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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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你這么叫我,讓兄弟們聽見我還怎么當這個老大???!” 項翔恍然大悟, “好,當著外人我叫你老大,你叫我項翔,就咱倆的時候我叫你言言,你叫我大象,這樣才不生疏么。” 虞斯言嘴笨,一個“生疏”就完全把他的嘴給堵死了,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個兒腳的感覺。 項翔岔開話題, “你不是還帶了一個人來么?” 虞斯言被一語驚醒,登時自責無比。 身為老大,怎么能忘了還在和惡犬搏斗的呂越呢! 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大門口,一打開門,眼前的景象和充斥耳膜的聲音讓虞斯言生生垮下了臉。 “啊~珍妮弗,快來啊,我在這里?!?/br> 呂越撅著屁`股趴在草叢里,喚著遠處的大松獅。 大松獅的鏈子都被取掉了,歡快的在院子里奔跑著,肥碩多毛的身體跟個彈彈球兒似的,一跳一跳的。 大松獅沖到呂越面前,呂越縱身一躍,抱著大松獅在地上滾了幾圈,明媚的笑聲刺痛虞斯言的耳膜。 “哈哈哈,杰克,別舔了,哈哈哈。” 項翔站在虞斯言身側(cè),幽幽地說: “那條狗叫什么?!?/br> 虞斯言麻木地看著遠處抱成一團的人和狗說: “那狗不是你養(yǎng)的么?” 項翔說: “那條松獅是中午的時候自己跑這兒來的,這山里沒幾棟房子,我怕它走失了才拴在這里的,等它的主人來找它而已,我問的是你牽來的那條叫什么名字。” 虞斯言斜睨了一眼項翔,再瞥了一眼呂越,從鼻子里噴出一股濁氣,有些無力的沉聲說: “他不是狗,他就是一猴子,你以后就知道了,你叫他呂逗兒逼就成?!?/br> 這時候,玩樂中的大松獅估計是聞見了虞斯言的氣味,忽地把大頭扭了過來,募地就開始咆哮開了。 呂越反應極快,翻身就把大松獅壓在了身`下,厲聲吼道: “你再叫,你個王八犢子的,你再嚷嚷信不信老子削了你丫的狗頭!” 罵完,呂越抬起頭,一臉的剛正不阿、義薄云天, “老大,你趕緊走,有我呢!” 虞斯言,“……” 項翔瞥了一眼呂越,勾著虞斯言的脖子,甩開長腿, “走吧,老大,不想看就別看了?!?/br> 虞斯言從呂越身上移開眼,跟上項翔的步伐,磨著后槽牙說: “你放心,公司里其他人都是三國的桃園兄弟,老子也就只碰上了這么一個西游記里的妖魔鬼怪?!?/br> ☆、052 直腸子。 052直腸子。 呂越把大松獅重新拴回石墩上,小跑到虞斯言車邊,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屁`股都翹到半空了才發(fā)現(xiàn)座位上坐著個項翔,趕緊撤回美`臀。 撩起眼皮,視線交匯,呂越頓時心里發(fā)毛兒。 這項翔從照片上看就滲人得緊,真人版更是給人陰沉沉的感覺。 俗話說,看人看眼。 可從項翔那無欲無懼、坦坦蕩蕩的眸子看來,這人卻又是個挺剛性正派的人。 整個人就像是個矛盾體,亦邪亦正,讓人摸不清楚。 “干嘛呢,不就是個座位么,你就坐一次后排能長痔瘡啊!趕緊上來,趕著吃飯呢?!?/br> 虞斯言冷冰冰、直愣愣一句話打斷呂越的深究。 聽到虞斯言的話,項翔瞳仁兒縮了縮。 呂越癟癟嘴,白了虞斯言一眼,上了后排。 虞斯言開著車往山下走, “大象,你平時都上哪兒吃?。俊?/br> 呂越眼眶瞪大,震驚地盯著虞斯言的后腦勺。 大象?這是在叫項翔?這才多大會兒時間啊,就哥倆好到這份兒上了!兄弟們的大仇呢?來的時候頂著的三味真火呢?說好的醫(yī)藥費、車馬費呢! 呂越把視線‘嗖’的一下轉(zhuǎn)移到項翔的耳根子上,他瞇起眼睛,帶刀片的目光像是要把項翔后脖子上的汗毛給刮掉一層。 哼,甭管你他`媽是鐵扇公主還是冰川龍王,看老子把你原型逼出來! 項翔對后面二次元的刀光劍影完全沒興趣,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虞斯言的稱呼上。 虞斯言等了一會兒也不見項翔回話,余光瞄了一眼,正好撞上項翔直勾勾的眼神兒,頓時哭笑不得,這人也太好懂了,什么都寫臉上,不過也太較真兒了,跟個大孩子似的。 “項翔,我問你呢,你想吃什么,想去哪兒吃?”虞斯言哄孩子一樣問道。 