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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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答應(yīng)我的,只煮你一個人的飯。” 項翔這言情模式一開,虞斯言頓時一身雞皮疙瘩,語氣也軟了, “你不是也做了這么多菜么,他吃不了多少,你不用再多做的,咱們將就一下吃吃得了?!?/br> 項翔吶吶道: “性質(zhì)不一樣,明明就說好的。” 虞斯言嘴角抽了抽,項翔的軸勁兒他可是見識過的。 “呂越,你叫外賣吧?!?/br> 呂越震驚的瞅著埋頭吃飯的虞斯言,氣不打一處來。 成,你軸,他也軸,你倆就是雙軸,老子看你們以后誰扛過誰! 第76章 午覺驚魂 呂越氣鼓鼓的和虞斯言湊在一塊兒,大boss吃的是健康美味的家常菜,他呂越就只能吃地溝油炒出來的垃圾食品。想到這茬,呂越牙口倍兒好,菜葉子都嚼出了血rou味兒。 項翔端著最后一盤小菜走出來,把菜擱到虞斯言面前,伸出手來: “還有創(chuàng)可貼么?” 虞斯言抬眼瞅了瞅項翔已經(jīng)纏了好幾個創(chuàng)可貼的手指頭,忍不住說: “你說你怎么就刀法這么爛呢,回回一切東西就切到手,以后小心著點?!?/br> 項翔表情一柔, “好久沒動菜刀,手生了,再多煮幾頓就習(xí)慣了?!?/br> 虞斯言重新投身到吃飯的事業(yè)中,滿嘴包著飯菜,囫圇地說: “我抽屜里還有幾個,你自個兒拿。” 等項翔上了樓,呂越瞇著眼睛盯著虞斯言的側(cè)臉,小聲質(zhì)問道: “虞老大,你什么時候這么關(guān)心人了,就這么點小傷口,還‘小心著點’!” 呂越癟著嘴,怪聲怪氣的把那句‘小心著點’活生生搞成了一瓊瑤版。 虞斯言厭惡地瞅著妖化的呂越,飯都有點吃不下去, “你他媽能不能好好說話??!” 呂越瞪了虞斯言一眼,拿著筷子一下一下捅著碗里的白米飯,嘴里一個勁兒念叨: “偏心,偏心,偏心……” 虞斯言吃了幾口飯,實在是聽不慣了,抬起頭厲聲道: “老子生來心臟就是長在左邊的,天生就偏心,再說了,我讓他小心點怎么了?他丫才煮了幾頓飯就把老子備用云南白藥創(chuàng)可貼都快使完了,我提醒他一下還成偏袒了?!你這莫名其妙犯什么酸呢,有勁沒勁啊!越來越他媽像個娘們兒了!” 呂越一肚子氣呢,虞斯言這一聲“娘們兒”頓時把他點爆了。 “娘們兒是吧,老子就讓你看看老子是不是娘們兒!” 說完,呂越跳起來就開始脫衣服! 他把短袖體恤丟到一邊,死拽著虞斯言的手往自個兒胸上貼,咋呼得臉紅脖子粗的, “你摸摸,老子這是不是真胸!” 虞斯言就沒見呂越這么炸毛兒過,猛然一下子愣住,茫然地被呂越拉扯著。 “你在干什么!” 項翔站在二樓樓梯口,臉色沉得駭人,青幽幽的眼珠子直愣愣的契在呂越的爪子上。 呂越?jīng)_腦的熱血募地就透心涼了。 他埋頭看了一眼胸上貼著的大手,眨眨眼睛,慢慢地把虞斯言的大掌移開,重新擺回桌子上,然后迅速撿起自個兒的體恤,轉(zhuǎn)身撒丫子一溜煙的就跑了。 虞斯言瞅著呂越的背影,不解地扭頭問項翔: “他跑什么呀?” 項翔臉色沒什么好轉(zhuǎn),也沒答虞斯言的話,繃著臉下樓坐到虞斯言身邊,端起碗筷,邊吃邊問: “你們剛才在干嘛?” 虞斯言單純的把項翔這發(fā)黑的表情理解成了膈應(yīng), “你想什么呢,他就是日常抽風而已,我說他‘娘氣’,他就瘋了,亟待證明他是血氣方剛的男兒身?!?/br> 這么一說,虞斯言自個兒倒是進一步的琢磨透了, “估計是被你看見覺得丟人吧,跑得比兔子還快?!?/br> 項翔一字不吭的吃了口飯,問: “你為什么突然說他娘氣?” 虞斯言都忘了,他咬著筷子想了一下才回憶起來, “嗨,就是因為他想和咱倆一塊兒吃,你又不準他加雙筷子,我隨了你的意,沒隨他的意,他心里就不舒坦了,甭管他,矯情的跟一吃奶的崽兒似的?!?