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父皇母后又翻墻了在線閱讀 - 第270節(jié)

第270節(jié)

    感謝qingping1567的一張月票和瑩meimei7909的2張月票

    么么噠(づ ̄3 ̄)づ╭?~

    雖然晚了點好歹還是趕上了,月月桑生日快樂!雖然沒有二更,但是奴家盡力的萬更了,來么一個(づ ̄3 ̄)づ╭?~

    ☆、第兩百三十四章 我不是她

    柔嘉皇貴妃被帶下去之后,內(nèi)殿亂成了一團(tuán),眾人根本無暇顧及夏銘軒。押著夏銘軒的幾個護(hù)衛(wèi)無法之下,只得暫時帶著夏銘軒在外面等候著夏銘遠(yuǎn)等人發(fā)落,結(jié)果沒想到他們在此沒能等到夏銘遠(yuǎn),卻等來了夏雨晴與風(fēng)霆燁。

    也怪剛剛那會風(fēng)霆燁的全副身心都系在夏雨晴的身上,竟是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們的附近竟然還有其他人,若是平時他定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你們剛剛在說什么?什么叫做你根本就不是原來的那個夏雨晴,什么叫做如果不是你,晴兒早活不到現(xiàn)在?說??!”夏銘軒激動的嘶吼著,使勁掙扎著想要撲上前去。

    從方才被抓住之后夏銘軒便顯得很安靜,即使是在柔嘉皇貴妃做出那樣驚人的舉動之時,他也多保持著冷眼旁觀的態(tài)度,這會子忽然之間變得這般激動,其沖擊力不可謂一般的強(qiáng)。

    夏雨晴被夏銘軒那略顯猙獰的模樣嚇了一跳,有些畏懼的往后退了一步。她早就聯(lián)想過了夏銘軒知道真相之后會是怎樣的反應(yīng),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在這種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風(fēng)霆燁微瞇著雙眸掃了夏銘軒與使勁按著夏銘軒的兩名護(hù)衛(wèi),看出那兩名護(hù)衛(wèi)眼中盡是疑惑,雙眸微閃,知道剛剛他們說的話怕是只有內(nèi)力頗高的夏銘軒聽得分明,其余二人估摸著就算聽也不過聽個聲并不知曉內(nèi)容,遂有些放心了下來,伸手拍了拍夏雨晴的背,無聲的訴說著安慰。

    內(nèi)殿之中的夏銘遠(yuǎn)忽的聽到夏銘軒的高喊,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慌忙從殿內(nèi)沖了出去,結(jié)果一出門便見夏銘軒激動異常的想要朝夏雨晴撲過去,擰了擰眉,還道夏銘軒對夏雨晴還不死心。

    原本便已經(jīng)極度郁結(jié)的心情越發(fā)的不悅了起來:“還傻愣著做什么?還不把人帶下去?”

    護(hù)衛(wèi)們一聽夏銘遠(yuǎn)的話如夢初醒,知曉夏昊天逝世后,這皇宮的掌事之人估計便是眼前這位,哪還敢有絲毫的怠慢,當(dāng)下扯著夏銘軒便往外走。

    夏銘軒這個時候哪還愿意走,使勁掙扎著,渾身都散發(fā)著抗議的氣息:“我不走,我不走,你們告訴我剛剛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告訴我!”

    可夏銘軒現(xiàn)在到底有傷在身,而且被五花大綁著,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只能無力的任人宰割,拖離。

    夏雨晴聽著他近乎凄厲的叫喊,雙手死死的拽著風(fēng)霆燁的衣襟,沒有言語。

    眼見著夏銘軒的身影漸漸遠(yuǎn)去,夏銘遠(yuǎn)這才收回目光,有些狐疑道:“你們剛剛說了什么?”

    “沒什么,就是說了先皇遺命讓太子殿下你馬上登基之類的事情。哪知道他忽然之間發(fā)什么瘋,就這么沖了出來,我們也都嚇了一跳。”

    “真是這樣?”夏銘遠(yuǎn)有些奇怪的看了兩人一眼,卻也沒有深究。環(huán)顧了四面一周,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疑惑道:“那位什么……夜……夜公子哪里去了?”

