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婚色蕩漾:顧少,你夠了、退圈后,我成了豪門真少爺[娛樂圈]、重生之鳳凰男的黑化、父皇母后又翻墻了、神木撓不盡、撿漏、背德淵獄、相府貴女、身為編劇的我爆火了[穿書]、系統(tǒng)要我撩男配
“噢,好的,晚安?!?/br> “晚安?!?/br> 陳珂趴了過來,看著我們只言片語的聊天。她突然說:“勝男,你真藏得住?!?/br> “什么?”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我說你特別能藏,你和曲總的對話都是比較平淡的。要是我,可能就會忍不住去關(guān)心了,我很容易泄露自己的心事?!?/br>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的意思,我似乎從來都不言語自己內(nèi)心的情感,也不會過度的表露。 我笑了笑:“如果不是兩情相悅,過度的表達就成了一種高攀。我是一個不愿意去高攀別人的人。我的態(tài)度就是不卑微也不高傲,安安靜靜地去愛去守候?!?/br> “境界真高,你怎么修煉的?她笑道。 “大概看書看的吧,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這樣的人?!蔽倚Φ?。 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我亦希望自己有水的柔情和水的韌性,不爭不搶,不媚俗不做作,自然自然地流淌著,日久天長,水滴石穿。 ☆、第六十七章 若有似無心生急 為期三天的小長假過后,上班的日子又來了。人一旦休息,就容易變得倦怠。所以,每每假期過后,你幾乎可以從每一個人的臉上或多或少看到疲倦的神情。這很有趣。 我下樓的時候碰到了安曉橋,她于是把我拉到了一邊說了一會話。 “你們前兩天去唱歌,應(yīng)澤天有沒有搭理張一怡???”她問我。 “我沒太注意,怎么了?”我有些詫異。 “那他們之間看上去怎么樣?”安曉橋又問道。 “看上去挺好的啊,還是和從前一樣,恩恩愛愛的感覺。”我如實說道。 安曉橋的瞳孔一下就變得黑暗如深淵??吹贸鰜?,她的失落不止一點點。 “噢……那沒事了,勝男,假期你過得怎么樣?”她的語氣滿含著止不住的失落。 “挺好的,你呢?” “就那樣吧,呵呵,你去忙吧,我也去忙了?!彼龥_我擺了擺手,轉(zhuǎn)身上了樓梯。我看著她嬌小的背影,心頓時變得糾結(jié)起來。 這個傻女人,她也在愛著一個得不到的男人嗎?和張一怡爭,她這是因為較勁還是真的愛上了? 我搖了搖頭,突然覺得這個公司表面上風平浪靜,暗地里卻有無數(shù)的暗流在緩緩流動著……誰知道誰的心里裝著誰?誰又知道誰一直被誰放心里? 大概是想得太出神了,我迎面撞上了一個人。抬頭一看,居然是應(yīng)澤天。 “對不起。”我連忙道歉。 “沒事?!彼麑ξ倚α诵?,笑容有些苦澀。 我回應(yīng)了一個笑容,準備繞過他繼續(xù)往下走。但是,他喊住了我。 他小聲地問我:“安曉橋最近還好嗎?” 我十分詫異。天,他怎么也關(guān)心起安曉橋來了? 我敏銳地覺察出了什么,于是我把他拉到了一邊。 “她剛才還問起你來了,你們怎么回事?” 他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痛苦。“哎,一言難盡?!?/br> “不管怎么樣,別傷害一個無辜的女孩,安曉橋很單純?!蔽也蝗淘賳栂氯?。 “我知道。勝男,有空咱倆聊聊吧。我最近,煩得很?!彼f。 “好。下班后我都有空?!?/br> “嗯,那晚上下班后我們一起吃飯吧。”他說。 我隱隱感覺到又有一個秘密即將開啟的感覺。我不知道該不該摻合其中,但是顯然,他們都愿意把我當作出口,似乎這一個媒介,我是當定了。 人人都在尋找自己的情感寄托與歸屬。我也在煎熬中苦苦遙盼著曲歌的到來,下午兩點,他終于姍姍來遲。這一次,他是帶著苗翠翠一同外出的。 