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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鳳凰男的黑化在線閱讀 - 第36節(jié)

第36節(jié)

    日子一天天過去,穆漣漪漸漸愛上了白楠抉,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到了他身上。出于愧疚的心理,她時不時會捧著白易生的照片流淚,以至于白蓮生從小就對那個沒見過幾面的小弟弟產(chǎn)生了天然的排斥——因為他的存在,她和哥哥才會一年半載也見不到mama一面,好不容易他不在了,他們的mama卻寧愿對著照片掉眼淚,也不愿多陪陪她和哥哥。

    當重生的白易生自己找到回家的路時,穆漣漪的心情十分復雜。她欣喜若狂的同時也有些害怕,因為她發(fā)現(xiàn)小兒子看她的眼神太過陌生了。原先她以為是因為被拐賣的兩年讓他吃盡了苦頭,從而缺乏安全感,后來她才察覺到了不對勁。

    對于那兩年的生活,白易生一直緘默不言或是含糊其辭,可他卻能清楚地和民警說明自己的父母是誰。

    白易生走失的時候還不到四歲,如果說過了兩年他都能清晰地記得自己和父母的名字,那么他沒理由忘了穆漣漪。從小他就很黏她,除非……

    穆漣漪想到了某種可能性,難道他還記得是自己把他丟在洗手間的?

    不!不可能!她默默告訴自己,那時候的白易生才多大呀?他怎么會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定是她想多了,絕對是的。

    如今的穆漣漪已經(jīng)放下了年少時那段荒唐的愛戀,她知道白楠抉一直很內(nèi)疚,覺得是自己太忙忽略了她和白易生,以至于后者被人/販子拐走。如果讓他知道當初是因為她試圖跟別的男人見面才把白易生弄丟的,她簡直不敢想象他會有什么反應(yīng)……

    因此,她常常揣著一顆七上八下的心試探白易生。作為擁有記憶的成年人,白易生自然巧妙地避過了她的陷阱。時間久了,穆漣漪也就慢慢地放下心來,覺得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

    至于白易生為什么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可愛,她給自己找了一個完美的解釋——肯定是那兩年在人販子的手中被折磨得性情大變。所以,哪怕他對她的態(tài)度始終冷冰冰的,她也一直最疼白易生。

    可以想象,當穆漣漪知道白易生和蘇幼薇的事時心里有多不悅。在白易生的婚姻大事上,她和白蓮生的觀點出奇的一致,都覺得只有p市的名媛小姐才配得上他。

    再加上白蓮生的添油加醋,穆漣漪完全坐不住了,她優(yōu)秀的小兒子怎么能被一個妄想攀高枝的女人迷花眼呢?不行,必須給對方一點教訓。

    到了穆漣漪這個位置,有些事不需要知會白楠抉照樣有人幫她處理得干干凈凈。可誰知道,她不過才給蘇家一點顏色,白易生竟然就報復到了女兒的未來夫家身上,這還了得!

    再想想方才白蓮生打電話哭訴說男友阿俊在部隊里被記過的事,穆漣漪更加擔心了,事情鬧成這樣,可見白易生對這個女孩子是有幾分真感情的,她得讓他趕緊懸崖勒馬。

    望著眼前高大俊美的小兒子,穆漣漪心里涌上了nongnong的驕傲之情,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fā),一臉慈愛地笑著說:“小易,你來啦!快坐下,我們母子倆今天可得好好聊一聊。”

    白易生仿佛沒有看到她的手勢,徑直在她的對面坐下,平靜地問道:“您找我來有什么事嗎?”

    他這副揣著明白裝糊涂的樣子讓穆漣漪不由自主想起了當年那個男人,雖然白易生的五官像極了她,但他不茍言笑的樣子,還真跟阿青越來越像了……

    “怎么?當mama/的想跟自己的兒子說兩句話,還非得有事才行嗎?”她嗔怪道,拂去腦中不合時宜的想法。

    白易生沒有搭腔,只是靜靜看著她用保養(yǎng)得如同年輕女孩般的雙手行云流水般地泡茶。

    他恍惚想起了上輩子的事,張家的條件不好,比不得白家喝的都是有價無市的珍品,他們買的只是小超市里面十幾塊錢一大包的茶葉。但哪怕是這樣的便宜貨,張家父母也都盡量避著他飲用,如果不是張強張婷婷不喜歡,估計他連茶葉沫子的味道都嘗不到。

