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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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現(xiàn)在就是這么先熬著,要有好的路子,我才不愿意接這個攤子?!瘪T毅雖然和我接觸不深,但是話里話外都隱隱透露著這個男人非池中之物,骨子里也不是個安分的人兒。男人這樣,我也說不清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總覺得或許人生處處皆是風景,懂得靈活變通也不失為是一件好事。 和馮毅聊了一陣,就被他拉到了樓下和他一起布置圣誕的展廳裝飾,正好最近展廳的生意較淡,于是大家都圍攏了過來,幫忙一起裝飾著圣誕樹。 楊穎抱怨道:“馮毅,今年的圣誕樹好像沒有去年的好看,你這些裝飾買的也很一般啊。” 馮毅訕訕地笑道:“沒辦法,今年日子難過啊?!?/br> 王若妍不滿地說道:“日子再難過也不能掉了展廳的檔次啊,馮毅你別是偷工減料了吧?” 說完,她用力把一個海綿做成的小雪人一扯,那小雪人便斷成了兩截,她“嘖嘖”了兩聲:“哎,這材質(zhì),我就不說什么了。方總要是看到,又得提出批評。以前張一怡在的時候可不這樣瞎糊弄?!?/br> 王若妍如今仗著攀上了方怡蓮這根高枝,越發(f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現(xiàn)在是人人都覺得她討厭、她自己卻還不自知的狀態(tài)。以前和她交好的徐可欣,自從流產(chǎn)后不知道是何緣故也和王若妍斷了交情,大概是孩子流產(chǎn)的事情對她打擊太大,現(xiàn)在的徐可欣整個人蔫蔫的整天不說話,聽說最近已經(jīng)遞了辭呈打算不干了。 馮毅厭惡地看了王若妍一眼,很不客氣地說道:“王老師與其在這里唧唧歪歪,不如去那邊坐著多看看書。聽說你最近上課連連出錯,這么下去可不好?!?/br> 馮毅一說,大家便都笑開了。一向不懂謙讓是什么的楊穎大笑不止地說:“王老師最近大概是在備孕吧,只見到肚子越來越大,就是沒見有什么動靜?!?/br> 王若妍不知道因為什么緣故,最近越發(fā)地胖了,據(jù)說公司最大號的工裝她都很難穿上,后來干脆自己去訂做了兩套。曾經(jīng)對她殷勤備至的徐勇,自從當上了經(jīng)理之后,對王若妍如今出奇冷淡。不過王若妍倒是一改常態(tài)地整天把“我老公”三個字掛在嘴邊,仿佛徐勇真是她的丈夫一樣。 楊穎一番話再一次讓大家哄堂大笑,見大家都嘲笑她,她的臉色頓時難看了不少,她氣呼呼地說:“楊穎你什么意思?你說話可別太過分?!?/br> 楊穎才不買她的賬,不屑地說:“我媽說打胎打多了會遭報應的,人還是少做遭報應的事情比較好。勝男,你說呢?” 我本不想卷入這場紛爭,所以一直在安靜地往圣誕樹上懸掛裝飾,誰料楊穎以為我很想說點什么,倒是把話題拋給了我,我淡淡地說:“這個怎么說呢,問心無愧就好了?!?/br> 我不想對這些事情多作評論,卻沒想王若妍急了,居然說了一句:“楊穎你又算什么好鳥,別以為你和莫來福那事我不知道。莫來福人家最近當上組長了,和他們售后的白萍每天一起上下班,你又算什么呢?” 王若妍這一喊,大家全都愣了,紛紛把目光投向了她,復又投向了楊穎。一向愛面子的楊穎當時便覺得臉上掛不住,本來就沒有多少心理承受能力的她一下便哭喪了臉跑了出去,我情急之下狠狠瞪了王若妍一眼,于是也追了出去。 這一鬧,倒是把莫來福招來了。也不知道是誰跑去和莫來福說了還是怎樣,我正在展廳外勸慰楊穎的時候,莫來福急急地追了出來,然后拉著楊穎的手便要進門。 楊穎本就是小姐脾氣,見莫來福不管不顧地拉自己的手,便哭著說:“莫來福你干嘛呢?你還嫌我被笑話得不夠是嗎?” 本來也正到了午間休息的時候了,好熱鬧的大家不由得都圍在了展廳的門口附近偷偷往外張望,一向都喜歡以笑示人的莫來福這一回破天荒急了,他吼道:“別鬧!跟我去找王若妍!我看她再敢說你半個字!” 莫來福這一吼,把我和楊穎都愣住了。我們都沒見過一向溫和的莫來福有這么爺們的時候,一時還都被他震住了。 莫來福拉著楊穎的手便進去了展廳,直接走到王若妍的面前大聲說道:“王若妍,我今天就告訴你,楊穎以后就是我女人,我和白萍一點關系都沒有。以后我再聽到你欺負她,我就對你不客氣!別以為我怕你家徐勇,不信你讓他上來試試,我一個人揍他兩個你信不?” 