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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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太靠近他,也別讓他發(fā)現(xiàn),遠遠的看著他就行,別讓他出事兒?!?/br> 副手說: “是,老板,今天要去項家嗎?” 蕭偉把黑色的盒子放進抽屜里,從老板椅里站起身,走到餐桌前, “東西準備好了嗎?” “是,按照您的吩咐,都準備好了?!?/br> “那就把早餐拿過來吧?!?/br> 副手給蕭偉端上早餐,蕭偉掃了一眼,眉心皺了一下, “牛奶呢?” 副手一愣, “我看您每天的牛奶都沒動,所以就給您換成橙汁了?!?/br> 蕭偉煩躁地說: “我說過讓你換的嗎!” 副手趕緊走到桌前,端走了橙汁,頷首道: “我這就給您換?!?/br> 蕭偉抿著唇?jīng)]做聲,等副手離開以后,他拿起刀叉切了幾下培根,突然又頓住,一把將手里的刀叉丟開,銀器擊打著骨瓷盤,發(fā)出刺耳的哀鳴。 他單手撐著額頭,閉目皺眉。 呂越和他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并不長,可和他呆在一起,卻也有差不多半年了,在他不經(jīng)意間,呂越已經(jīng)改變了他無數(shù)的習慣,就連早餐這種細節(jié)都沒放過。 呂越鐘愛牛奶,一日三餐都少不了,喝得還特別的奇怪,非要在牛奶里滴上幾滴椅檬計,讓他一度懷疑,呂越身上永遠殘留的檸檬味道,就是這么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 人走了,他卻像是吸毒一樣離不開那種酸澀的清香,就算他不喝那怪異的牛奶,但是聞不見那味道,他連食欲都沒有了。 聽見手下每天的報告,他知道呂越的心情在慢慢的好轉(zhuǎn),心里是欣慰的,卻也是煩躁的。 他甚至有點希望呂越停留在痛苦中,在他沒想清楚之前,別過得太舒服,可他也清楚,這樣太自私了,而且,就如項翔所說,他已經(jīng)失去了那個資格…… 副手將牛奶端了上來,熱氣騰騰,淡淡的檸檬味兒很快就充斥了整個房間。 他靜靜的看著那裊娜的白煙,沒再動一下刀叉,不知坐了多久,牛奶熱氣已經(jīng)散去了。他端起玻璃杯,嘗了一口,無奈的笑了笑,果然味道怪極了,就跟呂越的人一樣…… 嘆了口氣,他站起身,看了看時間,說: “走吧?!?/br> 元旦已經(jīng)過了,而這元旦后的兩天,正是項家接待各種商業(yè)伙伴來訪的日子。 所以,從大清早開始,項昊天就和項翔冷對上了。 項昊天堅決不準虞斯言出現(xiàn)在任何來訪客人的面前,就連白素出面,都沒有任何作用。而項翔的態(tài)度,可想而知,倆人對峙了將近兩個小時,局面緊張到了就要雪崩的狀態(tài),終于,項愛國站了出來,說了一句話,將項昊天逼退。 “既然項翔和小言都這么決定了,那就讓他們自己承受后果,兒孫自有幾孫福,由他們?nèi)グ??!?/br> 項昊天氣得回了房,再也沒出來。 到了早上八點半,蕭偉來了,他走進客廳,先給項愛國打了個招呼,再和白素問了個好,最后把準備好的禮物送給了項愛國和白素。 沒見到項昊天,蕭偉心知肚明是因為什么,可他還是得裝裝樣子,詢問一番, “項爺爺,怎么沒見項伯父的人呢?” 項愛國看了眼坐在一邊看報紙的項翔,不慌不忙地說: “他身體有些不舒服,在房里歇著呢,就別打擾他了?!?/br> 蕭偉恭敬的笑著, “好,那我陪您聊會兒天。” 蕭偉和項愛國聊了一會兒,虞斯言就從外面鍛煉回來了,見到他,虞斯言也沒什么特別的表情,顧自倒了一杯水喝,然后朝廚房走去。 虞斯言邊走邊問: “爺爺,要不要讓阿姨給你重新泡杯茶?” 項愛國淡淡地說: “不用了,這兩天要來客人,你就別出去鍛煉了。” 