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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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點點頭,繼續(xù)往里走,邊走邊說: “我上個月審理過她的一個案子?!?/br> 馮歡一點不掩飾內(nèi)心的鄙夷,輕哼了一聲說: “碰瓷吧。” 女人疑惑地看著馮歡, “碰瓷?不是呀,是她告她兒子欠錢不還?!?/br> 馮歡是愛憎分明的性子,女人這么—說,她馬上顯出同情的表情。 女人拍拍馮歡的手背, “你可別同情她啊,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br> 馮歡擰了擰眉, “你給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兒,你放心,我肯定不往外說,我一朋友前幾天被她坑了,我不說嘛,碰瓷!” 女人想了想,小聲說: “本來我這種身份不該給你說這種事兒,既然你這么說……嘖,那好吧?!?/br> “嗯,你放心說,我絕不外傳?!?/br> 女人嚴肅地說: “是這樣兒的,她說她兒子借了她五十萬買房沒還,有欠條作證,但欠條呢又是今年才補上的,法院拿著欠條去檢驗,確實是真的,但是當時我審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不太對,這筆欠款她兒媳婦兒壓根兒不知道,所以法院就派人去摸底查了查?!?/br> “這一查就查出問題了,他兒子正和他兒媳婦兒鬧離婚,按照法律規(guī)定,這筆欠款就是婚后共同債務(wù),女方也要承擔(dān)一半,而且就她說的,這五十萬是用在買房上了,可是那房產(chǎn)證上是女方的名字,我們調(diào)查過,女方家庭條件比較好,這房子是當初女方家長買的,人家還留著當初付款的存根兒呢?!?/br> 馮歡明白了, “這不就是明擺著坑人家錢么!真是有什么媽生什么樣兒的兒子。” 女人點點頭, “是啊,所以這案子當初我駁回了,可她還不服,接著上訴,結(jié)果一樣被駁回了。” 馮歡沉著臉想了想, “不行,我得問問我那朋友,有沒有被這老太婆坑了?!?/br> 說著馮歡掏出電話打到了虞斯言的公司。 虞斯言正和項翔在菜市場買菜,馮歡就是打爆了電話也沒人接。 連打了好幾個,馮歡放棄了。她把手機放回包里, “我先陪你看完,然后去找他好了。” …… 而這時候,呂越正端著一杯牛奶,慢悠悠地給畫師描述著未成年版的韓東, “不對,腿要再長點,對,你把腰畫這么粗干什么,細點!” 畫師有些情緒激動地說: “呂先生你不是忽悠我吧,這身材比例,絕了!長大非得是個妖孽不可??!” 呂越喝道: “說什么呢,這是我恩人,你再說他是妖孽試試?我一杯牛奶我淹死你我!” 舉著牛奶作勢要砸,手機突然就響了。呂越叮囑了一句: “畫好點啊?!?/br> 接起電話,他換成辦公的語氣,彬彬有禮地說: “我呂越,您好,唉,對,簽證我下午就拿得到,我確定,后天?這樣,我問問老板再給您說,好嘞,謝謝您啊?!?/br> 接了旅行社的電話,他又打給虞斯言,優(yōu)雅的聲線瞬間消失, “虞斯言,剛才旅行社的主管問我,后天早上八點啟程,你看成不?” 虞斯言說: “八點啟程?說請楚點!” 呂越不耐煩地解釋道: “就是八點的飛機!如果你覺得時間可以,我就給她說了,她后天早上六點就派車來公司門口接咱們,哎呀,跟你說點事兒怎么這么費勁啊,讓項翔來聽!” 虞斯言俊臉一垮, “老子聽懂了!聽你個屁聽,行,就這樣?!?/br> 掛了電話,虞斯言飛起一腳踢在項翔的小腿肚子上。 