王若妍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大家也都被莫來福突如其來的霸氣給驚呆了,要知道莫來福在公司一直做老好人做慣了,從沒見過他得罪過任何一個人。不過今天這種霸氣的確很讓女人欣賞啊,我想每一個女人都希望自己受委屈的時候有一個人奮不顧身為自己撐腰吧! 我不由得為莫來福鼓起了掌,大家于是也都跟著鼓起掌來。王若妍此時此刻才感覺到了自己的難堪,羞愧地默默離開了現(xiàn)場。徐勇明明就在展廳,卻自始至終沒有出現(xiàn)過。我想這鮮明的對比,也足以讓她羞愧難當吧。 王若妍走后,滿臉通紅的楊穎連忙甩開了莫來福的手,傲嬌地說:“莫來福我什么時候答應你做你女朋友了,你別做夢了,咱倆不可能!” 莫來福這一回更加淡定了,他說:“那行吧,到飯點了已經(jīng)。白萍還找我一起吃飯了,我去了哈?!?/br> 楊穎立馬急著追了上去,大聲罵道:“莫來福你敢你就是孫子!” 莫來福立馬站定了腳步,楊穎追了上去重重地打了他一下,他憨憨地對楊穎笑著,我猜想那一刻他們一定心花怒放,還有時候比戀情的開始更讓人覺得心情愉快呢? 這一幕深深地震撼著我,也讓我不由得感慨一番。其實相愛真的很簡單,只要兩情相悅,一切都會變得簡單而幸福。 ☆、第一百二十六章 蕭條寒冬生事端 午飯我和陳珂一起出去吃的,她現(xiàn)在的孕吐情況十分嚴重,所以她不敢在公司食堂里吃飯,于是我每天陪著她一起出門買些水果和清淡的粥類??粗粤送?、吐了吃的模樣心疼得不行,勸她又無從規(guī)勸。我發(fā)現(xiàn)這姑娘的性格比我更加執(zhí)拗,決定了的事情,很少能有回旋的余地。 許維鈞每天都有電話聯(lián)系,只是陳珂的個性這一次尤其的剛烈,她直接把許維鈞的電話拉入了黑名單里。于是,許維鈞每天都打電話到我這里問陳珂的情況,并且表示如果陳珂執(zhí)意要生下孩子,他還是愿意和陳珂一起面對。 我把這些話都轉(zhuǎn)達給了陳珂,她凄楚地一笑,她說:“勝男,晚了,現(xiàn)在再聽到這些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br> “那難道你要和孩子過一輩子嗎?陳珂,你別傻,你當初比誰都渴望和許維鈞在一起。”我急急地喊道。 她輕笑了一下,她說:“假如一個男人這樣傷你,你還會對他有愛么?勝男,你了解我的,我付出的前提是值得。現(xiàn)在的我,只想好好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你知道么?我的人生從來沒有這么勇敢過,一切,都是因為有了他。我覺得這是命中注定的,女人總歸是需要一個孩子的。至于男人,有又如何呢?帶來的不過是滿身傷痕而已。” 我怔怔地看著她,竟無言以對。曾經(jīng)愛得有多絕對,如今恨得便有多絕望。陳珂骨子里的決絕,或許在大多數(shù)女人眼里看來只是一種固執(zhí),在我眼里卻不是。我覺得那是一種純粹,一種女人對愛的純粹。這種敢愛敢恨的背后,承受著多少詆毀與同情。 只是,偏偏這時候方怡蓮卻仿佛與她杠上了。她遞上去的辭呈方怡蓮不批,而且給她增加的工作量卻越來越重,陳珂被孩子和工作琢磨得越來越憔悴,連苗翠翠都背地里拉著我問我陳珂究竟是怎么了。我無奈地笑了笑,什么也沒有說。 曲歌在我視線范圍內(nèi)出現(xiàn)的次數(shù)越來越頻繁,有時候是和楊天華商量什么,有時候是和馮毅一起下來,有時候一個人在展廳若有所思地來回走動……不管他是何種姿態(tài),我都是淡淡一瞥,眼里再也沒有從前的深情。 這一天下午下班,我照例和陳珂一起回家。等我們一同走到我家小區(qū)門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曲歌的車停在了那里。 我一開始沒有注意,陳珂指了指他停車的方位輕聲地說:“那好像是曲總的車?!?/br> 于是,我和陳珂一同走了過去。一看,果然是他。他見到我們便搖下了車窗,我們和他打了聲招呼,他笑著對陳珂說:“陳珂,我想和勝男談一談?!?/br> 陳珂聽完后微微一笑道:“好的,那我先上樓。勝男,你陪曲總好好聊一聊吧?!?/br> 目送著陳珂遠去,曲歌頭微微一甩,示意我坐上車去。我點點頭,打開了車門,坐了上去。 他徑直拉我的手,我下意識地把手抽離了出去,眼里也有種淡淡的疏離:“曲總,找我有什么事嗎?” 