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婚色蕩漾:顧少,你夠了、退圈后,我成了豪門真少爺[娛樂圈]、重生之鳳凰男的黑化、父皇母后又翻墻了、神木撓不盡、撿漏、背德淵獄、相府貴女、身為編劇的我爆火了[穿書]、系統(tǒng)要我撩男配
我稍稍思慮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把酸奶拿起來插上吸管,吸了一口,果然味道十分正宗,酸酸甜甜,入口醇香。 “我就知道酸奶你遲早有一天會喝的,就像我這個人,你遲早有一天會愛上的?!币粋€清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詫異地抬起頭,只見顧永源斜斜地倚靠在門框上,正微微皺著眉頭看著我。不過,那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樣,真真是帥得不行。 他的確是一個顏值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男人,哪種角度望上去都引人注目,尤其他又懂得如何搭配衣服。 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把酸奶放了下來,不管怎么樣,打臉的滋味還是有一定的難堪的,前不久我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打死都不會喝呢。 他冷冷地笑了一下,雙手插在褲兜里朝著我走了過來:“喝吧,別浪費了,你已經(jīng)浪費很多瓶了。” “覺得浪費的話,你壓根就不用買。”我沒好氣地說道。 “我這個人有個不好的習(xí)慣,就是強迫癥。越討厭我的人,我要讓她對我越欲罷不能。越是拒絕我送的東西,我就越要送。因為我知道,你們這群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彼耆且桓辟€氣的態(tài)度,但是話卻說得十分透徹,似乎一副對女人心理了然于心的模樣。 “顧永源,女人愛上你、對你欲罷不能又怎樣呢?你能給女人什么?”坦白說,他越是直白,我反倒越對他有些好奇。我不明白他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心理,更不明白公司那么多女人,他為何偏偏杠上了我。 “我能給帶來她們無盡的痛苦,讓她們?yōu)榱宋乙酪??!彼脑捰绕涞乩淠€好今天辦公室里只有我們兩人。 “呵呵,那樣你又會開心么?”我突然覺得他的心理有些病態(tài),不知道究竟是何原因讓他有這樣的癖好。 “我向來喜歡把開心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所以,劉勝男你最好小心一點。”他再次皺著眉頭看了看我。 “翠翠,麻煩你去我車?yán)飵臀野涯莾杀節(jié){拿過來,我忘記拿上來了……”走廊里突然飄來了曲歌的聲音,讓我不由得微微一怔。 他今天可以不用來的,他這是來加班么?苗翠翠也來了? 我心里正琢磨著,便看到曲歌出現(xiàn)在了門口,我連忙心虛地把酸奶往桌子底下一藏。 不想,顧永源卻冷笑著說:“藏什么藏,你以為你藏了,他就看不到你在喝我給你買的酸奶么?” 該死的顧永源!我抬起頭心虛地望著曲歌,他的臉上卻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不著痕跡的微笑模樣。 “看來你已經(jīng)有了更好的早餐了。”曲歌對我笑道。 “曲總,您今天怎么會來加班?”我很白癡地哪壺不開提哪壺,因為我不知道怎么接過話茬才不尷尬。 “嗯,看來我不應(yīng)該來。” 他說完,再次對我和顧永源笑了笑,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他這是在吃醋么?我一時心里七上八下,竟不明白他剛才話里的深意。 “看來你在他心里還有點份量么?”顧永源在我身后又開始“嗖嗖”地放著冷箭。 “不明白你在說些什么。”我連忙掩飾。 “別裝了,你比誰都聰明,劉勝男。”顧永源突然蹦出這么一句話,讓我大為詫異。 “你這是諷刺我嗎?顧永源?”我不禁扭轉(zhuǎn)頭,剛好對上他那一雙淡漠的眼睛。 “不,贊美。我喜歡聰明一點的女人,但是你不單單只是聰明,你是聰明女人里的笨女人。女人在笨女人堆里做聰明女人很容易,但是在聰明女人堆里做笨女人——很難?!?/br> 他的話讓我瞠目結(jié)舌,我自問平日里一直謹(jǐn)言慎行,怎么好端端地他會給我一個這樣的評價?聰明女人堆里做笨女人……這句話含義很深,讓我竟不由得開始反思起自己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心慌意亂情忐忑 “你為什么對曲總那么大的敵意?你們從前就認(rèn)識?”我問道。 “女人運用智商的確還挺讓人討厭的。