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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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偉冷哼一聲,道: “打個電話去‘替天下’,就說我要找項翔?!?/br> “是?!?/br> 項翔和虞斯言壓根兒就沒睡,虞斯言得了個臺球桌子,興奮得不行,拽著項翔玩兒了好幾個小時了。 電話聲音突然響起,震得虞斯言一桿子捅歪了, “我cao,還讓不讓人愉快的玩耍了!” 項翔寵溺的揉了揉虞斯言的臉,走進辦公室里接起電話, “替天行討債?!?/br> “項翔,你不在協(xié)信坐鎮(zhèn)的消息已經(jīng)傳出去了,金科的那老東西都起心要對付咱倆了?!?/br> 項翔瞥了一眼虞斯言,說: “是他?” 蕭偉笑得挺歡, “他還是背后的大人物呢?!?/br> 項翔瞇了瞇眼,他倒是不擔心金科能搞出什么事兒,相比之下,他更在意他脫崗的消息是怎么傳出去的。 “我知道了?!?/br> “嗯,我估計他現(xiàn)在正在想辦法,把這次搞砸的事兒挖個坑埋了?!?/br> “沒關(guān)系,他挖他的,咱們挖咱們的。” “行,就這樣兒吧,我先掛了,呂越來了。” 呂越確實是到了,可只是匆忙的透過門縫兒和蕭偉對視了一眼就別過頭,和大隊長仔細的談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呂越大步走進了關(guān)押女人的審訊室里,他直接關(guān)掉了墻角的攝像機,在女人驚呼的叫聲中走到了審訊桌前。 “是你?!”女人瞪大了眼珠子。 呂越勾唇一笑,上挑的眼梢透出一股子狠勁兒來, “好久不見啊,大媽!” 女人不敢嗆聲,有些害怕的看著呂越,說: “你想干什么,你沒權(quán)利審問我,你這是違法的?!?/br> 呂越大聲的笑著說: “我還當你不知道什么是違法呢,敢情兒您門兒清著呢,正好,我是律師,那咱們就來探討探討吧?!?/br> “你出去!”女人驚嚇地吼道。 呂越獰笑, “你敢訛上蕭偉,就該知道,我現(xiàn)在能進來意味著什么。” 女人深吸了一口氣,穩(wěn)了穩(wěn)情緒說: “不管你怎么說,他就是強迫了我,還讓我在會所賣yin,這就是事實。” “咱倆見過,到底怎么回事兒,大家心里都清楚。說真的,我挺佩服你的,一個女人家,居然被逼供了一天都沒松口,而且連測謊儀都通過了,還真是女強人呢?!?/br> 女人梗著脖子說: “我說的都是事實,有什么好松口的?!?/br> 呂越定定的瞧著女人,好一會兒都沒再開口,直到把女人都盯得心律不齊了,突然陰冷地開口: “我家老大說過,不準對女人動手……” 剛收完,他一巴掌扇在女人臉上,響亮的聲音在審訊室里繞了好幾圈都沒散去。 他桀桀地怪笑著,輕聲道: “可是,他沒說不準對賤人動手!” 第170章 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 “打人了!快來人啊!”女人立馬就叫嚷了起來。 呂越也不攔著,就坐在女人面前等女人自個兒叫沒趣兒了再出聲。 叫嚷了好一會兒,女人瞧見沒用,又站了起來,沖到門前,一個勁兒的拉扯門鎖,可是門已經(jīng)從外面鎖上了,根本打不開。 呂越看著驚慌失措的女人,皺了皺眉, “就這點膽子,你還敢訛上蕭偉?” 女人一步踏錯就已經(jīng)沒了退路,現(xiàn)在雖然知道走錯了路,可她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只能一錯到底,希望能拼出一條血路。 “我沒有,你別被蕭偉騙了!” 呂越攥緊了拳頭, “你再說這話信不信我還扇你幾巴掌!” 