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擁有這樣絕色的容貌,上輩子徐子榕沒少接觸那種帶著*的眼神,只不過礙于他實力強勁,那些想要打他注意的人都被他意義滅殺了,這才讓剩下的那些人意識到,他這朵罌粟可是帶著毒的,想要一親芳澤,那就要有付出生命的覺悟! 之前他還擔(dān)心哥哥想要來妓院是不是因為對那些女子有什么企圖,可是現(xiàn)在看來,哥哥真的是很‘純粹’的來看看熱鬧罷了。 心底稍安,但徐子榕依然覺得心有不爽,他討厭一切能夠吸引哥哥目光的東西,哪怕只是純欣賞也不行! 真想……殺了所有能夠吸引哥哥目光的人! 徐子榕眸色暗沉,眼底的思緒深藏其中,他的這些極端的想法根本不敢暴露在哥哥的面前,否則連他都不知道哥哥會做出如何的反應(yīng)。 哥哥的那條底線始終存在,哪怕是他也不敢輕越,因為兄弟決裂的后果是他絕對承擔(dān)不起的。 他想占有哥哥,但他不想成為哥哥的仇人,把哥哥囚禁起來只是最糟糕的手段,只要還有一絲機會,他都不會讓事情發(fā)展到那樣的地步! 隨著舞臺上那些美人一個個展示出精湛的才藝,舞臺下方靠的最近的那些桌子周圍的客人開始一個個高聲叫價。 徐梓巖立即意識到,這應(yīng)該是一種類似拍賣的活動,不過這種事他可沒有參與的興趣,依然按照原來的計劃,看看熱鬧就好。 臺上的女子們紛紛展示著自己最優(yōu)秀的一面,無論是琴藝還是舞姿,又或者優(yōu)美的歌喉,每一位有資格站到臺上的人都絕非庸手。 徐梓巖很愉快的看著熱鬧,可不知什么時候,耳邊卻傳來了咔嚓咔嚓的聲音。 他疑惑的回過頭—— ——一只粉色的兔子趴在徐子榕的肩膀上,啃胡蘿卜啃的正香。注意到他的視線,那只兔子扭過頭和他對視的一眼,隨后又淡定的扭了回去,三兩下把那根胡蘿卜消滅掉,繼續(xù)啃咬下一根。 …… …… …… 我去!這兔子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徐梓巖悚然而驚,他忽然想起來,打從他出關(guān)之后就一直沒看見這只兔子,他都快忘記了徐子榕還有這么一只靈獸了。 可這兔子到底是怎么來的?這里距離流光宗可不止十萬八千里了,能趕上穿云梭速度的妖獸可不多,于是……這兔子到底是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的?? “自從你閉關(guān)之后,粉毛就會時不時的消失,隨后又突然冒出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反正他是從來都沒丟過。”看出了徐梓巖內(nèi)心的震驚,徐子榕很體貼的解釋了一下。 徐梓巖發(fā)誓,那只兔子在徐子榕稱呼他粉毛的時候絕對僵硬了一下,似乎……對這個名字很不感冒啊。 等會兒!現(xiàn)在不是討論著兔子名字的時候吧,話說這到底是個什么靈獸???不經(jīng)主人允許就能隨便亂跑? “你這靈獸可以隨意行動?”徐梓巖皺了皺眉,他并不知道這靈獸和徐子榕簽訂的是那種平等的契約,結(jié)契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徐子榕霸氣側(cè)漏,吸引這兔子哭著喊著要成為他的靈獸呢。 徐子榕的眼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這只該死的兔子到底是什么來歷,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搞清楚,偏偏這兔子并不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弱小,至少徐子榕自認現(xiàn)在他沒辦法擊殺它,在加上這五年以來,這只兔子雖然經(jīng)常莫名其妙的消失,又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但是并沒有對他造成什么妨礙,干脆,他也就不理會它了,反正頂多就當(dāng)肩膀上多了點負擔(dān),這種連食物都自備的靈獸,根本不需要他分心伺候。 “粉毛很調(diào)皮的,經(jīng)常會溜走,然后又溜回來?!毙熳娱诺χf道。 徐梓巖覺得他從這句話里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總感覺繼續(xù)追問下去,子榕會惱羞成怒呢,還是算了吧…… “哦,這樣啊……”徐梓巖果斷轉(zhuǎn)移了話題:“粉毛是你給他取得名字?” “是啊,哥哥覺得怎么樣?”徐子榕聞言頓時笑完了眼睛。 