他看著我無奈地笑了笑,把手抽了回去,發(fā)動了車子往前開去,邊開著車邊淡淡地問我:“想沒想過有一天不做銷售了,你去做什么?” 他這么一問讓我一愣。坦白說,這個公司給了我很大的歸屬感,導致我竟從沒思考過離開這兒我能去哪里這個問題。 “沒想過,為什么突然這樣問我?”我問道。 他說:“從你父親走后,你回來繼續(xù)上班,我們也沒有好好聊一聊。是我對我關心不夠,其實我應該多體會體會你的心情。” 我更是一愣。 “怎么了?為什么今天突然跟我說這些?”我不解地問道,心里卻不由得蕩起了微微的漣漪。曲歌對女人的確非常了解,知道什么樣的時候說什么樣的話會讓女人心生好感,他竟想不動聲色地讓我再一次心暖??墒沁@一次,我真的不是從前的那個我了。有些東西在心里發(fā)生了質(zhì)的改變,當看問題的角度變了,一切就都回不去了。 “因為公司的經(jīng)營狀況越來越不力了,最近馮毅也跟我說了,可能干不長了。包括你楊哥,也坦言家里經(jīng)濟壓力很大,他養(yǎng)孩子又還房貸,你嫂子又沒有工作,一家的擔子都他一個人挑著?!鼻璋欀碱^說道,一副很為大家現(xiàn)狀發(fā)愁的樣子。 “所以你今天突然問我這些,你是不是以為我已經(jīng)做好了離職的準備了?”我試探性地問道。 “我明白你身上的壓力,不管你做出任何決定我都能理解。我也知道我的確做得不好,對你有太多的虧欠不知道從何彌補?!彼拐\地說道,復又問我:“我送你的發(fā)卡看到了嗎?你喜歡嗎?” 我微微一笑,我說:“發(fā)卡很漂亮,寓意也很好。我雖然肩負著許多壓力,但是我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我明白你現(xiàn)在身上所承受的壓力,但是我希望你也不要輕易放棄。不到最后,我是不會離開公司的?!?/br> 他頓斯一怔,轉(zhuǎn)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問道:“是為什么?” “不為什么,只是習慣做任何事都有始有終。”我淡淡地說道。 他再一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把車停在了一家飯館處,帶著我吃了一頓晚餐。他一直試圖用言語打破我們之間現(xiàn)在的僵局,我卻一直刻意地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我漸漸發(fā)覺在談話中我開始漸漸占據(jù)了主動位置,而他卻一直在急于找各種各樣的話題來填補我們之間的空缺。 坦白說,這頓飯吃得特別爽,雖然我臉上始終是淡淡的笑意,但是心里卻是滿心的篤定。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在感情中掌控著主場,也是我第一次在與曲歌的對話中占據(jù)了制高點,沒有被他力壓下去。 晚飯過后,曲歌有些納悶地說了一句:“勝男,我覺得你變了?!?/br> 我淡淡一笑:“哪有,不還是原來的我么?” “不,你變得沉著了許多。”他肯定地說道。 一場談話就這么不痛不癢地過去了,只是生活,卻不可能永遠像現(xiàn)在這樣波瀾不驚。 隔天,曲歌和方怡蓮在公司大吵了起來,原因是因為方怡蓮懷疑楊天華刻意“飛單”,把本可以在公司成交的單子私下里給了同行、并且從中收取好處費,甚至把成交車的保險還有精品都拿到公司外面找其他的機構(gòu)做,從中收取高額的差價。 事情傳來,曲歌第一個不信,所以當時在辦公室便和方怡蓮吵了起來。曲歌對楊天華一直極度信任,他不相信楊天華會做這樣的事情,更不相信楊天華在做這樣的事前不和他知會一聲。 吵架的聲音很大,大家在外面都聽得到。一時間,公司里傳得沸沸揚揚。 “聽說事情是這樣的,最近楊經(jīng)理自己私自接訂單然后給我們的競爭對手,對方成交了就給他高額的回扣費。而且還不止呢,就連保險和精品這些他也神不知鬼不覺地拿到外面讓別人做,最后以我們店里的報價賣給客人賺高額的差價。其實好多銷售背后都這么干的,只是沒想到,楊經(jīng)理一向那么正直,怎么也會走這種歪路子!” “是啊,真是人心叵測啊。我們現(xiàn)在業(yè)績本來就這么差了,他身為經(jīng)理還這么干,平時訓我們倒是冠冕堂皇的,沒想到背地里是這樣的?!?/br> “聽說曲總為這事和方總吵得不可開交,結(jié)果方總把楊經(jīng)理叫過去,他當下就承認了,直接打了曲總的臉……”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F(xiàn)在公司效益不好,這么干也情有可原。