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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有做夢夢到過!”吉野順平有些激動,這個想法在他回來之后就有了。“不死川先生在弟弟死后一直在自責(zé),但玄彌不會想要哥哥一直這么下去的?!?/br> 戀雪小姐可以在咒骸上現(xiàn)行,那么玄彌也可以試試,就算做不到的話,至少不讓實彌那么遺憾了。 夜蛾正道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了,京都那邊發(fā)生的事情乙骨同學(xué)已經(jīng)向往匯報了,但是吉野同學(xué)你要知道那是奇跡,幾乎不可能被復(fù)刻出來?!?/br> “我知道,但我還是想試試?!边@些天,不死川先生的敏感他都看在眼里,原本因為時間淡化了的情感又翻涌上來,吉野順平把這一切歸咎到自己身上。 夜蛾正道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吉野順平的請求:“我明白了,回到宿舍之后把不死川玄彌的畫像盡量畫出來交給我吧,我會盡力做出來的?!?/br> 吉野順平欣喜之余還有點疑惑:“我馬上就回去!等等,校長你不要談話了嗎?” “不用了,我想問你的問題,我已經(jīng)在你身上找到了答案,沒有談話的必要了。” * 鶴彥發(fā)現(xiàn),吉野順平最近在躲他。 不會掩飾自己情緒的吉野順平,在那一天過后就表現(xiàn)出一種想要做些什么的意思。至于他要做的事情鶴彥沒有深究,并且連高專的學(xué)生都幫忙一起瞞著,就不要破壞他們的心意了。 但是被當(dāng)做弟弟的吉野順平躲著這一點,讓現(xiàn)在的鶴彥還是有些煩躁了。因為受到了刺激,實彌現(xiàn)在在感情上特別敏感,連帶著鶴彥一起遭殃。 在心情不好的時候,被不喜歡的人打擾這種世界就更讓人無法忍受了。 “荻餅?!惫肪砑驹邡Q彥面前,一本正經(jīng)地使用狗卷語。 原本是靠著讓鶴彥指導(dǎo)劍術(shù)的理由拖住他,但是被鶴彥打了幾次狠地過后,連禪院真希都不愿意再過來了。只有不是體術(shù)流卻莫名能招惹風(fēng)柱討厭的狗卷棘能派上用場。 鶴彥額角崩出井號:“都說了,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能理解!” 但這次狗卷棘沒有像之前一樣,一直鍥而不舍跟在他后面報菜名,而是在說了第一句話之后,便被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 見鶴彥并不想追上去,狗卷棘拉下了自己的衣領(lǐng):“跟著我!” 咒靈的功效也要看雙方實力強弱的,如果反抗的話,說不定狗卷棘的喉嚨會傷到,所以鶴彥很不爽地跟了過去。 跟過去的一瞬間,鶴彥知道了吉野順平這些做的到底是什么了。 簡陋布置的和屋卻和幼年時候的記憶一樣。 桌子上擺著荻餅,而背對著桌子做的那個人—— “玄彌……”他沒能靠近,因為發(fā)現(xiàn)了咒骸和真人的不同。 靠近的話,連那絲幻想也會被打破吧,還是離開吧。 “哥哥?!敝浜“l(fā)出聲音,咒骸可以用夢里見過的樣子描述出來,但是聲音沒辦法復(fù)刻,所以這里是吉野順平的聲音。 “我誤會哥哥了,真的很抱歉。哥哥能原諒我嗎?” “雖然我很弱,但是有了能幫助到哥哥的能力實在是太好了,我很高興?!?/br> “我死去不是哥哥的原因,你已經(jīng)做了太多了,所以這一次就換我來保護哥哥吧?!?/br> …… 躲在房間配音的吉野順平一直在傳遞實彌想要傳遞給哥哥的話,但聽不到回應(yīng)這一點吉野順平還是有點著急的。 在外面監(jiān)視的禪院真希卻打手勢示意他繼續(xù),沒有辦法只能把原本要做的事情做完。 “嗯。”吉野順平突然聽見了聲音,忍不住探出頭去看。 吉野順平知道實彌背負(fù)了太多太多,被父親打罵的時候,弟弟meimei死得只剩下一個的時候,背負(fù)了殺人犯名義的時候,身邊的隊友犧牲了的時候…… 那可心早就千瘡百孔,但是他從來不會信畏從來都不起作用的神明,眼淚也不會淹沒掉他的冷靜和理智……可是,那是他最后一個弟弟啊。 是有多絕望,多痛苦,才會讓這樣的人痛哭著去哀求神明啊…… 弟弟說:“哥哥,我們和好吧。” 哥哥:“嗯?!?/br> 或許奇跡很難出現(xiàn),但只有一次,神明啊,眷顧一下這個足夠努力的孩子吧。吉野順平如此請求,他也不信神明,他也從來沒有幸運過,哪怕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的概率,這一次請成功吧—— 于是,他看到了奇跡。 和好的兄弟,已經(jīng)離開的家人,來接他們家人了。 “下一輩子,平安喜樂,娶妻生子?!?/br> “要過得幸福啊,不死川先生。” 第91章 東京,咒術(shù)高專。 “盤星教不是解散了嗎?” “你知道偶爾是會出現(xiàn)一些這樣的組織……運氣好有了和常人不同的能力,卻用這樣的能力來欺騙普通人?!?/br> “一般情況下,這種事情讓政府那邊處理就行了,但是這次牽扯到了一些臟東西。那些教眾,會向那個東西‘上貢’,當(dāng)?shù)匾呀?jīng)出現(xiàn)了好幾起人員失蹤案例了?!?/br> “所以需要讓個咒術(shù)師去一趟……” 聽過伊地知潔高的報告,夏油杰撐著下巴的手抬了抬:“如果其他人都有事情的話,我可以去一趟。” 說這話的時候,夏油杰瞇了瞇眼睛,這是很平常的動作,但熟悉他的人就會知道,夏油杰不高興了。實際上在知道這件事牽扯到普通人的時候,夏油杰就已經(jīng)開始不開心了,現(xiàn)在的他沒有之前那么偏執(zhí),但對于“普通人”、“宗教”、“咒靈”這幾個關(guān)鍵詞連起來的事情還做不到無所謂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