    那個時候他怎么也弄不明白為什么有茶葉能賣到成千上萬塊,明明淡的跟白開水似的,喝到嘴里都是渣子?,F(xiàn)在想想,他當時真是土得掉渣了……

    白易生在心里嗤笑了一聲,穆漣漪已經(jīng)泡好茶推到了他的面前,在裊裊升起的清香中說道:

    “阿易,你也知道你姐性子急,有什么小矛盾不能關(guān)上門來好好解決,非要鬧到大家都知道呢?阿俊的哥哥可是她未來的大伯,弄得這么不好看,以后她嫁過去了多不美呀?聽媽的,趕緊停了吧!”

    ☆、第61章 攤牌

    白易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涼涼地說道:“我早提醒過二姐,不要碰薇薇,她怎么就沒想過動了我的人會鬧得不美呢?”

    穆漣漪被他噎了一下,皺了皺眉頭,“什么你的人?看來你二姐說得沒錯,你還真是被外頭那些花花腸子的女孩糊弄住了。她們啊,玩玩也就算了,哪里能當真?聽見了嗎,小易?”

    “看來二姐并沒有跟您把話說全,我對薇薇是認真的。不管你們贊不贊同,我這輩子只會有她一個女朋友,一個妻子。”

    白易生嚴肅的表情讓穆漣漪意識到他不是在開玩笑或是賭氣,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別胡說八道!隨隨便便冒出來的女人怎么配做你的妻子?”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穆漣漪覺得小兒子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帶著些許譏諷。想到他這個年紀的男孩喜歡跟家長對著干,她緩了緩語氣,換上了幾分商量的口吻繼續(xù)說道:“好啦,你將來和誰結(jié)婚現(xiàn)在不急著決定,先把你jiejie的問題了結(jié)了。這件事你們倆誰都有錯,都是自家親骨rou,別鬧得讓人看笑話,嗯?”

    老實說,穆漣漪不是沒試過親自解決自己女兒夫家的問題,但不曉得白易生用了什么手段,她找人疏通收到的答復都是證據(jù)充足,相關(guān)部門已經(jīng)啟動正式的調(diào)查。她刁難蘇家不過是人為地搞些小動作,使使絆子;白易生對付白蓮生的未來大伯倒像是實打?qū)?,不把對方磨掉一層皮不罷休。

    至于未來女婿阿俊,部隊的事穆漣漪一向插不上手。白易生跟陸家小兒子關(guān)系那么好,要說阿俊遭的罪背后沒有白易生的動作,她是萬萬不會相信的。只是她又不能直接跟陸家聯(lián)系,那樣一來白楠抉和穆老爺子也就瞞不住了。

    穆漣漪可不敢讓這兩個男人知道她在背后搗了什么鬼,蘇幼薇的事他們毫不知情,她頂多找了自己的大兒子白騏生幫忙。如今眼看事情的發(fā)展就要超出控制,穆漣漪才把白易生叫了回來,希望能一床大被徹底揭過去。

    白易生依然沉默不語,穆漣漪不得不再次做了讓步,“我知道那個女孩畢竟是你的第一個女朋友,難免會上心一點。這樣吧,mama跟你做個交換,我們兩個都收手,你和她分開,整件事我們就當沒有發(fā)生過,好嗎?”

    見他還是若有所思的樣子,穆漣漪嘆了口氣,對著他語重心長地循循善誘道:“那個女孩真的配不上你,聽話,媽不會騙你的,將來你就會明白我的苦心的?!?/br>
    不會騙你?白易生在心里默默把這句話重復了一遍,當年的她也是這么哄不到四歲的自己乖乖待在原地等她,結(jié)果呢?他被人拐賣,妻離子散,一輩子躺在床上變成一個活死人……

    在白易生心中,穆漣漪的話一文不值,他連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他終于放棄了對茶杯上花紋的研究,盯著穆漣漪,一字一頓地宣布道:“我最后再講一遍,希望您能記住,也能轉(zhuǎn)告二姐——我和蘇幼薇將來一定會結(jié)婚,我們會相親相愛地度過一生。不管你們是支持還是反對,我的主意都不會改變?!?/br>
    穆漣漪登時變了臉色,沒想到反駁過一次,他居然還敢用如此篤定的語氣告知她他荒唐的決定,作為家長的權(quán)威讓穆漣漪當即呵斥道:“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小易,婚姻大事不是你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的!”見他不為所動,她又補充了一句,“別逼mama真的動手,到時候鬧大了誰都不好看!”