    夏銘遠(yuǎn)這么一提,兩人才發(fā)現(xiàn)自打內(nèi)殿開始亂起來之后,夜殊顏便失去了蹤影,這會子根本不知道人去哪了。

    風(fēng)霆燁與夏銘遠(yuǎn)對視了一眼,眼中不約而同的掠過了一抹寒光。

    與此同時,皇宮之內(nèi)的某一處,夜殊顏站在一株色彩妍麗的鴛鴦鳳冠面前,小黑就坐在他的腳邊,一雙異色的眸子緊盯著夜殊顏,發(fā)出一聲小小的呻吟:“喵……”

    夜殊顏的手中握著一根華麗的鳳簪,若是夏雨晴等人在此的話便會發(fā)現(xiàn)這根鳳簪正是那根刺進(jìn)夏昊天胸膛的兇器。

    鳳簪的尾部還凝結(jié)著已經(jīng)變成黑色的血液,尖銳的簪尖劃過面前生機(jī)勃勃的珍貴茶花,不過片刻的功夫,那株異常華美的鴛鴦鳳冠就于頃刻之間發(fā)黃枯萎,再不似初時那般令人驚艷。

    “到底,還是連他也死了。義父,你好像再一次的見死不救了?!?/br>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夜殊顏的身后傳了過來,蹲在夜殊顏身邊的小黑聽到聲音渾身一抖,身上的汗毛一下子全都豎了起來,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翩翩落下的少年。

    夜殊顏并未回頭,只淡淡的回了一句:“這是他的命,命數(shù)不可違?!?/br>
    在夜殊顏堪堪站穩(wěn)的穎玥聞言卻是笑了:“義父,那個夏國三公主一直說那位夏國皇帝冷心冷清,可他同你一比,這真正冷情之人還真不知道是誰呢?!?/br>
    夜殊顏沒有答話,穎玥卻又兀自笑了笑,又道:“那義父,你有沒有告訴那丫頭關(guān)于她的命數(shù)?”

    夜殊顏終于有了些反應(yīng),轉(zhuǎn)過身來看向穎玥道:“玥兒,你話太多了。”

    穎玥絲毫未將夜殊顏的警告放在眼里,輕笑一聲道:“是是是,我的話是多。不過我還是要提醒義父一句,這命數(shù)不可違可是義父你自己說的,可別到時候忽然心軟,苦了您自己?!?/br>
    語畢,也不等夜殊顏翻臉,飛身一躍,踩上了邊上的繁花,帶著他的寵物離開了夜殊顏的視線。

    夜殊顏看著穎玥遠(yuǎn)去的背影,暗暗嘆了口氣,將手中的鳳簪往邊上一丟,俯身抱起小黑,掃了一眼院子里面蓬勃的花草,暗暗嘆了口氣。

    小黑似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失落,乖巧的窩在了夜殊顏的懷中,并不吵鬧。

    伴隨著晨曦的陽光一縷一縷的照亮整片大地,這個注定讓所有人難忘的夜晚終于在黎明到來之后,悄然逝去。

    然而,事情卻并未就此結(jié)束,次日,那些個養(yǎng)精蓄銳準(zhǔn)備入宮死諫的老臣們便得到了驚天的噩耗,他們的皇上在昨晚他們?nèi)忌⑷ブ螅夥昱涯娴男写?,在天亮之前并已?jīng)咽了氣,只留下傳位的詔書與傳國玉璽。

    這一消息一經(jīng)傳出,舉國震驚,老臣們雖然心有不甘,但在夏昊天親筆詔書與傳國玉璽面前還是不情不愿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先帝薨逝,舉國同哀,接下來的幾日,滿城戴孝,悼念先帝。

    在先帝靈堂之前,夏暮云至始至終都不曾掉下一滴淚,整個人卻有些懨懨的,讓人很是擔(dān)憂。

    夏銘遠(yuǎn)與冷若楓急在心里,卻束手無策,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心病,得要心藥醫(yī)。

