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感謝以下讀者: 望月吟遊扔了一顆手榴彈 夜戀扔了一顆地雷 念夏初扔了一顆地雷 小白花真白扔了一顆手榴彈 yuisyo3扔了一顆地雷 方無敵扔了一顆地雷 ☆、第96章 除非有什么深仇大恨,沒人會得罪這種天賦驚人的修士,蔣天行本就是個聰明人,當(dāng)然要給徐梓巖留下一個好印象。 徐梓巖笑了笑:“沒什么事,蔣道友有什么安排嗎?” 蔣天行笑著搖了搖頭:“也沒什么,不過據(jù)說昨天方家到了一位天宇宗的客人,我想去拜會一番,不知兩位是否愿意同行?!?/br> “天宇宗?”徐梓巖輕輕咀嚼著三個字,神情變幻莫測。而他身后的徐子榕雖然冷漠的表情,但眼中卻又一小撮火花閃動。 “怎么?有什么問題?”蔣天行察言觀色的技巧相當(dāng)高端,立刻就察覺到羅云道君的高徒似乎對天宇宗很不對付的樣子。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找來羅云道君的徒弟只是想向方家標(biāo)明蔣家并非沒有靠山,雖然這方天云是蔣英自己的選擇,可他作為蔣家的家主,比需要從整個家族的角度來考慮問題。 有著天宇宗支持的方家是否有吞并蔣家的念頭他并不清楚,但他邀請羅云道君的弟子,目的就是避免這種可能性。 他本身是想借助流光宗的名氣來和天宇宗對抗,可若是雙方真的打起來了,那他這個‘罪魁禍?zhǔn)住隙]有好果子吃。 “也好,就去看看吧?!毙扈鲙r思量了一番,這名天宇宗的弟子卻是有可能是白樺,他雖然早已打定了主意要遠(yuǎn)離對方,可好歹也要先確認(rèn)一下對方的面貌,要不然,連對方長什么樣都不知道,指不定將來還會出什么大紕漏。 “呃……”徐梓巖爽快的答應(yīng)了,可蔣天行卻有些猶豫了:“徐道友是和天宇宗弟子有什么矛盾嗎?” 他最終還是忍不住開了口,若雙方真的有矛盾,他打定主意寧可放棄讓徐梓巖出面撐腰,也不敢讓他們見面。 “矛盾?”徐梓巖怔了一下,隨后笑了起來:“沒有,只不過我曾經(jīng)和一位天宇宗的弟子有過一面之緣,不知道這一次來的是不是他。” 徐梓巖這話當(dāng)然是胡說,他見過的天宇宗弟子只有那位林嘯天,以林嘯天掌門人弟子的身份,像這種外圍家族的婚禮他是絕對不會出面的,反倒是根據(jù)小說里提到的一些事情來推斷,來的很可能是白樺。 這輩子的白樺和他還沒有任何的交集,所以徐梓巖并不擔(dān)心對方會弄出個一見傾心什么的,原身當(dāng)初對白樺是一見鐘情,徐梓巖自認(rèn)自己就算是穿越了,也絕不可能改變性向。 對一個男的傾心?啊哈哈哈哈……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徐梓巖不過是隨口糊弄蔣天行,可站在他身后的徐子榕卻是瞳孔猛地一縮。 哥哥在說謊! 他很清楚徐梓巖唯一接觸過的天宇宗弟子便是林嘯天,而林嘯天的身份他也是知道的,絕不可能以天宇宗弟子的身份來參加這樣小家族的婚禮。 哥哥為什么要說謊? 徐子榕危險的瞇起眼,隨后卻勾了勾唇角,揚(yáng)起一抹笑意,可這抹笑意消失的如此之快,讓無意中瞥到的蔣英誤以為自己眼花了。 心底暗自欣喜,徐子榕無意識的舔了舔嘴唇,哥哥的秘密真是讓他驚喜,他迫不及待的希望看到,他解開所有秘密的那一天,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哥哥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呢?真是想想都覺得有趣。 得知徐梓巖和那位天宇宗的弟子之間沒有矛盾,蔣天行這才下定決心帶著他們兩位前往方家。 除了徐家兄弟之外,同行的還有蔣英的兩位堂哥,不過這兩位的資質(zhì)就差了許多,年齡比徐梓巖還要大上一些,可卻只有筑基初期的修為。 可即使這樣,在這烏啼城里,他們也都算是青年俊杰了,可惜和徐家兄弟一比,頓時都被比到了天邊去。 蔣斌十分羨慕的看著徐梓巖在蔣天行身旁侃侃而談,兩人平輩論交,根本不像自己,每次面對族長的時候都感覺非常有壓力。 曾經(jīng),他也自認(rèn)是烏啼城里的俊杰,可見了徐家兄弟,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坐井觀天。 二十多歲的筑基初期很光榮嗎?看看人家兄弟倆,當(dāng)?shù)艿艿哪莻€還不滿二十呢,已經(jīng)都筑基后期了??