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節(jié)
徐子榕默默別過臉,血契君什么的,真是討厭死了,他為什么要聽到哥哥的內(nèi)心…… “去!別在這給我搗亂,你要是沒事,就去cao練一下那些老人,這些新兵就交給我來處理!”徐梓巖及時的給他順了順毛,總算是沒有讓他的蛇精病爆發(fā)。 徐子榕定定的看著哥哥,直到徐梓巖再也承受不住他那水汪汪的眼神,十分無奈的——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弟控的哥哥什么的,這種黑鍋他已經(jīng)背了很久了,已經(jīng)背習(xí)慣了,總比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真實關(guān)系要好。╮(╯_╰)╭ 心滿意足的獲得親吻一枚,雖然不是在唇上讓人有些遺憾,但徐子榕也不再要求更多了。 他緩緩的轉(zhuǎn)過頭,對著那些還在各種圍觀的老手們,露出一個——極為冰冷的微笑。 遷怒什么的,他最擅長了! 于是,半盞茶之后,徐梓巖還在指導(dǎo)那些新手站隊列,而徐子榕這邊卻只能聽見震天的慘叫聲。 各種包含著不同意味的慘叫讓那些還沒有開始訓(xùn)練的修士們個個心驚膽戰(zhàn),最可怕的是徐子榕還專門設(shè)立了一個結(jié)界,阻隔了這些人的視線。讓他們只能聽不能看,一個個的臉色蒼白,膽戰(zhàn)心驚的接受著徐梓巖的指導(dǎo),生怕一個不注意領(lǐng)會不到徐前輩的意圖,然后就被甩給小徐前輩□□。 就這樣,徐梓巖的指導(dǎo)效果出奇的好,幾乎每個修士都竭盡全力的學(xué)習(xí)著徐梓巖交給他們的東西。 有些人甚至還在偷偷感慨,若是當(dāng)初他們修煉也能拿出這樣的勁頭,說不定他們也是金丹元嬰了…… 花費了三天的時間,教會了這些新人如何以人為節(jié)點來使用三才陣。徐梓巖對于這些人的學(xué)習(xí)熱情(???)極為滿意,唯一令人遺憾的就是這三天以來,徐子榕那邊的慘叫始終沒有停止過,雖然知道對方應(yīng)該不會鬧出人命,可…… 徐梓巖默默的為那些人點一根蠟燭,辛苦你們了。不過子榕不會坑你們的,頂多就是——訓(xùn)練的方法痛苦了一點。 經(jīng)過三天‘慘無人道’的訓(xùn)練,那些先來的修士們,在徐子榕打開結(jié)界后,立刻就震驚了所有其余的修士。 他們身穿破破爛爛的黑袍,一個個渾身殺氣凜凜,就連那幾個女修也都是雙眼血紅,身上的殺氣簡直快要溢出來的樣子。 徐梓巖震驚臉:=口=你……你對他們做了什么? 徐子榕眼神飄了飄:沒什么,就是訓(xùn)練一下他們的坑打擊能力。 徐梓巖想象了一下這些人在徐子榕的威壓下,努力求生的場景…… 那畫面太美他不敢看……_(:3」∠)_ 為了驗證徐子榕這幾天的‘努力’,徐梓巖將兩邊的隊伍拉到了一起進行了一次對練。 按理說以一千二對戰(zhàn)一百八,戰(zhàn)局應(yīng)該是顯而易見的。 畢竟這一千二百人就算沒有經(jīng)過徐梓巖的徐梓巖的訓(xùn)練,那也是一名修士。在玄雨域,只要是修士,很少有沒經(jīng)歷過爭斗的,就算這些人修為低一點,可正所謂蟻多咬死象,只要不是絕對的差距,這些人應(yīng)該不會表現(xiàn)的太差。 可惜事情的結(jié)果往往出乎人們的預(yù)料,在與這一百八十人開打之后,還不到兩刻鐘,那一千二百人竟然就潰散了。 看清楚,不是戰(zhàn)敗,是潰散! 除了還有少數(shù)幾名修士還在奮力抵抗之外,其余的那些竟然被不到兩百名的修士殺的節(jié)節(jié)后退,甚至有不少修士被打的倒地不起,連再戰(zhàn)之力都沒有了。 徐梓巖:=口= 看著那些一邊嗷嗷怪叫,一邊還不忘組合三才陣互相配合追殺那些新人的老人,徐梓巖一臉古怪的看著徐子榕:“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么?