兩個人有說有笑地進了展廳,曲歌看上去心情特別好,苗翠翠看上去亦是神采奕奕。苗翠翠今天穿著一身西裝的套裙,依然扎著高高的馬尾,化著精致的淡妝。 我其實離他們有些距離。但是,苗翠翠直接望向了我這邊,我遠遠聽到她對曲歌說:“曲總,我去和勝男說會話。” 說完,她大聲喊了一句“勝男”,然后便快速朝我走來。曲歌在原地立定,笑笑地看著這和諧的一幕。 我也笑著迎接她,她一走過來便親密地挽著我的手,然后調(diào)皮地對著曲歌吐了吐舌頭,用手勢示意曲歌先上樓。曲歌會意,對著我們點了點頭,就先走上樓去了。 “今天這么開心啊,有什么好事嗎?”我笑著問道。 “中午陪曲總?cè)?yīng)酬了,有家國企有個給高管配車的計劃,我和曲總初步去接洽了,如果能談成,是一筆大單呢?!彼f。 我沒想到她會直言不諱告訴我這些。 “那真不錯,看你喝得挺多的,臉都紅了?!蔽谊P(guān)切道。 “是啊,所以剛才曲總一直擔心呢。我跟他說我沒事,我鍛煉了這么久的酒量也不是白鍛煉的?!?/br> 剛才那溫情的一幕我也看到了,對于一個能奮不顧身為自己擋酒的女人,我想每個男人都會忍不住疼惜吧。 “嗯,曲總很關(guān)心你?!蔽胰滩蛔⌒睦锓核?。 她對著我嬌媚地一笑,然后拍了拍我的手說:“勝男,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進來看到你就特別開心,想和你說說話。我有點,有點喝多了?!?/br> 我聞到了她口中濃烈的酒精味。從那一次起,她真的變了,她收起了她的高傲,開始平易近人地對待每一個人,更是寬容友善地待我,仿佛真的把我當成了閨蜜一般。 我送她上了樓,她剛坐上座位就趴下了,她說:“我睡一會兒,睡一會兒。” 曲歌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見到苗翠翠這樣,便對陳珂和我說:“陳珂,勝男,麻煩你們把她扶到我辦公室的沙發(fā)上睡會,她這樣萬一客人進來看到不好?!?/br> 陳珂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和我一起把苗翠翠扶到了曲歌辦公室里的沙發(fā)上。許總還沒有從美國歸來,公司的很多事務(wù)都交給了曲總負責。 我們剛安頓好苗翠翠,方副總便出現(xiàn)了在了曲歌辦公室的門口:“怎么,上班時間就喝醉了?” “中午我們?nèi)フ劻藗€項目,她幫我擋了許多酒,所以有點喝多了?!鼻柽B忙解釋。 “你們倒是郎情妾意得很。”方副總丟下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便離開了。 我們聽到她在大廳對著行政總監(jiān)唐歡說:“苗翠翠罰款500,從工資里扣?!?/br> 果然是不留情面,連曲歌的面子也不給。 當時,我就感覺曲歌的臉上有些陰沉得可怕。陳珂輕輕拉了拉我的袖子,我會意:“曲總,沒其他事我們就先出去了?!?/br> 他對我們揮了揮手,語氣倒是依舊平淡:“去吧。辛苦你們了?!?/br> 陳珂和我從曲歌辦公室里退了出來。陳珂知道我的心事,拉著我去了洗手間。路上,她小聲地說:“方副總和曲總一向不和,方副總是關(guān)系戶,平時基本不管事的,財務(wù)有財務(wù)總監(jiān)孫浩管著,行政有行政總監(jiān)唐歡管著,她就掛個名。但是她特別喜歡搞小動作,經(jīng)常去公司股東那里打小報告。所以,曲總和許總都不是很喜歡她,漸漸就把她權(quán)利架空了,她就更不爽了?!?/br>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總是刻意針對曲總?!蔽艺f。 “是啊,許總也是公司的股東之一,又是總經(jīng)理,她不敢對許總怎么樣。曲總畢竟是聘任的,所以她總是動不動針對曲總。”陳珂分析道。 “我明白了。那剛正集團到底有多少個股東呢?”