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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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廉勛在更衣室里喊:“蘭姐,你這衣服怎么這么小,差點兒沒把我勒死?!?/br> 說話間他推開了更衣室的門,只穿著長褲,上半身**出現(xiàn)在裴鳳蘭和宋悅心的面前。 以前裴鳳蘭經(jīng)常觀摩赫廉勛健身,對他的身材早已經(jīng)看習慣了,但宋悅心卻不一樣,看到赫廉勛結(jié)實的肌rou,比君耀宸更加有型的身材觸電般的移開眼睛,不再看他。 “就這種款式和面料,量身訂做一件。”宋悅心不想再看赫廉勛試衣服,背對他,心煩意亂的喝奶茶,慢慢壓下赫廉勛帶給她的視覺沖擊。 別的女人看到他這么有型的身材不說流口水也絕對移不開眼睛,宋悅心倒好,根本不寫一看,還背對著他,赫廉勛受到的打擊不小。 裴鳳蘭給赫廉勛量尺寸的時候他緊緊盯著宋悅心瘦弱的孤單背影,眸色幽深不見底。 離開裴鳳蘭的服裝店,去停車場的路上有小孩子攔住赫廉勛,求他買花送給漂亮阿姨,赫廉勛看孩子破衣爛衫很可憐,便把她手里剩下的五朵略有些衰敗的玫瑰花全部買下,讓她能早點兒回家。 赫廉勛笑嘻嘻的把玫瑰花送到宋悅心的面前:“幫我拿一下?!?/br> “自己拿!”宋悅心淡淡的瞥了赫廉勛一眼,越過他徑直往前走,她并不打算坐他的車回家,乘出租一樣方便。 雖然被宋悅心漠視,赫廉勛也不生氣,跟在她的身側(cè),問道:“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宋悅心看著自己腳下的路,沉吟了片刻才開口:“多久以前?” “很久很久以前吧,這種感覺似曾相似,就像夢中出現(xiàn)過,很奇特的感覺?!焙樟畡着牧伺念^,始終想不起究竟是什么時候和宋悅心見過面。 他眉頭緊蹙,側(cè)頭看著宋悅心,等她答疑解惑。 “也許就是夢吧!”過去那么多年的事她也不想再尋根溯源,不管當年幫助她的人是赫廉勛還是君耀宸,都已經(jīng)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只愛君耀宸,一心希望他能早日平安歸來。 赫廉勛困惑的說:“像夢但又不像夢,也許以前我們真的認識,你的名字給我熟悉的感覺,宋悅心,愉悅的心?!?/br> 聽赫廉勛念叨自己的名字,宋悅心不耐煩的說:“以前認不認識有什么區(qū)別,現(xiàn)在認識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聽出宋悅心的不耐煩,赫廉勛抿抿嘴,習慣性的揉了揉鼻子:“不想說就算了。” 她確實不想說,而且沒有心情敘舊,她心里只有君耀宸的安危與公司的發(fā)展,她要全力以赴保護君耀宸這些年的心血,帶領(lǐng)集團上下走出困境。 攔了輛出租車回家,宋悅心關(guān)上車門的那一刻,她聽到赫廉勛喊:“宋悅心,我一定會想起你是誰!” 十五年風雨飄搖,想起又能怎么樣。 宋悅心自嘲的輕笑,摸出手機看時間,君耀宸喜歡戴手表,給宋悅心也買過情侶表,但是她對金屬過敏,無福消受,只能在手機上看時間。 當她回到家的時候,果果和豆豆已經(jīng)睡著了,晚上出去玩得太累,洗了澡聽著故事機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宋悅心走進楊珊瓊的房間,輕聲說:“媽,辛苦你了?!?/br> “沒事,趁我身體還硬朗可以幫你多照顧果果豆豆幾年。”楊珊瓊放下手中的《黃帝內(nèi)經(jīng)》,摘下眼鏡起身把宋悅心拉到床邊坐下,幫她按摩肩頸,緩解酸痛,這已經(jīng)成為每天的必修課。 楊珊瓊跪在床邊,一邊按摩一邊問:“今晚去哪里了,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 “出去辦點事?!彼螑傂拈]上眼睛享受mama給予她的溫暖和照顧。 “你懷著孩子別讓自己太累,有些事可以交給別人就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楊珊瓊幫宋悅心按摩就知道,她肩膀的肌rou硬邦邦的,明顯就是長期伏案工作引起的肩周炎,雖然知道宋悅心聽不進去,仍然會反復(fù)叮嚀。女每歡號。 