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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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嘆了口氣,起身一把拽起項翔往船艙里走。 項翔疑惑地問道: “去哪兒?” “給你那張欠揍的臉消消腫。” 項翔反駁道: “可你明明上次才說我這是拐人的臉?!?/br> 虞斯言瞪了項翔一眼, “揍完以后才拐人?!?/br> 項翔諂媚的把另一邊沒被揍的臉伸到虞斯言面前,虞斯言戲謔道: “兩邊都揍了就成二師兄了,你是準(zhǔn)備去拐頭母豬回來么?” 項翔終于恢復(fù)了正常,和虞斯言貧嘴道: “我不已經(jīng)拐了么?” 虞斯言反手對著項翔的身后嫩rou使出一招鐵砂掌,項翔疼得往前聳了一下,然后扭頭沖著虞斯言撅起嘴皮子,賣萌的說了一句: “屁屁火辣辣的?!?/br> 虞斯言被項翔逗得大笑起來。 倆人到了游輪的最頂層,找到了藏著的服務(wù)員,虞斯言說: “來管牙膏?!?/br> 然后看了一眼項翔,憋著笑說: “有薄荷味兒的最好?!?/br> 服務(wù)員給了虞斯言一管牙膏,然后問道: “廚房這準(zhǔn)備上菜,您二位是就在這兒吃,還是回甲板上?” 項翔不敢說話,直愣愣的瞅著虞斯言。 矯情都矯情過了,也不差這點,畢竟是項翔花了心思準(zhǔn)備的,要是什么都不用,虞斯言有些不忍, “就甲板上吧?!?/br> 拽著項翔回了甲板,虞斯言把半管牙膏都糊到了項翔的整張臉上,把項翔化裝成了英俊版怪物史萊克。 看得上菜的服務(wù)員都繃著臉,憋住笑,不敢瞅向項翔。 吃著飯,虞斯言對項翔說: “你以后沒必要整這些,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不待見這種玩意兒?!?/br> 項翔問: “那你喜歡什么?” 虞斯言一點不害臊地說: “吃飯,上床?!?/br> “……” “你要是覺得咱倆現(xiàn)在太平淡了,沒什么回憶,咱們可以打打球、騎騎馬,出去旅游,登山,沒時間就算呆在家里,看場球賽都好過這些?!?/br> 項翔擰起眉, “那不就是咱倆平時過的日子???” 虞斯言吃著東西,漫不經(jīng)心地說: “所以說,你不用給我制造神馬所謂的美好的回憶,每一天都是我的回憶,懂了吧,還有,別在我面前裝逼,沒必要,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說,撒潑?;於伎梢?,就是別給我整這套,我受不了?!?/br> 項翔深深的凝視著虞斯言,眼波閃了閃,會心一笑, “我想盡辦法制造的浪漫,卻及不上你一句話的溫暖。” 虞斯言不耐煩地撩起眼皮,數(shù)落道: “都說了,別把你的言情模式打開,我受不了。” 項翔悶笑起來。 虞斯言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露出一抹狡黠, “對了,我還有點事兒問你呢?!?/br> 項翔還沉浸在虞斯言吹出來的陣陣暖風(fēng)里,他笑著說: “你說?!?/br> 虞斯言好整以暇的放下筷子,單手撐著腮幫子,問道: “我聽慕初夏說,你好像和她做過一筆交易?” 項翔笑容僵住。 虞斯言發(fā)現(xiàn)逗項翔真是樂趣無窮,他摸了摸下巴,一副回憶的模樣, “好像是關(guān)于我心理潔癖治療?!?/br> 項翔正襟危坐,一眨不眨的看著虞斯言, “是么,我不太記得了,太久的事兒了。” 