項翔趔趄了一下,愣然的問道: “你踢我干嘛?”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 “我樂意!” 呂越把公司每一個人都通知到了,然后握著手機想了想,眼珠子一轉(zhuǎn),撥通了蕭偉的電話。 “喂,小偉呀,吃飯了么?” 蕭偉裝作冷然地說: “有事兒就說?!?/br> 呂越調(diào)皮的勾搭著, “是,陛下,臣妾問您要不要隨臣妾一塊兒去澳大利亞呀?” 蕭偉躲他都來不及,還澳大利亞,去奧利奧帝國都不去! “不去。” 呂越也不著急,慢悠悠地說: “陛下三思啊,這次去的人里可有那項王和虞姬,而且臣妾還知道,有個女人絕對會跟著虞姬偷偷潛入……” 蕭偉聽得胃水翻涌,破功的大罵道: “你他媽說人話行不行??!好好說!” 呂越清咳了一聲,正兒八經(jīng)地說: “就是有個女人看上虞斯言了,而且我沒給項翔說,這女人打聽過我們要去旅游的事兒,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女人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跟著虞斯言到墨爾本去的,你就不想看看項翔是怎么和一個女人爭一個大老爺們兒的么!” 蕭偉,“……” 無聲許久,蕭偉掛了電話。 呂越抱著手機,笑得比偷了腥的狐貍還賊。 債主悍夫 095 真舍得。 既然后天一大清早就得走,那就沒必要買那么多菜。等項翔再買了一塊兒豆腐,虞斯言就招呼人要回去。 項翔站在原地沒動,不明所以地說: “這點都不夠你吃?!?/br> 虞斯言抱著項翔往菜市口走,邊躲閃著人流邊說: “呂越說咱們后天一大早的飛機,買多菜,也是丟?!?/br> 項翔顛了顛手上的東西, “那也不夠,這點就是一天的?!?/br> 虞斯言不耐煩地說: “我說夠了就夠了,你別磨磨唧唧的行不行,我還想打球呢,再晚點好場地都被占了?!?/br> 一說打球,項翔不磨蹭了,走得比虞斯言還快。 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項翔有些猶豫, “要不咱們下午再去,馬上中午了,這一去你就得錯過午飯?!?/br> 虞斯言匆忙的換好衣服,突然發(fā)現(xiàn)項翔連雙運動鞋都沒有,天天履著人字拖跟著他到處跑。 他把籃球塞到項翔手里,走出休息室,到辦公室的保險柜里拿出一些錢,然后背著身朝項翔招招手, “趕緊的,前面有個阿迪的專賣店,我還得先給你搞身兒裝備?!?/br> 項翔看虞斯言這意思是非去不可了, “那咱們買點吃的,到中午那會兒你先吃點……” 虞斯言超級受不了項翔這老媽子一樣的叨叨法兒,一把勾過項翔的脖子,二話不說,拖著人就走。 項翔彎著腰被虞斯言拖拽著,也不掙扎,嘴里還不停地說: “言言,吃飯得按時吃,不然對身體不好,容易得胃病,你現(xiàn)在年輕覺得沒什么,等過幾年……” 剛說到一半兒,虞斯言突然松開了手,在樓梯上站定,直愣愣的看著項翔。 項翔以為虞斯言這是生氣了, “好,我不說了,但一會兒到了吃飯時間,你如果不吃,我塞都得給你塞下去?!?/br> 出乎項翔預(yù)料的,虞斯言非但沒生氣,反而抬手在他的頭上揉了幾把,然后一聲不吭的轉(zhuǎn)身繼續(xù)走。 項翔有些茫然的摸摸自己的頭,然后噴笑了一聲。他寵溺的看著虞斯言的背影,舔了舔尖牙,默默的跟了上去。 虞斯言這回一點不摳門兒,專挑好的買給項翔,光是一雙鞋就花了五千多,一身兒下來,賬單超過一萬。 一萬塊錢對項翔來說還頂不上收藏的一根兒雪茄,可看著虞斯言要把這點錢花出去,他活了這么多年,頭一次心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