徐梓巖默默的看了那只兔子一眼,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那只兔子嚼胡蘿卜的力氣似乎變大了?!??!?/br> “不錯,挺好聽的,我記得你小時候很喜歡粉色呢?!毙扈鲙r摸了摸鼻子接口說道。 徐子榕的表情頓時就是一僵,而肩膀上的那只兔子依稀發(fā)出了一聲嗤笑。 徐梓巖疑惑的看著兔子,錯覺吧?兔子會笑嗎? 回應(yīng)他的是那永恒不變的咔嚓聲——無論神馬都不能阻止這只兔子進食的決心! “嘖嘖,幸好來得及,不然這花魁……”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屏風(fēng)旁戛然而止。 徐梓巖一回頭,頓時皺了皺眉。 一名青年男子和一名少年正站在隔斷的屏風(fēng)旁邊,那名少年看起來有些眼熟,似乎是剛剛送來果盤的小廝,而那個青年男人正滿眼驚艷的盯著徐子榕。 “啊,抱歉抱歉,于公子對不起,我搞錯了,這里已經(jīng)有客人了?!鄙倌昕雌饋碛行@慌失措,連連向那個青年男人道歉。 青年男人恍然驚醒,看了看徐子榕,又看了看徐梓巖,最后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般,臉色一沉,指著徐子榕對那少年說道:“怎么回事,為什么我從來沒見過他?你們流云軒有了新貨色,還是這樣的絕色,竟然不通知我?” 少年的眼中閃過一抹喜色,但很快又被他用驚慌遮掩起來,他連忙擺手:“不是的于公子,這位公子不是我們流云軒的人,他們兩位都是被迎客侍女送到攬月園的,真的是客人!” “客人?”于公子狐疑的看了徐子榕一眼,眼中閃過一抹貪婪。這少年剛才的話看似在幫他們兩人解釋,可卻也點名了這兩人是頭一次來流云軒。 凡是在烏啼城生活的人,沒人不知道流云軒分為點星樓和攬月園,被迎客侍女送來這邊,說明他們不但沒有修為,而且還是初來烏啼城。 幾乎是一瞬間,這位于公子便得出了以上的結(jié)論,同時在徐子巖徐子榕兩人的身上,打上了‘可以欺負’的烙印。 “眼睛放老實一點!”徐梓巖從剛才起就已經(jīng)十分不滿了,那少年畢竟還小,掩飾的功夫不到家,他很輕易的就看出對方是故意把這位于公子引到他們這個小隔斷里面來的。 他不知道這個少年為什么要做出這樣的決定,但是那個于公子那樣□□裸的垂涎子榕卻讓他怒不可遏。 “你說什么!”于公子本就想找茬,徐梓巖的這句話正中他的下懷。 他雖然沒有靈根無法修煉,可他卻是于家族長的兒子!在這烏啼城中,除了方家,蔣家的人讓他有所忌憚之外,其他人哪怕是修士也不敢輕易得罪他,畢竟,他雖然無法修煉,可他的父親卻是一名實打?qū)嵉哪}后期修士。 修士的實力越高,越不容易留下子嗣,雖然于念白沒有修煉的天賦,但他的父親依然很疼愛他,這就養(yǎng)成了他飛揚跋扈的脾氣。 當(dāng)然,這于念白也不是什么白癡,囂張歸囂張,他也不至于什么都搞不清就隨便得罪人,他之所以這么有自信,就是因為這里是攬月園,專門針對凡人的地方。 家里的修士他見得多了,包括他父親在內(nèi),對那些無法修煉的人,大多都看做螻蟻,人會和螻蟻聚在一起嗎?當(dāng)然不可能了! 修士永遠只會享受修士的待遇,只要稍有修為,哪怕只是煉氣一層的小修士,來這流云軒也絕對會選擇點星樓! ——除了徐梓巖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正是因為他的存在,推翻了于念白的認知,結(jié)果于念白便倒霉的撞到了鐵板上…… 于念白的父親也怕他有什么意外,因此給他配備了兩名煉氣大圓滿的護衛(wèi),原本這樣的實力,在烏啼城絕對可以橫著走了,即使碰到那些厲害的修士,有這兩名護衛(wèi)在,也不至于讓于念白輕易得罪對方。 奈何于念白偏偏就在流云軒這個修士和凡人涇渭分明的地方出事了! 因為認定了徐梓巖和徐子榕是沒什么實力路過烏啼城的普通人,于是于念白毫不客氣的出手了。一出手便是殺招,為了徐子榕,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殺人滅口,然后將徐子榕關(guān)起來作為他的禁臠! 作者有話要說:艾瑪,經(jīng)典找麻煩的場面啊……想要欺負弱小被打臉神馬的……啪啪啪真響?。?/br> ps:這里的于念白并不是白白出現(xiàn)哦,和前文的某人有關(guān)哦。o(n_n)o 感謝以下讀者: 望月吟遊扔了一顆地雷 喪心病狂的渣扔了一顆手榴彈 vybrhdc扔了一顆地雷 銀月雪舞扔了一顆地雷 空曄扔了一顆手榴彈 ps:大家說要個讀者群……我就去建了一個,群號碼:371988229 于是……大家有興趣就來敲門吧,敲門磚任意主人公的名字……(貌似現(xiàn)在只有四個吧……→?!?,沒關(guān)系,以后會多起來的……)或者湮葉的名字…… ☆、第90章 于念白在普通人之中絕對是非常強悍的存在,雖然他沒靈根不能修煉,但是他的父親卻給他吃過許多專門為凡人煉制的丹藥。 