/br> 項翔嘴上的咀嚼慢了一拍,好一會兒才輕飄飄的吐出一個字兒, “哦……” 吃完飯,虞斯言照舊筷子一丟,嘴巴一抹,吧唧著拖鞋就回屋午睡去了,留下項翔一個人收拾殘局。 項翔動作很快,沒幾下就洗好碗上了樓,直接拐進虞斯言的休息室里。 虞斯言還沒睡,正打著赤膊躺床上拿著手機玩兒“全民砰砰砰”,滿屋子都是手機里小貓兒的萌叫聲,和糙爺們兒形象格格不入。 “怎么了?” 虞斯言盯著屏幕目不轉(zhuǎn)睛的問。 項翔繞過轟隆作響的大電扇,踢掉拖鞋,睡到虞斯言身邊, “我那屋現(xiàn)在正曬,我跟你這兒睡會兒。” 虞斯言忙得眼睛和手都騰不出來,只能撇著腿一下一下踢項翔的膝蓋, “給老子滾下去,睡沙發(fā)。” 項翔伸出長腿一下子夾住虞斯言的小腿,緊緊地箍住,蠻橫地說: “你明明有半張床空著,為什么不能讓我睡?!?/br> 虞斯言從游戲上移開眼,虎著臉喝道: “你給我把腳松開!” 項翔頂著一張毫無雜念的正直臉,“純潔”地說: “你把話說清楚,不說清楚我就不松開!” 項翔體溫低,再被風扇一吹,虞斯言只感覺熱騰騰的小腿上裹了一層涼皮兒,雖然心里膈應(yīng)這姿勢,但是……果然挺舒服的。 “我這半邊兒是留給媳婦兒的?!彼S口胡謅了一句。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一句話捅出來,項翔直接閉眼賴在床上了。 虞斯言以為項翔這是不信, “我一個人睡慣了,不喜歡邊兒上再多一人。” 項翔閉著眼佯裝疲憊地說: “你以后邊兒上肯定得多一人,我提前幫你習(xí)慣習(xí)慣?!?/br> 聽見項翔昏昏欲睡的聲音,虞斯言無奈的哼笑一聲,用手肘頂了頂項翔的額頭, “我是不是還該謝謝你了。” 項翔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 “沒關(guān)系,都是小事兒?!?/br> 虞斯言笑罵了一句,蹬蹬自個兒被纏上的小腿,說: “行了,我都答應(yīng)你跟這兒睡了,趕緊松開你這毛腿子?!?/br> 項翔佯裝無意識地在虞斯言腿上蹭了幾下,松開了長腿,然后自然的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無聲無息間就貼到了虞斯言的身邊兒。 虞斯言忙里偷閑地瞥了項翔一眼,把游戲音量調(diào)小,打趣兒地想: 這木頭不但脾氣硬得跟一王八羔子似的,連睡覺都像王八。 項翔有意無意的把自個兒的手臂緊貼在虞斯言腰側(cè),酣睡得很入狀態(tài)。 虞斯言玩著玩著,低頭看了項翔的手臂一眼,視線又迅速回到手機屏幕上,過了一會兒,他又看了項翔一眼,擰擰眉,接著玩兒,再玩了幾分鐘,虞斯言摁了暫停。 他夠著脖子,貓著腰,俯下身湊到項翔臉前,屏住呼吸,左左右右地觀察了好一會兒,然后輕手輕腳地抬起項翔的胳膊,慢慢地放到自個兒的小腹上。 冰涼的皮膚一貼上來,瞬間緩解了部分的燥熱,虞斯言滿臉舒暢地長吐出一口氣,眉目含笑地靠上床頭,重新拿起手機,美滋滋的接著玩兒了起來。 這時,睡著的項翔勾起瞬間得逞的笑容。 虞斯言一直玩兒到聽見貓叫都想吐了,才放下發(fā)燙的手機,正抬起項翔的手臂準備躺下,隔壁項翔那屋突然就響起了微弱又急促的手機鈴聲。 他做賊心虛的一把將項翔的胳膊摁到床上,迅速躺下,緊閉上眼睛,發(fā)出沉沉的鼾聲。 項翔貼著虞斯言本來還真是安穩(wěn)的睡著了,可虞斯言這動靜兒再加上手機的鈴聲,一下就把他給折騰醒了。 空蕩蕩的臂彎讓項翔擠了擠濃黑的劍眉。 眼皮裂開一條縫兒的虞斯言立馬噗捉到了這微小的臉部變化,果斷cao著睡意朦朧的聲音推了推項翔,大著舌頭說: “你手機,快去!” 你裝,我也裝! 項翔滿臉美覺被打擾的厭煩,剛毅的五官都皺成了一團,朝虞斯言拱了拱,裝作躲避嘈雜的鈴聲,快速把自個兒的臉埋進虞斯言的咯吱窩里,還對著腋毛噴出一股股熱氣。 “嗯……別管它,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