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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蘇安又驚又怕地走了過去,看著玄鐵劍的目光微微恐懼,他聽話地上了床,也躺在了旁邊準(zhǔn)備休息。 仇玄一心道,原來他當(dāng)真怕打屁股。 怪不得他以往見到平民百姓家的那些調(diào)皮小兒被打了一次屁股之后就聽話了,這一手原來如此管用。 他這么想,面上卻不露聲色,單手圈住了蘇安,從腰下拍上了屁股,輕輕打了兩下,“只要你記得我的話,我就不會教訓(xùn)你?!?/br> 余蘇安面色微微發(fā)白,“我知道了。” 兩個人休息到了晚上。 深夜,月亮隱藏烏云之后。 燈燭被風(fēng)吹動。 余蘇安和仇玄一避過巡邏隊伍,飛速接近魔教守衛(wèi)的重點。 在夜色的遮擋下,余蘇安用銀針打開了魔教教主書房的門鎖。 門輕輕合上,蘇安轉(zhuǎn)身便見到了好幾架子厚厚實實的書。 “這魔教教主倒是挺有學(xué)識,”他壓低聲音道,“就是不知道是看過還是沒看過了?!?/br> 仇玄一四處看了一圈,上前翻找東西,“看看就知道了。” 夜中看不甚清,但對他們這樣的武林高手來說,倒是沒什么妨礙。 蘇安伸出手,將各個書架都摸了一遍,摸了一手的灰塵,“架子上的書,他們應(yīng)當(dāng)沒有碰過。” 仇玄一聽了他的話,當(dāng)即放下了手里的書,毫不懷疑他的判斷。 書房中,除了這些書架,還有一張桌子,一個黃木椅子,還有一盞精致的毛筆架。 仇玄一一進這房門,便隱隱約約覺得這里會藏著有關(guān)他身世的東西。他同余蘇安四處翻看了一遍,卻總有些不得其所。 墻上沒有機關(guān),桌架中也沒有夾層,蘇安看了看腳下,又抬頭看了看橫梁,“和尚,你上去瞅瞅?!?/br> 仇玄一恍然大悟,飛身躍上了橫梁。 蘇安踩了踩腳下的地面,一腳一塊地磚地試探,突然察覺到了腳下一空。 是塊空磚! 他連忙蹲在地上,用飛刀翹起了地磚,那頭的和尚也從房梁上飄然而下,手里拿著一泛黃的紙和幾封書信。 蘇安從地磚下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盒子。 盒子用銀鎖鎖了起來,銀鎖上方雕刻著祥云饕餮,只是蓋上了幾層塵埃。 蘇安敲碎銀鎖,小聲道:“和尚,你瞧瞧這里面的東西是什么?” 仇玄一低頭一看,猛得眼眸一凝。 地磚下放著的是一個剔透溫潤的羊脂玉佩。 玉佩上方卻是凝結(jié)成塊的血痕,這些血跡的時間實在太過長久,已經(jīng)變成了暗沉的黑紅色,散發(fā)著不詳?shù)恼髡住?/br> 這是一塊玉佩。 一個男子樣式的玉佩。 仇玄一看了半晌,緩緩伸出手拾起來玉佩。 他的指尖將干股成塊的血痕抹去,玉佩原本的樣子逐漸展現(xiàn)在他的眼中。 正面刻著一個“穆”字,反面刻著一行“我兒穆欽如”五個字。 仇玄一深深看著這些字,心中已經(jīng)有了些猜測。 余蘇安輕輕道:“穆……” 他想了想,“你如今不過二十有五,二十五年前,姓穆的人家,又是代代武學(xué)天才……” 他眼睛睜大,仇玄一也同時開口道:“鳳來劍客穆重之?!?/br> 仇玄一沉下了臉。 為了找尋自己的身世,仇玄一找上了許多殺手組織和情報組織,逼迫他們掏出了二十年前被滅門的所有人家的情報。 他自然聽過穆重之的名字。 穆重之是一個大俠。 是一個真正有俠義之氣、包容溫厚的大俠。 他生平有許多兄弟,也有一個相愛的妻子。在被滅門的那日,他邀請了朋友來府,與他一同慶賀子嗣誕生。 那日本該熱熱鬧鬧,歡慶喜樂,但在朋友一一離去之后,當(dāng)天夜里,穆府卻慘遭滅門。穆家上上下下八十一口人,血流成河。 無一人生還。 仇玄一握緊了玉佩,他面色不變,繼續(xù)道:“還有什么?” 余蘇安道:“沒了?!?/br> 他說的很小心,眼眸中擔(dān)憂如水波,仇玄一倏地握緊了他的手,用力捏了一下,心緒緩緩平復(fù),“無礙?!?/br> 他將玉佩收好,拿起了橫梁上發(fā)現(xiàn)的東西。那是一張殘缺的秘籍,只有孤零零一頁,秘籍上的字跡同玉佩上別無二致。 如果和尚當(dāng)真是穆重之的兒子,那這天守大師和這魔教教主當(dāng)真是好笑。 一個抱走了穆家唯一的子嗣,一個拿走了一張穆家的秘籍和玉佩。 剩下的那幾封信,蘇安陪著仇玄一匆匆看了一遍。 這是魔教教主特意留下來的當(dāng)年和天守大師的傳信,應(yīng)當(dāng)是將此當(dāng)成了挾持天守大師的把柄。 隱晦對話之間,已經(jīng)含蓄點名了仇玄一的身世。 仇玄一收起了紙張和信封,他道:“我要去殺了他。” 蘇安道:“他并不好殺。二十位武功高強的魔教長老,都分布在主殿周圍?!?/br> 仇玄一看向他,眼中的寒意和鋒利的劍意讓這雙眸子微微亮了起來,他一字一句道:“我必殺他?!?/br> 殺了魔教教主。 余蘇安定定道:“除了他和天守,你當(dāng)知道,你還有一個仇敵?!?/br> 而那位仇敵,魔教教主和天守大師的信封之中,竟然不敢提那人名字,甚至特意規(guī)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