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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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登機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還沉浸在妖魔鬼怪當中無法自拔,連發(fā)現(xiàn)呂越用他的錢包下了整個頭等艙都沒能讓他回過神兒來。 債主悍夫 100 哎呦,看誰來了。 頭等艙比其他艙位的乘機人員都要早一步登機,這一大幫糙老爺們兒上了飛機過后項翔才發(fā)現(xiàn),有什么樣兒的老大就有什么樣兒的手下,這群人清一色的熬了一個通宵,一上飛機就各自找座兒坐下開始睡覺,只除了一個‘標新立異’的呂越。 虞斯言選了一個最角落的位置,把寬大的座椅放下,躺下就瞇了起來。 項翔挨著虞斯言坐下,輕微的響動讓虞斯言撬開一絲眼縫兒,冷冷的刮了項翔一眼后就把頭扭向窗口那邊兒,無聲的排斥著。 項翔勾唇笑了一下,然后對正在派發(fā)毯子的空姐招招手, “拿幾張?zhí)鹤舆^來,把門兒關了。” 空姐走過來,彎腰把毯子遞到項翔手邊,溫柔的致歉: “不好意思,先生,還差一個人,所以門暫時還不能關。” 還差一個人? 虞斯言睜開眼、撐起身體環(huán)視了一圈,并沒發(fā)現(xiàn)少人,他問斜對面的呂越: “你不是包了的嗎?” 呂越偷瞄了一眼項翔,諂媚的朝虞斯言笑著說: “項翔他哥們兒也跟咱們一塊兒玩兒一趟?!?/br> 虞斯言連自己兄弟的名字都記不住,項翔的發(fā)小倒是記得挺清, “那個蕭偉?” 聽見這名字,呂越的嘴巴就咧到了耳根子, “對!” 虞斯言像是抓到了項翔的小辮子,借機怒斥到: “你怎么都不給我說一聲!” 項翔陰沉著一張臉,冷冷的拋了一句: “我不知道?!?/br> 虞斯言可不管這么多,抓到機會就不撒手,一個勁兒的數(shù)落起來。 “你知道什么啊?我說你能不能上點心,這公司不是只有我,還有……” “嗨!” 虞斯言正說在興頭上,肩膀突然被一拍,背后忽地就站了個人,還和他打了個招呼,跟鬧鬼似的。他猛地一下脊背發(fā)涼,一拳就掃了過去。 蕭偉笑得無比燦爛,正和項翔換著眼神兒,肚子上就挨了一拳。虞斯言這一拳可不比項翔輕多少,蕭偉捂著肚子就蹲到了地上。 呂越眼睜睜看著蕭偉挨了一拳,頓時尖叫了一聲,跑了過來,用力的一把抱住蕭偉,揩油的手在蕭偉身上到處亂摸亂搓,還滿懷關切的低頭問: “你沒事兒吧,哪兒疼啊?” 這邊兒關懷完,他又抬起頭來瞪著虞斯言, “你干嘛呢?你就這么跟人家打招呼啊,什么部落的!” 呂越這一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這兒來了,虞斯言趕緊站起來彎腰扯住蕭偉的胳膊,挺擔心的歪頭瞧了瞧, “對不住啊,你從突然從背后冒出來,嚇了我一跳?!?/br> 項翔坐著動都沒動一下,他扯了扯虞斯言,說: “坐下吧,別搭理他?!?/br> 蕭偉挨這一下,胃都抽搐十多秒,疼得他岔氣兒,等緩過氣兒,他第一件事兒就是推開呂越,然后站了起來,對虞斯言伸出手,文質(zhì)彬彬的笑著說: “蕭偉,虞斯言,虞老大是吧,我早就聽翔子提起你,一直想見見,終于給我見著了。” 虞斯言低頭看著蕭偉伸出來的手,很大氣的伸出爪子和蕭偉擊了個掌,然后擔心的問: “那個……你沒事兒吧?” 蕭偉慢慢的放回手,笑容變得興味,他看了項翔一眼,笑著說: “沒事兒,這都是報應?!?/br> 說完,蕭偉沖呆住的虞斯言擺擺手,走到前排,選了個前后都沒人的空位坐了下來。 項翔把虞斯言摁回座位上,讓空姐關了過道艙門。 虞斯言一邊拉毯子一邊頻頻的撩起眼皮看向隔著他幾排遠的蕭偉,他湊到項翔耳朵,低聲問: “項翔,你這哥們兒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項翔楞了一下。 “他活著就是個問題?!?/br>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 “你怎么說話呢!