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吧唧吧唧…… 雪團(tuán)嚼了兩口,露出一個有些嫌惡的表情,這元嬰里面的靈氣太駁雜了,這家伙的修為都是靠采補(bǔ)積累起來的吧——一點都不好吃!qaq 現(xiàn)場所有醒著的人同時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除了粉毛依然一臉淡然的叫著胡蘿卜,其他人都是這樣:=口=,包括那只白毛狐貍…… 容青云所化的白狐更是驚恐的吱吱叫了起來,拼命的挪動身軀想要逃跑。 粉毛瞥了雪團(tuán)一眼,嗤笑一聲:“噗噗!”(有本事你把他也吃了啊,你不是最喜歡吃烤狐貍嗎?) “咩?”雪團(tuán)的眼睛倏地睜大,隨后猛地轉(zhuǎn)過頭,一臉期盼的看著徐梓巖。 徐梓巖手上的靈力早就停了,那張符箓也沒有再進(jìn)行激發(fā),他呆呆的看著雪團(tuán),滿臉寫著:尼瑪這是騙人的吧! “咩咩!”雪團(tuán)蹦蹦跳跳的蹭到了徐梓巖的腿邊,滿臉諂媚的蹭了蹭。 粉毛不忍直視自己的兄弟竟然如此無恥,為了點吃的,竟然連龍子的尊嚴(yán)都不要了…… “呃……”徐梓巖呆滯的看著剛吞掉一個活生生元嬰的雪團(tuán)在自己腳邊裝可愛,半響說不出話來。 “咩!”雪團(tuán)蹭了兩下,倏地轉(zhuǎn)過頭,惡狠狠的盯著那只想要悄悄逃跑的狐貍。 白狐貍倏地一抖,叼著自己被斬落的前爪僵硬的動都不能動。 “咩!”雪團(tuán)極有氣勢的發(fā)出一聲——軟綿綿的鳴叫。 那只白毛狐貍?cè)缑纱笊庖话?,扔下自己那只爪子嗖的一下子就跑掉了,速度堪比光速?/br> 徐梓巖和徐子榕面面相覷,這發(fā)展太過詭異,他們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咩!”雪團(tuán)歡快的搗騰著四條小短腿,把狐貍?cè)拥舻那白Φ鹆嘶貋怼?/br> 徐梓巖拿著那只狐貍爪,完全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點什么。 “噗噗!”(看看你的蠢主人?。┓勖粗扈鲙r那副蠢樣嗤笑道。 “咩!”雪團(tuán)白了他一眼,然后主動去收集了一堆木柴擺出篝火狀。 半響過后—— 徐梓巖木著臉,翻動著已經(jīng)被烤的半熟的狐貍腿,因為白狐化形之后體型很大,僅僅一只狐貍腿就足有二十來斤重。 雪團(tuán)蹲在篝火旁,眼巴巴的看著狐貍腿散發(fā)出一股濃郁的香氣,嘴巴微張,不但露出了尖利的牙齒,還流出少許透明的口水…… “噗噗!”(出息!)粉毛鄙夷的往旁邊躲了躲,跟這種人做兄弟,真是八輩子的臉面都丟光了。 徐子榕在不遠(yuǎn)處照顧蔣鷹和方天睿,他們倆沒有徐家兄弟這樣外掛多多,被欲魔老祖實實在在的打中了一下,受傷不輕,到現(xiàn)在還沒有蘇醒。 “好了……”徐梓巖把烤熟的狐貍腿擺放在一個盤子上,遞到了雪團(tuán)面前。 雪團(tuán)噌的一下子蹦了起來,抬起前蹄虛虛的放在狐貍腿上,錚的一聲,蹄縫中間彈出一根鋒利的指甲,輕輕一劃,狐貍腿便被分成了三份。 其中一份占據(jù)了大約五分之四還多,剩下的兩份倒是差不多大小,只有十分之一左右。 徐梓巖眼角抽了抽,對于雪團(tuán)這種完全不符合一般常理的構(gòu)造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而且…… 他瞄了瞄雪團(tuán)分出來的那一份狐貍rou,無論如何也吃不下嘴。 他把那份rou推了回去:“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這份rou你還是自己享用吧……” “咩?”雪團(tuán)不明白徐梓巖為什么不吃,這可是一只金丹期的狐貍,僅僅一只狐貍腿就蘊(yùn)含了極為豐富的靈氣,吃下去說不定能夠有所突破呢。 