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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名草有主在線閱讀 - 第93節(jié)

第93節(jié)

    然而接下來我遇到了一個很艱難的問題:我脫不下婚紗。

    這套婚紗據(jù)說是鐘原半年前就定好的,有個很別致的名字,和同樣別致的造型。穿的時候是小二她們幫我穿的,我明明記得她們有在我背上鼓搗拉鏈,現(xiàn)在卻怎么摸也摸不到。我對著鏡子像撓癢癢一樣在后背上亂抓著,急得汗都快出來了,以至于鐘原推門走進來我都沒有注意,直到他走到我背后,輕輕松松幫我拉下拉鏈。

    鐘原吻了吻我的后頸,在我耳邊輕笑道:“還是那么笨。”聲音低沉而蠱惑,我一時有些恍惚。

    接著,鐘原緩緩地褪下了我的婚紗。

    突然而來的涼意拉回了我的神志,我慌忙轉(zhuǎn)身背靠鏡子,雙臂抬起來環(huán)在胸前,“你你你……我我我……”其實洞房這種事情我并不是排斥,只是……咳咳,第一次嘛,人難免都會緊張的……

    鐘原上前一步,拉開我的手臂,他的眼睛此時亮得嚇人,“木頭,你還想讓我等多久?”

    我哭笑不得,“我要洗澡啊……”

    一句話沒說完,鐘原突然攔腰將我抱起,他低頭看著我,勾起唇角不懷好意地笑,說道:“正好,我也要洗。”

    我:“……”

    鐘原把我抱進浴室,放好了水,他扒光我的衣服,把我丟進浴缸。我縮在巨大的浴缸里,一點洗澡的心情都沒有了。

    鐘原卻還嫌不夠刺激,他開始脫衣服。先是襯衫,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露出胸膛,小腹,哦,還有誘人的鎖骨。他脫得很快,卻一點也不慌亂,由此可見這廝的心理素質(zhì)比我強多了。接著是鞋襪和褲子,很快都被他甩到一旁。他的腿筆直修長,肌rou勻稱結(jié)實,怪不得他跑起來我從來都追不上他。

    這下,只剩下一只關鍵的小褲褲了。

    我屏住呼吸,睜大眼睛看著他,爭取不錯過他的每一個動作。說實話,我真的很好奇,畢竟他有的那東西,我是沒有的……

    鐘原妖嬈地笑著,緩緩褪下了他的小褲褲。

    嘖嘖,男人的構造跟女人就是不一樣啊不一樣……我正點頭稱奇,冷不防一抬頭,發(fā)現(xiàn)鐘原此時正直勾勾地盯著我看,那眼神,火熱的曖昧。

    我的臉上騰起了火燒云,低下頭不敢再看他。

    鐘原踏進浴缸,他貼向我,抬起我的下巴和他對視。他的眼睛越來越亮,仿佛黑暗中的兩團火苗,要把我燒掉。

    我剛想說話,他卻不由分說地吻了下來。

    是那種很熾熱的吻,激烈到我無法招架也無法抗拒。他捉著我的嘴唇,仿佛一只吸人精血的妖怪,要把我所有的能量都吸走一般。他反復碾磨啃噬著,力度很大,我的嘴唇被他弄得生疼。他又如一只不知饜足的豹子,勾著我的舌頭無休止地吸吮攪動……我的力氣就在這場前所未有的熱吻中迅速流失了。

    直到我受不了了悶哼出聲,鐘原才放開我,轉(zhuǎn)而順著我的臉頰一路向下,吻著我的脖子和鎖骨,依然是用咬的,不過他咬的力度不大,這讓我產(chǎn)生了一種奇妙的舒服感。我瞇起眼睛,抬起下巴,像是一頭期待被獎勵的獅子,享受著鐘原的吻和咬。

    鐘原一手扶著我的腰,一手抬起來在我的胸前揉著,力道逐漸加大。我被他弄得腦子發(fā)漲,嘴唇發(fā)干,仰著頭張開嘴想要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嗯”了一聲,那聲音,細碎而柔軟,又似乎含著別樣的風情,一點都不像是我發(fā)出的。

    鐘原像是受了刺激一般,他猛地收緊手臂,把我托出水面,然后低頭,在我胸前瘋狂地啃咬起來……

    我覺得鐘原瘋了,平時冷靜睿智的他,此刻卻如一只狂化了的魔鬼,暴躁,激烈,渾身散發(fā)著熾烈的氣息,仿佛要將這個世界焚燒殆盡。然而失控的他卻又似乎掌控著一切,引導著我沉淪,再沉淪……

    我覺得我也瘋了,不然,我怎么會心甘情愿地享受著一只魔鬼的吞噬?

    男女粗重的喘息聲在浴室里交織回響起來。鐘原把我放下來,傾身壓著我,他一邊吻著我的耳垂,一邊暗啞而含混地說道:“木頭,準備好了嗎?”

    我瞇著眼睛,滿腦子都被飽脹的欲望占據(jù),此刻并沒有意識到鐘原在問什么,只是在他的動作下含糊地“嗯”了一聲。

    鐘原撐起身體,拉開我的腿,然后猛地一挺腰……

    浴室里立刻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知道第一次會疼,但是沒想到會這么疼,疼死我了!

    我扶著鐘原的肩膀,想要把他推開,“疼……”

    鐘原卻湊向我,輕柔地吻著我的臉,“乖,放松一下,過一會兒就好?!彼f著,又是一挺腰,這下,那根東西幾乎全部進入了我的身體,看著怪怕人的。

    我慘叫連連,捶打著他的胸膛,哭道:“不行,疼啊……你給我出去,出去!”

    “好,出去,就出去,不哭?!辩娫粤Φ貞贿呂侵夷樕系臏I水,一邊退出去一些。

    然而他一動,我更疼了……

    我只好大叫道:“不許動!不要動??!”

    “不動不動,乖?!辩娫崧暟参恐?,真的沒有再動。

    我放下心來。雖說身體里有個大大的東西撐著,不過似乎只要不動,就不會很疼。于是我滿意地靠在鐘原胸前,沒再說話。嗯,就這樣,挺好的。

    鐘原也沒有再說話,他抱著我,空出一只手在我的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摩挲著,幫我放松身體。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我都快睡著了的時候,鐘原突然嘶啞著聲音,可憐兮兮地說道:“木頭,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嚇了一跳,抬頭看他。只見他此時滿頭的汗珠,眼神迷離,臉色漲紅,嘴唇一開一合地,仿佛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我心疼地幫他抹了抹頭上的汗,擔憂地問道:“你怎么了?”

    鐘原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虛弱地說道:“你能不能讓我動一下?”

    呃……

    我覺得我的快樂似乎建立在鐘原的痛苦之上,愧疚之下,我只好咬咬牙,說道:“動……吧?!?/br>
    鐘原一聽這話,立刻生龍活虎起來,他抬臀退出了我的身體,接著又一挺腰沖了進來,然后重復剛才的動作。

    我……除了慘叫,我還能做什么……

    然而鐘原連慘叫的機會都不給我了,他攫住我的嘴唇,狠狠地吻著,□的動作卻變本加厲起來,我被他折磨得又掉下眼淚,這廝一邊無限憐愛地幫我擦著眼淚,一邊厚顏無恥地繼續(xù)沖撞著我的身體,絲毫沒有減輕的意思。

    禽獸啊,禽獸!

    仿佛等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鐘原這禽獸終于繳槍了。顫抖過后,他把我抱在懷里,激動地吻著我的唇角,說道:“木頭,我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