每當宋悅心想到自己在溫暖舒適的家中享受母親的關(guān)愛,而君耀宸卻生死未卜她就悲從中來,轉(zhuǎn)身抱住楊珊瓊,全身不住的顫抖:“媽,我好害怕……” “別怕,小君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楊珊瓊怎會不知宋悅心在外人勉強假裝出來的堅強,抱緊女兒,輕拍她的背,不管的安慰她。 不管長到多少歲,依然是mama的孩子,宋悅心趴在楊珊瓊的懷里心情慢慢的平復(fù)下來,慢慢進入了夢鄉(xiāng)。 楊珊瓊擔心吵醒宋悅心,便坐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甘心給女兒當枕頭。 也許是母愛撫慰了宋悅心,難得一個晚上她沒有做惡夢,一覺睡到天亮,醒來看到母親保持她入睡前的姿勢坐在床邊,又是感動又是愧疚。 宋悅心一到公司,齊敬煊就來找她,一開口便讓她失望透頂:“那個未知電話查到了,是詐騙集團?!?/br> 雖然沒有抱太多希望,但這一刻宋悅心依然痛苦的捂著臉,自己安撫自己的情緒。 齊敬煊拍了拍宋悅心的肩:“昨晚給你打電話怎么沒接?” “睡著了沒聽到電話響?!彪y得的一夜好眠,無夢到天亮,宋悅心的精神狀況得到了改善。 “能睡著就好!”齊敬煊昨晚還擔心很久,就怕她真的哭暈在廁所沒人知道,在離開宋悅心的辦公室之前,他說:“董事會上赫廉勛的發(fā)言稿我已經(jīng)寫好待會兒傳給你,讓赫廉勛背熟,別出什么茬子?!?/br> “嗯。” 齊敬煊出去之后宋悅心拍了拍臉頰,對自己說:“fighting,fighting!” 各項準備工作做得不錯,董事會如期舉行,赫廉勛穿著宋悅心為他挑的衣服帶著君臨天下的王者氣息出現(xiàn)在董事會現(xiàn)場,連齊敬煊也不得不承認,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衣裝耀人,金裝耀佛,赫廉勛改頭換面得不錯,發(fā)型一變,衣著一改,身上那股子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的氣息全部沒有了,儼然就是集團總裁的范兒。 宋悅心和齊敬煊對視一眼,然后對站在前面的赫廉勛說:“進去吧!” 一行三人,氣勢磅礴走入會場便成為矚目的焦點。 雖然已經(jīng)翻身當了演員,但赫廉勛依然沒見過什么大世面,他緊張的放慢腳步,悄聲對宋悅心說:“我可不可以只轉(zhuǎn)一圈不說話?!?/br> “不行!”宋悅心想也不想的拒絕,若是赫廉勛不上臺說話,定會引人起疑,深究起來就不好玩兒了。 “呼,死就死吧!”赫廉勛早已經(jīng)把發(fā)言稿當臺詞背熟,他在禮儀小姐的帶領(lǐng)下走上臺,微微一笑,還真有點兒君耀宸高深莫測的氣勢。 董事會的前一天,他和宋悅心還有齊敬煊來排練過很多次,舉手投足,以及面部表情,說話的語速語調(diào)都被宋悅心糾正了無數(shù)次,終于在累死之前讓宋悅心和齊敬煊滿意。 赫廉勛當演員還是有點兒天賦,按照宋悅心的要求扮演君耀宸扮演得很成功,董事會結(jié)束也沒有引人起疑。 坐在臺下,宋悅心看著臺上的赫廉勛,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多年前,她也這樣看著君耀宸,他就像燦爛的陽光,將她的世界照亮。 看著那么耀眼的他,就算眼睛痛到流淚,她也不想移開視線。 不知不覺,淚水模糊了宋悅心的視線,她連忙低頭擦去。 此時此刻雖然有君耀宸回歸的錯覺,但宋悅心依然清楚的知道,那只是錯覺,赫廉勛只可以暫時代替君耀宸,卻不能永久。 在君耀宸回來之前她必須想一個長治久安的辦法,確保集團內(nèi)部穩(wěn)定,長期發(fā)展。 最好的辦法便是融資,由她信得過的人出任董事長,她絕不把君耀宸的心血拱手讓人。 董事會結(jié)束之后齊敬煊對松口氣的宋悅心說:“今晚是不是該開個慶功宴?” “我不想太張揚,明天我們開會商討配股的流程,今晚回去早點兒休息?!彼螑傂某烈髌讨笳f:“我打算請耀宸的爸爸融資,由他出任董事長,你看怎么樣?” 齊敬煊連連搖頭:“不好,耀宸回來肯定不高興?!?/br> “唉……”父子倆關(guān)系那么僵,君耀宸已失聯(lián)五十天了,君遠平都還不知道,宋悅心也一直不敢告訴他。 在眾人的注視下,赫廉勛和宋悅心齊敬煊一起往外走,突然聽到有人喊:“赫廉勛!” 他下意識回頭,刺眼的閃光燈閃花了他的眼。 糟了! 宋悅心暗叫不好,抓住赫廉勛的手腕兒,快步往外走,齊敬煊在后面擋住那些最愛無事生非的記者。 ☆、第一百零四章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強 陳威早已經(jīng)駕車等在了門外,宋悅心和赫廉勛一上車他便一腳油門飛馳而去,七拐八拐把跟在后面的記者和狗仔隊給甩掉了。 他炫耀完自己的車技之后才駕車送赫廉勛回家。 赫廉勛揉著鼻子,長吁短嘆:“我把手指都捏紅了才忍住沒揉鼻子。太難受了,真是要命!” “如果最后你沒要回頭,今天的演出就是一百分!”宋悅心必須讓齊敬煊去給各大媒體施壓,制止他們亂寫爆料,不然這么多的準備都前功盡棄了。 拐過一個路口之后陳威大喊:“不好,后面還有車跟著我們?!?/br> “甩掉他們?!彼螑傂南肓讼胗终f:“回陽光小鎮(zhèn),必須堵住他們的嘴?!?/br> 陳威通過后視鏡瞥了赫廉勛一眼,有幾分疑惑,然后將車駛上去陽光小鎮(zhèn)的路。 到達陽光小鎮(zhèn)之后宋悅心和赫廉勛一起下車,不用回頭她也能感覺到身后有長鏡頭正對著他們,為了保住君耀宸的心血,宋悅心連忙挽住赫廉勛的手臂,故作親昵的進屋。 到室內(nèi)她沒有拉窗簾。和赫廉勛聯(lián)手做戲給外面的記者看。 “你隨便坐,我去倒水。”宋悅心說著進了廚房,很快端出兩杯水和一個果盤。 赫廉勛果然沒讓她失望,把這里當自己家,懶洋洋的躺在沙發(fā)上。等著宋悅心伺候,他松了西裝和襯衫的扣子。露出寬闊的胸膛以及結(jié)實的胸肌,似乎在故意誘惑宋悅心。 宋悅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坐在他的身旁,端起水自顧自的喝。 “我要吃水果。”赫廉勛沒有起身,只是張大嘴。 “不會自己吃???”宋悅心厭惡的瞪了他一眼,若不是外面還有記者蹲守,她絕對一腳把他給踢出去,得寸進尺。 “你喂我?!焙樟畡咨焐鞈醒骸安皇钦f要演戲嗎,演戲就演全套。讓那些記者找不到疑點,現(xiàn)在我是君耀宸,不是赫廉勛,你當我是君耀宸就行了!” 雖然是相似的臉,可終究是兩個不一樣的人。 宋悅心深吸了一口氣,握緊銀制水果叉戳了一塊蘋果放進赫廉勛的口中,冷冷的說:“不要自以為是!” “我沒有自以為是,只是拿了你的錢為你辦事,如果被記者發(fā)現(xiàn)我是赫廉勛不是君耀宸,亂寫一通影響集團的股價可就麻煩了,哦,對了。我昨天把所有的積蓄全部投進去了,為了我的身家性命,不也該好好的演正常戲嗎?”赫廉勛嚼著蘋果,笑道:“我也算是聚能集團的小股東了?!?/br> 宋悅心放下銀叉,起身去收撿果果豆豆到處亂扔的玩具。 “你懷孕就不要彎腰做這些事,我來吧!”赫廉勛搶過宋悅心手里的玩具,三下兩下就把地板收拾干凈。 盯著赫廉勛的背影,宋悅心冷聲問:“你怎么知道我懷孕了?” “上次吃飯你不是吐了嗎,我還恭喜你了!”經(jīng)由赫廉勛提醒,宋悅心才想起確實有那么一回事,緊繃的神經(jīng)才松懈下來,她懷孕的消息只有最親的人知道,不想聲張,而且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赫廉勛把果果豆豆的玩具全部撿進玩具箱之后驀地回頭,發(fā)現(xiàn)宋悅心正看著自己,四目相對的一瞬間,他咧開嘴笑了:“我知道你是在看你的老公,不是在看我!” 知道就好! 宋悅心坐回沙發(fā),端著果盤自己吃了起來。 “有沒有你老公的照片,我和他真的很像嗎?”赫廉勛坐到宋悅心的身旁,好奇心陡增。 “是很像?!边@一點宋悅心永遠也不會否認,她拿出手機打開相冊遞給赫廉勛。 他看的目瞪口呆:“太像了,我必須回去問問我媽,是不是有個失散的雙胞胎兄弟。” “哪有相差五六歲的雙胞胎兄弟!”宋悅心拿回手機,目光平時前方,嘆了口氣,如果君耀宸有兄弟該多好,他出事的時候她也能找個人商量,還好有情同手足的齊敬煊幫她,不然她會崩潰。 “哦!”赫廉勛的眸光閃了閃,想說話,最終卻什么話也沒說,躺在沙發(fā)上,許久才叫喚開:“哎呀,什么時候才能走啊,我要回家,我要卸妝……” 宋悅心不解:“你不是沒化妝嗎?” “這身衣服太正式了讓我很不自在,我要穿寬松的運動服!”赫廉勛說著把襯衫的最后一顆鈕扣解開,毫不吝嗇的將他完美的身材呈現(xiàn)給宋悅心,那八塊有型的腹肌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力量。 宋悅心眼角的余光看到他在解扣子,眼睛便不往他的身上落,一本正經(jīng)的說:“忍過去,我會給你加倍的酬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