女人閉上了嘴,似乎被逼的到了死胡同,要破釜沉舟的氣勢都出來了,她突然鎮(zhèn)定了很多,狠厲的看著呂越,不再開口說話。 呂越見女人終于安靜了,這才說: “我明確告訴你,蕭偉還沒動手收拾你,你現(xiàn)在要面對的,還只是一個我,你覺得,既然我能進這房間,那蕭偉能不能讓你在這房里受點苦頭呢?” 女人的呼吸聲急促了些,重新坐回椅子上,定定的和呂越直視著。 呂越不得不說,這女人被選中來陷害蕭偉,也是有些道理的,對自己挺狠。 “我不知道你是因為被脅迫還是被買通,但是我只知道,讓你這么干的人,遠遠及不上蕭偉的能力,不然也不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現(xiàn)在警方已經(jīng)持有你和‘輝煌’那邊兒的通話記錄和短信記錄了,你還想死撐么?” 女人臉色刷白,震驚的看著呂越,像是想從呂越的臉色中看出些什么。 呂越面無表情的繼續(xù)說: “你覺得現(xiàn)在事情搞砸了,那些人是讓你當替死鬼背黑鍋呢,還是正努力地想營救你們?。俊?/br> 女人垂下了頭,驚魂不定的盯著自己的膝蓋。 “你有沒有想清楚,惹怒了蕭偉才會讓你死的更慘,難不成你是看蕭偉成天笑嘻嘻的,沒個正經(jīng),就覺得好拿捏了么?!” 女人渾身都抖了起來。 呂越掏出手機,把視頻放了出來,在女人驚恐萬分的淚水滴答中,冷言道: “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讓蕭偉留你一命?!?/br> “你們把我爸媽怎么了!”女人發(fā)了狂,一把扯住呂越的衣領(lǐng),過長的指甲將呂越的臉劃破了些,溢出幾滴血珠子。 “你放心,只要你老實說,誰都不會有事兒。” 女人整個人都像是卡機了一樣,一動一頓的松開了手,最后跌坐回椅子上,捂著臉哭了起來。 呂越靜靜的看著女人。 “你最好快點,現(xiàn)在都12點過了,蕭偉還在另外個房間等著呢,他要是耐心磨光了,我也幫不了你?!?/br> 女人抬起臉,滿臉的淚水,她冷笑一聲: “你拿什么保證,我又憑什么信你!” 呂越眼射厲光,一字一頓地說: “傻逼,他是我男人!” 女人大聲嗤笑了起來, “你懵誰呢,你忘了咱們怎么認識的了?” 呂越也不反駁,站起了身, “既然你不信,那我也懶得費口舌了,還是讓蕭偉來處理你吧?!?/br> “別!你等等?!迸似鹕硪话炎ё卧降氖滞髢?,長指甲在呂越手背上頓時又劃拉了幾個紅印。 呂越甩開女人的手,皺著眉,不耐煩地說: “我也困了,沒時間陪你玩兒,你招不招,一句話,爽快點兒,我也好招呼手下的弟兄們開始辦事兒?!?/br> 女人還沒忘自己的爹媽也被牽連了進來,她用力的甩著頭, “別,別,我信你,你別傷害我爸媽?!?/br> 呂越提醒著, “我提醒你,你如果是被買通的就老實說,若連招供還敢有半個字兒的假話,那我還真保不了你了?!?/br> 女人咬著下唇,謹慎的點了點頭。 呂越打了個電話,外頭等著的民警將房門打了開,他抬腳就走了出去,朝大隊長招招手,說: “進去吧,她準備招了?!?/br> 大隊長派了倆民警進了審訊室里,然后隨呂越一起闊步走進蕭偉呆著的房間里。 “走了,回家睡覺了?!眳卧揭婚_門就說。 蕭偉眼波微震,上挑的唇角透出抹贊賞, “幫我洗清罪名了?” 呂越走到蕭偉面前,看著這沒事兒人一樣的懶散貨,有些氣悶地說: “你不得瑟能死啊,趕緊的,我都快累死了?!?/br> 走近了,蕭偉這才看見呂越臉上的小血道子,頓時擰起了眉心, “我可提醒你,你最好別把自個兒整破相了,你要是這張臉更丑點,我絕對不要你。” 呂越已經(jīng)沒力氣和蕭偉嗆聲了,他把蕭偉拽了起來, “是是是,我記住了,一定時刻注意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