    不過好在,后來在夏昊天出殯之時,跟在先帝身邊將近一輩子的瑞海對夏暮云說了一句話,成功讓夏暮云發(fā)xiele出來。

    他對夏暮云說:“三公主,其實皇上那個時候并非執(zhí)意想讓您下嫁太師府的公子?;噬现皇菗?dān)心皇貴妃知道了您未婚有孕,對您不利。太師府的大公子他壓根就行不了男女之事,皇上讓您嫁給他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就算您最后真的嫁給了他,皇上也早擬好了旨意,讓您可以在必要的時候與太師大公子和離。公主,皇上或許對不起皇后娘娘,但是這些年,他確實在努力的做一位合格的父親??!”

    夏暮云在接過當(dāng)初夏昊天特意留給她的那封懿旨后,積壓了許久的淚水,終于傾巢而出,在夏昊天的棺木之前放聲的大哭了起來。

    夏銘遠(yuǎn)等人見她終于哭了出來,這才微松了口氣,放下了心。

    得知先帝逝世的次日,柔嘉皇貴妃便在牢房之中自盡了。

    夏雨晴等人知道這事之后都有些訝異,爾后卻是唏噓。柔嘉皇貴妃究竟有沒有愛過夏昊天?或者說她是不是真如夏昊天所言的那般最愛自己?如今當(dāng)事人都已經(jīng)死了,這些事情,便都已經(jīng)失去了考證的意義。

    夏昊天死后,遵從夏昊天的遺命,并且國不可一日無君。夏銘遠(yuǎn)必須盡快繼承皇位,是以,在夏銘遠(yuǎn)的登基禮便定在了出殯之后的第三天。

    那幾日,夏國所有人都忙得腳不沾地,為了登基大典做準(zhǔn)備,唯有一人心事重重,神智一直有些飄忽。

    “怎么了?”風(fēng)霆燁自然將夏雨晴的異樣看在眼里,有些訝異的問道。

    夏雨晴猶豫了下,還是抿了抿唇道:“我想……去看看四皇兄?!?/br>
    風(fēng)霆燁微怔,知道夏雨晴一直在意著那日的事情,更知道這件事情是夏雨晴的一個心結(jié),若是不親自去解開的話,只怕夏雨晴這輩子心里都會有個疙瘩。

    “好?!?/br>
    風(fēng)霆燁簡簡單單的一個字令夏雨晴有些訝異的抬起了頭,一臉驚喜的看向他。

    風(fēng)霆燁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朕陪你一起去,不過,你要答應(yīng)朕,不管待會見到了夏銘軒,他說了什么過分的話,或者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你都不能太放在心上,見過他之后,以后不能再想著他,你的心里只要想著朕一個就好了?!?/br>
    夏雨晴愣了愣,雖然很想說一句,總攻大人你這么霸道真的很幼稚,但為了能去看夏銘軒一眼,夏雨晴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風(fēng)霆燁與夏銘遠(yuǎn)通了個氣后便帶著夏雨晴去了關(guān)押夏銘軒的牢房,夏銘遠(yuǎn)雖然疑惑,但登基的事情實在太多,也就沒多在意,隨他們?nèi)チ恕?/br>
    陰郁的牢房之中,到處滴著不知道從哪里聚集過來的水滴,滴滴答答的很有節(jié)奏。

    夏銘軒待的牢房是比較特殊的一間,并沒有同其他人混雜在一塊,是以夏雨晴二人一路走來,基本都沒有看到什么其他的人,耳邊也只依稀能夠聽到那滴滴答答的水聲與他們的腳步聲。

    陰暗的牢房之中,僅有那一扇小小的窗戶能夠透射入幾分光明。

    夏雨晴二人循著那黑漆漆的牢房望去,一眼便看到了那坐在牢房邊上角落的黑影。

    夏雨晴抿了抿唇,試探性的喚了一聲:“四皇兄?”

