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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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讓你龜兒抽風!抽死你個龜兒子的!” 虞斯言自制的蒼蠅拍,質量倍兒好,打出來的聲音倍兒響亮。 項翔一邊躲閃,一邊執(zhí)著地說: “言言,你下午為什么那么說?。渴遣皇悄慵依镉惺裁慈藗δ氵^?你又為什么這么膈應拉斯維加斯呢?你這么小,怎么就開了個討債公司呢?言言,你不給我說,我這心里的疑問只能越堆越多,心里有事兒我睡不著啊,咱們好好聊聊吧……” 虞斯言頭都快炸了,一個虎撲把項翔壓在床上,再一個手刀快準狠穩(wěn)地砸上項翔的后頸! 世界頓時和平了…… “媽的!”虞斯言對準項翔的后腦勺呼了一爪,站起身,踹了項翔兩腳,拎著蒼蠅拍就回房了。 “mlgb的,和呂越那老妖怪一個德行,他媽到晚上就得現(xiàn)原形。” 債主悍夫 078 引見 夏天的早晨亮得很早,天才剛亮,呂越就頂著濃重的黑眼圈來到了公司,這時候,公司大門還緊鎖著。 他站在玻璃門前往里張望了一下,猶豫了一會兒,轉身繞到了公司后門兒。 后門兒是防盜門,開起來沒有正門的動靜兒大,呂越打算神不知鬼不知的潛入內部。 他躡手躡腳地開門關門,然后賊兮兮地仰起頭觀察了一下二樓的情況,確認是沒人察覺了,這才踮起腳尖兒,跟耗子似的往自個兒辦公室躥。 走過虞斯言的門前,他小心的松了一口氣,瞅著自個兒的辦公室門邁出了一大步。 突然背后的房門猛地打開,呂越來不及扭頭,整個人就被拎了起來,死死地摁在墻上,晃眼只見一骨節(jié)分明的鐵拳頭直朝他臉呼來。 “別打別打!我?。∧憧辞宄?!是我啊,呂越!” 呂越雙手護頭,驚恐萬分地吼叫。 聽見熟悉的聲音,虞斯言頓時瞳孔一縮,砸出去的拳頭生生偏了方向,狠狠地契在墻上,他松開摁住呂越的手,后退一步,擰著眉斥道: “你有病啊,進公司跟個賊似的,這走廊這么暗,你剛才要是晚叫半秒,今兒這臉就得成餅了?!?/br> 呂越氣呼呼的拉了幾下自個兒被揉皺的衣領,探手打開走廊的頂燈,沒好氣地說: “我這不是怕吵醒你們么!” 虞斯言看了一眼呂越的包子臉,也不好再責罵什么,于是問道: “你這么早來公司做什么?” 呂越癟癟嘴, “我睡不著。” 虞斯言聽見這熟悉的話,頓時表情一跨,扭頭就進了自個兒的辦公室,把門重重的砸上,立馬反鎖了。 呂越莫名其妙地盯著門板眨了眨眼睛,我睡不著你躲什么! 把視線從虞斯言的門上移到近在咫尺的另一道門上,呂越有點納悶兒。 這么大的動靜,項翔這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想到一種可能,呂越頓時心驚。 難不成項翔死趁著虞斯言睡著,晚上溜出去,再打算早上溜回來? 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呂越抬手就準備擰開項翔的門鎖,可是一握住冰涼的門把手,呂越遲疑了。 萬一我一進去,項翔在屋怎么辦?說走錯房間了?不行,就項翔那腦子,他絕對懷疑…… 靈機一動,呂越轉身小跑下樓,鉆進一樓公用的衛(wèi)生間,叮叮當當的折騰了幾分鐘,再火速奔上樓,一刻不停地敲響虞斯言的門,大聲嚷嚷著: “虞斯言,我借你淋浴間用一用,樓下那淋浴的噴頭壞了。” 虞斯言的腳步聲從房里傳來,由遠及近,辦公室的門再次打開, “你就不能忍忍,等我睡醒了再說。” 呂越盯著項翔的房門皺起了眉頭。 虞斯言看著走神兒的呂越,不耐煩地催促道: “你到底進不進來!” “哦,來了?!眳卧叫睦锇l(fā)沉,連帶著腳步都沉重了幾分。 虞斯言打著哈欠,無視身后磨磨唧唧的呂越,顧自邁著長腿回到自個兒的休息室,可一進去,虞斯言就怒了。 “你什么時候進來的?”虞斯言走到項翔面前,一把抽掉他手里的報紙。 