說好了有外人在不用親密的稱謂的…… 項翔這才默然地開口: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虞斯言大大咧咧的個性,絲毫沒覺出項翔這話有什么不妥,還在心里默默地給項翔點了個贊。這人不錯,好出身還不挑食,一點不矯情,相當好養(yǎng)活么…… 后面的呂越聽得倒是打了個干嘔,這話咋聽著這么膩歪人呢! 虞斯言長期到處跑,哪兒哪兒都特熟悉,沉吟了一會兒,他扭頭問項翔: “肥腸粉吃么?我知道一家味道還不錯的,咱們先吃點墊墊肚子,然后我把兄弟們?nèi)谐鰜?,晚上咱找個好點的地兒再吃,咱今日事今日畢,今兒就把這誤會疙瘩給大家解開,日后大伙兒也好相處?!?/br> 項翔波瀾不驚,倍兒沉穩(wěn)坦蕩地答應道: “好?!?/br> 虞斯言贊賞的瞥了項翔一眼,果然夠爽快。 “等等!什么叫日后也好相處啊!” 虞斯言咧嘴一笑,嘿嘿兩聲, “項翔從明兒開始就是咱們公司的新成員了。” 呂越看看虞斯言的后腦勺,再瞅瞅項翔的后腦勺,一股不祥的預感驟然騰升,他張開嘴準備說什么,可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又慢慢地闔上了。 虞斯言沒花什么功夫就收了一員大將,美得連暴熱的天氣都忽略不計了。 呂越整理了一下情緒,揚起標準的笑容,聲線悠長地朝項翔說: “項翔,既然公司的大當家都說收你了,那我這個二當家也不好再說什么,好好準備一下吧,晚上給兄弟們一個交代,不然同在一個屋檐下,就算是老大再照顧你,你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呂越一席話,把自個兒在公司的地位亮了出來,也給項翔來了個下馬威,更充分表明了自己不接受他的態(tài)度。 虞斯言和項翔都聽出了呂越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可虞斯言沒開口替項翔說什么。 呂越的示威很有必要。不管事實的真相是什么,項翔畢竟是傷了跟著他虞斯言這么多年的一幫兄弟們,需要給出一個讓眾人都心服口服、不落下心結(jié)的答案。再一個,項翔功夫了得,雖然是淡泊漠然的性子,可難保以后不會依勢壓人,一旦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兄弟情義就會出現(xiàn)裂縫,讓項翔先明白自己的身份,這也是防范于未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在這公司,和呂越交鋒后才能完美的定位,是騾子是馬立馬就能看清楚。 呂越和虞斯言都在等,就看項翔怎么接招,如果順著臺階就下,那就能招進來,如果反嗆,那這人就要不得。 可項翔的反應相當出乎倆人的意料。 項翔跟個沒事兒人似的,連頭都沒回,百無聊賴的透過擋風玻璃看著前面的風景,一個字兒都沒有。 車廂里面安靜的駭人。 呂越磨了磨小虎牙,壓低了聲音,帶著怒氣說: “我跟你說話呢!項翔!” 項翔還是一個字兒都沒有,連表情都沒有一絲變化,完全屏蔽了呂越。 呂越氣得一鼻子一鼻子的噴氣兒。 項翔的沉默也讓虞斯言有了一絲不滿, “項翔?!庇菟寡缘统恋膯玖艘宦暋?/br> 虞斯言一出聲,項翔立馬就反應了。 項翔扭頭盯著虞斯言的側(cè)臉,云淡風輕的臉瞬間垮了下來,面無表情之下是藏著的深深怨念,一副深受委屈的模樣。 虞斯言余光瞥見項翔的表情,忍不住勾起了唇,這人怎么跟個才生出的嫩犢子一樣,誰拉他一把就認誰是爹娘了,他前幾十年都是怎么過來的啊?! 虞斯言正考慮要不要幫項翔說一句的時候,項翔說話了,不是對著呂越,而是對著虞斯言, “我挺欣賞早上來的那些人的,不然我也不會任他們動手,誤會因我而起,我會自己解決的,不會給你添麻煩,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惹事兒。” 呂越嘴角抽搐,這……這是……虞斯言這葩神又得了一腦殘粉?! 虞斯言甚感欣慰,果然是好苗子。 不過欣慰之余,他還是顧念到了后面的呂越, “項翔,我剛才就已經(jīng)給你介紹過了,這是咱們的大律師,呂越,你要……” 話沒說完,項翔硬邦邦的就把話截了過去, “我煩他。” 沒有鄙視,沒有輕蔑,只是闡述一個事實,沒有什么過分的情緒。 虞斯言被堵得沒話,果然是一路人,說話連個彎兒都不轉(zhu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