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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里射了出來,這時候正用兩手支著身體 ,耷拉著腦袋喘氣。 張敏的頭發(fā)被土撥鼠扯得亂蓬篷的,斜斜耷拉著腦袋,嘴里還半含著 土撥鼠的那玩意,白濁的黏液從嘴角溢出來,在她的臉頰上淌著。 就這樣,張敏的尸體被我和土撥鼠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大半夜,后來,我 跟土撥鼠都腰酸腿軟累得不行了,便把張敏的尸體從沙發(fā)上拖了下來,隨隨 便便地往地板上一丟,接著把燈一關(guān),兩人就分別在床和沙發(fā)上軟倒了。 等到一覺醒來,竟然已經(jīng)快到第二天晌午了,我從床上爬了下來,在屋里四 處張望了一下,就見張敏的尸體還靜悄悄地躺在床邊地板上,土撥鼠卻不知 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有點不放心,趕緊摸出手機撥通了土撥鼠的號碼,幾聲鈴響過后卻沒 聽到土撥鼠的聲音。 我心里不禁有點發(fā)毛,就在我開始疑神疑鬼的時候,土撥鼠總算把電話 接起來了,原來這家伙是出去跟飛豬那邊接頭去了,拿了定金,還有張敏的 「嫁妝」,這會兒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 我松了口氣,掛了電話,先走去廚房找了點東西吃了,然后回到臥室,重又 在張敏的尸體旁邊蹲了下來。 我伸出手,摸弄了幾下尸體上那對依舊高聳著的rufang,不用說,她的rufang這 會兒早已經(jīng)是冰冰涼的了,不過皮膚表面那種細致光滑的感覺倒沒什么改變。 但rufang的質(zhì)地摸上去感覺不如剛死的時候那么柔軟了,彈性也似乎變差了一 些,摸弄的時候,給我的手指又是另外一種很奇怪的刺激。 身上的皮膚似乎變得更白了,皮膚下面的那些血管似乎也變得明顯了一些 ,兩粒rutou的顏色也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變得不那么鮮艷了,顯得有一點蒼白。 她躺在那里的姿勢還保持著昨天夜里的樣子,眼睛還在那里半睜著,不過眼 光已經(jīng)開始變得有點渾濁起來。 在她臉上和嘴邊可以看到那些jingye干結(jié)以后留下的痕跡,女尸的面色雖然還 是可以稱得上栩栩如生,但已經(jīng)可以隱約地從皮膚底下感覺到一絲灰暗的色調(diào)來。 她生前使用的唇膏倒是品質(zhì)不錯,使得她嘴唇上面那些沒受到j(luò)ingye污染的地 方看起來還是顯得十分潤澤光鮮,頎長的粉頸挺得直直的,兩只胳膊微微曲著 ,在身體的兩側(cè)伸展開來,腰臀處的曲線還是相當?shù)拿匀恕?/br> 她的兩條腿還在那里難堪地分著,在她大腿根的皮膚上還殘余著一些像是干 了的米湯似的痕跡,在她的兩腿之間,那蓬毛叢被我和土撥鼠折騰得亂糟糟 一片,上邊粘著的液體已經(jīng)干了,像糨糊一樣把她蜷曲的毛發(fā)一綹一綹地糊在一 起。 從毛叢顯露出的那條rou縫還微微地開著口子,但兩爿rou唇看上去已經(jīng)顯得有 幾分枯燥,不再有那種滋潤的感覺了,rou縫里面還可以看到一些我和土撥鼠 留在那里的東西,顏色已經(jīng)顯得有些灰白,污糟糟粘膩膩的。 再往下,她那兩條漂亮的長腿看起來倒是變化不大,兩只腳蹬著土撥鼠 替她穿上的高跟鞋,直挺挺地伸著。 我俯下身把高跟鞋從張敏尸體腳上脫了下來,盛過啤酒的高跟鞋已經(jīng)差不多 完全干了,從外表已經(jīng)看不出明顯的痕跡。 但那些殘余的啤酒被悶在高跟鞋里焐了這么長時間,在女尸的雙腳上醞釀出 一種很奇妙的味道,隨著高跟鞋脫落下來,輕輕地在周圍的空氣中散發(fā)開來。 我伸手抓住張敏的腳踝想要拎起她的腳,卻發(fā)覺她的腿腳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 變得僵硬起來,腳踝的關(guān)節(jié)已經(jīng)幾乎不能轉(zhuǎn)動了。 我又試著扳了扳女尸的腳趾,發(fā)現(xiàn)那些原本靈動的腳趾也喪失了曲伸的能力 ,不過這樣一來,倒是把她腳上那副性感迷人的姿態(tài)固定了下來,那些腳趾始終 保持著從高跟鞋里脫出來時候的那種微微上翹的姿態(tài)。 又過了一會以后,土撥鼠回來了,接下來的事情么,就是準備動手收拾 殘局了。 其實也算不上什么太復(fù)雜的事,就是把張敏的遺體收拾收拾干凈,再替她打 扮一下,送到飛豬那邊安排好的地方就行了。 按計劃,我們不用和買主碰頭,張敏的尸體在飛豬安排的地方再存放一 個晚上,就等明天買主去那里「迎親」。 我向土撥鼠使了個眼色,走到了張敏的尸體旁邊,又一次抓起了她的腳。 她的膝蓋也變得直直的,整條腿僵直得就像根棍子。 我換了下手,握著她的腳踝拖了一下她的尸體,發(fā)現(xiàn)她的整個身體比我剛才 預(yù)想的還要僵硬,好像脊椎骨的關(guān)節(jié)都被凍結(jié)在了一起似的。 土撥鼠在另外一邊抬起了 她的肩膀,就見她的兩支胳膊也yingying的,即使 是被懸在了半空,也沒垂落下來,依舊保持著那副肘關(guān)節(jié)微微地曲著靠在身體兩 側(cè),兩手微微張開的姿態(tài)。 脖子也在那里梗著,看上去就像里面被穿進了一根鐵棒。 我和土撥鼠抬起了張敏冰冷僵硬的尸體,那架勢,就好像是服裝店里的 員工在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