怎么一個個殺氣這么盛?” 徐子榕默默撇過臉:“其實也沒什么,上次師傅給的精血之中,有一種專精幻術(shù)的妖獸,我造出一個血獸,讓那些血獸給他們制造了一些有趣幻境來磨礪他們。” 徐梓巖:“……算了,你還是別告訴我你到底給他們制造什么‘有趣’的幻境了?!?/br> 徐子榕微笑了一下,順勢轉(zhuǎn)移了話題。 徐梓巖看了一眼潰散的修士,默默的嘆了口氣,仰天射出一道紫色雷光,示意切磋結(jié)束了。 說實在的,這樣的結(jié)果實在讓徐梓巖有些失望,他沒想到一千二百人竟然會被不到兩百人殺的屁滾尿流。 當(dāng)然,這也和那些人身上的殺氣有關(guān),和他們對戰(zhàn)的修士們的確壓力很大,特別是經(jīng)過了他的訓(xùn)練,這些老人一個個下手都狠著呢,哪怕切磋不會下死手,但疼一會是必然的。 無奈的將那些潰兵收攏,徐梓巖知道,自己的訓(xùn)練大計還需要繼續(xù)完善,不過這次切磋倒也不是沒有好處,最起碼,他就在那一千多名修士當(dāng)中,找出來至少數(shù)十名堅持到最后的修士。 特別是那名黑衣少年,他以煉氣十層的修為,牢牢的擋住了一名筑基中級修士的攻擊,雖然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可到底沒有逃走,而是堅持到了最后。 至于說那些老人之中為什么沒有凝脈期修士上來幫忙解決他——咳咳,這不過是切磋,這群人頂多是殺氣重一點,下手狠一點,但讓他們專門挑選煉氣期的小子來欺負(fù)?他們可做不出這種丟臉的事情。 事實上,即使在剛才的切磋中,這些人也很有默契的挑選了和自己修為相當(dāng)?shù)膶κ?,只不過這些老人之間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互相配合,而新人的默契還沒有建立起來,這才被老人追著打…… 將所有人集合到一起,徐梓巖發(fā)表了一場訓(xùn)話,他并沒有批評戰(zhàn)敗的修士,畢竟雙方□□不一樣,這樣的結(jié)果出忽然的意料,卻也不是無法接受。 徐梓巖這次集訓(xùn)三天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將這些人的人心歸攏到一起,他可不想一抵達云霄城便發(fā)覺自己的手下跑掉了一半。 別以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這些人都以為自己是被送到云霄城做炮灰的,如今這玄雨域陷入戰(zhàn)亂,一些靠近魔族據(jù)點的城池已經(jīng)失守,如果這些修士逃跑的話,徐梓巖還真沒什么好辦法把他們找回來。 正如前世一句電影臺詞中說的,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而徐梓巖就是利用這三天,將所有的人心都凝聚在自己的手里。他給與他們的不過是一個希望,一個不被人當(dāng)做炮灰,不被人隨便拋棄的希望。 當(dāng)然,若是能個給點好處就效果更好了,沒看那黑衣少年在獲得一枚筑基丹的時候就已經(jīng)成為徐梓巖的腦殘粉了么…… 其實徐梓巖的訓(xùn)話并無什么夸大的內(nèi)容,他只是將自己帶領(lǐng)那些老人打退三波魔族小隊的戰(zhàn)績又重復(fù)了一次。 與之前那些人吹噓的不同,徐梓巖在評論這些戰(zhàn)斗的時候,不但說出了自己的勝利,同時也提到了他們的一些缺點。 他想告訴這些人的就是,他不會承諾這些人全部都能活下去,但最起碼,他給了這些人一個活下去的希望。 你們修為低?不要緊,我有三才陣可以讓大家利用。 你覺得勢單力???也不要緊,因為你的身后就是你的袍澤,你的隊友,他們會守護你的身后。 若是這樣你還活不下去,那只能說你運氣不好,這一點上,徐梓巖也幫不了他們。