    原本縮在角落處的黑影聽到夏雨晴的聲音,渾身一震,緊閉的雙眸倏地一下子睜開,好似黑夜之中狼的眼睛一般。即便是在黑黢黢的牢房之內(nèi),也能讓人一瞬之間看清其眼中閃爍的亮光。

    夏雨晴被那雙眼睛盯得有些背后發(fā)涼,卻還是努力維持著面上的平靜,又喚了一聲:“四皇兄?!?/br>
    “我們根本沒有血緣關(guān)系,別這么叫我!”

    夏雨晴話音未落,便聽得里間傳出了一道低啞的嘶吼,令她到嘴的話語就這么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口。

    夏銘軒倏地從角落處站了起來,一步步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他身上的衣裳還是那日在宮里的那件,原本光鮮干凈的衣裳這會子不少都染上了污跡,再加上那有些狼狽的發(fā)冠,足以看出這幾日他在這牢房之中過得并不好。

    即便如此,夏銘軒站在這么一個亂糟糟的地方,還是站出了一副讓人賞心悅目的景致,當(dāng)然,前提是如果可以忽略他眼中的那抹明顯的侵略的話……

    相比起那日剛剛聽到訊息的激動,今日的夏銘軒明顯的鎮(zhèn)定了許多,只不過眼中閃爍著的寒光卻是有增無減,令夏雨晴還是有些本能的害怕。

    “我可以認(rèn)為,你們今天來是為了同我解釋那天的那些話嗎?”夏銘軒即便站在牢房之中,卻還是挑著眉頭看向風(fēng)霆燁二人,一點也不似身陷囹圇,隨時可能喪命之人該有的模樣。

    風(fēng)霆燁見他這般,眼底卻是劃過了一絲淺笑:“聽四皇子這話,好似什么都清楚了。既如此,愛妃,我們還是不要多管閑事,回去吧?!?/br>
    “你……”風(fēng)霆燁此話一出,夏銘軒臉上的淡然幾乎是在一瞬之間轟然坍塌。

    一雙眸子緊緊的鉗著風(fēng)霆燁,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的話,風(fēng)霆燁怕是再被他戳出千百個窟窿了。

    風(fēng)霆燁這一插嘴,夏雨晴反倒不那么緊張了,輕咳了一聲打斷兩人之間的眼神對峙,還是不敢直視夏銘軒的目光,只低著頭回了一句:“對不起?!?/br>
    夏銘軒渾身驀地一僵,垂在身側(cè)的雙手死死握緊,似在極力抑制著什么:“我不是想聽你說這個,我只想知道你們那天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說你根本就不是原來的那個夏雨晴,為什么說如果不是你,夏雨晴這個人根本活不到現(xiàn)在,告訴我,把一切都告訴我!”

    夏銘軒嘶啞的聲音帶著一絲令人崩潰的絕望,夏雨晴躊躇了片刻,正不知該如何開口,忽的感覺手下一暖,低頭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風(fēng)霆燁不知何時不著痕跡的握住了自己的手。

    浮躁的心微微定了下來,夏雨晴深吸了口氣,決定從頭開始講,從自己穿越醒來到后來到了夏國與眾人之間的糾纏,再到這么久以來的種種。

    空曠安靜的牢房之中,只有夏雨晴一個人的聲音,夏銘軒從夏雨晴開口的那一刻開始便閉上了嘴,很是認(rèn)真聽著夏雨晴娓娓的敘述,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看向夏雨晴的目光越來越熾熱。

    夏雨晴一口氣將事情的始末交代清楚,微松了口氣,抬頭發(fā)現(xiàn)夏銘軒緊盯著自己一動不動,這才恍然這件事情對于一個古人來說確實是挺不可思議的,遂輕咳了兩聲道:“這件事情聽上去確實聽怪力亂神,天馬行空的,但是……是真的確有其事。我不是那個夏雨晴,或者說,我不是那個跟你小時候許過諾言,誓約白頭的夏雨晴,所以……四皇兄,對不起,我不能……”

    “對不起?你有什么好對不起我的?這種事情,這種事情……你以為我會相信?”夏銘軒揚(yáng)唇冷笑了一聲,緊盯著夏雨晴,眼底劃過了一絲的瘋狂,“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們都在騙我,騙我!明明是你忘記了我們的誓言,背叛了我!現(xiàn)在竟然還為了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編出這樣荒誕離奇故事來敷衍我!”

