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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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度,早上六點那會兒14度。” 蕭偉抬腳就開始狂奔,急速跑到項翔的房門前,一彈腿就把房門生生踹開, “項翔!” 可房間空蕩蕩的,一個人影兒都沒有。 呂越氣喘吁吁地終于追了上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你跑什么呀,出什么事兒了?” 蕭偉不可能把項翔的弱點隨便給人說,他大步走進(jìn)洗手間,還是沒見到人,他疑惑地皺起眉。 呂越扶著門邊兒提醒道: “他肯定跑虞斯言那兒去了。” 蕭偉頓時覺得自己像只被耍了的猴子,臉色忽白忽青的變著。 他推開呂越,大步走出洗手間。 呂越一把拽住蕭偉,一臉知心哥哥的模樣,倍兒體諒的說: “是吧,你也有這種感覺吧?我當(dāng)初就和你一樣,看著虞斯言終于有人要了,我特高興,恨不得從后面推他一把,把他推到項翔那兒去,可一發(fā)現(xiàn)虞斯言對項翔比對我好了,我心里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很欣慰,但蠻心酸的,說實話,還有點嫉妒??粗菟寡院晚椣柙阶咴浇?,我莫名其妙就擔(dān)心了,就怕虞斯言吃虧……” 蕭偉嫌惡地抽出自己的手, “我沒你這種當(dāng)媽的感覺,你他媽是不是投胎的時候跳錯了坑??!” 呂越恍然大悟的一拍手, “還是相公英明啊!我這么久一直在想,我對項翔的到底如何定位身份呢?你這么一說我終于明白了,我就是項翔他婆婆了!” 蕭偉清咳了一聲,別開了眼。 呂越還埋著頭一個勁兒地捋關(guān)系鏈, “我是虞斯言他媽,那你就是虞斯言他爹了,項翔這姑爺進(jìn)門,那咱們豈不是也成了項翔的爹媽老子了?” 蕭偉后退兩步,進(jìn)了洗手間,伸手把洗手間的門兒一關(guān),立馬鎖住。 呂越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臉皮子一換,立馬一臉精英的樣兒,他優(yōu)雅的轉(zhuǎn)身朝門口的項翔走去,對著堵在門口的項翔微微一笑。 “項翔,你讓一讓,我有點事兒找虞老大?!?/br> 項翔獰笑著,陰測測地問: “你不是他閨女么?” 呂越一臉茫然地抬頭盯著項翔, “什么?他一個大男人,什么閨女兒?。吭僬f,我生得出這么大一孩子么?” “你剛才才說就忘了?” 呂越一臉沉重地解釋: “項翔啊,其實我一直沒跟任何人說,我有嚴(yán)重的人格分裂,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虞斯言一開門就聽見這么一句,頓時懵了, “你什么?人格分裂?” 項翔可沒功夫陪呂越演韓劇,他扭頭就沖虞斯言告狀: “呂越剛才給蕭偉說,他把你當(dāng)成閨女看,他就是你媽,被我抓住了就說自個兒人格分裂,堂堂一個律師,居然用扮演神經(jīng)病這種惡劣的手段來逃脫制裁?!?/br> 虞斯言臉色刷黑,冷冰冰的盯著呂越看了好一會兒,一字一頓地問: “你是我媽?” 呂越瘋狂的搖頭。 虞斯言問: “蕭偉呢?” 呂越低下頭誓死保衛(wèi)著。 項翔冷哼了一聲,指了指洗手間,說: “嚇尿了。” 虞斯言繃著的臉被項翔這話生生砸出一笑容,他笑了幾聲,重新板起臉,義正言辭地對呂越說: “這次出來,多花的錢,你掏!” 呂越頓時整個人抽了魂兒一樣兒,要死不活地應(yīng)道: “知道了?!?/br> 債戶悍夫 104 誰更呆萌?! 從度假村離開的時候,老板莫名其妙的給了虞斯言和項翔倆人一人一件紀(jì)念體恤,上面印著度假村的蘭花園和那小瀑布水潭,連幾只肥壯的黑天鵝都栩栩如生。 虞斯言是個爽性的人,老板既然都熱情贈與了,他也不推脫,直接接過來就脫了自己的衣服套上,還夸老板好眼力,大小剛剛好。 項翔見虞斯言都換上了,作勢也要換上,結(jié)果招來虞斯言一個爆栗。就因為被凍的事兒,項翔現(xiàn)在穿了好幾件兒長袖外套,下裝更是驚悚,褲衩套短褲,短褲套休閑褲,休閑褲運動褲。 