╮(╯_╰)╭ ☆、第340章 不得不說,徐梓巖這番無比誠懇的話語的確打動了他們。 一位元嬰修士,能夠如此好聲好氣的和他們談話,而不是直接下命令,對他們來說已經(jīng)天大的幸運了,更何況這位元嬰修士還為他們指明了一條道路——能夠活下去的道路。 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徹底的振奮起來,甚至還有不少人躍躍欲試的看著那些身穿黑袍的老人。 他們可都知道了,這些黑袍全都是用魔族身上那帶著花紋的皮膚煉成,而他們手上的武器,也大多是由魔族身上的材料煉制而成。 如今在針對魔族煉器這一方面,徐梓巖可以說走早了所有人的前面,這倒不是他有什么先見之明,而純粹是……其他門派暫時還沒有和魔族接火,而接火的那部分修士,則大多損失慘重,逃命都來不及了,又怎么可能會去注意那些材料? 新來的修士們?nèi)计鹆讼M?,老人則更多的想要和魔族對戰(zhàn)獲得他們身上的材料。 那些流光宗的煉器師可是說了,不拘什么材料,只要這些修士們能弄到手,他們就會大批量收購。要知道這些修士臨走前,可有不少煉器師戀戀不舍的拉著他們的手,殷切囑咐他們務(wù)必要弄回更多更高級的材料。 眼看大家的士氣已經(jīng)被調(diào)動了起來,徐梓巖微微一笑,緩緩的打開了自己的方格君,成功的給了他們致命一擊。 元嬰修士的須彌境很多人都聽說過,可真正見識過的人并不多,再說,也不是每個元嬰修士都能修煉出須彌境,徐梓巖這樣做,也算是某種程度上像他們展示自己的實力。 不顧在這一點上,打開方格君的效果差了許多,因為所有的修士都被那白花花的靈石和各色天材地寶閃瞎了狗眼,他們一個個呆若木雞,手指不自覺地屈張著。估計這一輩子他們也沒見過如此多的好東西。 殺人奪寶什么的,這些心思他們是絕對不敢有的,可有不少聰明人卻看出了徐梓巖向大家展示這些東西的目的。 就算徐梓巖富有也不可能向他們這些低階修士炫耀吧?那很明顯這些東西就是吊在他們面前的胡蘿卜,只要跑得快,沒準(zhǔn)就能叼到一根。 至于怎么樣才算跑得快?呵呵……這不是很明顯么?馬上就要抵達云霄城了,他們這些人若是能在和魔族的戰(zhàn)斗中表現(xiàn)出色,自然就能獲得這根胡蘿卜了! 就這樣,當(dāng)徐梓巖帶著這不到一千五百人的修士抵達云霄城的時候,駐守在這里的金丹修士們便看到了一隊精神極其飽滿的修士隊伍——嗯,就是修為有點低。 不過能夠駐守城池的修士,大多都是流光宗附屬家族的家主或長老,這些人個個是老jian巨猾,別說徐梓巖只不過帶了一隊低階修士了,就算他只帶了一坨狗屎,他們也會贊不絕口。 誰然人家修為高呢! 誰讓人家不僅修為高,還是那個羅不講理的徒弟呢! 誰讓人家不僅是修為高,還是羅不講理的徒弟,并且還剛剛和魔族交戰(zhàn)打了勝仗呢! 別以為這云霄城距離流光宗稍微有點遠(yuǎn)就小瞧這些人消息的靈通,能夠在一座大型城市里發(fā)展,要說這些家族沒在流光宗里有幾個眼線什么的,就連徐梓巖也不會相信。 不過徐梓巖這次來不是為了奪/權(quán)的——呃,或者說,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奪/權(quán)。 他對于云霄城產(chǎn)生的利益并無太大的興趣,之所以來到這里,主要還是為了徐家。所以爭權(quán)奪利什么的,他沒興趣,他只要守好云霄城就行了! 至于那些金丹修士們怎么想,徐梓巖不知道也不在乎,以他元嬰期的修為,除非那些修士們想要被滅門,否則是萬萬不敢得罪他的。 因為早已經(jīng)得知了這位駐守云霄城的徐前輩的身份,所以云霄城的幾大家主一早為他準(zhǔn)備好了住宿的地方。 原來的城主府是馬家族長居住的地方,讓徐梓巖住在那里倒不是不可以,問題是——這群云霄城的世家卻并不想讓馬家這么容易的和徐梓巖搭上關(guān)系。 因為徐梓巖身份比較特殊,而且他常年在外歷練,待在流光宗的時間還真不算多,而且即使是待在流光宗,他的身邊也總是跟著他那個冷冰冰的弟弟。 