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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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翔轉(zhuǎn)身朝餐廳走去,漫不經(jīng)心地說: “你就是太累了,睡得沉,行了,昨天一天都沒吃飯,過來,吃點東西?!?/br> 虞斯言朝項翔投去不滿的一眼,轉(zhuǎn)而對王萬才說: “您別生氣,他這人就這樣,到哪兒都不知禮數(shù)的。” 王萬才被虞斯言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鎮(zhèn)住,這么大的動靜兒都沒聽見? 再看看虞斯言這容光煥發(fā)的模樣,王萬才驚惶地想: 難道真是鬼上身?現(xiàn)在沒纏他了,那又是要纏誰?! 答案呼之欲出,王萬才咽了咽唾沫。 “王老板?你怎么了?你臉色好蒼白。” 什么?蒼白? 王萬才的精神都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有些一驚一乍起來。 “那,那個,虞老板,麻煩您跟我來一下?!?/br> 項翔在餐廳里等了一會兒,估計是人久未進去,等得有些不耐煩,又走了出來, “你們干嘛?還不吃飯?” 王萬才側(cè)頭吩咐手下, “讓廚房上菜?!?/br> 然后轉(zhuǎn)頭對項翔說: “項老板先吃,我和虞老板說點事兒。” 項翔濃黑的劍眉擰成十字,不悅的冷氣四溢。 王萬才解釋道: “我和虞老板要談的事兒,項老板估計不太愿意聽?!?/br> 項翔盯著王萬才看了一會兒,可能是想明白了,翻了一個白眼兒,不耐煩的轉(zhuǎn)身顧自進了餐廳。 虞斯言面色也有些緊張起來,小聲問道: “王老板果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嗎?” 王萬才深吸一口氣,側(cè)身將虞斯言請到了客廳。 虞斯言剛坐定,王萬才就直言道: “虞老板可是在我礦上燒過符紙這些?” 虞斯言表情一滯,有些歉意地說: “沒經(jīng)王老板允許就做了這些事兒,是我有錯?!?/br> “不不不,我不是追究什么,只是自從你這法事過后,我遇到了很多離奇事兒?!?/br> “啊?離奇事兒?” 王萬才氣息有些不穩(wěn)的將這兩天的鬼事兒通通倒了出來。 虞斯言聽后,久久未言,粗重的呼吸讓氣氛變得緊張,許久之后,他沉聲問道: “那工人死后,王老板到底有沒有讓死者家屬得到滿意的賠償?” 王萬才哪兒記得礦上這么小小的一條人命,他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手下,手下趕緊說: “當時是和那家人談好了的,賠了三十多萬,他們爽快的拿錢就走的?!?/br> 虞斯言腹誹: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才賠三十多萬,這礦場四五天就能賺這么多。 “那就不應(yīng)該的啊。” 把玩著手腕的佛珠,虞斯言眉心緊鎖,想了好一會兒,他搖搖頭, “我也不清楚,我在積園寺辦著請佛儀式,今天才結(jié)束,下午正好要去一趟,要不你跟我們一塊兒,去問問主持?” 王萬才毫不猶豫的應(yīng)了下來。 吃過飯,連消消食兒的功夫都省了,虞斯言和項翔帶著王萬才驅(qū)車去了積園寺。 三個人到的時候,和尚們的誦經(jīng)儀式還在進行,做戲做全套,項翔是個不信這些玩意兒的人,就留在了車上,虞斯言和王萬才帶著幾個手下進了廟里。 項翔按照虞斯言的吩咐,等人一進了廟,立馬下了車。 王萬才的車就停在他旁邊,里面留了兩個看守的手下,項翔拉開車門直接坐了進去, “有牌嗎?玩幾把,他們一時半會兒出不來?!?/br> 兩個手下互換了一個眼神兒,從置物箱里拿出了一套牌。 就在仨人打得熱火朝天的時候,那倆人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項翔在車里各個角落,留下了不老少的好東西…… 第141章 笑一個,嘴兒一個,屁一個。 