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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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新年要來到。 翔飛的查賬在項翔的預計時間內(nèi)結(jié)束了,而結(jié)束的當天,也是2014年的最后一天。 有人追著趕著要代替他做年底清帳,項翔何樂而不為。王董無功而返,卻也看不出任何失落。 新年的腳步就這么在微妙的氣氛中來了,而項昊天和項愛國的即將重歸故土,也為整個局勢拉緊了命弦,稍有不慎,滿盤皆輸。 虞斯言現(xiàn)在充當?shù)氖且粋€無業(yè)游民,除了宅在項翔的別墅里,他哪兒也沒去,當然,有了嘰嘰喳喳的項緋,他也無聊不了。 所以,當項愛國和項昊天到家的時候,倆人和虞斯言撞了個正著…… 別墅的大門大開著,門外站著的中年男人有著和項翔八分像的輪廓,古井無波的眼里一片死寂,靜靜的和門內(nèi)的虞斯言對視著。 虞斯言勾起笑容,竟帶著些項翔的邪氣,他移開視線,越過項昊天,望向徐徐開了的第二輛車。 心里暗笑,看來,項翔他爹和項翔他爺爺關(guān)系也不怎么樣么。 他收回眼,重新看著面前的項昊天,笑道: “伯父再怎么觀察,我也是個男人,就別看這么仔細了,先進屋吧?!?/br> 說著,他側(cè)過身,讓開道兒。 項昊天一個宇都沒說,完全將虞斯言蔑視為無物,帶著保鏢就進了屋。 虞斯言也不在意,掛著淡淡的笑容,等著后面的老人。 項愛國一步一步的朝虞斯言走來,悄無聲息的端詳著,他在虞斯言面前站定,抬眼看著虞斯言的臉,凝視了一會兒,他突然低喝道: “站直了,斜著靠著的,像什么樣子?!?/br> 虞斯言笑容一僵,他慢慢收起那層假笑,挑了挑眉,站直了身,伸手從保鏢手里拽過項愛國的行李,說: “請進。” 項愛國瞪了他一眼,步伐矯健的進了屋。 客廳里,前幾分鐘還在和虞斯言笑鬧的項緋,如今正襟危坐,沙發(fā)墊子都只坐了一半兒,肩背筆直。 聽見腳步聲,項緋轉(zhuǎn)過頭,表情僵硬的喚了一聲: “爺爺?!?/br> 項愛國點點頭,走到另一邊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虞斯言提著行李箱,無言的看著這三足鼎立的局面,心里暗道: 喂,都一年不見了,你們好歹親熱點行吧,怎么感覺像是要上刑場了! 他搖搖頭,提著行李箱轉(zhuǎn)身往樓上走, “老頭兒,我把你的行李給你放到房間里去啊。” 項愛國怒喝道: “你叫我什么?!沒大沒小的,連基本的禮貌教養(yǎng)都沒有嗎?” 虞斯言若無其事的上樓,朗聲問道: “那我叫你什么?我又不是幾歲的娃,難不成叫你老爺爺?” 他推開一扇房門,說: “就現(xiàn)在而言,如果叫你爺爺,那就更不合適了,對吧?” 項愛國嘴唇繃緊,虎目瞪著虞斯言的背影。 虞斯言放了行李,關(guān)了房門,他一邊下樓,一邊對項緋說: “小緋,你爸和你爺爺都回來了,你還不趕緊給他們泡點茶什么的?” 項緋趕緊站起來,可腿還沒站直,一直沒出聲,甚至沒抬一下眼皮的項昊天張嘴了,冷冷的聲音,充滿著威懾力, “坐下?!?/br> 項緋渾身一僵,趕緊快速坐下。 虞斯言無所謂的聳聳肩,拉了把軟椅坐到電視屏幕前,剛坐定,項昊天冷森的話就來了, “虞斯言,項家不是你能來的地方,出去。” 虞斯言拿著遙控器挑著游戲,淡淡地說: “出不出去恐怕不是你說了算,這房子的房產(chǎn)證上寫的是項翔的名宇,這不是項家,這是項翔家,而且,我一直都呆在這屋子里,是你們來了,不是我來了,這才剛發(fā)生的事兒,你居然就忘了,更年期還能影響記憶里么?