虞斯言讓項翔把這兩天路上買的衣服褲子全罩上了,一點風(fēng)都不讓透進(jìn)去。 看見項翔被揍,蕭偉形象全無的張著嘴瞪大了眼,要知道,項翔他爹都不敢對項翔動一下手。 呂越自打被迫承擔(dān)下整整三十來萬的額外開銷以后,整個人就處于魂飛魄散的狀態(tài),這時候見虞斯言和項翔得了件兒衣服,就算不值錢他心里也倍兒不平衡,呲牙咧嘴的沖著老板吵吵, “我呢?為什么就他倆有?我也要!” 老板略顯尷尬,一個勁兒的解釋說,呂越身板兒太小,沒型號。 呂越堅決要,甭管啥型號都成。 一件兒紀(jì)念衫,就是買才不到19澳元,既然呂越這么想要,老板也不吝嗇,干脆每人都發(fā)了一件兒。 呂越拿著185的大體恤直接套在了他長袖體恤外面,衣擺都耷拉到了膝蓋,和裙子沒什么分別。 虞斯言看了一眼恢復(fù)了些元氣的呂越,摸了摸鼻頭,沖著項翔一揚下巴,不忍直視的率先離開。 蕭偉抬起左腳要跟上虞斯言和項翔,可呂越一閃身就擋在了他面前,言笑晏晏地問: “怎么樣?帥不帥?” 蕭偉繞過呂越,毫不留情地撂下倆字兒: “娘炮?!?/br> 呂越轉(zhuǎn)身追著蕭偉說: “你喜歡什么樣兒的?我都可以為你改變??!” 走在前面的虞斯言清清楚楚的聽見了呂越這話,驀地剎住腳,回過身目瞪口呆地問: “你剛才說什么?” 項翔臉色一沉,呂越果然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可虞斯言下一句話就把他說愣了。 “對?。∷忌矣屑t痣!難不成他就是你的那個命中人?” 呂越激動萬分朝虞斯言點點頭。 蕭偉震驚了, “難不成還真有韓東這人?” 虞斯言和呂越帶著如出一轍的呆滯,問: “為什么沒有?” 蕭偉泯了抿唇。 就在這時候,遠(yuǎn)處萬里晴空的海面上突然一道驚雷,把天都劈裂成了兩半兒,巨大的轟鳴撕裂聲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過去。 待光影消散,呂越和虞斯言異口同聲地說: “我cao,這是誰在渡劫?。 ?/br> 在這之前,項翔一直沒想通,就虞斯言這性子,本應(yīng)該和呂越水火不容,為什么倆人會有搭界的點,今天他終于明白了。 項翔沖著蕭偉使了個眼色,倆人悄悄的退到人群外。 “你找的人找得怎么樣了?”項翔小聲的問。 蕭偉盯著呂越的背,磨著后槽牙說: “我壓根兒就沒戲,那韓東的畫像我婁了一眼,那身材比例跟漫畫里的人一樣,我以為是呂越編出來的呢。” 項翔看著虞斯言的后腦勺,陰簌簌地說: “回去以后就找,一定得把人找到。” 蕭偉驚悚的看了項翔, “你該不會也信了吧!” 項翔淡淡的說: “我信不信不重要,關(guān)鍵是他信!” 結(jié)果經(jīng)老板解釋,這種現(xiàn)象在海上很常見,看著很近,其實距離很遠(yuǎn),是海上暴風(fēng)雨來臨罷了,而且現(xiàn)在風(fēng)向向北,根本不礙虞斯言他們的事兒。 導(dǎo)游安排的大洋路一行本來只有兩天三夜,但虞斯言不喜歡走回頭路,這一趟就整整玩兒了四天四夜。 他們從圣爾基達(dá)出發(fā),自駕到莫寧頓半島,在soo乘渡輪過了海,一路從lonne玩到apollobay最后一直到wannnambod看完了鯨魚才開始往回走。 澳大利亞的野生動物相當(dāng)多,而且也很習(xí)慣于和人類相處,虞斯言這狗見了就吠的人居然在這兒找到了歸屬,一路上的鸚鵡、袋鼠、考拉,連牧場里的奶牛都和他倍兒親近,相反,一向很招貓狗喜歡的呂越居然被袋鼠揍了一拳,半邊臉都腫了。 雖然沒和其他人一樣去沖浪、泡天然溫泉、玩兒摩托艇,虞斯言玩兒還是很滿足。 虞斯言玩兒得開心,項翔就舒坦,更讓項翔滿意的是自從那一晚被凍了以后,虞斯言就天天主動讓項翔跟他一塊兒睡,就算項翔大半夜擠到虞斯言的被窩里,虞斯言也沒把他踹出去。 不過事情總有美中不足,項翔給出的兩天時間已經(jīng)過了,可他的人還是沒能找到項緋。項翔想拖住虞斯言,在返程路上再耗兩天,不過虞斯言堅決不同意,因為呂越狀況百出,再不回圣爾基達(dá),估計呂越都能成為第一個犧牲在大洋路上游人。 其實虞斯言也明白,呂越這就是花樣作死,自作自受。 如果呂越不抓著袋鼠寶寶沖著蕭偉賣萌,那袋鼠老爹也不會一拳湊到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