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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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挑挑眉,看來這拳確實使大勁兒了,把人都給揍怒了, “行行行,我讓你使喚回來,行了吧,翔哥,我這就給你拿冰塊去?!?/br> 虞斯言到廚房取了冰塊,用保鮮袋包著,貼著項翔的臉一邊冰敷一邊說: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這一拳白受的?!?/br> 項翔抬眼直勾勾的望著上方的剛毅的臉。 虞斯言……虞斯言…… …… 夜深了,這棟林間的小獨棟唯剩下門前的小夜燈還明亮著,夜間的飛蛾撲進燈罩里,在門前灑下斑駁的影子。 突然,一個身影從二樓客房的陽臺里閃身而出,腰上系了根rou眼幾乎看不見的鋼絲繩,繩子另一頭被另一個人緊緊的拽住。 身影快速爬上三樓,徒手攀爬得像只巨型壁虎,他抓著三樓外墻上的雨槽,一點點挪到二樓主臥的上方,然后朝另一頭的人揮了揮手,把腰上的繩子在三樓的陽臺護欄上纏了一圈,再逐漸下滑到二樓。 王萬才根本睡不著,虞斯言那抽了魂兒的模樣在他腦子里怎么都揮不去,屋外的蟲鳴和風聲都讓他背脊發(fā)涼。 輾轉(zhuǎn)反側(cè)了數(shù)個小時,他起床吃了顆安定,打算靠藥物入眠。 剛吃完藥躺下,只見陽臺上閃過一個鬼影,王萬才立馬嚇得坐了起來。 他睜大了眼,盯著陽臺死死的看著,不消一會兒,鬼影兒再現(xiàn),這次他是瞧得真真兒的了。 是一個滿臉血的男人,眼珠子暴突,面容猙獰的瞪著他。 王萬才咬了咬腮幫子,突然,陽臺的落地窗劇烈震動,嘩啦啦的響,那鬼影在陽臺上站定,一步步朝屋里走來。 他驚得嗓子眼都堵上了,翻身從床上滾了下來,連退到墻邊,背抵著冰涼的墻壁,他伸手在墻角掏著什么。 鬼影雙掌高高舉起,在用力的打在緊閉的落地窗上,卻沒發(fā)出任何聲音,落地窗劇烈的震動反而還停了。 王萬才深吸一口氣,一把抓起墻角的土槍,拉開槍栓,對準了黑影的心口。 落地窗上方開始滲出血液,潺潺的往下流動,王萬才大喝一聲,對準黑影連開三槍! 落地窗嘩啦啦碎了一地,黑影搖晃了幾下,整棟房子的燈光在幾秒間亮起,而在燈光亮起之前,黑影從陽臺‘嗖’地一下消失了。 第139章 債主悍夫。 王萬才打開燈,舉著槍沖進陽臺,他朝黑洞洞的四周掃視了一圈,什么都沒看見,再舉著搶向上一抬,上面也沒任何動靜兒,他又低下頭看了看,一地兒碎玻璃,哪兒瞧得見一滴血。 大熱的夏天,王萬才愣是驚出一身冷汗,牙齒凍得直打架。 “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手下焦急在門外的叫著: “老板?老板,出什么事兒了?” 王萬才咽了咽喉嚨,小心警惕的進了屋,就在他離開陽臺的一瞬間,從三樓陽臺的側(cè)面落下一個身影,攀附著外壁,以閃電般的速度翻身進了二樓客房的陽臺。 項翔心臟都停跳了,他一把抱起翻進來的虞斯言,直接抱進房間,小心的放到床上,捧著虞斯言的臉,驚慌失措的喚道: “言言……” 虞斯言一臉痛苦的捂著心口。 “我沒事兒,趕緊的,別白瞎老子這么些功夫!快去!” 項翔深深的看了虞斯言一眼,起身闊步走出房,他站在房門口,皺著眉看著幾米外的一堆人,冷聲道: “進賊了?誰開的槍?” 幾個手下趕緊朝項翔擺擺手, “項老板,不是的,那什么……對不住啊,打擾你們休息了?!?/br> “大晚上搞什么玩意兒呢!”項翔喝道。 王萬才臉色慘白的從人堆后面走出來, “這山上有野猴子,野性大,經(jīng)常傷人,剛才有幾只進了我陽臺,我就放了幾槍,把他們嚇跑了?!?/br> “就為了幾只猴子就放槍,你也不拍招惹是非,還是低調(diào)點的好?!?/br> “就是土槍,還是空彈,也就音兒大?!?/br> 項翔盯了王萬才一會兒,拉開房門,淡淡地說: “下回轟猴子,可別再弄這么大個陣仗了?!?