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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江河忙完工作,才想起來今天謝遠下午沒有課,還說下午五點多的時候要接他回家,他立刻拿起桌子上的手機一看,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多了,還看到了微信的信息,對方和他說:“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毖哉Z可憐兮兮的,殷江河匆忙地起身離開公司。 他打電話給謝遠:“你在哪?” 對方吸了吸鼻子,聲音還很委屈,要哭出來了似的,“我還在學校?!?/br> 殷江河說:“你等我五分鐘,我馬上就到?!?/br> 幾分鐘過后,殷江河下了車,看著站在校門口的一八幾大男孩,走了過去,神情有些愧疚,說道:“不好意思啊謝遠,我今天太忙忘記了時間……” 謝遠紅著眼眶,默不吭聲地走了過來,一把摟住殷江河,“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br> 殷江河拍了拍他的后背,輕聲道:“我怎么會不要你?” 謝遠想到半年前殷江河和他的一次吵架,最后殷江河電話好久都沒接,他再也沒敢和對方吵架了。 “我不會不要你,你又沒做錯什么?!币蠼影参康?,“你可別在這么多人面前哭啊,注意點形象?!?/br> 謝遠擦了擦眼角,輕嗯了一聲,他也沒有很喜歡哭,就是在殷江河面前控制不住情緒,他也找不到解決辦法。 等坐到車里。 殷江河系上安全帶,偏過頭問:“你怎么沒直接回去啊,一直等我?!?/br> “我想你來接我。”謝遠說著,“江河也幫我系安全帶?!?/br> 殷江河無奈地笑笑,“你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痹掚m是這么說,他還是湊過去上半身,把安全帶拉過,準備給謝遠系上。 這個時候,謝遠看著近在眼前的俊顏,按住殷江河的后脖頸,一個帶有著幾分肆虐猛烈的吻落了上去,謝遠把背倚調(diào)低,方便他親吻殷江河。 背倚突然的下降,嚇了殷江河一跳,他被半推半就倒了下去,謝遠的手在亂動,殷江河更慌了。 “不行,你精.蟲上腦了?這是車里,還是在外面?!币蠼酉胪崎_他,但是那個姿勢用不上力氣,說出來的話也有些失了平時的英氣,“別……別在這兒?!?/br> 謝遠微微一笑,笑容有些危險,按著殷江河的肩膀,舔了一下唇邊,“今天的事你知道錯了嗎,讓我等了那么久,還以為你要再次拋棄我?!?/br> 這個神情是很危險,危險到殷江河渾身發(fā)毛,一旦謝遠出現(xiàn)這個神情的時候,他都要做好連躺三天起不來的準備。 “我知道錯了,我們小遠這么好,不會生氣吧。”殷江河求饒。 謝遠眼尾紅紅地看著殷江河,目光不善,用著最可憐的神情說最狠的話,“我要補償,明天你別去上班了。” 殷江河耳廓一紅,知道每次謝遠和他說讓他不去上班都是要做什么,下意識地深呼吸咽了下口水。 “我請你吃飯好不好,這兩天身體不太好,不能做那件事。”殷江河開始狡辯,想開脫,不是他不想做那什么,而是因為做一次他就腰酸腿疼兩天,而且還會被種遮不住的草莓,上班給人觀感很是不好。 “不好,沒得商量。”謝遠冷漠著臉說著,毫不猶豫地拒絕。 殷江河知道對方什么都會讓著他,受了委屈會哭,覺得沒有安全感自己不愛他了也會哭,但是在床上……就是一點不讓著他,甚至還喜歡玩點小動作小情.趣。 真的是表里不如一。 回到家以后,謝遠主動做了飯,和殷江河一起吃晚飯,看著電視閑聊。 “我聽楚懸說,你弟已經(jīng)是一家公司的高層了,升職速度怎么這么可怕?”謝遠啃了一口蘋果說道。 “我也不知道他有管理的天賦,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總經(jīng)理了,我只知道好像他搞定了他們公司最難拿下所有人都頭疼的兩個項目?!币蠼铀伎剂藭夯卮?。 “那個楚懸,也很厲害,我們學校也都知道他,從大一就參加了很多活動和比賽,得了很多獎,真的很優(yōu)秀。”謝遠忍不住夸獎。 殷江河點點頭,緩緩道:“就是……我總是覺得他們根本不是一見鐘情,而是很久以前就認識一樣?!?/br> “好了,我們不要再談他們了,我們也要忙正事?!敝x遠從沙發(fā)上站起身,拉著殷江河的手腕,準備往臥室走去。 殷江河抿著嘴搖頭,眼神中滿滿的不想。 謝遠倏地紅了眼眶,站在原地望著他,像是個迷路了的孩子一樣難過和委屈,“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你為什么不和我做?還是我不行了?” 殷江河內(nèi)心:“給我整不會了。” 他連忙解釋道:“我不是我沒有,我挺喜歡的,但是……” 謝遠笑出了聲,眼里的紅很快退下,“這就夠了,你喜歡我喜歡,我們要經(jīng)常這樣增進感情?!?/br> 殷江河才反應(yīng)出自己說了多么羞.恥的話,面色尷尬,皺起了眉頭,但是想說什么也來不及了,他已經(jīng)被謝遠拖進了屋子。 屋門關(guān)上,里面?zhèn)鱽硪路涞氐穆曇簟?/br> …… 楚懸沒在大學里的宿舍里住,而是和顏夢生在外面住,顏夢生知道楚懸不喜歡記很長的密碼,給他錄入了指紋,密碼沒有設(shè)置很長,而是設(shè)置成他們在一起的那一天,這樣楚懸就不會忘。 他們還一起養(yǎng)了一只橘貓,用他們都喜歡的天竺葵花取名:葵葵。這一年多,小貓咪也已經(jīng)長大了,長成了一只漂亮的小仙女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