劉勝男你沒有問我問題的權(quán)利?!彼粌H不回答我的問題,還直接駁回了我問話的權(quán)利。 于是,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突然笑了起來,是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男人有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的確是讓人賞心悅目的,他笑起來的樣子純得讓人想去掐一掐他的臉。哎,果然是禍水。 我以為他心情十分開心,卻沒想,他突然蹦出一句:“夸兩句就找不著北的女人,可能是聰明的么?劉勝男,逗你玩你還真信。真沒勁,我下樓去了!” 這個人!他絕對能夠分分鐘就把我心里的火苗點燃!我無奈地看著他的背影,心想他終于舍得下樓了!要不然,估計我又要被他逼出內(nèi)傷。 這天的周末,展廳的客人破天荒來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的宣傳起了關(guān)鍵性的作用。我原本沒有抱多大希望,卻沒想居然有位客戶交了定金訂下了一臺特價車,這讓我的心情一瞬間便陽光明媚起來。 中午時分,我擔(dān)心陳珂沒有吃飯,于是抽空回了趟家,給她帶了一份比較清淡的蔬菜粥?;丶业臅r候,她已經(jīng)起了床,坐在床上蔫蔫地望著外面,似乎又哭過,臉上帶著淚痕。 我輕聲走了進(jìn)去,把粥放在床頭柜上,握住了她的手,她扭過頭看過,給了我一個十分勉強的微笑。 “吃點東西吧,阿珂?!蔽逸p聲喚道。 “吃不下,你快吃吧。怎么在上班還跑回來了?天這么冷。” 這個暖心的丫頭,縱使自己心情仍處于最悲痛的時候,還是那么善解人意地關(guān)心別人。 “我擔(dān)心你什么都不吃,所以回來看看,果然被我猜中了。你又在想什么呢?我看你又哭過,你是真不把自己的身體當(dāng)身體了是么?”我有些苛責(zé)地說道,心里卻是滿心的心疼。 “勝男,你幫我給許總打電話吧,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彼嫔鸽y地看著我說。 我愣了一下,仔細(xì)在腦海里想了一想:“這樣的事情我打電話好嗎?我怕許總會多想,這畢竟是你們的隱私,他又曾經(jīng)是我們的上級,我不知道這件事我摻合其中,恰不恰當(dāng)?!?/br> 她見我這樣說,于是嘆了口氣,定了定心神說道:“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你說得對,我應(yīng)該打電話告訴他一聲。正好,也可以知道知道我在他心里的份量。我現(xiàn)在打,你等會兒再回店里可以嗎?” “嗯,好,我就在你身邊,不管他怎么說,我都陪著你?!蔽艺f。 “好?!?/br> 她鼓起勇氣拿起電話,又看了看我,我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她于是定了定心神,終于撥出去了許總的電話。 我的心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砰砰跳了起來。 “喂,陳珂嗎?” 陳珂開了免提,只聽到許維鈞渾厚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過來。 “嗯,是我。許總,你現(xiàn)在方便嗎?” “怎么了?有事嗎?你好幾天沒和我聯(lián)系了,過得還好嗎?”聽得出來,許維鈞還是挺在乎陳珂的。 “嗯,許總我有事要告訴你。你現(xiàn)在方便接電話嗎?”陳珂問道。 “你說吧,我在辦公室里,挺方便的?!?/br> “許總……”陳珂又變得忐忑起來,我連忙握緊她的手,示意她沒有關(guān)系。 “嗯……是什么重要的事嗎?”許維鈞在電話那頭聽出了端倪。 “是……那什么……我……我懷孕了……”陳珂畢竟臉皮還是薄,說這句話的時候十分沒有底氣,聲音也虛弱無比,我都懷疑許維鈞是否聽得清她說話。 陳珂說完后,電話那頭一陣長久的靜默。這種靜默真是讓人心懸又壓抑。 陳珂心里十分不安地問了一句:“喂,許總,還在嗎?” “嗯……你剛才是說……你……懷孕了?”許維鈞的語氣也變得十分艱難,在電話這頭的我們還真聽不出他究竟此刻是什么樣的心情。 “嗯……”陳珂給了肯定的回復(fù),同時絕望地閉上了雙眼,做出了想掛電話的動作。我連忙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先不要掛掉。 “你在哪里現(xiàn)在?”許維鈞在那一頭問道。 “我暫時住在勝男這里,我不敢回家?!标愮嬲f道。 “噢……勝男在家嗎?”他問道。 我連忙搖頭示意,陳珂立馬知會了,她說:“她剛才來看了我一下,已經(jīng)回去上班了?!?/br> “那好,那我過去找你,你短信告訴我位置?!痹S維鈞說道。 掛了電話之后,陳珂長長地呼了口氣,雖然臉上沒有笑容,但是神色已經(jīng)比一開始輕松了不少。