有徐子榕在,哪怕再長袖善舞的人面對這種冰冷如刀鋒的眼神也沒辦法把話題繼續(xù)下去,所以徐梓巖在流光宗之內(nèi),除了衛(wèi)擎勒虎那幾個好友之外,還真沒什么人和他特別的熟悉。 而且他師傅羅云道君對于自己的徒弟極為挑剔,算來算去竟然只有五名弟子,而且這五名還都是親傳弟子,至于什么記名弟子之類的,人家壓根就不收! 這樣的情況在元嬰道君之中也是非常少見的,也就是羅大腳比較任性,上面還有掌門罩著他,否則門派里的元嬰修士,再怎么樣也得接受一些弟子來為門派服務(wù)。 當(dāng)然,掌門之所以放任羅云道君這么任性,很有可能是擔(dān)心他調(diào)/教出來的徒弟都是和他一個性子,那可就麻煩了?!?。→ 總之一句話,在整個流光宗之內(nèi),能夠收集到的徐梓巖的信息真的是非常之少,少到那幾位云霄城世家的族長一個個愁白了頭發(fā),可愣是打聽不出能用什么樣的方式來討好徐梓巖。 雖然大家都知道他是個弟控,可以通過討好他弟弟來討好他,可問題是——媽蛋,他弟弟整天冷著個臉,比他還難打交道呢,這到底要怎么討好?。∷?! 無視那些世家族長內(nèi)心如何的苦逼,徐梓巖一臉和藹笑容的帶著他的那些低階修士大大方方的住進了專門為他興建的房舍。 這是一處極為龐大的莊園,莊園內(nèi)有山有水,各種奇花異草種植的非常茂密。說實話徐梓巖很驚訝,他沒想到這云霄城之內(nèi),竟然會有一處占地如此之大的莊園。 按理說這樣的莊園應(yīng)該屬于云霄城的三大世家才對,可當(dāng)他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卻發(fā)覺這三大世家對此語焉不詳,似乎有什么不能明說的東西。 徐梓巖壓根沒理會這件事,他相信那三大世家絕對不敢在這種事情上下絆子,元嬰修士的怒火可不是那么好承受的,所以他一點都不擔(dān)心。 只是有些時候,你越是不想理會的事情,往往就會找到你頭上來,例如—— “你是說,這是你家的莊園?”徐梓巖摸著下巴,看著下首的黑衣少年。 黑衣少年的臉上露出一絲沉痛的表情,他緩緩的點頭:“啟稟徐前輩,這里‘曾經(jīng)’是我家,不過三代之前,我爺爺就已經(jīng)將這里放棄了?!?/br> “哦,那你告訴我這件事又有什么意思呢?”徐梓巖換了個更加舒服的方式,方便徐子榕為自己按摩。 不得不承認(rèn),作為一個男人,有這樣一個美人如此體貼的為你服務(wù),這種感覺真不是一般的爽!o(* ̄▽ ̄*)ゞ 當(dāng)然,要是他不用付出那些暗地里的代價就更爽了……_(:3」∠)_ 少年抬起頭,定定的看著徐梓巖,黑亮的雙眸中閃爍著極為熱情的光芒——這又是一個徐梓巖的腦殘粉。 他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我爺爺去世前,曾經(jīng)告訴過我一個秘密,關(guān)于這處莊園的秘密,可我甚至自己實力低微,根本不可能有機會獲得那樣好處。所以,我想把這個秘密獻給前輩?!?/br> 徐梓巖挑了挑眉,這情節(jié)若是再加上這少年有一些奇遇的話,妥妥的□□男主啊,什么身負(fù)血海深仇,什么多有奇遇之類的,簡直就是一個小說范本! 不過,這些事暫時還和他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倒是對那少年說得莊園中的秘密比較感興趣。 他微微笑了一下:“為何你不留待將來實力高深之后再來取出這里的寶物呢?” 少年搖了搖頭:“我爺爺說過,這里的陣法最多能困住那東西五十年,還有三年便到期了,我無論如何也不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修煉到元嬰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