就是曲總,這下肯定被連累了……” 我在旁邊聽得一陣心懸,忍不住也跑到了樓上去打聽情況。上了樓,才發(fā)現(xiàn)方怡蓮的辦公室里門緊緊關著,大家都圍在門口議論紛紛。 我下意識地站到了陳珂和苗翠翠的邊上,小聲地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事情嚴重了這一次……”陳珂小聲地說道。 苗翠翠在旁邊忍不住地嘟囔了一句:“楊天華也真是的,在這個節(jié)骨眼去做這個事情,他有那么好的腦子么?” 我和陳珂悻悻地對望了一眼,我們默契地拉起了手,都沒有再說話……我想那一瞬間她心里一定和我一樣,有了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我在樓上待了一小會兒就下樓了,坐在樓下的工位上望著空蕩蕩的展廳,雖然展廳的布置看上去喧鬧無比,但是和展廳寡淡的人氣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不由得覺得有一種嚴冬的蕭條之感。 許久沒有打擾過我的顧永源突然坐到了我的旁邊,雙手環(huán)抱輕輕地說道:“放心吧,不會連累到你的?!?/br> 我不由得一怔,我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看了看我,然后肯定地說:“當然?!?/br> “那具體是怎么回事?你能和我說說嗎?”我急急地問道。 “明天你自然就知道了?!彼€是那么惹人厭地賣著關子。 ☆、第一百二十七章 鬼迷心竅引橫禍 “難道這一切和你有關?”我突然心里起了狐疑,顧永源如此突然地出現(xiàn)在公司里,難道不是為了生存,而是有其他的目的么? 他狡黠地笑了笑,他說:“說了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說:“你一定要這樣賣關子嗎?或許在你眼里你覺得自己很酷,但是在我看來,你這樣不是一般的讓人討厭?!?/br> 他已經(jīng)不再會被我的話所刺激到了,盡管我這么毫不留情面,他也依然微微一笑,然后說:“激將法對我不起作用?!?/br> 我不禁沒了脾氣,只能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樓上看熱鬧的人也漸漸都下來了,大家臉上的神情各異,我想每個人心里都有一種強烈的不安吧。 說實話,做銷售的人要想賺錢,兩袖清風是不太可能的。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潛規(guī)則,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內(nèi)幕,人一旦做一件事情做熟了,往往就很容易向灰色領域伸手。說到底,貪婪是人的天性。 對于那些內(nèi)幕和潛規(guī)則,我在這個行業(yè)一年多多多少少都了解過,只是我屬于比較規(guī)矩的那種,我不愿意讓自己沾染上那些不好的習慣。所以我一直以來的收入都很明朗,沒帶半點灰色。從小mama也一直告誡我,做人切莫貪婪,很容易因小失大。 我們下班之后,曲歌和楊天華還在方怡蓮的辦公室里沒有出來。晚飯過后,滿心擔憂的我打了楊天華的電話沒有人接通,于是,我又給曲歌打了電話。 “曲總,事情怎么樣了?”電話一接通,我便急急地問道。 他在電話那頭長長地嘆了口氣,他說:“你楊哥……哎!” “難道楊哥真的這么做了?”我連忙問道。 “嗯,不僅如此,他還和他手下幾個人聯(lián)合起來,這件事被查出來了?!鼻柙陔娫捘穷^用十分低沉的聲音說道。 “???”我也十分意外,我不太敢相信一直以來為人耿直、以身作則的楊天華會這樣做。 “嗯。這件事現(xiàn)在十分棘手,明天集團會有領導過來?!鼻柙陔娫捘穷^說道。 我不由得一愣,這件事難道集團也知道了么?不知道為何,我突然想到了顧永源。聯(lián)想到他之前和孫默默之間的互動,不由得讓我狐疑起來。我想,他一定和總部有什么牽連。 “曲總,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你和顧永源,是不是之前認識?”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