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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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事兒你來處理,我先回重慶,什么時候的飛機(jī)?” 高尚看了看時間,說: “還有五個小時,要不您先回山莊休息一下?” 項翔擰了擰眉,冷冷的應(yīng)了一聲: “嗯?!?/br> 他掏出手機(jī)看了看,虞斯言沒有打電話來,連短信也沒有,這更是讓他的煩躁增生。 猶豫了好一會兒,他竟然有些不敢打過去,電梯‘?!囊宦曧懫?,電梯門打開,他轉(zhuǎn)手把手機(jī)又放了回去,昂首闊步的邁著長腿。 回到山莊,項翔在房間里休息了一會兒,反而有些胸悶。 心情壓抑的下了樓,故意躲開不停忙碌的下人們,他一個人走進(jìn)了山莊的花園里。 歐洲人頗愛在花園里打造復(fù)古式回廊,并且喜歡在兩側(cè)種上些薔薇或藤蔓,將建筑物人為地染上些詭異迷幻的色彩。 項翔走在光影斑駁的回廊間,無聲的靜視著頭頂上盤根錯節(jié)的艷綠色藤條。綠色當(dāng)頭罩,心緒亂如麻,還真是挺符合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的。 人自嘲的輕哼一聲,走到回廊邊兒,就這么坐了下來。 背抵著象牙白的大柱子,他瞇起眼仰望著頭頂?shù)挠粲舫脸粒季w有些飄遠(yuǎn)了。 不知坐了多久,身側(cè)的薔薇墻對面?zhèn)鱽淼哪_步聲,密密麻麻的薔薇擋住了他的視線,但聽聲音,應(yīng)該是兩個女人。 沒一會兒,就傳來了布料甩開的響動,估計是下午出來曬洗好的床單,兩個女人一邊拍打著布料一邊閑聊著,聲音清脆。 “你不是前些日子才給我說年齡大些的男人成熟穩(wěn)重,更有安全感嗎?怎么這才多久,你又想和人分手了?!?/br> “哎,是我原來想得太簡單了,開始的時候我也覺得很好,還以為終于找到了可以托付終身的人,可慢慢的相處才發(fā)現(xiàn),他比我大七歲,年齡差距太大了,我喜歡的他都不喜歡,生活方式也差很多……” 項翔睫毛抖動了一下,心思被一下子吸引住了。 “……和他一起,約會除了吃飯上床,其他的什么也沒有,一點也不浪漫,這就算了,可他年齡大了,連生活的激情也沒有,天天的休閑娛樂就是跑跑步。他說著才是生活,可我才三十多歲,跟著他總感覺人生都沒了活力……” 項翔像是被砸了一下,他和虞斯言在一起,天天不是工作就是吃飯上床,偶爾有個假期,也只是出去散散步…… 另一個女人勸道: “平平淡淡的才是生活,他對你這么好,滿心都是你,對你又溫柔體貼,錯過他你上哪兒再找這么好的男人?!?/br> 項翔無聲的咂摸了幾下嘴,心里稍微輕松了一下。 “你完全錯了,他只是表面上看著溫柔體貼、成熟穩(wěn)重,其實他經(jīng)常一點兒事兒就鬧小脾氣,這么大的人了,還老讓我來哄他。而且他特別的黏人,我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這段時間還老是像是查崗一樣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里,干什么,簡直讓人喘不過氣。” 項翔眉梢挑了挑,心情頓時又陰沉了下去。 另一個女人又說: “這表明他在乎你的,男人不管多大,都是個孩子,只有在心愛的人面前才會表現(xiàn)出真實的一面,你可以和他好好說說,沒必要分手啊。” 女人堅決地說: “不,我最近才發(fā)現(xiàn),他是個猜忌心特別重的人,只要我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說說笑笑,他就覺得我和別人的關(guān)系不正常,我怎么解釋都沒用,一點信任都沒有?!?/br> 項翔呼吸一停,心懷著些許期待的等著另一個女人反駁,可等了一會兒,另一個女人說: “天啊,這樣的話,你還是趕緊和他分手吧,老男人太可怕了?!?/br> 項翔垮下臉,面色靛青。 女人們聊著天,數(shù)落著當(dāng)今的男人們,又漸漸走遠(yuǎn)了。 項翔沉靜的坐了一會兒,突然站起身,大步走出回廊。 …… 虞斯言一覺醒來,一睜開眼,看著窗外明亮的天色,微微一笑,項翔今天要回來了。 雖然知道項翔回來又得鬧別扭,但也擋不住他心情大好。 他開了手機(jī),等了一會兒,笑著嘆了口氣,果然還在生氣,都沒給他打電話過來。 