雖然不知道許維鈞究竟是怎樣的想法,但是既然他能夠趕來,那說明至少他心里還是有陳珂的位置的。 無論如何,這個結(jié)果比我們預(yù)想得好很多。 陳珂拿著手機把我家的地址發(fā)給了許維鈞之后,我心想我留在這里畢竟不好,于是我安慰了陳珂幾句,便準(zhǔn)備回公司。走之前,陳珂提醒我把曲歌的衣服收起來,以免被許維鈞看到。我見衣服已經(jīng)風(fēng)干,于是把他的衣服提到了公司,準(zhǔn)備在臨下班的時候交給他。 這一下午我整個人都心慌意亂,一方面渴望接到陳珂的電話以便知道究竟談得怎么樣,另一方面又害怕接到她的電話聽到那些令人絕望而崩潰的話語。這一顆心懸得很,導(dǎo)致我差點兒把客戶的資料都弄錯了。 一向嘴巴惡毒的楊穎給了我一瓶風(fēng)油精,說我最近腦袋嚴(yán)重生銹絕對需要它,我毫不客氣地收下了。 下午我去送衣服的時候被苗翠翠攔了下來,看得出來她的情緒有些微微的不快,不如前些天那般春風(fēng)得意。 我連忙送上我的微笑:“翠翠,你怎么今天也來加班了?” “早上曲總打電話給我呢,特地去我家把我接過來的,說今天要加班。”她剛才的那一絲不快很快又掩飾了回去,也換上一副微笑看著我。 “噢,曲總在辦公室嗎?我有些東西要給他。”我問道。 她下意識地往袋子里瞄了瞄,有些好奇地問道:“是什么?曲總現(xiàn)在估計在忙,讓我交給他吧?!?/br> “沒事,我自己給他就好。”若是平常,我會順勢而為??墒墙裉?,我分明感覺到了她話里的挑釁。 她剛準(zhǔn)備再說點什么,突然曲歌自己打開了門,拿著一本材料準(zhǔn)備走出來,見我們兩都站在門口,便徑直問我道:“勝男,找我有事?” “那什么,曲總……”苗翠翠連忙開口,未曾想,卻被曲歌打斷了:“翠翠你把這些材料拿去復(fù)印一份給我,勝男你進(jìn)來吧。對了,翠翠,你復(fù)印完就下班吧,明天給我也沒事。” 那一瞬間苗翠翠的眼神便黯淡了下去,這一場看似云淡風(fēng)輕的紛爭或許只有我和苗翠翠才感覺得到其中的微妙,她明白她輸了,從曲歌從門口出來的那一瞬間起,她就被曲歌自然地邊緣化了。這是一場女人之間的較量,相比男人之間的較量更千回百轉(zhuǎn),更微妙,更多體會。 她默默地拿著資料退了下去,曲歌給了我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見苗翠翠走遠(yuǎn),便一把把我拉到了辦公室里,他試圖擁抱我,卻被我推開了。他眼里的熱情頓時黯淡了下去,又換上了那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我不知道我為何要推開,或許女人有時候就是這么矯情吧,想得到男人心,又不想顯得自己太過卑賤。陳珂的事情,給了我不小的教訓(xùn),讓我深以為誡。 “找我有事嗎?勝男?!北舜遂o默了一小會兒,還是他主動開的口。 我把袋子遞給了他。 “你的衣服我已經(jīng)洗好幫你晾干了,不過我家沒有熨斗,可能你還得拿回去讓再熨燙一下?!彼囊r衫西褲從來都是筆挺的,足可以見他在衣著這方面的重視,我生怕我洗的衣服他并不滿意,所以預(yù)先為自己做好了鋪墊。 他接了過去放在了一邊,微微一笑道:“謝謝,勝男。還沒有哪個姑娘為我洗過衣服,當(dāng)然,干洗店的小姑娘除外?!?/br> 我不由得也笑了。感覺得出來,他在試圖緩解我們在那一晚之后尷尬的氣氛。畢竟,這樣不明朗的關(guān)系壓抑得不單單是我。 換言之,如果單單壓抑的是我的話,我可能也會想辦法讓他壓抑一下。對于感情的拿捏,我感覺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漸漸摸到了竅門,雖然道行還不是很深。 “今天聽說你成交了一筆單子?不錯,最近公司的業(yè)績總算好轉(zhuǎn)了些?!彼娢覀冎g的話題實在太過干澀,于是轉(zhuǎn)移了話題。 “嗯,是啊,我也沒想到呢?!蔽艺f。 “慢慢來,業(yè)績不好是大環(huán)境導(dǎo)致的,天知道我們能不能度過這一次霜凍期?!彼锌?。 “一定可以的。我還記得你剛開始說的話,你說選擇汽車行業(yè)絕對不會后悔?!蔽逸p輕一笑。 他頓時也笑開了,他說:“你還記得呢?到現(xiàn)在我還是相信汽車是個朝陽產(chǎn)業(yè),所以我們只要挺過這段時間,就不用擔(dān)心了?!?/br> “嗯。我沒其他事情,就是想把衣服送還給你。已經(jīng)到下班時間了,曲總你也早點回去吧?!蔽沂栈亓艘酝闹t卑,如今的語氣變得不卑不亢起來。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這樣的態(tài)度,更能讓曲歌心亂。 果然,他十分意外地看著我:“勝男,怎么了?怎么感覺你對我特別冷漠?” ☆、第一百二十三章 傾城孤女意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