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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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外套不知道飛哪里去了,里面的衣服被他撩起來縛住她的雙手,他不客氣的把她褲子一脫,直接卡住她的雙腿。 “你他媽到底有沒有人性,我們早就離婚了??!”見躲不過了,她絕望大吼。 談書序脫了衣裳伏在她的身上,勾起她的下巴,她明顯有些顫抖。 “這么怕我?”他輕蔑開口,手指在她脖頸出游移,“跟我離婚后過得不錯吧?” 徐陵頭頂冒汗,她想到了孟簡的忠告。 “睡了多少個男人呢?”他的食指撬開她的嘴唇,輕輕的揉捏。 徐陵被壓得腦袋缺氧,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些日子,那些她被談書序壓得死死不能反抗的日子。 “你放開我……你這是強jian!”徐陵咬牙,目光狠厲。 “哦,那你去告我好了?!彼麊问忠涣?,她的內衣崩開,露出雪白雪白的一大塊兒。 “fuck!”徐陵悲憤大叫,“你他媽禽獸啊,怎么不去死?。 ?/br> 談書序壓在她的身上,解開皮帶,他說:“有你折磨我,我不是生不如死嗎……” 吻落在她的唇上,她呆愣了片刻,就是這一愣給了他可趁之機,密集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鼻尖,額頭,肩膀…… 她仰著頭承受,有那么些許不知所措。 “談書序……我們不這樣好不好……”斷不干凈,他們都將成為彼此的桎梏,掙不脫甩不掉,大概永遠都不能重回幸福的正道上。 午夜夢回,他多少次期盼能像這樣把她壓在身下,予取予求。她是這世上最動人的妖精,即使走了很遠,還是能牢牢的扯住他的心臟,她一動,他全身都疼…… “徐陵,你嫁給我的那天你就該知道,這一輩子,你是擺脫不了我的了!”他低聲開口,吻上她圓潤可愛的肩膀。 徐陵被完全壓制住,她動彈不得,只得在言語上求饒,“我們不是離婚了嗎,離婚了就應該有離婚的樣子啊!” 他抬起身,手上一緊,她痛得一顫。 他的眼睛里突然盛滿了怒氣和兇狠,摘掉了眼鏡,她更能感受出那雙眼睛的壓迫,她快窒息…… “談書序……”徐陵心里發(fā)慌,她又好像看出了點什么。 “徐陵,你覺得你有資格提離婚的事兒?”他掐住她的脖子,微微用力。 眼角的一滴淚落下來,砸在他的手上,他被燙得一縮。 “你知道了?”她輕聲開口。 “算計自己的老公睡其他女人,果然長進……”他諷刺出聲。 徐陵肩膀一縮,害怕了。 “我是信了邪了才會相信自己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才會跟你離婚?!彼а狼旋X,痛徹心扉。 徐陵流淚,心里不是不愧疚。 “那怎么辦,你家里人都不喜歡我,你mama整天憋著氣的整我,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她那種自由灑脫的性子,怎么可能三從四德,做丈夫后面的小女人,做談氏家族的端莊少奶奶? “你忍不了不會跟我說嗎?我逼你和他們相處了嗎?我從來都是站在你這一邊,從來都沒有要求過你!”他盛怒,大聲吼她,“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以為自己背叛了妻子,日夜不得安寧,那個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是多么自責心痛!” 那些日子,他除了害怕她離開他就沒有想過別的了。整個人惶惶不得終日,擔心害怕到把她鎖在樓里不準她出去,派了數十位保鏢守著她的房間“如果不是最后我心存疑惑查了出來,是不是你這輩子都要以這個為借口,離我遠遠的?” 徐陵滿臉淚痕,“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沒有辦法融入你那個家庭,我是個異類,我真的做不了端莊賢淑的談少奶奶……書序,你放過我吧,我害怕啊……” 談書序的mama是一位十分嚴厲的大家閨秀,有時候在徐陵的眼里,她已經到達變態(tài)的地步了。 她和談書序是在拉斯維加斯賭城認識的,她放蕩不羈,他風流倜儻,以為只是一夜情,沒想到最后能走入婚姻的圣壇。她想得太天真了,她以為二十一世紀了大家都是開放自由的,沒想到光是她不是處子之身嫁入談家,她就已經受盡折磨了。她還記得被醫(yī)生檢查完之后婆婆的神情,那種鄙夷和漠視,作為私生女的她哪里會陌生呢?