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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賞美人含春之景: 清秀姣好的面容被黑色的眼罩遮去大半,猶如云霧繚繞的春山半掩嬌顏;柳葉彎成兩道眉兒不住隨風搖曳,便看那春意直上了眉梢;微翹的鼻頭和花瓣似的雙唇,如偶遇春天里溫柔飄零的一場櫻雪;口涎自唇角如溪流從巖縫里蜿蜒而下,正是那開春山上化凍流淌下潺潺雪水;口中粉紅的小舌微微探出,是貓兒伸爪去夠她嗓子里飛出的聲聲鶯啼,恰成一幅有聲有色的春圖。 男人大喇喇地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欣賞面前的美人騎馬踏春圖,手里執(zhí)一副散鞭,卻不是為美人趕馬,而是監(jiān)督那美人嬌喘得夠不夠婉轉可憐,腰肢動得夠不夠勤快,美人騎馬的速度是不是太久沒有變化,若是令他看得乏了,他就要朝她紫印斑斑的臀上雪上加霜地揮去一鞭。 “嗚嗚……噢……咿啊啊……月寶的saoxue……哈啊啊……插得……嗚嗚……插得好深……” 林芙月神志不清地胡亂叫喊著自己真實的感受,說著自己平時決不會吐露半句的yin話。 那木馬的把手原來是兩個調(diào)檔器,共計有五檔,左手控制上下,右手控制前后,只要一處被擰動,按摩棒就會啟動,隨機從震動、抽插、轉圈等模式中抽取一至三種進行組合。 惡魔騙她擰開了開關,還拿著鞭子守在旁邊,時不時用刁鉆的手法打在她身上,令她時刻不得松懈,在他的呵斥聲里已經(jīng)把把手擰到了三檔。 “啊啊……好深……太快了……插得太快……啊……” 初時還好,少女還能迎合一下木馬的動作,后來木馬的顛簸起伏幅度越來越大,上升時那根陽具便深插進少女的xue里,任由怎么晃動都只是在cao干深處的xuerou,少女被頂?shù)枚瞧ざ加X得要破了;下落時少女的身體失重,短暫地從xue里拔出來了一小截陽具,在著陸時重重舂回甬道,意圖鑿開未開發(fā)的內(nèi)里,挺進更深處。 可憐的是,少女的雙腿無處著力,僅憑臂力就想讓她逃脫這深重的搗干顯然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如一葉孤零零飄搖的小舟,接受暴風疾雨的摧殘。 少女體內(nèi)那異形的陽具更是邪惡,頂端的疣粒陷入層層疊疊的皺襞,更直接地cao著里面的高潮點;帶著仿生吸盤如細細的章魚觸手盤踞在一起的莖身吸附著甬道內(nèi)壁的嫩rou,每次拔出時都要拖出一小段媚rou;根部的粗粒寬葉片弧度完美契合少女起落的軌跡,讓她的蜜核無時無刻不貼著葉面摩擦,激發(fā)一次又一次的陰蒂高潮。 “啊啊……不行了……噢噢噢……震得……呃……震得好麻……別……哈啊……一邊震……嗚嗚……又一邊插了……咿啊啊……” 少女坐在“狂奔”的木馬上yin聲浪語不絕,身上汗珠劃出道道香艷水跡,肌膚白里透粉,雙乳搖晃得紅櫻繚亂,下體在那yin物的jianyin中咕啾咕啾地水聲連連,臀rou撞在馬背上啪啪作響,看得一旁的惡魔眼珠里都多了幾根血絲,胯下早就起了鼓鼓的一包。 “母狗!這么慢怎么能滿足你,再開快一些!”男人氣血沸騰地朝少女光潔的背上掃去一鞭,見她遲疑,又連連揮去幾鞭,斥罵道,“愣著干什么?被cao傻了嗎?” “嗚!啊啊……沒有……”少女身上又添數(shù)條凌亂的紅痕,嗚咽著去扭把手,那木馬便騰地又加快了速度。其實挨第一下時她便動了,只是坐在木馬上被折騰了近半個小時,力氣都不剩多少,手軟腳軟,手心又出了汗,一時扭不動那把手,不過耽擱了三五秒就又多受了番苦楚,只好咬牙擠出幾分力來。 “嗚噢……啊啊……快……太快了呀啊啊……”又上一個檔次,勉強適應了上一檔的少女招架不住,抽噎著告饒,“嗚嗚……啊……不行了呀……噢噢……插壞了……呀啊……啊啊啊……不要了呀……嗚……” 少女只覺肚里那一根陽具仿佛變成了一柄狼牙棒,不將她攪到肚爛腸穿不罷休,那蜜核磨在那疙疙瘩瘩的葉片上,幾乎擦起火來,可恨她的yinxue不爭氣,被如此殘忍對待還爽得抽搐,噗嗤噗嗤往外汩汩吐著水,讓她時常出現(xiàn)自己不慎失禁了的錯覺。 拴在木馬上的狗鏈抖擻得哐當亂響,不時刮到她乳尖,或是打在她身上,用疼痛時刻提醒她變成了一條下賤的、正給主人表演著yin戲的母狗。 看戲的主人家興致正高,對馬上姑娘的苦苦哀求充耳不聞,呼喝著要看最精彩的終場表演,鞭子挾著風聲落到少女身上,催促她快馬加鞭。 少女哭泣著,狠下心擰開了最高檔,粉色的馬匹頓時徹底化身成地獄派出的戰(zhàn)馬,如瘋癲了一般亂跳亂蹦,若非手腳被固定住,少女恐怕會被直接甩到地上去。 “啊啊啊啊啊——嗚噢噢——不要呀——不要啊啊啊——”發(fā)瘋的木馬帶動背上的陽具瘋狂cao干少女的花xue,她腫脹發(fā)硬的蜜核幾乎要如同熟透的果實在泥地上磨破,清水般的yin液在高速的撞擊下舂成了泡沫糊在稀疏的毛發(fā)上,又在碰撞中只余濕漉漉的水漬。 縱使此時馬背上的陽具為了避免騎乘者受傷停止了自主活動,回復成一根粗壯的陽具,少女仍然被jianyin得哭喊不休,半是因為被干到高潮不止的癲狂,半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