我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集團里面的枝枝蔓蔓特別復(fù)雜,這些東西也不會搬到臺面上來講,我也就是待的時間久了所以知道一點點皮毛?!标愮嬲f。 “嗯。今天苗翠翠立大功了,曲總對她特別關(guān)心?!蔽艺f。 “苗翠翠對曲總一往情深,而且她的表達方式也是濃烈的,和你不一樣。但是我還真不知道曲總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姑娘,他太讓人捉摸不透了?!?/br> “你有沒有覺得苗翠翠變了很多?”我問道。 “有嗎?我感覺她一直這樣,可能是從前你們不夠親近的原因吧。她性格挺豪邁的,每次應(yīng)酬表現(xiàn)也特別得體,這點是我做不到的,有時候我挺佩服她,她和曲總兩個人一唱一和特別和諧。我想這點,也是曲總一直留她在身邊的原因?!标愮嬲f。 我心里已經(jīng)酸澀到無以復(fù)加,一想到苗翠翠此時就躺在曲歌的沙發(fā)上,曲歌抬頭就能看到她,我心里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他會不會趁她睡著溫柔地吻她的手?他會不會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他會不會脈脈含情地注視著她? 從樓上下來,我腦海里一連串的假想讓我渾身都不對勁。鬼使神差的,我再一次坐立不安,剛好楊穎要送一份材料去給曲歌審批,于是我直接一把奪了過來:“你乖乖在樓下待著吧,我去送?!?/br> 楊穎詫異地看著我:“你神經(jīng)?。窟@是我的材料?!?/br> “管不了那么許多了,不就簽個字么,我替你拿過去?!蔽乙呀?jīng)亂了分寸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也不知道自己嘴里說的是什么話,更懶得理會楊穎的叫嚷,我知道這個小肥妞已經(jīng)被我馴得服服貼貼了,所以膽肥了起來。 我捧著材料就往上跑,徑直敲響了曲總的門,聽到一聲“請進”后我瞬間推開了門,發(fā)現(xiàn)苗翠翠已經(jīng)不在沙發(fā)上躺著了,頓時心里的喧囂剎那間安靜了下來,一顆心就這么緩緩地放了下來……還好還好,一切都不是我想的那樣。 “勝男,怎么了,驚慌失措的。”他似笑非笑地望著我,一副神情考究的樣子。 “那個,那什么,我?guī)蜅罘f送份材料,麻煩您簽下字?!蔽以较氲?,這說話倒越是語無倫次了起來。 “哦?……楊穎自己呢?”他笑著望著我,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 “她在忙,我剛好上樓。曲總,苗翠翠好點了嗎?”我問道。 “我和唐歡說了,給她按照請假算,所以直接讓她回家休息了?!彼χ?。 原來是這樣,害得我虛驚一場。我輕輕吐了口氣,拿著材料如釋重負地準備走出他的辦公室。 他叫住了我。 “勝男,工作的時候別瞎想?!彼f。 “噢……嘿嘿?!蔽肄D(zhuǎn)過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用擔心,去忙吧?!彼蝗粊砹诉@么一句讓我不知所措的話。 ☆、第六十八章 晴天霹靂引深思 下午下班后,我剛到家就接到了應(yīng)澤天的電話。 “勝男,我在小區(qū)這邊的李家海鮮樓等你?!?/br> “好,我馬上就來?!?/br> 我于是匆匆回家換了便裝,便去了那一家海鮮樓。應(yīng)澤天坐在那里眉頭深鎖,最近的他,似乎被感情所困擾,整個人的精神也變得萎頓,嘴巴周圍還蓄起了一小圈的胡須。 “澤天,不好意思,我來晚了?!?/br> “沒事,快坐吧。你看看你喜歡吃什么?!彼f給我菜單。 我又遞回去給他:“我對海鮮不是很了解,你來點吧,我吃什么都行?!?/br> 點好菜后,他長長地嘆了口氣。 “怎么了,最近看你特別煩悶的樣子。”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