以為跳出了狼坑,沒有想到卻入了虎xue。 “我放了你,誰來放過我?”他冷笑一聲,毫不留情的沖破了最后一層屏障。 “?。 彼吹么蠼?。 他媽的,說了多少次前戲很重要他就是不聽??!技術好也不是這樣來報復老娘的吧?!徐陵在內心哀嚎。 他披荊斬棘,奮力前行,按著她的肩膀逼迫她注視他的眼睛,“,徐陵,看著我!我是誰?” “你他媽做暈了是不是!”徐陵蹬腿,哀叫。 “說,我是誰!” 徐陵咬牙,非要玩兒霸道總裁那一套,你他媽是不是腦袋卡! “談書序!”她悲憤大叫。 他滿眼兇狠,絲毫不留情面,“重說!” 徐陵捂臉,她真的不想玩兒這一出??! “不說今天就耗在床上了?!彼谜韵?,慢慢的放松。 徐陵仰頭長嘆,除了在床上交流,她真的很少喊出口啊。 “陵陵,我是誰?”硬的不行來軟的,他低頭在她耳邊噴氣,耳朵是她的敏感點,她瑟縮顫抖得不行。 “談書序……老公……”她抱著他的脖子,期盼他能早點結束。 “真乖,再叫我一聲!”他嘴角浮現出笑容,愛憐的輕咬她的耳垂,慢慢廝磨。 “老公……饒了我吧……”節(jié)cao盡失,她還有什么說不出口的。 …… 這邊周明申推門,看到睡姿豪放的老婆,連人帶被子的把她給抱了起來。 “快起來看兒子學走路,他真聰明!”他搖搖懷里的人。 孟簡仰著脖子繼續(xù)睡,絲毫沒有不適感。 “還不醒啊……”周明申拉長了聲音,“反正都是在床上,不如……” “?。∥倚蚜耍 泵虾喍溉粰C靈,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他。 周明申笑,“腿還疼不疼?” 孟簡搖頭,“沒感覺了?!?/br> “養(yǎng)得可真糙,還是女人嗎?” 孟簡捏他的耳朵,“是不是你女人你不是最清楚嗎?” “嗯……我還得檢驗一下!”他的手穿過被子,直接撫上了她的胸。 “衣冠禽獸!”孟簡捂住胸口,瞪眼。 周明申笑,拍拍她的屁股,“起來吃早餐,生活作息這么不規(guī)律,該打!” 孟簡裹著被子蠕動,仰頭問:“徐陵呢?” 周明申曖昧一笑,“床上呢。” 在周家,他當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了。 “哈?” 周明申把她從蠶蛹里剝了出來,穿好衣服,說:“要看熱鬧趁早,再不起來可沒有了!” “是不是那個談先生來啦?”孟簡雙眼閃著八卦的wifi,試圖尋找接口點。 周明申說:“千里追妻,他也不容易?!?/br> “不是離婚了嘛!” “你知道怎么離的嗎?” “不知道,說說,快說說!”孟簡一躍,雙腿夾著他的腰,雙手纏著他的脖子,像一大只考拉掛在那里。 “趕快洗漱吃飯,吃完了就說!”周明申拍拍她的屁股,催促她趕快起床。 孟簡揉了揉被他打了不知道多少巴掌的屁股,抱怨,“別打了,萬一以后不翹了穿牛仔褲都不好看了!” 周明申大笑,抱著她家大寶貝往洗漱間走去,邊走邊動手,“那老公給你揉翹一點好不好?” “咦……周明申同志,你真的好色!”語氣充滿了鄙夷,完全不加掩飾。 …… 好不容易吃完了早餐,孟簡勒著周明申讓他必須好好解釋清楚。 嬌妻在懷,他樂得講故事。 孟簡聽完,長嘆舉手鼓掌,“真是精彩!沒看出來徐陵還這么忠烈敢為?。 ?/br> “忠烈敢為?你確定用對了地方?”周明申質疑。 孟簡說:“那談先生知道嗎?” “他怎么不知道?不就是在等著徐陵自投羅網結果自己憋不住了先出手了!”他果斷下結論。 “所以,他們會復婚?”孟簡在心里為徐陵點了一炷蠟。 “肯定!”周明申說。 “不會吧,能耍出這種賤招就證明了她不想再回去啊,不然還整這一出干嘛!”孟簡懷疑的說道。 周明申捏捏她的臉蛋兒,“來賭一局?” 孟簡存疑,“跟你賭?我還是虛……” 周明申笑,“這么沒底氣?不是稱霸賭壇嗎?” “哎,這不是退隱江湖了嘛!”孟簡摟著他的脖子,扭來扭去,“你就直接告訴我分析過程就好了,不想賭!” “再動來動去擦出火,你負責滅嗎?”周明申摟緊她的腰,一口咬上她紅嫩的嘴唇。 孟簡掙扎,“說正經的呢!” “賭還是不賭?”周明申好像下定決心要跟她玩兒一把了。 孟簡仰頭,“賭注呢?我看能不能吸引我咯!” “你贏了,我送你一輛最高配置的蘭博基尼跑車……”他緩緩開口。 “哇!賭啊賭啊,我賭啊!”孟簡激動的拉著他的衣領,顫抖著下巴,像是久旱逢雨的農民,十分的渴望啊! “你輸了也是有懲罰的,確定要賭?”周明申輕笑,覺得自己這個老婆完全不適合從商,這樣的性子肯定會被騙得傾家蕩產。 孟簡諂媚的湊上去親他,“你對我這么好,該不會讓我吃虧的吧!” “一碼歸一碼,賭場無夫妻!”他正襟危坐,十分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