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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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是被一拳揍醒的,意識還沒完全回籠,嘴里的血腥就蔓延開。 “虞老板,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 虞斯言眼睛還未清明,臉上又受了一拳。 兩側的口腔都裂開,guntang的鮮血飆射而出,他甩了甩頭,終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呸,”他歪頭吐掉嘴里的血水,笑著打了個招呼,“王老板真是好興致,外面這么多人都在找你,你居然有功夫陪我消遣,我虞斯言真是受寵若驚啊?!?/br> 王萬才一腳踢在虞斯言的小腹上,深厚的腳力幾乎砸斷腸子。 虞斯言擰眉抿唇強忍下痛呼,可卻不得不弓下身,內臟的劇烈抽搐讓他無法呼吸,脖頸上的大動脈鼓起,爆裂的血管將血液一下沖到臉上,滿臉燥紅,他抬眼蔑視著王萬才,齜牙獰笑, “怎么,你那些靠山呢?又把你當成垃圾給丟了吧,哈哈哈……你也只配當這種貨色。” 王萬才惱羞成怒,又是一拳砸在虞斯言臉上, “虞斯言,替天行討債公司的老板是吧,我王萬才當了一輩子的鷹,沒想到最后居然被你這只家雀給啄瞎了!” 虞斯言大笑起來,露出染上血色的銀牙, “你還一輩子的鷹,你他媽這輩子不過是被人養(yǎng)在籠子里用來逗樂的玩意兒,為了逗主子歡心,你他媽缺德?lián)p命的事兒還干得少了么!你他媽就是一只養(yǎng)來咬人的瘋狗而已,少他媽把自個兒瞧得那么上眼?!?/br> 王萬才瞇了瞇眼,冷笑一聲,突然從戰(zhàn)靴里抽出一把刀,狠狠扎進虞斯言的大腿里。 “嗯……” 虞斯言梗著脖子,倒抽一口氣,他將腮幫子緊咬,死命忍下疼痛。 王萬才笑著拔出刀,一邊擦著刀葉上的血水,一邊說: “瘋狗是么,那我就讓你們瞧瞧什么叫狗急跳墻,放心,我沒扎你的大動脈,我不會讓你就這么輕易死了的?!?/br> 虞斯言疼得指尖微顫,可疼痛卻讓他頭腦更加清晰。 你們?難道項翔也…… 他垂著頭,用余光掃視了一周,還好,就他一個人。 王萬才還在說著什么,不過他沒聽進去。觀察著四周,虞斯言心里沉了沉。 這屋子的角落里堆滿了雜物,四面的墻壁都只在最上端安著不足手寬的玻璃,滿屋子的潮熱,很容易讓腦子暈暈沉沉的。 地下室么…… 坐著的這把椅子是固定在地板上的,手腳也綁在扶手和椅腿兒上,連腰都捆著椅背,觀察了一下捆縛的緊扎度,虞斯言知道是掙脫不了了。 “裝神弄鬼,虧虞老板想得出來這么沒水準的小孩兒招數(shù)?!?/br> 虞斯言抽疼得喘息著,戲謔道: “是啊,虧王老板還信,居然被嚇得屁滾尿流的,這該是有多心虛??!怕那些亡魂來索命是吧,你當初害人的時候怎么沒想到害人終害己,王萬才,不是我虞斯言害死你,是你自己把自己往死里作?!?/br> 王萬才拿泛紅的瞳仁定定的瞅了一會兒虞斯言,忽而勾唇,森然一笑, “你開討債公司的,有什么資格在這兒扮演什么正義之士?!?/br> 虞斯言費力的嗤笑了一聲, “正義之士?快拉倒吧,你他媽還嫌我瞅著你不夠膈應嗎,只是我再怎么臟,也爛不到拿別人的命滿足自己的食欲?!?/br> 王萬才陰沉著臉, “我那是被逼無奈!他們不死,那死的人就只能是我!” 虞斯言冷冷地說: “他們死了,你現(xiàn)在不也快死了么,你以為他們的命能拿給你續(xù)命?你他媽是自個兒折的壽,怨不得任何人,手腳長在你身上,誰都沒給你洗腦。你他媽算不上是個人,可好歹也是只公的,別這么膿包,到這時候還給自己找什么借口自欺欺人!” 王萬才陰沉沉的看了虞斯言一眼,突然轉身向墻角走去, “的確,手腳長在我身上,你不說我都忘了,咱們還有正事兒沒辦呢,光顧著聊天了?!?/br> 虞斯言趁著王萬才轉身,用力的掙脫著被捆縛的手腕兒,可粗礪的麻繩連個縫隙都沒松開。 “我勸你還是別白費那些力氣,咱們正事兒還沒辦,你就沒用完了精神氣兒,那多耽誤事兒啊?!?