項翔抬起臉,看了一眼虞斯言再斜瞥了一眼呂越。 “他把我吵醒的?!?/br> “吵醒了你上我這兒來干什么?還翻窗戶,攀巖走避的,你是城市版人猿泰山啊!” 項翔慢悠悠地抽了一口煙,淡淡地說: “我不想和他打照面,特別是一日之計的早晨?!?/br> 虞斯言完全不懂項翔這邏輯。 “你不想見他就呆自個兒屋里不出來,不就完了,大清早跑我這兒玩兒什么憂傷呢!” 項翔指著虞斯言那小洗手間,特接地氣地說了一句: “我來拉屎?!?/br> 虞斯言面部肌rou抽搐了一下,咬牙切齒地說: “你就不能翻到樓下去拉!” 項翔把虞斯言手里的報紙拽回來,悶悶不樂地說: “被他先占了。” 虞斯言只感覺自個兒快瘋了,這一宿他還沒睡滿六個小時,現(xiàn)在天都白了,等一會兒太陽一出來,他更睡不著, “出去!你倆都給老子滾出去!” 一直站在門邊沒吭聲的呂越張大了圓眼,不滿地說: “關我什么事?。俊?/br> 虞斯言扭頭一看,怒吼道: “老子要睡覺!誰要再不出去老子就把誰從窗戶送出去?!?/br> 項翔行動相當果斷,直接就翻窗走人了,快得虞斯言都愣了一下。 呂越的目的已經達到,項翔都走了,他還留下做什么。 倆鬧妖的人終于消停了,虞斯言也總算能安生的繼續(xù)睡覺。 虞斯言的生物鐘很準,而且也不愛賴床,睡到七點,他還是照舊醒了,可想到門外倆洪水猛獸,他強迫自己閉上眼,努力再睡。 日頭愈來愈毒,虞斯言睡得渾身是汗,到最后都有些疼了,讓他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 磨磨蹭蹭地沖了個澡,能耗的時間都耗了,他一看時間,也才九點多。 正當他在房間里找不到事兒干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項翔隔著門板,聲音不大不小地說: “老大,我出去一下?!?/br> 虞斯言像是看見了希望的曙光,對了,項翔今兒要去談事兒了。 他打開門,把車鑰匙丟給項翔,心情不錯地說: “開我的車去,把事兒弄……” 項翔在最前豎起一根手指頭,眼珠子朝呂越的辦公室門盯了一眼。 虞斯言會意的點點頭。 “去吧。” 項翔一邊下樓一邊說: “早餐我放在桌上了,你趕緊吃,我會看著時間回來做飯的。” 虞斯言把視線投向擺早餐的桌子,朝項翔擺擺手。 項翔開車前腳剛走,呂越就衣冠楚楚的從辦公室里出來了 “咦,你出來啦,項翔呢?還在屋里?”呂越佯裝不知。 虞斯言喝著涼粥,頭也不抬地說: “出去買菜了?!?/br> 呂翔大步朝公司外走,語氣倉促地說: “旅行社的人叫我過去一趟,我就先出去了,晚點回來?!?/br> 虞斯言巴不得這倆人都在外面能耗多久就耗多久,留他一個人安靜會兒, “行,你趕緊去吧?!?/br> 呂越趕緊上了自個兒的小本田,打開車載gps,連通手機,看著顯示器上的紅藍兩點,冷哼一聲, “項翔,讓我瞧瞧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吧。” 早高峰還沒有過,項翔刻意選擇了一些擁堵的路段,在車水馬龍中和呂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樣既不顯得刻意的放慢了車速,也不讓呂越感覺他是在躲。 路上經過了幾條分岔挺多的小路,項翔故意在岔口拐的特快,果不其然,后面的呂越明明看不見他是拐哪條道兒上了,可一兩分鐘后還是緊緊地跟在他車后。 項翔心里有數了,既然已經把他定了位,那就不怕人跟丟。 車子開上內環(huán)高速,擁擠瞬間消失,項翔懶得再照顧后面的追隨者,按照自己的速度飛馳了起來。 項翔把火紅的皮卡往蕭偉的俱樂部門口一停,立馬把門口的男侍招來了。 “先生,您……項總!”男侍驚訝的低呼一聲。 項翔埋頭點上根兒煙,說道: “別聲張,把蕭偉給我叫出來?!?/br> “項總,您稍等,老板大早上就來等著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