    白易生漆黑的眼眸平靜地和她對視,接著突然輕笑了一聲,“誰都不好看?有多不好看?是像當年你和阿青一樣嗎?”

    穆漣漪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干干凈凈,她驚慌失措地望著白易生,聲音止不住的顫抖,“你……你怎么會知道這個名字?”

    阿青早就離開了p市,在白家他的名字更是一個禁忌,白易生根本不應(yīng)該知道這個人的存在,除非……

    她想到了某個塵封已久的猜測,整個人都不好了。

    穆漣漪恐懼的樣子悉數(shù)落到白易生的眼底,他把一個文件夾放到桌上,嘲諷地說:“我知道的可不只是一個名字,您要不要看一看這些資料都寫什么?真是想不到,您竟然為了見一個男人把自己的兒子丟在洗手間不聞不問……您說,如果我爸他知道了,會作何反應(yīng)?”

    他話語里的輕蔑和威脅讓穆漣漪心底發(fā)涼,她伸手想要拿文件夾,指尖快碰到的時候又突然縮回來,仿佛那疊紙是什么可怕的妖怪一樣。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zhèn)定一些。這十幾年她跟著白楠抉多少也練出來了,不再是那個天真無知的少女。初時的震驚過去之后,穆漣漪當即想到了解決辦法,沉著臉道:“小易,你是怎么跟mama講話的?這種事是你作為子女的該過問的嗎?”

    白易生冷笑了一聲,完全沒有把她擺出來的家長的譜放在眼里,或者說從頭到尾他就不曾把穆漣漪真正當母親看待過。

    “您也別跟我來這一套,我今天就把話撂這了——如果在我的婚姻上我們不能達成共識,那么估計我只能把當年的真相告訴爸了。”

    向來只有穆漣漪威脅別人,她什么時候被人如此脅迫過?對方甚至還是她最疼愛的小兒子……她覺得自己額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教訓道:“我看你是徹底被那個女人迷昏頭了,我當初下手就不應(yīng)該心軟。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今天到底都做錯了什么!”

    穆漣漪打算提前結(jié)束談話,雖然她表面上裝的很淡定,但實際上那份資料和白易生的威脅還是讓她忐忑不安起來。這些年她對白楠抉的感情越來越深,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她能擁有這么個難得一見的好丈夫。如今她連想都不敢想,一旦白楠抉知道當年的真相,會有什么后果……

    “得不到滿意的答復,我是不會離開的。”

    “什么滿意的答復?我告訴你,這輩子你想和蘇家那個女孩子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如果說穆漣漪之前對蘇幼薇只是不喜的話,眼下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徹底的厭惡。

    ——要不是她的興風作浪,白易生根本不會反抗她,也不會挖出這段陳年舊事。

    “這樣啊,看來您并不擔心爸知道當初的事了,該怎么辦才好呢?”白易生自言自語道,突然拍了拍手,興奮地建議道:“不如這樣,我告訴爸其實我不是他的兒子,而是您和阿青偷/情的產(chǎn)物……您說,白太太的位置您還能繼續(xù)坐下去嗎?”

    穆漣漪蒼白的臉霎時漲得通紅,她猛地站起來,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優(yōu)雅,像一頭發(fā)怒的雄獅般吼道:“白易生,你瘋了嗎?你怎么可能是別人的孩子?我是你親媽,你怎么能說出這么大逆不道的話?趕快道歉,聽到了沒有?”

    白易生置若罔聞,徑自打開桌上的文件,從里面抽出一張紙,放在穆漣漪面前說道:“這年頭,您知道什么東西都可以造假,哪怕是親子鑒定書也一樣。您說,爸是會相信您的話,還是科學證明?”

    看著親子鑒定書上鑒定人和被鑒定人無親屬關(guān)系的字樣,穆漣漪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都停止了跳動,她震驚地盯著白易生,喃喃自語道:“你瘋了,你真的瘋了……這種東西也能造假,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就這么不想當白家人嗎?”

