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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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厲聲喝道: “穿上再說!” 項翔擋在褲衩下的臉勾起瞬間的jian笑,但他伸手拿下臉上的布料,卻又是一臉剛正不阿。 “這有什么關(guān)系,你又不是沒看過?!?/br> 虞斯言別開頭,抓起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根兒點上,然后顧自走到了窗前,望著遠處說: “你接著說。” 項翔一手抓著褲衩,一手拎著水壺,一邊朝虞斯言慢慢走去,一邊對著壺嘴灌著水,空隙間還不忘說一點兒正事。 “那礦死過一個工人,按他們的說法,是被洞里瓦斯泄露給熏死的?!?/br> 虞斯言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遠方。 “那就好,下午咱們出去玩兒會,別跟這兒閑呆著?!?/br> 項翔無所謂地說: “好啊,反正你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 虞斯言咬咬牙,低斥道: “別整天說些有的沒的。” 項翔一臉莫名其妙地瞅了虞斯言幾眼,然后把手里的水壺遞到虞斯言面前, “拿一下,我穿褲子。” 終于穿上了…… 虞斯言明顯表情一松,側(cè)身接過水壺。 項翔對著虞斯言粲齒一笑,單純又爽朗,在陽光的照射下,那勾起的嘴角像是鋪著層金粉,閃亮的虞斯言眼都睜不開了。 項翔一笑而過,彎腰就套上了褲衩,動作干脆利落,滲透出純粹和無邪。 虞斯言突然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面前的項翔就象是一朵白蓮花,而他就像一坨淤泥…… mlgb! 他在心里暗罵一句,可這到底是罵誰,他也不知道。 項翔很快穿好衣服,跟在虞斯言身側(cè)往樓下餐廳走去,看著虞斯言霜打茄子一樣耷拉著肩膀,他壞笑一下,然后無比關(guān)切地拽住虞斯言的手,摸上虞斯言的額頭,焦心的問: “你怎么了?怎么沒精打采的,是不是上火的厲害,要不下午下山去買點藥?” 虞斯言聽著鼓動耳膜的心跳聲,只想說,砒霜來二斤。 無力地扒拉開項翔的手,虞斯言深深地看了項翔一眼,說: “應(yīng)該是閑的,下午咱倆出去動動?!?/br> 項翔笑地純良,虞斯言再一次被這俊朗的笑容刺痛的大腦中樞。 慢條斯理地吃完飯,虞斯言和項翔沖那四個手下借了兩套寬敞的衣褲,踩著涼拖鞋就準(zhǔn)備出門了。 這就正曬得最厲害的時候,那四個手下給兩人推薦了一條小道,從樹林子里穿過去,后面有片松樹林,涼快得很。 虞斯言眼珠子一轉(zhuǎn),想起早上在后廚門后看到有輛二八大踹,他心血來潮,跟后廚的做飯阿姨借了來,載著項翔就上了路。 這種90年代的玩意項翔還是頭一次見,而且坐車后座這種小文藝的事兒,他十幾歲的時候就嗤之以鼻,沒想到快三十歲了,虞斯言一聲喚,他還搭的屁顛屁顛的。 他自嘲地笑了笑,有些無奈,卻沒有一丁點兒丟人現(xiàn)眼的感覺,因為心臟充斥的快樂,已經(jīng)讓他無力再思考那么多…… 一路的顛簸,項翔也被硌得生疼,每次騰起落下,他都“哎呦,哎呦”叫得倍兒血活。 虞斯言聽著項翔的叫喚聲,豪邁的在林間笑開,項翔越叫,他越是故意朝石子兒上騎,折騰得老鐵轱轆‘咔吱咔吱’的響。 他騎得一身大汗,到了上坡路也不減速,整個人都站了起來,用自身的重量和強勁的腿力帶著人快速沖上大斜坡。 俗話說樂極生悲,裝逼遭雷劈。上坡一過就是大下坡,兩個大男人加在一塊兒三百多斤,90年代的老同志直接崩壞了剎車。 兩人順著大斜坡就沖了下去! 剛開始的時候虞斯言還特歡生的大撇開兩條腿,大笑著迎著風(fēng)往前沖,可是沖到半坡他就笑不出來了,就是條齊頭路,路頭用柵欄圍著,柵欄另一邊就是一水塘。 “我cao,我cao……” 虞斯言大驚失色的用腳剎著車,拖鞋都給擼到了后腳跟兒,車速也不見得慢下多少,眨眼間,車子撞上柵欄,虞斯言和項翔兩人以優(yōu)美的弧線雙雙栽進了水塘里。 