寺里,兩排和尚還在誦經(jīng),虞斯言和王萬才先拜了拜,然后主持才把二人請到了禪房。 虞斯言不置一詞,把所有話都留給了王萬才。 聽完王萬才所說,臉上褶皺都能夾死蚊子的老主持擠著深沉的眼睛,說: “請佛即為驅(qū)魂布光,將壓在地上的死人魂超度,可如果魂不散,反糾纏,那就是有冤魂詛咒,讓所有本該散去的魂魄染上了怨氣,怨氣不消,它們是不會走的?!?/br> 王萬才村問有什么方法可以祛除,主持說: “這怨氣極深,恐怕只有找到怨源才能完全破除了。” 王萬才手上沾的血可不少,他如何得知源頭為何,無奈之下,他只能向主持深一步的請教。 主持細細想了想,問道: “最近是否沾了血光,礦場是否又有人冤死沒有好好善后?” 王萬才一滯,搖搖頭, “沒有,不過最近新開了個礦洞,有些靠近墳場?!?/br> 主持點點頭, “應(yīng)該就是這些死者之魂了,你趕緊將那礦洞停工,我一會兒給你一些安魂的符紙,你在那洞中燒了罷?!?/br> 王萬才眼眸微微沉,說: “如果不停工,還有沒有其他法子?” 主持為難的沉吟片刻,道: “倒是也有法子,不過估計更要費事些?!?/br> “您說?!?/br> “遷墳?!?/br> 王萬才想了一會兒, “那還是請主持先給我寫符紙鎮(zhèn)一鎮(zhèn)吧?!?/br> 從禪房出來,主持又到佛前主持儀式去了。 虞斯言將王萬才請到了寺里的花園中,再讓王萬才揮退了手下,最后只剩倆人后,他眉頭大皺,說: “王老板,我不記得你那礦場邊有什么所謂的墳場吧?!?/br> 王萬才臉色青白,牙關(guān)死死的緊咬,盡量地想著合理的說辭。 虞斯言嚴肅的看著王萬才,并不多費口舌, “王老板知道為何我們二人要親自來看曠么?一開始是經(jīng)人介紹,說你這兒的曠不錯,我原想直接拖個關(guān)系就買了,卻沒想到有人告訴我說你這礦上最近出了大事兒,我人當時就在貴州,想來挺近,也就親自來看看。” 說到這兒,虞斯言停了下來,高深莫測地一笑,黑亮的眼鏡染上血色,冷哼一聲,道: “看來這一趟親自來真是來對了,不然要真是買了個血礦,日后不得長期出事故么?!?/br> 王萬才聽出虞斯言這意思是不打算買礦了,臉上更是難看得厲害, “虞老板,你給我?guī)滋鞎r間,我一定把這事兒處理好,絕對讓你放放心心的采煤。” 虞斯言輕笑一聲, “放心,你知道我昨天在你那房子里呆得有多難受么?!你讓我如何放心!罷了,王老板,你這礦我恐怕是不敢買了,不過買賣不成仁義在,這事兒如果你處理以后還是不成,那你可以聯(lián)系我,我一定給你請德高望重的老師傅來?!?/br> 說完,虞斯言當著王萬才的面給項翔打個電話,要項翔回去取走他倆的行李。打完電話,虞斯言朝王萬才微微頷首,抬腳朝佛前走去。 王萬才郁氣難舒,抬腳就想踢到花園內(nèi)的小木椅,可念及這是佛門清凈地,他還是將腳生生收了回來。 虞斯言的心情無比雀躍,這就像rou食動物吃了十來天的素,終于等到開葷了一樣。 不過戲已經(jīng)到了尾聲,他絕不能在最后出什么幺蛾子,強忍下內(nèi)心的躁動,他耐心的守在了佛前。 儀式再持續(xù)了兩個多小時,結(jié)束后,他又走一套送佛的禮,待一切完畢,都已是四個多小時以后的事兒了。 天色發(fā)黑,項翔終于把虞斯言等了出來,看著虞斯言完好無損,他靠在車頭上說: “你要再不出來,我都要沖進去了?!?/br> 虞斯言淡淡的看了項翔一眼,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對身邊的王萬才說: “王老板,咱們有緣再合作?!?/br> 王萬才說: “這事兒是我這兒出了問題,害你們白跑一趟,王某人在這兒陪個不是,讓我請二位吃個便飯吧?!?/br> 虞斯言腹誹: 便飯?用你那些血錢吃飯,老子還不如吃大便泡飯。 “不用了,我剛才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幾個朋友,他們在興義等著呢,我們這就走。”項翔替虞斯言把話說盡。 王萬才不好強留,再說這都天黑了,他還得趕緊回去燒符紙,也就沒再多說什么,和虞斯言客套了幾句,就分道揚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