尚λ€一直覺得自己的實(shí)力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錯了,現(xiàn)在看來,他不過就是一群雞里面稍微大一點(diǎn)的那只,距離鶴還很遙遠(yuǎn)呢。 心情略有些失落,臉上便不由自主的流露了出來,他腳下的步伐微慢,沒想到卻被身后的堂弟推了一把:“發(fā)什么呆呢?” 蔣斌和蔣凌關(guān)系不錯,雖然他們倆也算是競爭關(guān)系,但卻是一種良性競爭,不過看看前方那兩人,蔣斌頓時覺得自己競爭的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 “怎么了?”蔣凌十分詫異的看著蔣斌一臉失落的樣子,奇怪的問道。 蔣斌朝著前面兩人撇撇嘴:“貨比貨得扔啊……” 蔣凌抬頭一看,正巧看到蔣天行回過頭來,瞪了他們一眼,他立刻一縮脖子,躲到了蔣斌的后面:“你瞎說什么呢,小點(diǎn)聲?!?/br> “怎么?”蔣斌不解的看著他。 蔣凌無語,用手在他肋下輕輕一掐:“族長剛才都看過來了?!?/br> “?。俊笔Y斌頓時就是一驚,抬頭一看,正巧蔣天行又轉(zhuǎn)回去了,他什么都沒看到。 他疑惑的看著蔣凌,蔣凌頓時無語:“行了行了,什么貨比貨的,人家靈根好,天賦好,你羨慕還是怎么滴?我就說你沒事想得太多,咱們天賦一般,努力就好,誰知道將來咱們會有什么機(jī)遇?你看你,整天像個小老頭一樣,唉聲嘆氣的,不就是被刺激一下嘛,把這當(dāng)成動力不就得了?!?/br> 蔣斌雖然覺得蔣凌這安慰有點(diǎn)不靠譜,但比他剛才鉆牛角尖可強(qiáng)多了。想想也是,他就是想得太多,資質(zhì)天賦固然很重要,可后天的努力和機(jī)緣同樣重要,人家能夠在不到二十歲的時候就達(dá)到了筑基后期,誰知道平時付出了多少倍的努力。只要自己再刻苦一點(diǎn),未必沒有超過他們的機(jī)會。 想通了這個問題,蔣斌頓時覺得心里一陣輕松,臉上的神情也輕松了許多。 徐梓巖無意中向后瞥了一眼,轉(zhuǎn)過頭對蔣天行笑道:“蔣道友家里的后輩都是可造之材啊?!?/br> 蔣天行哈哈一笑,他知道自己故意借徐梓巖刺激后輩的事情被看穿了,不過很明顯徐梓巖并沒有因?yàn)檫@件事而生氣。 兩人繼續(xù)說說笑笑的朝著方家前進(jìn),這件小事很快便被拋之腦后。 親家來訪,方家自然不會怠慢,特意命方天云在門口迎接。原本承擔(dān)這個任務(wù)的應(yīng)該是方天睿,可這幾天方天睿情緒都不太好,昨天還外出一夜未歸,讓方勉氣的拍碎了一張桌子。 “哈哈,蔣兄,你可算是來了。”一道十分爽朗的笑聲從客廳內(nèi)傳了出來,而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顆灼熱的火球。 蔣天行眉心一跳,剛要抬手反擊,卻突然感到另一股紅芒不知什么時候竟然已經(jīng)靠近了自己的身前。 他心中暗罵一句,閃身躲開了這道紅芒,可這樣一道,那道冰棱他便沒有辦法防御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冰棱朝著毫無防備的徐梓巖飛去。 這道冰棱的威力并不大,以徐梓巖的實(shí)力抵擋住并不成問題,可在這種沒有準(zhǔn)備的情況下突襲,即使擋住了,恐怕也會變得灰頭土臉。 “咦!”那個發(fā)出爽朗笑聲的人已經(jīng)和蔣天行戰(zhàn)成了一團(tuán),但并沒有放松對這邊的觀察,而現(xiàn)場的情景確實(shí)讓他很驚訝,甚至還因?yàn)檫^于驚訝,被蔣天行一招得手,從空中打落了下來。 面對突然襲來的那顆火球,徐梓巖雖然意外,但還不至于無法防御,他手腕一抬便要出手,沒想到陡然一道血影閃過,轟的一聲,那顆火球便被抽飛了…… 看著那消失在天邊的紅色光點(diǎn),再看看那輕輕搖擺,仿佛在向自己邀功的血色巨藤,徐梓巖惆悵的四十五度角望天—— 隨著子榕實(shí)力的增加,他已經(jīng)開始反過來保護(hù)哥哥了。雖說這沒什么不好,可徐梓巖卻感覺略有些不爽。 這種實(shí)力上的壓制讓他心情微妙,總覺得這樣發(fā)展下去,遲早有一天他連自己的弟弟都打不過了,這可太有損于他哥哥的偉大形象了。 “哥哥,沒事吧?”徐子榕上前一步,體貼的在徐梓巖身上檢查一番,似乎在確認(rèn)他有沒有受傷。 徐梓巖無語的看著他,那顆火球距離我至少還有五米就被你的樹藤抽飛了吧,我想要受傷也不可能啊。 