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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小果忍無可忍跳起來:“好好好,我去相親大會,去,行了吧?能不能不念叨別人了?” 蘭母嘆氣跟在她后頭:“也不是媽想要念叨你,主要是你看你現(xiàn)在都多大年紀了,這人啊,要是生孩子太晚了不容易恢復(fù)身材,到時候……” 蘭小果捂著耳朵:“知道啦知道啦我這就去換衣服行嗎?” 她就不該給自己放假一周休息的! 她不配?。。。?/br> 最后,蘭小果還是在蘭母的監(jiān)視下跨進了相親大會舉辦場所的大門。 然后在蘭母看不見的地方直接從前門對穿后門,徹底開溜。 她還是應(yīng)該回到閑庭飯店去當(dāng)賺錢的工具人。 閑庭飯店。 蘭小果溜進后廚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 如今十個大廚完全能撐起場子,可以讓她偶爾偷閑休息幾天了。 蘭小果在后廚游蕩了半天把自己喂了個半飽,卷起袖子打算幫忙炒幾個菜,突然聽到小助理又大呼小叫的跑進來:“不好啦不好啦砸場子的又來啦!” 蘭小果頓時心頭咯噔一下:“會不會說話,什么砸場子?上次來的大叔也沒說要砸場子好嗎?” 小助理一愣:“老大你不是要給自己放假嗎怎么又回來了?” 蘭小果翻了翻眼皮:“我勞碌命,休不了假行么?” 然后走過去就看到小助理手頭拿著的竟是一張法院通告。 “老大老大你快看,我們被人告了,說我們家菜譜配方還有好多特色菜都是偷了京都江南會館的食譜,說什么商業(yè)機密泄露,讓你今天下午去協(xié)調(diào)解決,不能協(xié)調(diào)就要變成被告啦!” 蘭小果看了看那張票據(jù),上頭寫的京都江南會館法人——涂宇宏。 好吧,不認識。 該去的還是得去一趟。 下午兩點,蘭小果就在法院調(diào)解室見到了那位涂先生。 “不好意思,這么見面冒昧了些,但前兩日我與我小兒子親自前往您的山莊兩次,都沒能見到您,所以不得不以這樣的方式邀約一見!” 蘭小果打量著面前這大概五十出頭的大叔,不管是從眼睛里還是語調(diào)里都找不到半點與司徒元塵相似的影子,頗為失望的嘆了一口氣:“沒事,前兩天我剛好休假了,大叔您說吧,我這菜譜配方是那些與您的祖?zhèn)髋浞较嗨屏???/br> 總得聽一聽,才能判斷對方與司徒元塵的關(guān)系。 涂宇宏笑了笑:“還得麻煩您稍等一下,我的兒子、” 話沒說完調(diào)解室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西服的年輕男子走進來:“抱歉,來晚了!” 涂宇宏微笑著對蘭小果道:“這位是我的小兒子涂元宸,不知道蘭小姐是否認識?” 蘭小果轉(zhuǎn)過頭,看見了一張完全陌生且俊朗帥氣的臉,而那張臉上鑲嵌著的一雙眼眸卻異樣的讓人覺著熟悉。 與此同時,那涂元宸也目光率直的盯著蘭小果看,漸漸彎了唇角,挑了挑眉梢:“蘭小果?” 頓時,蘭小果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腦子里所有的聲音和畫面都消失了。 那完全不一樣的聲音卻帶著與司徒元塵幾乎完全一樣的語調(diào)。 見她呆住,他還饒有興致的摸了摸鼻子:“認不出我嗎?” 蘭小果大口吸氣,腦子一抽就問了句:“你多大了?” 為什么他看起來那樣的年輕??? 涂元宸愣了兩秒,隨后低低的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法院調(diào)解室的兩位工作員和涂宇宏都愣住了。 涂宇宏:“這……元宸,你與蘭小姐認識?” 涂元宸:“算是吧,看來之前確實是誤會了,爸,我想與這位蘭小姐單獨聊一聊,這案子就不要立了吧,如果我晚上沒有回賓館的話,您明天可以先回京都!” 涂宏宇一臉疑惑的看了看蘭小果,但還是點點頭:“好的,這邊的事情就交給你解決!” 蘭小果與法院的工作人員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父子倆分工默契,一個拉著人離開,一個留下來填資料。 等回過神來,蘭小果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與那年輕的男子坐在了法院對面的咖啡廳。 她不敢置信的盯著面前的小白臉看了半晌:“……是你嗎?司徒元塵?” 涂元宸輕笑一聲:“你猜?” 臉不是他,聲音也不是他,但偏偏這語調(diào),與司徒元塵簡直是一模一樣! 蘭小果當(dāng)下心潮翻涌各種情緒瘋涌上腦,想也不想抓著一個抱枕就朝他砸了過去。 “我打死你個大騙子,我砸死你,讓你不告而別,我揍死你,太可惡了,你這人怎么這樣啊……嗚嗚嗚嗚!” 委屈的情緒后知后覺追上來,蘭小果砸著砸著突然痛哭流涕。 “你狠,你有本事不告而別,你說走就走,有本事你不要來找我??!” “特么的,居然還換了個身體換了個臉,我認不出來你就高興了,???” “你不要過來,不要碰我,我恨死你了,我恨不能打死你,竟然把我……然后說走就走,你特么有沒有想過我一覺醒來人不是你的感受,啊?” 涂元宸想上前抱她,卻被猛烈推開,只能無奈的蹲到蘭小果面前。 “對不起,果果,對不起是我不好,但是我回來以后也找了你兩年,都快要放棄了,還以為你與我不在一個世界,現(xiàn)在好不容易終于見面,你確定要打我打到天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