所以她才那么多人喜歡,才能當(dāng)了月妃娘娘??墒?,“那個紙條肯定是姚若溪那賤人害我的!是她害我成這樣的!都是她害的!我恨死她了!要是她出來被強。jian,那我就不會被害了!” “人家會蠢的像你一樣乖乖出來被害?。俊壁w艷萍聳了她一把,懶得再理她。 “她要是出來我就不會被強。jian了!”趙艷玲歇斯底里的叫喊。 全家的氣氛都很是低壓,廚房做了早飯,王金花和趙艷萍都吃不下。王鐵花和張志權(quán)帶著張俊卓端著飯到自己屋里吃了。 趙艷萍想這件事兒咋善后,“把她給我送走!過個一年兩年再回來!”趙艷玲走了,就不會有人想起她,自然不會輕易引出這件事兒來。 “我不走!憑啥把我送走!我不走!我不走!”趙艷玲一聽立馬反對,把她送走,肯定是送到鳥不拉屎的鄉(xiāng)下山窩里去,她才不要去過那種窮苦日子!她都已經(jīng)是殘花敗柳了,說不定一去,就永遠都被扔在那邊不管了! 趙府正為這件事兒爭執(zhí)的時候,外面大街小巷如旋風(fēng)一般傳遍了昨夜的事兒。月妃娘娘的親二哥帶人強。jian了親meimei,然后嫁禍給蕭恒墨被當(dāng)場拆穿了。 這種勁爆的消息一傳開,簡直像旋風(fēng)一樣,只一個早上,從街市上然后傳遍京都每一條大街小巷中。很多人說的有鼻子有眼,連強。jian了趙艷玲的人是誰都知道,還知道趙艷萍連夜帶全家到齊國侯府問罪,結(jié)果就出了這樣的事兒。 有人甚至還挖出了趙書健以前坐牢的原因,就是因為強。jian了一個姑娘家,逼死了人家,這才坐牢的。沒想到坐牢也沒改,還是這么卑鄙無恥,狼心狗肺,簡直沒有人性。連自己親meimei都不放過,還自不量力的想嫁禍給蕭恒墨,簡直自尋死路。 趙艷萍聽到下人報信兒,說外面?zhèn)鞅榱耍凰查g,氣血上涌,差點沒有氣昏過去。她不是讓秦隸封口了嗎?怎么會一下子傳遍京都了??? “咋會這樣?艷萍!這事兒傳遍了,咱家是不是完了???”王金花驚慌失措的抓著趙艷萍。 “肯定是蕭恒墨!”趙艷萍咬牙切齒。把這事兒惡意散播出去,壞了趙家的名聲,壞了她的名聲的人,肯定是蕭恒墨無疑! “這是要逼死我們家??!”王金花癱坐在地上,痛哭的拍著腿。 “那現(xiàn)在可咋辦?”程氏也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她再無知也知道,這里是京都,都是有錢有權(quán)的大戶人家,都看重名聲的。 “咋辦?”趙艷萍突然轉(zhuǎn)身,目光陰寒的看著趙艷玲,閃爍著殺意。 趙艷玲嚇的小臉突變,“你看我干啥?看我干啥?。俊?/br> “現(xiàn)在想要扭轉(zhuǎn),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你死了,然后外面的流言風(fēng)向就會轉(zhuǎn)變,懷疑這件事兒的真實性,我再出面說說話,到時候家里的名聲好歹能挽回些!”趙艷萍此時已經(jīng)對趙艷玲起了殺心了。趙艷玲這種性子,自以為是,小小年紀(jì)就心思惡毒,好吃懶做,現(xiàn)在更是被人強。jian過,成了殘花敗柳,活著也沒有什么用處,這個時候死了,正好可以挽救一下她的名聲! 趙艷玲震驚的瞪大眼搖頭,“我不要!我不要!你憑啥要讓我死!我不死!名聲又不是我壞的!是二哥他讓人強。jian我的!這事兒根本不怪我,憑啥要讓我去死???” 王金花幾個也都不敢置信的看著趙艷萍。艷玲好好的一個活人,要讓她死…… 趙艷萍冷笑,“你們這樣是覺得我太狠了是吧?艷玲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殘破之身,也不可能再有哪家愿意娶她進門。因為她,趙家的名聲也全都?xì)Я?。除非你們搬離京都,帶著她去一個沒人認(rèn)識的鄉(xiāng)下去過活。否則她即使活著也會受盡白眼嘲諷活的生不如死?!?/br> “你是不是為了你自己的名聲,才想讓我去死的???”趙艷玲這會恨死趙艷萍了。憑啥要讓她去死! “我為了自己的名聲?”