項翔突然出聲,說: “不用,你該干什么就干什么,沒必要為了招待那些人刻意騰出時間?!?/br> 項翔對虞斯言說完,又側(cè)過臉對項愛國說: “我沒必要向誰宣布,更沒必要向任何人為他正名,他能出現(xiàn)在這里,那些人就已經(jīng)明白了,至于要不要和那些人打交道,他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br> 項愛國什么也沒說,只是點點頭,端起面前茶杯喝了一口。 蕭偉震驚的看了看項愛國,再轉(zhuǎn)回頭給項翔拋了個疑惑的眼色。 項翔瞥了蕭偉一眼,重新拿起報紙看了起來。 蕭偉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兒,面上卻掛起笑容,對項愛國說: “項爺爺,我和項翔有點事兒要說,一會兒再來陪您。” “去吧?!表棎蹏p言了一句,就將注意力轉(zhuǎn)向了屋外的小花園。 蕭偉順著項愛國的視城望了一眼,只見虞斯言斜靠在花園的櫻花樹上,腳邊一只鵝一只鴨子,圍著虞斯言玩兒得正歡。 蕭偉深深的看了項愛國一眼,扭頭對項翔說: “走吧,咱們?nèi)ツ銜空?。?/br> 倆人進了書房,蕭偉把門嚴實的關(guān)上,然后問道: “這是怎么回事兒?你爺爺這是玩兒的什么套路?” 項翔坐了下來,淡漠地說: “不知道,就現(xiàn)在來看,似乎是沒有要阻攔我的意思?!?/br> 蕭偉坐到項翔對面, “項翔,你既然都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我知道,勸你肯定是沒用的,那你想好怎么做了么?” 項翔靠在椅背上,斜挑著眼角,滿眼閃著異色的光芒, “已經(jīng)開始了?!?/br> 蕭偉一愣,睜大了眼, “這才幾天時間,你就已經(jīng)動手了?” 項翔單手撐住頭,興味地說: “幾天?早在言言見到我之前,我就開始準備了?!?/br> 蕭偉傻愣的看著項翔, “你打半年前就算到現(xiàn)在這局勢了?” “有什么好驚訝的?!?/br> 蕭偉定定的瞧著項翔, “項翔,這么多年了,我還是看不透你?!?/br> 項翔勾起唇, “你這是在夸獎我么?沒這個必要?!?/br> 莆偉嘴角抽了抽, “你打算怎么做?” 說完這話,蕭偉就意識到,項翔肯定不會說,他又改口道: “我能幫你什么?” 項翔蔑視的瞥了蕭偉一眼, “你現(xiàn)在能把自己的問題解決了就不錯了?!?/br> 我的問題? 蕭偉疑惑的望進項翔的眼里,看見項翔那戲謔的眼神,心里的煩躁頓時又升騰了起來。 “說你的事兒,別老扯到我。” 項翔摸了摸下巴,想了會兒,說: “那不妨告訴你個有趣的事兒吧,翔飛董事會那姓王的老東西,把他兒子塞給我了?!?/br> 蕭偉傻了一秒,然后抱著肚子就大笑了起來, “哈哈……你是說那個王翼?太有意思了,虧那老東西想得出來,居然想把他家那破爛貨塞給你?哈哈哈……” 項翔輕笑道, “估計是聽項昊天說我喜歡男人,才生出這念頭的?!?/br> 聽到這話,蕭偉笑容收了收, “你爸?難不成你爸打算聯(lián)合那老東西一塊兒壓制住你?” 項翔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說: “很正常,畢竟那老東西可是翔飛的大股東,他和項昊天聯(lián)手,就有翔飛37%的股份了,已經(jīng)超過于我,而且,他手里還握著幾個重要的合作關(guān)系鏈,也就只有他可以和我拼一拼?!?/br> 蕭偉突然回過味兒來, “等等,你說,他已經(jīng)把王翼塞給你了?已經(jīng)?” 項翔獰笑, “是,我答應(yīng)那老東西,讓他家兒子住進這兒來,應(yīng)該下午就回到了?!?/br> “那虞斯言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