虞斯言朝項翔露齒一笑, “那要不要我提醒你?” 話說到這份兒上了,項翔方下筷子,等著虞斯言的裁決。 虞斯言點點頭, “既然你想起來了,那我就不廢話了,你不是想給我制造美好的回憶嗎?今兒晚上就洗洗干凈,準(zhǔn)備侍寢吧。” 項翔頓時臉色五彩斑斕,在江景燈的照耀下,十分讓虞斯言喜歡。 “怎么?看你這樣子好像有點不樂意???” 項翔死撐著臉皮,牽強(qiáng)的扯出笑容, “怎么會,只是一時太激動了?!?/br> 虞斯言在心里不禁為項翔鼓掌, “那咱們就趕緊吃吧,吃完了就回家制造回憶?!?/br> 項翔和虞斯言好歹也生活了十來年了,彼此在床事上的心思,都摸得一清二楚,他剎那間就想起了家里那一大堆的道具,立馬說: “這船我包了一夜,直到明天早上12點,花了二十萬?!?/br> 這一句就捏住了虞斯言骨子里對票子的感情,虞斯言頓時內(nèi)心掙扎了。 項翔剛準(zhǔn)備再接再厲,虞斯言就爽快地說: “那就在這船上過夜吧。” 項翔暗自松了口氣。 虞斯言在心里琢磨,生活就是有創(chuàng)意才夠味,牙膏都能拿來上彩妝,道具哪兒不能找,拖把桿子都可以使么。 項翔看著虞斯言一臉的輕松歡愉,不知怎么,心尖兒一涼。 吃完飯,虞斯言就摩拳擦掌起來,項翔故意拖延著時間,說: “讓船開到兩江匯合地去好不好?從那兒咱們可以看見協(xié)信和藍(lán)氏醫(yī)藥的大樓?!?/br> 虞斯言哪兒能不明白項翔這點心思,但是他不著急,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除非項翔英勇頑抗得跳江,那今兒晚上就是妥妥的美麗之夜! “好啊,這樣意境更好,兩江匯合,協(xié)信藍(lán)氏,咱倆再交融交融,這就完美了!” 項翔此刻萬分怨念,要不是戒酒,他就可以把虞斯言灌醉,等第二天虞斯言醒過來,他再裝裝樣子,就能躲過了…… 在虞斯言的期盼中,在項翔的煎熬中,船慢慢的駛到目的地。 就算到了,虞斯言也沒慌,兒是閑適的趴在船舷上吹了吹江風(fēng),讓項翔充分的享受了好一陣兒將被宰的煎熬后,他這才站直了身,一把勾過項翔的脖子,豪爽地說: “走吧,上大餐了!” 六 不能動 虞斯言勾著項翔的脖子往頂層的豪華套房走著,肘關(guān)節(jié)清晰的感覺到項翔大動脈略帶沉重的鼓動,連手臂之下的肌rou也是緊繃的。 這讓他稍稍有些不悅起來,再走了一會兒,房間眼看就要倒了,他站住腳步,灼熱的目光燒在項翔的臉上,正色道: “你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要上斷頭臺,你要真這么不樂意,這事兒就當(dāng)我沒說。” 項翔呼吸一滯,靜靜的凝視著虞斯言的眼。虞斯言對這種事兒,從來說一不二,既然都這么說了,那就絕對不會生氣??梢悦庑?,他本應(yīng)該松一口氣,可他心里卻一疼。 倆人對視了好一會兒,項翔突然環(huán)抱住虞斯言健碩的腰肢,帶著人往房間里走, “誰說我不樂意的?!?/br> 虞斯言踉蹌了兩步,跟上項翔的步伐,他斜瞥著項翔那堅毅的眼神,大義凜然的表情,噴笑了一聲。 進(jìn)了房間,項翔側(cè)身就將虞斯言壓在門板上,順勢俯下頭。 虞斯言眼明手快,一掌將項翔的唇輕推了回去,邪魅痞笑道: “急什么,我都不著急?!?/br> 他對著浴室揚揚下巴, “去吧,洗干凈點?!?/br> 項翔抓住虞斯言的胳膊, “一起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