“ 項緋咽了咽喉嚨,無比敬佩的看著不怕死的虞斯言。 “我是他爸,他就是翅膀再硬,他還得聽我的?!?/br> 虞斯言點點頭,敷衍地說: “是是是,我沒說你不是他爸呀,至于他聽不聽你的……你心里清楚?!?/br> 項昊天瞇了瞇眼, “你好像就只有牙尖嘴利一個長處?!?/br> 這話別人聽著是鄙夷,可對虞斯言這常年羨慕別人舌燦蓮花的人來說,這就是赤棵棵的表揚! 他猛地轉(zhuǎn)過頭,大眼興奮得直閃金光, “真的么?我真的牙尖嘴利?!” 這真切的激動在任何人看來都是在裝瘋賣傻,而在進行這種嚴肅的談話時,裝瘋賣傻就等于正面挑釁。 項昊天嘴角抿緊,死氣沉沉的盯著虞斯言,半晌以后,他冷冷地說: “看來,你是油鹽不進了?!?/br> 虞斯言撓著頭認真的想了想,說: “炒進菜里不就進了,誰成天沒事兒就抓把鹽舔舔,再灌口油潤潤腸的?!” 項緋一個沒忍住,噗嗤一笑,看著項昊天的臉色,他趕緊抿住唇,埋下了頭。 項昊天不想再廢話了,他朝兩側(cè)的六個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立刻向虞斯言圍攏過來。 項緋梗直了脖子,瞪大了眼瞧著。 “你說,我現(xiàn)在把你丟到游泳池里淹死,項翔會不會因為這個把我置于死地?” 虞斯言也沒逃,只是扭過頭,一臉無畏的看著項昊天,認真地說: “他會哦。” 項昊天慢慢的眨動了幾下眼皮,又說: “如果我說,我就是豁出這條命也要殺了你,你信么?” 虞斯言輕松的表情頓時消散,他震驚的看著沒有任何表情的項昊天。他沒想到,項昊天才是真的像是一架機器。 “為什么?因為我是男人,讓項家蒙羞?因為我身為平民,成不了項家的助力?還是因為我太弱小,會成為項翔的伴腳石?” 虞斯言被保鏢架了起來,面向著項昊天問道。 項昊天看了虞斯言一會兒,說: “理由不用太多,你只要知道,渣滓是不能進大廳的?!?/br> 虞斯言冷笑了一聲,說: “真遺憾,你兒子癖好特殊,能不能進大廳,就看你能不能制止得了他了。 說完,他抬起頭,沖著項昊天頭頂上的三樓走廊揚了揚下巴。 項昊天抬起頭,眼睛頓時瞇起。 三樓的走廊上突然出現(xiàn)了整整一排保鏢,個個荷槍實彈,正舉著槍瞄準了幾個架著虞斯言的保鏢。 項昊天凝視了虞斯言一會兒,擺擺手,保鏢立刻將人松了開。 虞斯言動了動被反剪得有些疼的肩周,漫不經(jīng)心地說: “你就沒想過,你要是把項翔逼急了,他完全又可能揣著我這渣滓,不進你說的那大廳了。“ 下人這時候才將茶端了上來,項昊天喝了口茶,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輕飄飄的拋出一句, “有自信是好,盲目的自信,那就是自大。” 虞斯言勾起唇,毫不示弱地說: “我原話奉還!“ 項昊天靜默的走進房間,關(guān)上門,他皺了皺眉,真是牙尖嘴利到讓人煩躁…… 項昊天一離開,虞斯言朝項緋招招手, “快來,咱們接著玩兒。” 項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對面的項愛國。 項愛國晃眼看了看虞斯言和項緋,突然說: “我陪你們玩兒?!?/br> 項緋眼珠子瞪大,虞斯言無不鄙視地說: “老頭兒,你確定你會這玩意兒?” 項愛國眼珠子一亮, “當然。” 虞斯言起身蹲到屏幕下面,找了游戲把手,丟給項愛國,再把坐得僵硬的項緋拽到地板上,挨著他坐著, “好,咱們玩兒什么?” 有項愛國在,項緋依舊緊張,快語了一句: “隨便?!?/br> 虞斯言又扭頭問項愛國, “你呢,你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