趙艷萍臉色扭曲,目光猙獰的瞪著趙艷玲,“你死不死不管我的事兒,我跟你可不一樣!不管怎樣逆境,我都克服過去。我已經(jīng)是月妃娘娘了,你出了丟人現(xiàn)眼的事兒,對我只是有那么點影響,我還不看在眼里!” 趙艷玲不信,她就是為了自己的名聲,為了自己當(dāng)月妃娘娘所以才讓她死的!她不想死!趙艷玲哭著撲到王金花懷里,“娘!我不死!我不死!我不想死!” 王金花摟著她,安慰的話到嘴邊她卻說不出口。眼神祈求的看著趙艷萍。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嗎? 趙艷萍神色冷漠。人言可畏,流言殺死人不是沒有,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趙艷玲要是死了,還能保住點名聲! “真是yin賤無恥,畜生不如!”王玉花也聽買菜的下人回來說了,憤怒的破口大罵。趙家自己作踐自己,帶累她們家就算了,竟然還恬不知恥的算計她們家的女婿! “蕭妹夫是咋躲過去這場陰謀的?人都那個樣扔到床上了,他們要硬賴,這也不好躲吧!”段浩奇對這事兒很來興趣。 孟康看幾個人都有疑惑,想著在姚滿屯和王玉花一家人面前多說蕭恒墨好話,就回道,“世子等他們把啥話都說了,然后說自己是童子之身,請了太醫(yī)驗證?!彼麄兗抑髯与m然名聲惡劣了點,性情變態(tài)了點,可是對世子夫人可真是情深一片的,別的女人連看都不看一眼。 姚若溪眼里閃過一抹詫異,心里止不住的升起點點的歡喜,嘴角也忍不住揚了起來。對于這個她是沒有太多期望的,蕭恒墨畢竟是封建社會的古人,二十好幾,即便沒有妻妾,也不可能還保留著清白之身。 王玉花和段太太對視一眼,更滿意蕭恒墨這個女婿了。一心一意對三閨女,這樣的男子可不好找呢! 段浩奇哇了一聲,跟姚若陽使眼色。十多年還有可能,二十多年,這蕭大世子是不是那個不行?。。?/br> 姚滿屯詫異過后也有這樣的疑惑。鄉(xiāng)下人家多數(shù)窮苦,能娶上媳婦兒就行了,可這不是鄉(xiāng)下,齊國侯府更是勛貴之家,蕭恒墨要沒有問題,怎么可能這么多年還保留著童子之身??? 江明快步進來回稟,“蕭世子來了……”咋大家聽蕭世子來了,這表情有點不對勁兒呢? 蕭恒墨帶著程戶,拿了不少坐月子的補品,看江明納悶的神情,進來又看姚滿屯眾人的神色,他頓時有些小忐忑,詢問的看向姚若溪。都這樣的神情,看他的心里沒著落,是出啥事兒了? 姚若溪想到他明明有別的辦法解決趙艷玲的事兒,卻大模大樣的標(biāo)榜自己是童子之身,這種事情也不講臉皮的喊出來,暗瞪他一眼。 看她鳳眸瀲滟的瞪過來,嗔中含情,蕭恒墨心中大動,真想把她摟在懷里好好親上一親。壓下心中的悸動,跟姚滿屯和王玉花幾個招呼,“這些補品都是坐月子吃的?!?/br> 王玉花笑著招呼他坐下,讓羅mama上茶,對蕭恒墨比之前更熱切了一分。 蕭恒墨看王玉花這樣,姚滿屯卻帶著審視的目光,他心里摸不清,更覺得七上八下的。 姚若溪看他這樣,忍不住抿了抿嘴角,掩住眼里的笑意。讓你亂說話! 凌武看向孟康,問他咋回事兒,聽孟康說完,嘴角狠狠抽了下。主子說的時候不講臉皮,后來可是說了的,不讓傳這話到姚府來。怪不得姚老爺幾個看主子的眼神有點怪異呢。 蕭恒墨被幾個人各樣的眼神看的很是不自在,求救的眼神朝姚若溪飄了幾次。 察覺到他的不自在,姚滿屯輕咳一聲,問他趙艷玲的事兒。 蕭恒墨沒有承認(rèn)是他干的,只說,“趙書健想掠的是溪兒,陰差陽錯掠走了他自己meimei?!?/br> “你說啥!?那個畜生竟然打三丫頭的主意???”王玉花瞪大了眼,猛地站起來,腿上沒好透,又一屁。股坐下,瞬間攢了一肚子的火氣。 蕭恒墨點頭,“他以為引了溪兒出去就能掠走溪兒報復(fù)她。”多的他沒有說,只說趙書健的計謀。 段太太想到昨晚莫名一副關(guān)心態(tài)度的程氏和王鐵花,她當(dāng)時特么警惕留意了,這會想想,怕是程氏和王鐵花也跟那趙書健合謀,想要算計若溪,結(jié)果害人反害己。 