和哥哥那哀怨的眼神對視,徐子榕的眉毛跳了跳,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哥哥沒事就好?!?/br> 嘶…… 周圍頓時傳來了不少吸氣聲,那些圍觀這里的方家子弟中有不少人都對著徐子榕的這副笑顏看呆了。 不得不說,徐子榕的容貌非常精致,但平時對哥哥以外的人永遠(yuǎn)是不茍言笑,一副冷漠的表情??删驮趧偛牛菢永淠谋廊司谷恍α?,雖然這笑容不是對他們展露的,但這些人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有人會千金博一笑。 甚至有不少人覺得,若是能讓徐子榕對自己笑一笑,別說千金,就算是讓他傾盡家財他也愿意…… “嗯?你們不是蔣家的子弟?”一位身穿紅袍,留著一大把胡須幾乎把整張臉都遮住的男人走了過來,對著徐梓巖和徐子榕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哥哥的直覺已經(jīng)在警告他了,再不努力,遲早要被壓到?。。∧愕艿軐?shí)力已經(jīng)開始勝過你啦! ps:關(guān)于腦補(bǔ)的各位讀者……請注意方天睿的一!夜!未!歸! 請盡情腦補(bǔ)…… 感謝以下讀者: 望月吟遊扔了一顆地雷 小白花真白扔了一顆手榴彈 梅辰扔了一顆地雷 夜戀扔了一顆地雷 ☆、第97章 (捉蟲) “哈哈,方老鬼,怎么樣,吃癟了吧!”蔣天行在剛才和這名紅袍男子的打斗中占了點(diǎn)便宜,立刻得意洋洋的說道。 “哼,我就說嘛,無論是蔣斌還是蔣凌,就算想要抵擋住這火球,也不可能這么輕松。”紅袍男人鄙夷的看了蔣天行一眼,又不是你們蔣家的子弟,你到底在得意神馬! 蔣斌蔣凌頓時覺得膝蓋中了一箭,就算他們沒有人家實(shí)力高強(qiáng),可方勤伯父你也不用這么誠實(shí)的說出來吧。 “爹……你怎么又來這一手……”站在一旁的方天云十分頭痛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一邊是父親,一邊是未來岳父,他夾在中間真是左右為難。 “怎么?爹做事還要你教嗎?”紅袍男子眼睛一瞪,咆哮著說道。 “方伯父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想來是要考驗(yàn)一下我蔣家子弟的臨場反應(yīng)能力吧?!笔Y英掩唇一笑,出面打了圓場。 方勤哈哈一笑:“不錯不錯,還是英兒聰明?!闭f完又瞪了方天云一眼:“臭小子,跟你媳婦學(xué)著點(diǎn)?!?/br> 方天云無可奈何的連連點(diǎn)頭,身側(cè)的蔣英聞言臉上頓時浮起兩片紅云。 方勤罵完自己的兒子,轉(zhuǎn)過頭興致勃勃的盯著徐梓巖,上下左右打量了一圈,看的徐梓巖一陣惡寒。 這位大叔那種垂涎的目光是腫么回事??喂喂!我可不想和你攪基! 方勤似乎對徐梓巖很滿意,摩挲著下巴,露出一個在別人看來十分猥瑣的笑容。 他伸出手,一巴掌就要拍在徐梓巖的肩膀上,可還沒觸及到他的身體,便聽到啪的的一聲,一道血影抽了過來。 “哦哦,小伙子,脾氣很大嘛?!狈角谥讣庖粡棧坏兰t芒飛射而出,和血影撞擊在一起,雖然沒毀掉抽過來的血藤,但卻也成功的阻止了他的攻擊。 可相對的,他剛剛試圖拍肩膀的動作也被打斷了,于是,他這才挪開視線,注意起徐子榕。 “咦?小家伙,這血藤是你弄出來的?”稍微分辨一下,方勤便發(fā)現(xiàn)血藤其實(shí)是徐子榕弄出來的。 徐子榕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這個紅袍修士的實(shí)力太強(qiáng),不是現(xiàn)在的他能夠抗衡的,他雖然不爽對方的行為,但也不想弄的太僵。 “這位——前輩。突然出手襲擊可不是個好習(xí)慣,我們今天可是代表蔣家來進(jìn)行婚禮前的準(zhǔn)備的,前輩這樣做……不太好吧?!毙扈鲙r橫跨一步,正好擋在紅袍大叔的身前,把徐子榕牢牢的擋在身后。 他對這位出手偷襲的大叔可沒什么好印象,再加上對方看起來就很猥瑣的樣子,他可不想讓那家伙把目標(biāo)放到子榕身上。 “嘖嘖,年輕人啊?!奔t袍男子也沒強(qiáng)求,只是感慨了一句,然后便拉著蔣天行匆匆前往練武場,嘴里還念叨著最近都沒人和他打架,簡直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