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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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沒打,反而把手機(jī)揣回了兜里, “18529282701,錯不了,行了,你下車吧?!?/br> “???”這一句話信心量太大了,馮歡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 “我不記下你電話,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忽悠我呢!” 虞斯言握著方向盤,不耐煩的吐了一口氣, “我專門等著你,就為了忽悠你一把?你覺得我有這么閑么?!” 馮歡張嘴還想說什么,虞斯言一句話就給人堵了回去, “我還有事兒,你趕緊下車,我后天會聯(lián)系你的,你等電話就成了?!?/br> 馮歡噎得頭頂發(fā)悶,好氣又好笑的說: “你好歹也送我去公司么,我這不是幫了你么!” 虞斯言算得門清, “入會,送你去公司,你自己選一個?!?/br> 馮歡直接無語了, “行行行,我下車,但是我還得問你一句話,就這一句,說完就走?!?/br> “嗯?!庇菟寡詰?yīng)了。 馮歡戲謔道: “不是說你不說謊,有什么說什么嗎?那這事兒算什么?這還不算說謊?這都能說是欺詐了!還是欺詐人民警察!” 虞斯言扭回頭,繃著一張臉盯著馮歡,倍兒嚴(yán)肅地說: “這叫謀略!” 馮歡整個人都定住,兩秒后,她抱著肚子大笑著推開了車門。 火紅的車身在公路上疾馳而去,馮歡站在馬路邊笑望著。 這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 項翔回到公司,本以為虞斯言該回來了,可在公司門口看了一周,就是沒瞅見虞斯言的車。 “翔哥,你這手咋了?” 坐在靠近公司門口那位置上的漢子一眼就瞅見了項翔手上的夾板。 這話一說,全一層坐著的糙爺們兒把目光都匯聚到了門口的項翔身上。 詢問的漢子迎上前,推開公司的玻璃大門,拿過項翔的行李放到一邊的桌上。 項翔無所謂的說: “沒事兒,老大去哪兒了?” 話剛問完,二樓就傳來一聲清亮的調(diào)笑: “什么叫沒事兒啊?昨兒就骨裂了,不都是你們這幫蠻子干的,把人手敲裂了都不知道。” 吳越邊說邊從樓上走下來。 坐在角落里的拐子站起身,跛腳快步走向項翔,兩條眉毛都皺成了一條, “是我們敲的?我瞧你昨兒不還好好的?也沒戴這玩意兒?。俊?/br> 項翔什么都還沒說,呂越就幫他說完了, “昨兒翔哥不是還得和你們解除誤會么,應(yīng)該是自己把這玩意兒卸了吧,明明昨兒在醫(yī)院是好好綁著出來的?!?/br> 呂越這是明著暗示項翔,他有查過了。 “老大去哪兒了?” 呂越笑容一僵。 這些大男人們本來就已經(jīng)對項翔放下了成見,現(xiàn)在又知道了這么一茬,頓時,距離感在無聲無息中被淡化。 “老大還沒回來呢,我們這都在等他,你趕緊坐坐吧,我給你倒杯水?!?/br> “不用了,我不渴?!?/br> 項翔干脆的拒絕,端了把椅子,推開公司大門,坐到大門口,頂著炎炎烈日,坐得筆直,眼巴巴的守著蒸騰的大馬路,每輛汽車一過,都能撲他一身熱氣。 一公司的人都傻懵了,隔著玻璃大門,目瞪口呆地盯著項翔堅定不移的后背。 看了好一會兒,拐子先回過神兒來,不禁唏噓道: “這也太……太忠心了吧。” 斷背點了點不滿血疤的斑禿頭,怔怔地說: “比我還忠犬?!?/br> 呂越搖搖頭,嘖嘖稱奇, “咱老大干脆帶項翔去參加《爸爸去哪兒了?》算了。嘶……我都有點鬧不明白,你們說,這人是不是有點初犢子情節(jié),一睜眼,誰扶了他一把,喂了他一口飯,誰就是爹媽了!” 胖子傻愣愣地眨巴著眼問: “那咱老大到底是爹還是媽???” 呂越盯著項翔寬厚的背,眼里一抹jian佞,勾著嘴角哼笑一聲, “咱老大啊……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吧!” 第73章 避暑旅游。 虞斯言開著車,遠(yuǎn)遠(yuǎn)的就瞅見了公司門口曬rou干的項翔,眼睛頓時一瞇,眉頭死鎖。 項翔看見虞斯言回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站起來就往公司里走。 虞斯言剛從車上下來,項翔端著一大杯涼水就又出來了。 “你跟這門口坐著干什么?呂越不準(zhǔn)你進(jìn)去?”虞斯言接過水杯問道。 項翔定定的看著虞斯言大口灌水,不咸不淡地說: “我等你?!?/br> 虞斯言嗆了一口,咳了幾下,罵道: “你他媽有病啊,在里面等不是一樣的,非跟大馬路上等著,練哪門子神功呢!” 項翔垮下臉,垂著眼皮,一副委屈又倔強的模樣,問: “還喝不?我再給你接去。” 虞斯言真想一棒子敲死這男人,可又怎么都下不去手, “行了,趕緊進(jìn)去吧,曬死了?!?/br> 一進(jìn)門,呂越舉著一自制冰棍湊到虞斯言面前,諂笑道: “老大,熱不熱,來來來,吹吹風(fēng)。” 斷背立馬把風(fēng)扇對準(zhǔn)了虞斯言。 虞斯言把手里的東西放下, “你們怎么全在這兒?昨兒都沒喝多?” 斷背要接話,拐子趕緊用手肘頂了斷背一下,笑著搶答: “是呂律師叫我們來的?!?/br> 呂越別了雞賊的拐子一眼,然后舉著冰棍站到虞斯言身側(cè),彎下腰說: “老大,我是這么想的,你看,咱們這一忙,從四月就一直忙到七月了,中間都沒歇幾天,你看現(xiàn)在重慶天這么熱,按照經(jīng)驗來說,這倆月業(yè)務(wù)也挺少,我想說,要不咱們趁這個機(jī)會全公司出去避暑旅游吧?!?/br> 虞斯言爽快得不行, “成?!?/br> 呂越心下一喜, “可是老大你也知道,咱們公司的錢,能發(fā)給兄弟們的都發(fā)了,公司能拿出來的流動資金并不多,我大概算了算,估計有點缺……” 他欲言又止,有些為難地看著虞斯言。 虞斯言納悶兒了, “協(xié)信的單子賺了不少,除去中間的人情費、材料費和車馬費,至少也賺了幾百萬,怎么會沒錢?” 這話換一個人說,估計怎么都會讓人誤會是不信任,可這是虞斯言,沒人會往這頭想。 “協(xié)信的單子在人情費上花了不少,公司還要存點備用資金,摳出旅游的錢,剩下能發(fā)的錢我都發(fā)給兄弟們了。” 虞斯言撓撓頭, “成吧,你說咱們?nèi)ツ膬???/br> 呂越說: “還沒定呢,這不等你拍板兒么,協(xié)信這一大單確實也賺了不少,為了慶祝,我盤算著咱們出國玩兒一趟,要不……” 話沒說完,虞斯言精神一震,一點不開玩笑地建議道: “南極怎么樣?” 呂越表情一僵,一字一頓地說: “拉斯維加斯!” 世界大賭城! 虞斯言當(dāng)即就黑了臉,喝道: “不行!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