想了想,他放下手機(jī),算了,讓那大孩子一個人消消氣吧。 他起身走進(jìn)浴室,一晃眼,看見鏡子里的自己,愣了一下。 臉上的笑容太招搖了,他捂住嘴,掌心擠了擠上揚(yáng)的唇角,可一放下手,嘴角還是控制不住的上揚(yáng)。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里唾棄自己居然懷著小年輕似的小別勝新婚的喜悅。 但一想到耍脾氣的項翔,他又忍不住咧嘴。 他揚(yáng)起下巴,摸了摸扎手的胡茬,突然想起項翔那比這更帶有觸感的短發(fā)。每當(dāng)項翔含住他身體末端的時候,那扎手的短發(fā)總磨得他掌心發(fā)癢發(fā)燙,不停地化成一股股電流,瘙癢著他的心臟。 早晨的男人是經(jīng)不住撩撥的,虞斯言剛旖旎的一想,瞬間一股熱浪直沖到一處,他趕緊拋去腦子里的雜念,低頭撐著洗手臺粗喘了幾口熱氣,這才穩(wěn)下狂跳的心臟。 平靜下燥火,他撩起眼皮,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獰笑了一下。 看來,今兒得換個野點的法子來哄人了。 …… 項翔回到房間,叫來了高尚,下命令道: “給我包一艘江輪,再訂一束黑玫瑰,還有……” 高尚聽項翔說了一大堆,趕緊幾下,然后問道: “總裁,什么時候要?” “今天,我下飛機(jī)的時候,所有的都要布置好!” 高尚嘴角抽了抽。 項翔斜睨著高尚,輕悠悠地問道: “還有什么疑問嗎?” 高尚被項翔陰森森的語氣凍得渾身一激靈,立馬頷首應(yīng)道: “是,我馬上去準(zhǔn)備?!?/br> 四 鬧妖的老男人 虞斯言滿心期待的忙碌到了下班,一看時間,差不多項翔要回來了,他趕緊驅(qū)車去了超市,買了好些菜。 準(zhǔn)備回家親自下廚,給項翔準(zhǔn)備一頓大餐。 天色漸黑,虞斯言的準(zhǔn)備工作都做好了,就等著項翔的班機(jī)落地,他就開始開火動工。 他回到臥室,把項翔買來的各種床上小道具掏了出來,然后仔細(xì)的挑選著。 他一點不擔(dān)心項翔鬧脾氣,反而越別扭越好,他正好把這些原來用在他身上的玩意兒在項翔身上也來一次。 虞斯言越想越興奮,沒一會兒就口干舌燥了起來,他拿著銀晃晃的手銬倒在床上,大口的喘息著。 強(qiáng)壓了好一會兒,這股火苗子還是沒能下去,他有些急躁的在被子上蹭了蹭,心里暗罵著時間走得太慢。 丟開手銬,他起身快速脫掉衣服,鉆進(jìn)了浴室。 冰涼的冷水從頭淋到腳,總算讓他好受了些。正滅著火,外頭就想起了手機(jī)的呼喚,剛下去點的烈焰苗子瞬間又飆高了,他挫敗的啐了一口,關(guān)上水閥,渾身淌水的走了出去。 甩甩手上的水,他拿起電話接了起來,愉悅地問道: “到哪兒了?” 項翔聲音柔和,輕言道: “你收拾一下,我馬上回家來接你。” 虞斯言聽著那柔得發(fā)麻的聲音,體內(nèi)的熊熊大火瞬間撲滅,寒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喉頭滾了滾,問道: “要去參加酒會?” 項翔特軟的說了一句: “不是的,我想和你約會,答應(yīng)我,好不好?” 虞斯言背脊一激靈,頭皮發(fā)麻,心臟哇涼哇涼的,他屯了口唾沫,小心地問道: “你想干嘛?” 項翔有些無辜的說: “約會呀。” 虞斯言面肌抽搐了一會兒,平緩下通身瘆的慌的涼意,問道: “項翔,你怎么啦?” 項翔滿是深情地說: “想你了。” 虞斯言頓時有把電話丟掉的沖動,他皺緊了眉,趕緊掛了電話。 茫然的盯著手機(jī)發(fā)了一會兒呆,這又是折騰人什么新鮮套路…… 換好衣服,虞斯言正襟危坐在客廳,如臨大敵。 沒多一會兒,屋外就傳來了引擎震蕩的回音,他猛地站起身,邁開長腿走到大門口,一開門,一大束黑玫瑰就舉到了眼跟前。 “言言,我來接你了?!?/br> 虞斯言渾身一抖,瞪著大眼僵硬在原地,傻懵著被項翔輕啄了一口,然后被拽著上了車。 手捧著一大束玫瑰,懵圈了好一陣兒,直到車子都快開到江邊了,虞斯言才回過味兒來。 他有些狐疑的瞅著身邊的項翔,項翔沒像以往那樣兒一回來就黏糊著他,也沒撒嬌,就連現(xiàn)在坐在他身邊,都隔著十公分的距離,一點沒逾越。 看著虞斯言臉上的震驚,項翔柔笑著彎著手指在虞斯言臉上一刮, “看我做什么?!?/br> 虞斯言感覺有什么東西在胃里翻涌了一下,他皺起眉,把手里的花丟到一邊,一點不開玩笑地問道: “你昨兒被車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