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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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長得很奇葩; 二,個性很奇葩; 三,長相和個性都奇葩,堪稱極品! 被這些女人天天纏著,虞斯言好幾條都沒能安安靜靜的玩會兒。 倆隊伍捆在一起的第六天,虞斯言的極限到了。 這天是去一個牧場,綠油油的草地讓虞斯言心情平靜了些。為了擺脫喧囂,他趁著大部隊沒注意的時候和項翔拐到了牧場的另一頭,這兒是奶牛的飼養(yǎng)場。 澳大利亞牧場飼養(yǎng)的奶牛身體都長得特別的壯,和國內(nèi)牧場那種膘肥的奶牛是兩碼子事兒,由于是放養(yǎng),所以溫和的奶牛也帶著些脾氣。可這些奶牛卻跟虞斯言特別親近,虞斯言學著牛的叫聲逗了逗它們,它們就主動靠了過來,圍在虞斯言和項翔的腳邊吃草。 牧場主正和大部隊呆在牧場另一頭的花圃里,留在飼養(yǎng)場看守的是牧場主的兒子,也就二十多歲,看見虞斯言這么招牛群的喜歡,他很熱情的招呼虞斯言和項翔與他一塊兒騎牛。 虞斯言挺吃驚的,雖然這些牛長得很結(jié)實,但畢竟不是公牛,拿來騎乘很容易傷了蹄子。 看出虞斯言的擔心,牧場主的兒子解釋了一下。這些牛雖然是奶牛,但腳力和骨架長得都很好,他們牧場和牧場之間經(jīng)常有騎牛比賽,只是奶牛容易受驚,受驚以后就會斷奶,所以他們并沒有向游客出售這種騎牛的項目。 得到這種解釋,已經(jīng)情緒低沉了好幾天的虞斯言立馬答應(yīng)了。 牧場主兒子簽了兩頭倍兒高壯的牛給虞斯言和項翔。牧場沒有鞍,騎牛只能靠一根韁繩,危險系數(shù)還是蠻高的。 一開始虞斯言還慢悠悠的跟在農(nóng)場主兒子的后面,可騎了十來分鐘,他膽子就肥了,騎著牛凈找陡斜的道兒走,等再玩兒了十來分鐘,他就開始騎著??癖剂耍吹庙椣栊捏@rou跳的,虎著臉追著他讓他停下。 虞斯言玩兒得特開心,廣闊的牧場讓他有種身心釋放的舒暢,藍天白云之下更有豪氣凌云般的快意。他騎在牛背上放聲高喊了幾句,然后大笑開。 可等他高高興興的騎回飼養(yǎng)場,第一眼瞅見的卻是一個女人,一個屬于馮歡那支隊伍的女人。 虞斯言剛升溫的心情瞬間被生生潑上一瓢涼水。 這女人不知道是尾隨他和項翔來的,還是他騎牛的動靜太大給招來的。但光看那女人的眼神兒就知道,反正是沖著他來的。 虞斯言什么心情都沒了,他騎著牛打了個轉(zhuǎn),繞過女人,到另一邊的圍欄停了下來,也不打算再騎了。場主兒子還在遠處奔牛,他只好牽著牛和項翔沿著圍欄邊走邊等。 但就算他做到這份兒上了,那女人還是湊了過來,張嘴就是嘰里呱啦一通說。 這么多天的磨礪,虞斯言早就沒了耐性,他一句話都不再回應(yīng)了。 冷漠被認作冷酷,沉默被當成沉穩(wěn),虞斯言一個字兒沒說,這女人反而越看虞斯言越覺得順眼兒了,一口鹽汽水兒更是噴個不停。 項翔看著虞斯言“飽受折磨”,卻始終沒有出手相救。因為虞斯言看著是燎原之火,其實是掌心之水,越是把他攥緊,他就越暴躁的從你指縫間逃脫,所以馮歡帶來的這些女人不但不會壞他的事兒,反而更能成就他。 果不其然,這女人說著說著就將虞斯言繃緊的一根弦震斷了! “我有時候也很苦惱,像我這樣漂亮賢惠又能自己賺錢的女人,很多男人都對我望而卻步,太優(yōu)秀的女人給男人無形中的壓力太大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好?!?/br> 走著的虞斯言突然頓住腳步,扭過身把手里的牛韁繩遞給了女人,幽幽地說: “扯兩下?!?/br> 終于得到虞斯言的回應(yīng),女人有些欣喜。 她聽虞斯言的,扯了兩下韁繩,但虞斯言一牽就走的奶牛愣是一步都不動,女人炸了眨眼睛,閃著智慧的光芒問道: “你這是……?你是要告訴我,那些不敢為我前進一步的懦夫并不值得我執(zhí)著,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就算我站著不動他也會自己找到我的,對嗎?” 虞斯言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瘋一樣的女子,向來不對女人說重話的他,冷冷地拋出一句: “你悟得太深了,我其實是想說,‘你賢惠漂亮太優(yōu)秀?扯犢子呢’?!?/br> 說完,他從呆愣的女人手里拿過韁繩,拽著項翔、牽著牛朝場主兒子快步走去。 “我受夠了,要再跟這幫女人呆一塊兒老子得瘋了!”虞斯言邊走邊惡狠狠地說。 項翔揚了揚眉, “可你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馮歡了嗎?” 