一沾水,虞斯言反應(yīng)特快,項翔頭還捂在水里呢,他就蹬著項翔的背,三兩下騎到了項翔的脖子上。 項翔費勁巴拉地站起身,一臉泥漿子,水不過齊腰,他揚起泥臉瞅著頭頂上的泥臉,眼神兒帶著淡淡的鄙視, “我教你一個月的游泳,你就學(xué)會了這么一招是吧,你還不如跟峨眉山的猴子拜師學(xué)藝呢。” 第134章 求神拜佛? 兩人摸爬滾打從水塘里出來,推著撞變了形的老古董車開始往回走。 虞斯言瞄著路兩邊的樹木,嘀咕了一聲: “哪有什么松樹林?!?/br> 項翔推著車,平淡地說: “剛上坡那兒不就是松樹林?!?/br> 虞斯言朝項翔瞥去冷冷的一眼。 項翔一臉無辜, “你太興奮了,我都沒來得及說,你就沖下坡了?!?/br> 看在項翔把他從水里下架出來的份兒上,虞斯言忍下性子沒收拾這人。 “一會兒回去咱們給那四個人說一聲就走?!?/br> 項翔疑惑, “走?去哪兒?” 虞斯言居然勾起一邊的嘴角,笑出項翔三分的邪氣, “去求神拜佛!” 項翔被虞斯言這個笑容震得心尖子直顫,表情微滯的點了點頭。 兩個都不是多話的人,這一路走去,竟是無言。車子每前進一步就‘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個不停,把林子里的鳥都勾上了,一路走一路有樹上的鳥和破車子較量音色,熱鬧得不行,就不曾擾心。 兩人回到小房子門口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已經(jīng)蒸干了,就連里面的褲衩都覺不出還有什么水分。 虞斯言推著二八大踹找到做飯的阿姨,真摯的道歉,還奉上了兩千塊錢。 窮苦人家是沒什么心思用來懷舊的,一輛古董車,在做飯阿姨看來,只不過是不值百塊的破銅爛鐵,用這玩意兒換來20張紅撲撲的票子,她笑的都合不攏嘴。 換了身衣服,和四個人說了一聲,兩人開車就離開了。 虞斯言估摸著他倆一走,這幾個人得趕緊打電話聯(lián)系王萬才,果不其然,車子剛開出幾分鐘,王萬才的電話就打來了。 王萬才還是那緊繃冷然的聲音,說得不緊不慢,但話里話外都透出不想錯失他倆這大魚的意思。 虞斯言只說是呆著無聊,出去逛逛就回,幾句話將他安撫了下來。 掛了電話,項翔瞥了虞斯言一眼, “怎么樣?” 虞斯言哼聲一笑,一邊撥號一邊說: “他這次走,估計就是因為咱們這事兒去問上頭的人,聽他那意思,恐怕是上面同意他賣礦了。” 話說完,電話也通了,他頭一句話就讓項翔噴笑了一聲。 “大蘑菇和小蘑菇還好吧!” 呂越這幾天估計是被他這兩兒子折磨得夠嗆,冷幽幽的切齒道: “好的不能再他媽好了!” 虞斯言跟沒聽見呂越那惡狠狠的聲音似的,笑著說: “你給我拍兩張照片發(fā)過來吧,我可想他們了?!?/br> 呂越還沒說話,虞斯言就聽見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姓呂的!你到底把老子的褲子藏哪了!” 呂越把虞斯言撂到了一邊,扯著甜膩膩的嗓音叫道: “討厭,都說了叫小越越么,什么姓呂的,好傷我心?!?/br> “少他媽在這惡心人,趕緊把我褲子拿出來,我還有事兒呢,沒功夫陪你發(fā)神經(jīng)?!?/br> “可你昨晚上明明就叫人家小越越的,睡了人家就變了,好過分,睡醒了就這么不可愛,不過人家還是好喜歡!” “給老子好好說話!別他媽人家人家的,還有,誰睡了你??!” “你——!” 虞斯言把手機趕緊從耳朵邊挪開,忍住嘔吐的欲望胡嚕了一把臉, “我真同情蕭偉?!?/br> 項翔淡淡的說: “沒必要同情,我聽著他挺快活的?!?/br> 虞斯言嘴角抽了抽,如果呂越該用這種甜的掉糖的聲音和他說話,他絕對一拳就揍上去了,想都不用想。 勻了好一會兒氣,虞斯言再次把手機貼到耳邊,誰知入耳便是陣陣粗喘,還有蕭偉沙啞的聲音。 “再含深點……我cao……” 虞斯言頓時腦漿都炸了朵花,忙不迭摁下掛機鍵,面色緋紅地沖著電話大罵道: “你他媽就不能先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