    白易生的表情多了幾分厭惡和瘋狂,“是不是白家人,我還真無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如果您敢再對薇薇和她的家人下手,再反對我們倆的婚事,那么這些資料我不但會交到您的丈夫手里,p市所謂的上流圈子也將人手一份。誠然,您可以再做一份真實的親子鑒定書來證明我確實是您和白書記的兒子,但那又怎么樣?您能告訴全p市的人嗎?你們丟得起這個人嗎?白書記的綠帽子是戴定了,到那個時候,您說他會不會要求跟您離婚?而我這個讓他丟盡了顏面的便宜兒子,大概會被逐出家門吧?也就是說,我和誰結(jié)婚都跟你們沒有關(guān)系了?!?/br>
    他一口一個“您”,穆漣漪卻聽不出半點尊敬,只覺得無比荒唐可笑,她的親兒子正在想法設(shè)法抹黑她的人品,破壞她的婚姻——早知道會生出這么個孽子,她當年就該一碗藥直接把他扼殺在肚子里。

    “你寧可脫離白家,寧可毀了我,也要跟那個女孩在一起,是嗎?”穆漣漪心力交瘁,癱坐在沙發(fā)上,微不可聞地問道。

    白易生見她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幾歲,非但沒有心軟,反倒覺得諷刺極了,“您還在這里裝模作樣做什么?當年我那么小,您都可以把我直接丟在酒店里不聞不問,現(xiàn)在又弄得好像您有多心疼我似的,您不認為這樣的自己很虛偽嗎?”

    他的話如同一把尖刀刺進了穆漣漪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把白易生弄丟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后悔的事情,可她后來對他的關(guān)心和疼愛也是真的。他是她最愛的兒子,他怎么可以說出這么傷人的話?難道就因為當初一個小小的過錯,他到現(xiàn)在都不愿意原諒她嗎?

    “我早該猜到,要不是你記得當年的事,這些年你也不會對我如此冷淡……”穆漣漪抬頭看向他,眼里帶著深深的愧疚和乞求,“你就不能原諒mama嗎?我當時真的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后來知道你不見了,我每天都以淚洗面,想盡辦法要把你找回來……”她絮絮叨叨地說著,臉上的神情簡直是傷心欲絕。

    只是一時鬼迷心竅?白易生木然地看著她,很想質(zhì)問她你知不知道你的一時鬼迷心竅毀了我的一輩子?

    在他受盡苦難的時候,她正在富麗堂皇的房子里和自己的丈夫恩恩愛愛,享受著漂亮子女的孝順……不過留過幾滴眼淚,居然就想要他的原諒?不,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她!

    懶得再看一臉打擊過度的穆漣漪,白易生下了最后通牒,“您在云端站了這么久,如果摔下來一定會很難受吧?對了,外公他還不知道這件事,倘若他知道了,您說他會被氣成什么樣?”他淡淡笑了笑,“您是珍貴的玉器,我只是不值錢的頑石,該怎么選擇想必您應(yīng)該清楚。逼急了,我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來的?!?/br>
    他字里行間的狠厲不似作偽,穆漣漪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那張依然俊美的臉,在她眼里竟陌生得可怕。她到底造了什么孽,生出這么個討債鬼來?

    她認命般輕輕點了點頭,“以后你的事我都不管了,這樣可以了吧?”語罷,拿起桌上的文件,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白易生目送她上樓,有些疲憊地揉了揉自己的額角。天知道,可以的話,他也不想走到這一步。

    ☆、第62章 分開

    從那天跟白易生攤牌說要分手之后,蘇幼薇一直單方面進行著非暴力不合作運動。不同意沒關(guān)系,她不接電話,不回短信,要來找她隨便找,要跟著她盡管跟,反正她不會跟他說話,也不會多看他一眼,他無論說什么做什么都跟空氣一樣沒有存在感。