和項翔預計的效果一模一樣,虞斯言皺緊了眉頭,膈應(yīng)的說: “又不是老子要相親,誰要跟她一塊兒就跟,我又沒攔著,反正我是不和她們一塊兒了,咱倆自己找地兒消遣。” 項翔一臉認真地說: “但是你是老大,我估計馮歡怎么都要勸你跟著一塊兒走?!?/br> 虞斯言煩躁地嚷了一句: “跟什么跟,又不是丁點兒大的孩子,還要監(jiān)護人?。 ?/br> 項翔張嘴還要說,虞斯言趕緊打住, “行了,你別說了,讓我繼續(xù)跟她們呆一塊兒我還不如回重慶。” 項翔朝虞斯言點點頭,沒再接著說。 走了兩步,虞斯言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語似的鉆出一句: “我得離她遠點?!?/br> 念叨完,他扭頭瞪著大眼提醒項翔, “我告訴你,以后走在道兒上看見那馮歡就趕緊告訴我,咱們躲著她走。” 項翔黑亮的眼眸閃過一絲亮光,笑著應(yīng)道: “好,我記著了?!?/br> …… 馮歡自打到了牧場,和身邊人說了幾句話,轉(zhuǎn)眼就沒再看見虞斯言的人,直到下午回去的時候還是沒發(fā)現(xiàn)虞斯言和項翔的身影。 她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問一問。 在人群中找到項緋,她把人拉到安靜點兒的地方,小聲問: “你哥和虞斯言哪兒去了?” 項緋同情的看了一眼這個被項翔深深算計了還不自知的女人,搖搖頭, “不知道?!?/br> 馮歡想了想,說: “那你趕緊給他們打個電話,咱們馬上就走了。” 項緋不用他的大頭想,光是用他的小頭想都知道虞斯言和項翔肯定是溜了,可他也知道,他就這么給馮歡說,馮歡不會信他。 他慢吞吞的摸出手機給項翔打去,電話聯(lián)通,他一個字兒沒機會說,對面的項翔說了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馮歡看著項緋把電話揣回兜里,疑惑地擰起眉心,問: “怎么了?沒人接?” 項緋瞟了馮歡一眼,不咸不淡地說: “他們走了,我哥說后面的幾天他倆自己去玩兒,就不跟這么大堆人一塊兒了。” 馮歡臉色一沉,這幾天那些會員老纏著她,她都沒什么機會和虞斯言說話,虞斯言不來了哪兒行,那她這趟不是白來了么!不行,得再想辦法把虞斯言騙來。 項緋盯著馮歡看了一會兒,淡淡地開口: “我勸你還是別去找言哥,你這樣只會讓他越來越煩你?!?/br> 馮歡一愣, “煩我?” 項緋瞟了一眼遠處忙著吵架的蕭偉和呂越,說: “你那些女客戶把言哥鬧得很煩,你再找他,他只會更煩,人是你帶來的,他就煩你?!?/br> 馮歡側(cè)過頭看著那一堆嘰嘰喳喳的女人,唇線抿成了一條直線,臉皮子也緊繃了起來。 項緋不咸不淡地說: “你要想追言哥,我可以幫你。” 馮歡被項緋這話猛地一震,掩飾的笑著大聲說: “什么呀,你這孩子,腦子里的東西也太多了,怎么可能……” 看著項緋不帶一絲玩笑的臉,馮歡噎住,慢慢的收起了笑容,認真的和項緋對視著。 債主悍夫109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項緋是項翔教出來的,真要辦起事兒來就不是一般的謹慎小心,不然項翔的人也不至于那么久都沒能找到他。 他沒和馮歡有多的交談,只是悄悄順走了馮歡的一張名片就顧自回到了人群里,走到了蕭偉和呂越身邊。 蕭偉和呂越為了晚上睡覺的事兒已經(jīng)吵了一個周了,每天下午必吵一架,說是吵架,其實也就是蕭偉罵一句,呂越嬉皮笑臉的討好一句,連吵七天,都吵得沒什么新意了,罵來罵去都是那幾句話。 看見項緋走過來,罵得有些嘴干的蕭偉終于停了下來,問道: “你哥他們呢?這一天都沒見他們的人影兒了,幽會去了?” 項緋朝蕭偉孩子氣的癟癟嘴, “他們撇下我們自個兒玩兒去了?!?/br> “什么?!”蕭偉和呂越異口同聲的吼了一句,連表情都如出一轍。 項緋轉(zhuǎn)著眼睛看了看倆人,用力點了點頭,湊近了點說: “剛才打電話的時候我聽見我哥那邊兒有小火車的汽鳴聲,他倆現(xiàn)在估計在淘金小鎮(zhèn)那邊兒呢,我看得呆一兩天才回來了。” 蕭偉和呂越再一次同聲罵了一句: “真他媽夠意思?。 ?/br> 罵完,蕭偉別了呂越一眼,腮幫子咬了咬,哼笑了一聲,說: “老子在這兒活受罪,他媽的居然自個兒逍遙去了,開玩笑呢?” 說著他掏出手機,打給了虞斯言, “虞老大,你倆溜號好歹捎上我啊,我一客人,是吧?!?/br> 十來天的相處,虞斯言和蕭偉都混熟了,一點不客套的說: “捎上你就得捎上呂越那玩意兒,我還想清靜會兒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