見徐梓巖的態(tài)度異常堅定,雪團(tuán)自然不會勉強(qiáng)他,于是他大嘴一張,全部的狐貍rou以一種既不符合物理定律的狀態(tài)被他一口吞了下去。 吧嗒吧嗒嘴,雪團(tuán)滿足的打了個哈欠,雖然還不能和鳳翅相比,但比起炎獄魔境那些干巴巴的妖獸rou,已經(jīng)算是非常不錯了。 “我們不回吞日城了。”徐梓巖沉吟了一下,做出了這個決定。 欲魔老祖已經(jīng)死了,身為合歡宗的長老,他不可能不在門派里留下本命玉牌,一位元嬰長老的隕落絕對會引起很大的轟動,雖說他們未必會調(diào)查到他們的身上,但預(yù)防萬一,還是早點離開比較好。 說起來,徐梓巖也覺得奇怪,當(dāng)初他們獲得怨魂果的時候,明明把所有的痕跡都清理了,欲魔老祖究竟是怎么找到他們身上的? 他自然不知道,欲魔老祖打的是寧殺錯不放過的主意,在攔截他們之前,他已經(jīng)殺了幾批曾經(jīng)路過鬼蜮山脈的修士了,而徐梓巖不過是其中的一批…… 駕駛著穿云梭,徐梓巖挑選了一條非常復(fù)雜的路線,盡可能的躲開了大部分魔道門派?;蛟S是他們的好運(yùn)氣又來了,這一路上,除了一些沒長眼想要打秋風(fēng)的修士之外,他們竟然連一名金丹期的魔修都沒遇到過。 平靜的日子讓蔣鷹和方天睿修養(yǎng)的很好,再加上之前在祁連家拍賣場購得的一些上好的丹藥,他們兩個總算是沒有留下暗傷。 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長途跋涉,他們總算是抵達(dá)了正道與魔道交界的城市——印月城。 “總算安全了……”躺在印月城客棧的大床上,徐梓巖只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酥了。整整一個月日夜不休的駕駛穿云梭,就算有徐子榕和他替換,有上品靈石給他補(bǔ)充靈力,還是讓他有種疲憊欲死的感覺。 欲魔老祖的死會引發(fā)多么嚴(yán)重的后果他很清楚,所以他們一路過來根本不敢停留。哪怕合歡宗不一定能調(diào)查到這件事和他們有關(guān),他也不敢冒險。 不過到了印月城,他們算是徹底安全了,除非魔道打算正式和正道開戰(zhàn),否則絕對沒人趕在這里動手。 據(jù)說,這印月城里隱居著一位化神期的修士,誰若是敢在這里動手,便是對他的挑釁,包括這人身后的宗門,都要承受他的報復(fù)。 所以正魔兩道門派都會嚴(yán)格規(guī)定弟子,在印月城里萬萬不能動手,否則必然會被逐出師門。 打了個哈欠,順便把欲行不軌的子榕踢下床,徐梓巖用異常凌厲的眼神表達(dá)了自己想要睡覺的決心。 徐子榕默默的收起剛剛變出的耳朵和尾巴,哥哥的態(tài)度太堅決了,就算賣萌也沒用了…… 滿足的睡了個天昏地暗,徐梓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才算是感覺到自己重新活過來了。 把子榕從自己身上‘解’開(纏得太緊),徐梓巖剛想要翻下床,便被一雙白皙的手臂攬住腰,往后輕輕一拽倒在了床上。 “哥哥早安……”徐子榕的聲音有著半睡未醒的沙啞。 “咳咳,不早了,已經(jīng)下午了。不過反正也沒事,你再睡一會兒吧?!毙扈鲙r拍了拍他的手臂打算起身。 “不要?!毙熳娱啪o緊抱著徐梓巖不撒手,用挺起的部位頂了頂哥哥。 徐梓巖一頭黑線,這小屁孩精力怎么這么旺盛?他就不怕x盡人亡嗎! “哥哥……”徐子榕甜甜的叫著,手指不安分的開始挑逗哥哥胸前的紅點。 徐梓巖哼哼了兩聲,便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他也不過是個普通男人,開葷沒多久就禁欲這么長時間,實在是有點不人道…… ——我是和諧的分割線—— 當(dāng)徐梓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身體被打理的很清爽,除了后面那個地方還有些酸麻之外,狀況還算不錯。 