    白易生心里有愧,知道是自己失信在前,對她完全無視自己的態(tài)度非但不覺得氣餒,還愈加小心地哄著她,只盼著一切塵埃落定后她能消氣,能原諒他。

    因此,即便同穆漣漪已經(jīng)達成一致,他也忍了兩天才告訴蘇幼薇,為的就是保證她收到消息時麻煩是真的遠離她的家人了。

    其實哪怕白易生不講,蘇幼薇也第一時間從蘇mama那里聽說了家里如今已然事事順心。

    對于為什么幾家人會突然一起倒霉,蘇家夫婦并沒有多想,只當是意外的巧合。

    雖然蘇幼薇仍舊不理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卻說明了一切——要是蘇家的事還沒解決,她絕對不可能如此淡定。

    面對賠著笑臉討好自己的白易生,說蘇幼薇一點沒有感動或者徘徊肯定是假的。宿舍里的女生都以為是白易生做錯了什么惹她不高興,明里暗里好心勸過她幾次,鬧小脾氣無傷大雅,作過頭就不好了。錯過了白易生,再去哪里找像他這么二十四孝的高富帥男友?

    蘇幼薇只能苦笑,她跟林洋最要好,私底下忍不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她說了。

    原本以為林洋也會罵她作死,事情都解決了,為什么還要鬧分手?想不到對方只是恍然大悟地長嘆一口氣,幽幽地說:“結(jié)婚果然還是要門當戶對……既然將來注定不會有結(jié)果,現(xiàn)在分開也好。長痛不如短痛,感情深了,分開只會更不容易……”

    看她一副感觸頗深的傷感樣,蘇幼薇簡直懷疑鬧分手的是她而不是自己。

    老實說,撇開林洋的顧慮,蘇幼薇更擔心的是前陣子的刁難會再次重演。在她眼里,白易生所謂的“和家里達成一致”的說辭并不具有可信度。她不想再忍氣吞聲地求白蓮生高抬貴手,也不想再讓自己的家人承受無妄之災(zāi)。

    分手,是她能想到的最便捷的解決方式。

    有這么件煩心事壓著,蘇幼薇的期末考試發(fā)揮得自然好不到哪里去。班里的同學陸陸續(xù)續(xù)都回家過年了,她一個人在教室里呆坐了許久,終是下定決心聯(lián)系了白易生。

    后者正絞盡腦汁地想辦法,試圖多留蘇幼薇在學校住幾天以改善兩人的關(guān)系,突然接到她的電話,欣喜若狂地差點連手機都拿不穩(wěn)。

    打扮得玉樹臨風的白易生整整比約定的時間提早了兩個小時,p市凜冽的寒風完全擋不住他一顆火熱的心。

    遠遠瞧見蘇幼薇走來,白易生大步迎了上去,伸手就要將她攬入懷中。

    蘇幼薇下意識要避開,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生生忍住了,木然地任由他摟住她。

    白易生見她沒有拒絕,更加高興了,細心地幫她把圍巾整理好,摸了摸她的手,一片溫熱才放下心來。

    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她的神色,他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薇薇,你餓不餓?我們要不要去吃點東西?或者先逛一逛?對了,你想不想去滑雪?聽說城北剛開了家新的滑雪場,我們?nèi)ピ囈辉囋趺礃???/br>
    蘇幼薇靜靜地看著他,搖搖頭,說:“去你的公寓吧?!?/br>
    白易生愣了一下,這個回答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行,你說去哪就去哪?!彼卮鸬檬指纱?,一邊帶著她往停車場走去,一邊問:“要不路上我們順便買點吃的回去,天這么冷,我們吃火鍋好不好?”

    蘇幼薇沒吭聲,只是沉默地走路,就是上了車也不像以前那樣跟他有說有笑,始終望著窗外一言不發(fā)。

    白易生絲毫不介意她的冷淡,女孩子嘛,生氣容易消氣難,她剛剛沒有拒絕他的親近已經(jīng)算是很大的進步了。

    白易生的公寓蘇幼薇去過很多次,熟悉得不得了。他一開門,她換了拖鞋就徑直接往臥室走去。

    白易生剛關(guān)好門,轉(zhuǎn)身只來得及看見她的背影從臥室門口一晃而過。他一頭霧水,卻還是本能地跟過去。

    只見蘇幼薇呆呆地站在屋子的中間,盯著床上那套他們共同挑選的被套。白易生輕輕地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柔聲問道:“薇薇,是不是累了?想睡的話先睡一……”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回頭的蘇幼薇堵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