/br> 一關(guān)門,項翔的淡然鎮(zhèn)定瞬間消失,他幾大步跑到床邊,打開床頭燈,一把撕開虞斯言的鬼罩子。 虞斯言從沒見過項翔這么忐忑不安的樣子。刀削一般的俊顏緊繃得扭曲,嘴角抿得死緊,臉色黑得滲人。 撕碎外面的白罩子,露出虞斯言的衣服,衣服的心臟位置上雖然有個洞,卻沒見血跡,項翔大吐出一口涼氣,他撈開虞斯言的衣服,左胸紅了一片,有點死血紅腫,但并無大礙。 他伸手摁上虞斯言的胸膛,摸了摸肋骨, “疼不疼?” 虞斯言怔怔的看著項翔充滿擔憂的臉,搖了搖頭,他感覺到胸膛上的大掌在微微發(fā)抖,這細微的抖動震進他的rou里,傳到他的心臟,溫暖的血液涌遍全身。 他埋下頭,翻開衣服的內(nèi)層, “你看,我就說吧,你別不信,這玩意真管用?!?/br> 三角形的黃色保命符露了出來,虞斯言捏了一下,表情一滯,不對啊…… 他反手脫下衣服,拿著縫在內(nèi)層的保命符看了看。 邊角的縫線已經(jīng)松開了,他挑起一個角,用力一扯,一個保命符被生生揭了下來,土子彈穿透外側(cè),正好卡在里面的銅錢中央。 可衣服上還縫著一個保命符,已經(jīng)被自制的子彈擊穿,里面的銅錢四分五裂…… 虞斯言空洞的盯著那個殘破的保命符,咽了咽喉嚨,忽然轉(zhuǎn)頭掀起項翔的衣服。 項翔摁住虞斯言的手, “言言……” 大難不死,虞斯言不是沒被嚇住,事情發(fā)生了,他后怕得厲害,原本以為是自己命大,可沒想,是項翔又救了他一命! “為什么?為什么把自己的命都搭給我。” 項翔一把將虞斯言箍進懷里,力道大得讓虞斯言喘不上氣, “虞斯言,把你的命保住了,我的命才能保住?!?/br> 虞斯言渾身一震,喉頭滾了滾, “傻逼,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再是好兄弟也用不著做到這個地步!” 項翔抬起臉,高挺的鼻梁緊壓上虞斯言的鼻尖,赤紅的眼珠子將虞斯言牢牢鎖定, “如果我說不是好兄弟呢。” 虞斯言一愣,慌忙別開臉。 項翔把臉貼在虞斯言的側(cè)臉上,對著虞斯言的嘴角噴灑著熱氣, “虞斯言,這世上有個詞叫在劫難逃,你注定是我的劫數(shù),既然逃不掉,那我索性不逃。” 虞斯言呼吸急促,低聲罵道: “你他媽別一晚上就鬧妖行不行,趕緊起開?!?/br> 項翔恨恨的一口咬上虞斯言的脖頸,不留一絲余力。 虞斯言吃疼的皺起臉,倒抽一口涼氣,喝道: “你他媽敢咬我,信不信我揍你!” 項翔在血淋淋的牙印上舔了一口, “要我起開?你干嘛不直接推開我?” 虞斯言被脖子上濕漉漉的觸感震得渾身一激靈,他推了一把項翔,可壓根兒沒能把這犢子推開。 項翔低沉的笑了幾聲, “我讓你推你就推啊,你還真舍得?!?/br> 虞斯言氣憤的瞪著近在咫尺的二皮臉。 “你到底想干嘛!” 項翔沖著虞斯言獰笑了一下,側(cè)過頭一口封住了虞斯言的唇,毫不留情的瘋狂啃噬。 虞斯言登時僵住,張開了眼瞅著眼前高挺的鼻梁和纖密的睫毛,呼吸都憋住了。 項翔癡纏的掃蕩了虞斯言的整個口腔,最后戀戀不舍的退出來,像啄木鳥一樣一下下輕啄著,笑道: “我想吃了你。” 虞斯言深吸一口氣,然后兇神惡煞地對準項翔噴了一臉二氧化碳,勾手給了項翔肚子一拳。 項翔毫無防備的受了一記鐵拳,虞斯言這可是出了十成的力道,項翔躬下身,把頭頂?shù)衷谟菟寡缘逆i骨上,悶聲悶氣地說: “言言,腸子都斷了?!?/br> 虞斯言一把薅住項翔頭頂?shù)囊淮槊珒?,把皺成一團的臉抬了起來,厲聲問道: “什么時候的事兒?” 項翔勾著嘴角,笑得極其猥瑣。 “一見傾心。” 虞斯言臉色一沉,對準項翔沒被揍過的那半張臉又是一拳。 項翔捂著臉可憐巴巴地瞅著虞斯言說: “言言,你怎么又打我?!?/br> “你欠揍。” 項翔哼唧了一聲,倒在虞斯言的腿上,虞斯言心煩意亂的把人從身上推開,皺著眉說: “老子喜歡的是女人?!?/br> 項翔倒在床上,死盯著虞斯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