    “我……”夏雨晴被夏銘軒眼底刻骨的恨意嚇得往后退了兩步。

    風(fēng)霆燁見狀忙上前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身,雙眸微閃,微瞇著眼睛緊盯著夏銘軒道:“你覺得我們在撒謊?”

    夏銘軒雙眸凜冽,盯著兩人不置一詞。

    風(fēng)霆燁卻一點都不吃他這套,嘲諷道:“你別忘了,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不是夏國地位尊崇的四皇子殿下了,而是一個在監(jiān)牢之中等待著發(fā)落,隨時可能就死的死囚犯。就算你真的想同朕把人搶回去,以你今時今日的地位,拿什么跟朕爭?既如此,朕與愛妃有什么必要撒謊騙你?”

    “皇上……”風(fēng)霆燁的話太過直白,連夏雨晴聽著都有些不忍了起來,低喚了一聲想要制止。

    但不可否認(rèn),這樣直白的話無疑也是最有效的,聽了風(fēng)霆燁的話,夏銘軒的眼底出現(xiàn)了幾分的動搖,雖不深刻,卻已見端倪。

    風(fēng)霆燁自然將這一點看在了眼里,握緊了夏雨晴的手續(xù)道:“若不是愛妃心里過意不去,覺得應(yīng)該同你把這件事情說清楚,讓你死也死個明白,朕才懶得到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跟你說這些。還口口聲聲說愛妃背叛了你,違背了你們當(dāng)年的誓言,你真的愛夏雨晴這個人嗎?連自己所愛之人與他人都分不清楚,你還有什么臉說你愛她?真正該說對不起的人,分明應(yīng)該是你。曾經(jīng)的那個夏雨晴,你口口聲聲說愛她的那個夏雨晴至始至終都不曾背叛過你,而你卻一直污蔑著她!”

    夏雨晴聽到這里,不由得無奈的囧了一下,總攻大人你這顛倒黑白的能力還真是遇強(qiáng)則強(qiáng),這一會的功夫,竟然話鋒一轉(zhuǎn),就把責(zé)任全都推到了四皇兄的身上,不過這么說是不是有點太不道德了。

    照四皇兄的說法,他跟原主應(yīng)該是在很小的時候私定終身的,那時候小屁孩一個哪里知道長大之后的對方會是什么樣子?虧得四皇兄長大之后還一直認(rèn)著自己,而且死死的認(rèn)定了原主,可是要讓他連一個人的性情所有也全都認(rèn)出來,這明顯就是強(qiáng)人所難嘛!

    夏雨晴本就心懷著幾分的愧疚,這會子聽著風(fēng)霆燁這近乎欺負(fù)人的話語,惻隱之心再次蠢蠢欲動了起來,伸手抓了抓風(fēng)霆燁的衣袖,希望他說話能委婉一點。

    無奈風(fēng)霆燁似是早就料到了夏雨晴會心軟,抓著夏雨晴的手不讓她亂動,面色不改的看著牢內(nèi)之人不為所動。

    夏銘軒聽完風(fēng)霆燁的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垂在身側(cè)的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最后竟是一拳打在了面前牢房的柵欄之上,發(fā)出老大的一陣響聲。

    夏雨晴被夏銘軒突如其來的狂暴給嚇了一跳,一下子忘記了如何去跟風(fēng)霆燁理論。嚶嚶嚶,總攻大人,我就說了吧,有些人說話不能太直白的,否則把人惹急了會出大事的。狗急了還跳墻,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夏雨晴僵著身子剛一轉(zhuǎn)頭,便見夏銘軒赤紅著雙眼死死的盯著自己,活像只迫不及待把小白兔吃進(jìn)肚子里面的大灰狼。

    夏雨晴心下一顫,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四……四……四皇兄……”

    “你剛剛的意思是,你是借尸還魂才進(jìn)了晴兒的身體的?”夏銘軒上上下下打量著夏雨晴好一會,方才吐出一句話來。

    夏雨晴尷尬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微僵道:“可以這么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