摸了摸略有些酸軟的腰,徐梓巖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不知是修士的適應(yīng)能力太強(qiáng),還是子榕在這方面的天賦太過驚人,第一次的時候,徐梓巖還能感覺到一點點不適,如今竟然除了那激烈的能使人昏厥過去的快感,其他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_(:3」∠)_ 徐梓巖默默的朝老天豎起中指,這是逼得所有人都去當(dāng)基佬的節(jié)奏嗎! “哥哥,你醒了?”徐子榕推門進(jìn)來,看到坐在床上發(fā)呆的哥哥,頓時眉眼彎彎的笑了出來。 目光掃過那健壯胸膛上的斑斑吻痕,他笑得更開心了。 他喜歡在哥哥身上留下無數(shù)的痕跡,總覺得那好像是一種標(biāo)記一般。標(biāo)記著,哥哥永遠(yuǎn)是獨(dú)屬于我的,誰也不能染指! “子榕!”徐梓巖突然叫了一聲。 “嗯?”子榕微微抬頭看向他。 “沒事?!毙扈鲙r沒說什么,只是站起身,去拿床邊的衣服。 徐子榕的的目光在觸及哥哥那赤/裸的身軀時陡然一暗,他悄無聲息的走過去,手指覆上了哥哥緊實的小腹。 啪! 徐梓巖虎著臉,毫不留情的把那只作怪的手拍飛。 “哥哥在誘惑我?!毙熳娱乓е麓剑桓蔽臉幼?。 “那好,我要換衣服,你出去?!毙扈鲙r不為所動。 “不!”徐子榕很堅決的維護(hù)自己的福利。 徐梓巖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最終——徐子榕讓步了,默默的后退幾步,舉起手,示意自己一定老老實實,只動眼不動手。 十息之后—— 徐梓巖目露兇光的瞪著徐子榕。 徐子榕委屈的舉起雙手又后退了半步,示意自己根本沒偷摸。 徐梓巖半響無語,徐子榕的確沒動手,可他那火熱的視線實在太有存在感,被他盯著,簡直像是被人用舌頭舔舐了一遍,讓他渾身發(fā)燙,就連下/身都隱隱有了反應(yīng)。 徐子榕不肯出去,徐梓巖也只能硬著頭皮頂著他那曖昧至極的視線,把衣物完整的套在自己身上。 呼……長出一口氣,總算是穿完了。 若是以前有人告訴徐梓巖,他將來的某一天連穿衣服都會承受很大壓力,他一定會笑的連下巴都跌下來,可如今——_(:3」∠)_ “走吧,叫上蔣鷹他們,出去逛逛。這印月城是中立城市,說不定會有什么意外的收獲呢?!?/br> “好。”徐子榕笑瞇瞇的,昨晚飽餐一頓再加上眼睛剛剛過足了癮,他的好心情能夠保持很久。 一行四人走在印月城的大街上,徐梓巖饒有興致的觀看街道左右兩側(cè)的店鋪。 印月城和吞日城的風(fēng)格完全不同,吞日城可說是一個大型的商品集散地,整個城市里面,凡是能夠臨街的地方幾乎都開上了店鋪。 而印月城則是一座修煉氛圍非常濃郁的城市。或許是受那名化神期修士的影響,整座印月城內(nèi)除了販賣法寶法器,丹藥符箓等等必需品的店鋪之外,這街上最多的,竟然是修煉場或者斗法臺。 一座城市里竟然建立了三個斗法臺,這在其他城市是絕對看不到的。 所謂斗法臺自然就是修士斗法的地方,這里的斗法臺分為兩種,一種被稱為文斗臺,另一種被稱為武斗臺。文斗臺以競技切磋為主,而武斗臺則是生死相搏。 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斗,印月城不允許私下打斗,于是斗法臺便成了解決爭端的最好方法。 徐梓巖他們順著大路一邊走一邊逛,不知不覺間便來到了一個圓形的,仿佛古代競技場一樣的地方。 周圍的不少修士都情緒高昂的討論著什么,徐梓巖側(cè)耳聽了一會兒便不由得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誰說修士都清心寡欲的?那絕對是胡扯! 要都是清心寡欲的話,就不會有什么爭端,不會搶奪什么天材地寶,不會——在這斗法臺外面下注賭博了。 _(:3」∠)_ 艾瑪這就是修真界合法的賭博事業(yè)啊! “哥哥有興趣?”徐子榕注意到徐梓巖那不一樣的表情,忍不住問道。 “???你說的斗法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