如今他的身體強度可以比得上煉氣三層左右的體修,唯一的區(qū)別不過是丹田內(nèi)沒有靈力,無法使用一些厲害的招式罷了。 于念白的出手在徐梓巖眼里簡直就是個笑話,可對方那□□裸的殺機卻讓他心中殺意橫生。 徐梓巖不是圣母,被人如此明顯的想要滅殺掉,他當(dāng)然不可能放過對方,于是……他出手了,可還沒等他的雷光放出去,一道血紅色的鞭影刷的一聲閃過,隨后那于念白便砰地一聲被抽飛了…… “哥哥……這種人何須哥哥動手?讓我來解決就好?!毙熳娱湃崛嵝Φ?,輕輕拉起徐梓巖的手撫摸了一下。 徐梓巖默默的收起了手上的雷光,只是剛才子榕那撫摸的動作,卻好像一縷清風(fēng)吹過無痕,卻在水面上留下了一層波紋。 奇怪……總覺得好像有那里不對的樣子。 徐梓巖又開始莫名其妙的糾結(ji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糾結(jié)什么,就是覺得子榕對他的態(tài)度好像很奇怪??墒敲髅骱鸵郧耙粯硬皇菃?? 無論是撒嬌,還是賣乖,如今這個成年版的子榕做起來都和那個十二歲版的子榕一模一樣??! 徐梓巖很不解,但隨即一個念頭在他腦中一閃而過:成年人好像不應(yīng)該做這些事吧? 可惜,不等他抓住這一點,現(xiàn)場的戰(zhàn)況又發(fā)生了變化,這抹偶爾閃現(xiàn)的靈光迅速的被他拋之腦后,再也想不起來了。 于念白的身體很強壯,而且徐梓巖剛才那一下也沒打算直接要他的小命。上輩子那些覬覦他美貌并且對他出手的人,從沒有一個那么簡單的就死去呢,血魔之名可不僅僅因為他修煉了血海心經(jīng)的緣故。 于念白被抽飛出去的時候便知道事情不妙了,在血藤觸及他身體的一瞬間,他身上的一塊玉佩砰然碎裂,一層曝光瞬間包裹住他的身體。 “護身玉佩?”徐子榕隨意的瞥了一眼,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指尖輕輕一彈,又是三枚種子彈了出去。 在靈力的催生下,四根血色巨藤噼噼啪啪來回的抽打著于念白,那枚護身玉佩碎裂后形成的護盾逐漸變得暗淡起來。 那個引來于念白的少年此時已經(jīng)徹底的傻眼了,他驚恐的癱軟在地上,褲子已經(jīng)濕了一片。 再沒有見識他也知道這種血色巨藤肯定不是普通人能使用出來的東西,再想想他剛才竟然在兩個修者面前耍小心眼,簡直就是活膩歪了。 四根粗大的血色巨藤舞動的虎虎生風(fēng),于念白的身體像球一樣被抽來抽去,現(xiàn)場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周圍隔斷里的那些客人要么連滾帶爬的遠離這里,要么干脆癱在地上只能尖叫。 烏啼城是修者和普通人混在居住的城市,不過大多數(shù)的地方都會把修者和普通人區(qū)分來對待,這里的凡人已經(jīng)習(xí)慣了修士的存在,可在這么近的距離下,眼睜睜看著這種巨藤鞭打一個人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震撼了。 這邊鬧出的動靜早已經(jīng)驚動了攬月園的負責(zé)人,那名長相艷麗的姑娘一看這邊的方向便覺得大事不妙。 四根粗大的巨藤在那邊來回的飛舞,她根本不敢湊過去,連忙叫來一名侍女,打發(fā)她去找點星樓那邊的人來應(yīng)付。 “那是……” “看身形好像是于公子啊……” 靠近舞臺的客人們并沒有被那邊的事情波及到,因此還有心思來評論一番,畢竟平時修士們都是高高在上的,頭一次見到修士打架,他們還挺好奇的。 “什么?被打的那個是于公子?” “嘖嘖,這倆人膽子真大啊,連于公子都敢打,不想活了吧。” 看熱鬧的人總是不怕事大,于公子在這烏啼城里名聲也不怎么樣,特別是他明明也是個凡人,卻仗著自己那個修士的爹不把其他凡人放在眼里,這讓那些雖然沒有修為,但也小有實力的人對他非常的不滿。 修士那邊看不上他,凡人的公子哥也跟他玩不到一起去,于公子在這烏啼城里就是個另類,因此眼看著他吃虧,這些人竟然沒有一個想到去向他的護衛(wèi)報個信。 “什么人敢對我們少爺無理!” 就在大家猜測于公子的護衛(wèi)什么時候能出現(xiàn)的時候,一聲憤怒的大吼已經(jīng)凌空傳了過來。 徐子榕眉梢微微一挑,冷哼一聲,收起剛才玩弄的心思,血色巨藤陡然發(fā)力,啪的一聲,于念白身上的護盾應(yīng)聲而裂,兩根巨藤順勢抽在他身上,只一下便打的他口吐鮮血,捂著胳膊在地上疼的不斷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