/br> 王萬才撬開墻壁上的插板,挑出兩根電線,擼掉外層的膠皮,露出里面的銅芯線, “虞老板也來體驗一下所謂嚇得屁滾尿流的刺激吧,渾身跟過電似的,又疼又麻,舒服著呢?!?/br> 虞斯言抿緊失血發(fā)白的嘴唇,深吸了幾口氣。 王萬才將銅芯線繞到兩個鱷魚夾上,看著正襟危坐的虞斯言,笑著說: “看你這樣子,好像很緊張啊,別怕,我可舍不得你死,就是讓你好好體驗一把而已,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br> 虞斯言眼珠子逼紅,狠狠的瞪著朝他走來的王萬才,唇角依舊上挑著,桀驁不馴, “王萬才,你今天最好殺了我,不然如果我活下來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好死的?!?/br> “呵呵,虞老板口氣還是一樣的大啊,都這副模樣了,還能說這么狠的話,看來體力很充足么,真是太好了?!?/br> 說著,王萬才一腳踩上虞斯言被捅了個洞的大腿。 虞斯言吃疼的摒住了呼吸,無視潺潺流出的鮮血,揚著頭,將逼人的視線死死的契在王萬才的臉上,他牙關緊咬得顴骨都變了形,滿面猙獰。 王萬才被虞斯言的狠勁兒震得愣了幾秒,然后露出些許興味的表情來,他將鱷魚夾夾在虞斯言的兩個中指上,然后走到開關邊, “十指連心,咱們就先從最刺激的來吧?!?/br> 說完,他一把將電源開關打開。 “嗯……” 虞斯言一口咬破了嘴唇,嗜人的疼痛襲上大腦,像是一把鋼刀直插腦髓般。 …… “他到底去哪兒了?” 這都已經中午了,項翔還沒把虞斯言的人給等回來,眉頭是越皺越緊。 “翔哥,我們也不知道啊,老大出去的時候真沒說?!?/br> 項翔心里總覺得不踏實,他又給虞斯言打了個電話,還是關機。 他想了想,給呂越打了過去。 “虞斯言跟你在一塊兒嗎?” “沒有啊,哎呦,他這么大個人了,你不能把他當孩子一樣管著吧,好歹還是留點自由給人家,你這樣逼得太緊,可是會讓人喘不過氣兒的?!?/br> 項翔冷冷地說: “這話留給你自己,我只問你,知不知道他在哪兒!” 呂越眼珠子一轉就猜到虞斯言上幕初夏那兒去了, “你天天跟著他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啊?!?/br> 項翔沉吟片刻,聲音冰寒刺骨, “他到底去哪兒了!” 呂越被凍得背脊發(fā)涼,他咽了咽,說: “項翔,虞斯言有他自己的事兒,他既然不想讓你知道,你就別逼他?!?/br> “王萬才在逃,我只是要知道他在哪兒!” 呂越眸子一閃,說: “你等著,我問問。” 呂越趕緊掛了電話給幕初夏打過去,聽說虞斯言已經離開了快三個小時了,呂越心里咯噔了一下。 把這告訴了項翔,呂越有些自我安慰地說: “說不定他是心情不好,上哪兒自個兒待一會兒去了,你先別著急,咱們再等等。” 項翔殺氣沉沉的嗓音撕破焦灼的空氣, “他說中午就回來,他答應我的事兒,從沒食言過,他到底是去了哪兒!” 呂越也知道,就算天塌下來,虞斯言也不會聯(lián)系不上,他趕緊給項翔說明了一切。 項翔現(xiàn)在可顧不上虞斯言有什么毛病,他立馬打著電話,抓起虞斯言的車鑰匙,就往翔飛總部趕去。 “我讓你找的人,你找哪兒去了!” “項總,王萬才所有親戚朋友或是稍微有點關系的,我們都已經找了,沒有發(fā)現(xiàn)?!?/br> 項翔渾身戾氣, “你現(xiàn)在馬上聯(lián)系渝中區(qū)交通局,我要調用他們所有的監(jiān)控?!?/br> “是,我馬上聯(lián)系?!?/br> “我馬上回翔飛,你在那兒等我?!?/br> “是?!?/br> 項翔將方向盤攥得死緊,火紅的車身在馬路上一閃而過,像是風中燃燒的火焰,卻也燃不盡他此刻滿腔的怒火。 言言…… 第153章 苦尋。 項翔一身殺氣的到了翔飛,一個多余的字兒都沒有就大步流星地進了監(jiān)控臺。 “路面監(jiān)控調過來了沒有。” “總裁,還沒有,分局還在向總局申請,我已經催了,應該再過一個小時……” 項翔冷冷的打斷助理的話, “給我接通市長的電話。” 助理一邊翻找,一邊說: “總裁,市長的私人電話您才有,我這兒只有市長辦公室的電話,可能還得轉機,會耗費很多時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