姚滿屯陰沉著臉,也是惱怒的不行,“他們家做下那么多事兒,反倒還來報復(fù)我們???簡直豈有此理!” 王玉花也憤怒不已,想破口大罵,看蕭恒墨還在這,忍著罵人的沖動,“那種不要臉的人,害人反害己,最后竟然還不要臉的想誣賴在你頭上,真是太不要臉了!”覺得蕭恒墨拒絕的好!那種人就得讓他們丟人丟盡!單這樣她還覺得不夠呢!就該那把害人的趙書健千刀萬剮了! “惡人自有惡報,伯母不用生氣。”蕭恒墨笑著安撫她,不管是趙艷萍還是趙書健,那些想算計小乖乖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姚若陽看了他一眼,心里明鏡一樣。出了那樣丟臉的事兒,趙艷萍肯定使盡渾身解術(shù)想要封口,結(jié)果剛剛天亮,整個京都大街小巷都傳遍了,這事兒說不是蕭恒墨干的,鬼都不信!不過他覺得這事兒做得好,那趙艷萍忘恩負(fù)義,恩將仇報,簡直喪心病狂,他也不會放過她的! 正說著話,外面?zhèn)鱽硐?,說趙艷玲上吊自殺了,“死之前竟然喊著是三小姐害了她,現(xiàn)在外面都在傳這事兒有蹊蹺,和三小姐有關(guān)了!” “放他娘個屁!” ☆、第249章:當(dāng)眾撕你臉皮 王玉花簡直氣爆了,桌子拍的砰砰響,喝問稟報的小廝,“死了沒有?那個趙艷玲死了沒有?” “撞了柱子,說是流了很多血,人沒氣了?!?/br> 王玉花張著嘴,“呵…呵呵……”簡直都?xì)庑α恕?/br> “明明是那趙書健算計三妹,趙艷玲自己撞上去的,她自己沒法活了尋死,還賴三妹頭上!”柳絮忙上來給王玉花撫胸口,也是惱怒不已。 “拿我銀針,去看看!”姚若溪忙起身。 芍藥快速回內(nèi)院,拿姚若溪的銀針?biāo)幭洹?/br> 蕭恒墨隨著姚若溪快步出門。 趙府大門外里三層外三層圍的都是人,議論紛紛,已經(jīng)有人喊著是姚若溪看不過趙艷萍家,所以才害趙艷玲的。 王金花抱著一頭血的趙艷玲悲痛欲絕,“艷玲??!我可憐的女兒!你讓娘心疼死了!我的艷玲??!” 程氏和王鐵花幾個,趙書豪和雷婉,都在一旁,哭的哭,抹眼淚的抹眼淚。 趙艷萍淚盈于睫,“都是我沒用!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才讓人害了你!你讓受盡屈辱,含恨而死!” 她一身潔白的暗花宮裝,圣潔美麗,面容憔悴,蒼白虛弱,美人落淚,楚楚可憐??吹谋娙祟D時心生憐憫,人群中有人開始喊姚若溪嫉妒趙艷萍,心思惡毒害死人。 喊話的人越來越多,眾人開始相信。趙艷萍是月光仙子,又因為之前給百姓治療疫病,聲望很高,慢慢的眾人心思就傾斜到趙艷萍這邊來了。 趙艷萍看著眾人的反應(yīng),漸漸放下心。她現(xiàn)在只能依靠輿論來得勝,只要輿論站在她這一邊,就算蕭恒墨再拿出事實證據(jù),也沒幾個人會相信他!誰讓他自己名聲惡劣,可沒人認(rèn)為他是個好人,沒人相信他說的話!她還能反咬一口,說蕭恒墨污蔑她! “你把眾人當(dāng)傻子耍弄了!”姚若溪飛身踩在趙府的屋頂上。 趙艷萍心中一滯,流著淚控訴,“姚若溪!你已經(jīng)害死了我meimei,你還想怎么樣!?” 眾人指指點點,已經(jīng)大半相信了姚若溪害死趙艷玲的事兒。 “你不是月光仙子?那么不希望你meimei死,你怎么不救她?”姚若溪冷笑。 “是?。∧闶窃鹿庀勺?,火都不敢燒你,你meimei在你眼前死了,你都不救她!”芍藥從人群中擠過來,高聲喊著話。 眾人都疑惑的看著趙艷萍,月光仙子是仙子下凡,救苦救難,這自己meimei更應(yīng)該救了??! 趙艷萍心中開始不安,眼淚啪嗒落下,“我…我空有仙子之軀,卻沒有辦法起死回生!” “我看你也是。難道你沒看出來她還沒有死嗎?”姚若溪飛身落下,看了眼趙艷玲。 “你說什么?”趙艷萍一驚。 王金花幾個也都驚的瞪大眼,看看趙艷玲又看著姚若溪。 眾人也驚疑的不行,都瞪大了眼往前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