他一個人,你去陪陪他。” 項翔沒吱聲,沖著前面揚了一下下巴,虞斯言扭頭看過去,只見呂越已經(jīng)霸占了蕭偉旁邊的座位,和人聊得熱火朝天的。 “他倆什么時候這么熱了?”虞斯言大惑不解。 項翔還是那句話: “不知道?!?/br> 看著虞斯言還盯著蕭偉,項翔心里有點不舒坦,他一掌蓋住虞斯言的眼睛,對著耳朵小聲說: “老大,你既然睡不著,要不咱們接著講鬼故事吧?!?/br> 虞斯言拉開項翔的手,抬眼一瞪,毫不留情地駁回, “你無聊不無聊,我給你說,我最煩神神叨叨的人,以后別讓我再聽到這些玩意兒?!?/br> 他翻了個身,用毛毯蓋住全身,只露出一個冒出絲絲寒氣的后腦勺對著項翔。 事實證明,虞斯言才是對這種神神叨叨的東西最相信的人,一晚上的鬼故事居然讓他精疲力竭,現(xiàn)在安安靜靜的一睡下,沒多會兒他就著了。 項翔聽著虞斯言逐漸綿長的呼吸聲,輕手輕腳的站起身走到了蕭偉和呂越身邊兒,開門見山的問: “你來干什么?” 蕭偉推開呂越的臉,沖著項翔jian笑著, “消遣?!?/br> 項翔的表情瞬間變得邪肆狠厲,嘴邊慢慢勾起獰笑, “你拿我消遣?” 呂越抬起手機‘咔擦’了一張,然后迅速拉開褲腰帶,把手機塞進褲衩子里,仰起臉笑呵呵地威脅項翔, “剛才那表情真不錯,你說要是咱虞老大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表情該有多激動?。 ?/br> 項翔俯視著嬉皮笑臉的呂越,抬腳就朝呂越的褲襠踩去,呂越頓時嚇得小臉刷白,一個翻身趴到了蕭偉腿上。扭臉一看,真皮座椅都陷了進去,這要是塊兒rou那準得踩扁。 蕭偉卡著呂越的咯吱窩把人丟回原位,嫌惡的拍拍褲子, “你要作死別扯上我,我跟你沒關系。” 呂越癟癟嘴,從褲襠里掏出手機,當著項翔的面兒把照片刪了。 項翔就不在乎什么照片,只是單純不喜歡被威脅,他盯著蕭偉警告道: “你別給我整什么幺蛾子?!?/br> 這時候空姐走了出來,提醒飛機馬上要起飛了。 項翔再瞟了蕭偉一眼,長腿邁開,回了座位。 呂越別著頭,看見項翔落座了,立馬轉(zhuǎn)過身,氣鼓鼓的盯著蕭偉, “我是在幫你,你居然見死不救,我差點就特級傷殘了!” 蕭偉扣上安全帶,淡淡的看了呂越一眼, “你沒了把兒不挺好,靈魂和rou體終于歸一了?!?/br> 呂越盯著蕭偉瞧了好一會兒,突然嬌羞的瞪了蕭偉一眼,撅著嘴說: “原來只是我的性別在一直困擾你,你怎么不早說呢,為了你我愿意穿女裝、扮女人,變性也可以??!你一定已經(jīng)苦惱很久了吧,都是我的錯,我怎么這么遲才發(fā)現(xiàn)呢!” 蕭偉被呂越瞪得渾身一激靈,他咬牙切齒地說: “你是從哪兒得出這結論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苦惱很久了!” 呂越深情地望著蕭偉,款款地說: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br> 蕭偉面無表情的看了呂越一眼,取下耳罩戴上,再拿出一邊兒的眼罩蓋上,開始睡覺。 呂越收起表情,面色嚴正的湊到蕭偉耳邊,把耳邊撬起一條縫兒,輕聲說: “我給你說,項翔在虞斯言面前特別能裝孫子,虞斯言到現(xiàn)在還以為項翔是個呆萌貨呢!” 蕭偉靜靜的坐了一會兒,把耳罩取了下來, “你接著說?!?/br> 呂越得逞的一笑,不看我也成,先攻占聽覺中樞! “項翔當初……” 飛機飛到香港、中轉(zhuǎn)了一次,虞斯言半夢半醒,吃了點東西,換了個飛機又接著睡,機艙里密不透風,還開著空調(diào),這是虞斯言很受不了的,整個人都打蔫兒,全程15個小時,他幾乎就是吃喝拉撒睡,根本不想開口說話。 飛機降落在墨爾本機場,正好是早上的八九點,氣溫十幾度。 一下飛機,虞斯言心情就好了。 墨爾本的空氣特別好,國內(nèi)根本沒法兒比,最關鍵是這溫度,舒服得讓他想爆粗口。 呂越安排的這次旅游完全是品質(zhì)豪華游,一行人根本沒住酒店,而是住到了圣基爾達一排毗鄰海邊的小別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