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ǒщ#59336;щ.d 第2回送上門的二百五
霍天祈是驚詫無比,擰著眉頭看她,眼中多了幾分警惕,“你說你干這行多久了?” “五,五個月……”她帶著哭腔推著他,“你快出去,我要痛死了!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強暴!” “什么亂七八糟的,五個月還有保鮮膜的?”他被她整的糊里糊涂的,她哭得梨花帶雨好像真的痛得要死的樣子,讓他有點心煩意亂,他從來都不會哄女人,更不會哄這種女人,“行了行了,別哭了,待會兒多給你點錢就是了!” “給你妹!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能為所欲為啊,有錢就能……唔……”她還沒罵完,就被他的動作驚住了。 霍天祈沒閑心跟她廢話,那種熾熱腫脹的感覺在侵入她以后得到了緩解,但是很快隨之而來的是更加的強烈需求,一種原始的本能驅動著他,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索取更多。 這女人實在太聒噪了,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閉嘴,所以他低下頭,直接封住了她的唇——雖然,這破了他的例! 他從來不喜歡吻女人的唇,什么唇膏口紅潤唇彩,全是些化學合成物,吃多了不知道會不會死人,現(xiàn)在他只想讓這個女人停止廢話,好好的讓他泄掉體內(nèi)的火。 不過……味道似乎還不錯。 柔柔的,軟軟的,沒有任何怪怪的味道,一股清香充斥在唇齒間,依稀有香蕉的味道。 “你吃了香蕉?”舔舐著她的唇瓣,他想到什么說什么。 “嗯,吃了根香蕉口味的冰淇淋?!彼恼f,腦子里跟團漿糊似的,他問這個做什么? “味道不錯!”他夸贊著,趁機而入,舌尖直接鉆了進去,搜刮更多甜香的味道。яǒùωěиωù.dě(rouwenwu.de) 被他吻得稀里糊涂云里霧里,紀小小反抗不得只能承受,他的吻技真的蠻爛的,倒是知道要伸進來,可是伸進來以后就傻呆呆的只會滑來滑去了。 紀小小胡思亂想著,身體的疼痛逐漸減輕,取而代之的是別樣的愉悅感。 灼熱的感覺從私密的地方擴散開來,酥酥麻麻的好像觸了電,可是又很奇怪的舒服到不行,他真的是太豪猛了,動作有如沖鋒陷陣的勇士,熱烈而奔放,她的雙手從起初抵在他胸前轉而繞到他的頸后掛住,好像一松開就會掉下來一般。 霍天祈雙手也沒有閑著,從上到下的摸著她的身體,唔,看不出這女人看著不怎么樣,可是卻出乎意料的手感好。 剛才還挑剔她偏胖,現(xiàn)在現(xiàn)居然rourou的很有手感,抱著舒服的不想撒手,皮膚光滑得跟剝了皮的雞蛋似的,又揉又捏,恨不得掰開了揉碎了塞進骨頭縫里。 “多少錢?”他開口問,有點好奇翔子找這個女人給了什么價,居然還是個雛。 紀小小暈乎乎的,張口就來,“一千四百二十五塊,打完折您給一千二就好。”,這價格是算了好多次的,出門前還特意背了下,一千四百二十五,要死了二百五! 得,還真是要死了二百五,自己不就是那個送上門的二百五么! 霍天祈愣了愣,這么奇怪的數(shù)字,還有打折?是他在部隊呆太久,已經(jīng)不清楚現(xiàn)在的行情了嗎? 身體的積蓄已經(jīng)到了頂點,他不再多話,全神貫注在那努力運動的一處,加快度和力量,她還真是該死的舒服極了,緊得讓他吃不消,很快就要繳械投降! 在他噴射爆的那一刻,居然有點舍不得這么快結束,實在愛極了這幅身體,抓緊她的腰身,用力的往上一頂,痛快淋漓了! 紀小小也快要昏厥過去了,腦袋里一片空白,只覺得身體里一股**辣的感覺,然后只能拼命的抓他抓他抓他,撓得指甲都快劈了,兩只腿緊緊的貼著他夾緊他。 解決完以后,身體松懈舒服多了,這才感覺到后背有點痛,這女人,下手真狠。 輕輕拍了拍她的小屁0股,“喂,松手吧!” 沒有反應,還是撓得緊緊的,霍天祈皺了皺眉,想起身卻現(xiàn)下半身被她夾得緊緊的。切,剛開始還殺豬般的叫著不要不要,到最后還不都是一個樣。 “放下來,我要起來!”他有點不高興了,聲音大了一點。 還是沒有任何回應,霍天祈這才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伸手拍著她的臉頰,“喂,喂,你沒事吧!” 這什么情況!傳出去他霍家大少把女人給做暈過去了,是該拍手叫好夸他太厲害了,還是搖頭嘆息這女人體質(zhì)太弱了? 臉上拍了幾下,紀小小終于醒過神來,一雙無神的眸子茫然的看向他,眨了眨,似乎才緩過神來,“啊??!”兩聲尖叫,緊接著把腿一縮,下意識的一腳踹了出去! 霍天祈關心她是不是昏過去了,猝不及防被這一踹直接跌下床。 “啊啊啊,你這個色狼,!”還真是神經(jīng)級大條,好像才回味過來,她隨手拽了條毛巾蓋在自己身上叫著,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失了身,怎么會這樣啊! 皺了皺眉,他一臉不悅,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行了,都辦完事了,沒必要再做戲了!” “你才做戲!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她結結巴巴的說,好像除了罵兩句,威脅性的說要告他,再也說不出什么有氣勢的話來,她甚至連他是誰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告什么啊! “好好好,你告我!”霍天祈像安慰得不到糖的小朋友一樣,穿上褲子找到錢包,從里面掏出一張支票,寫了幾個字然后丟給她,“去吧,去告我吧!” 紀小小愣了愣,撿起那張支票看了一眼,嘴巴張成一個“o”,“一萬塊?!” “夠你告我了吧?”他語帶諷刺的說,點燃一根煙,半瞇起眼看她。 這差不多是她剛才說的那個數(shù)字的十倍了,她應該滿意了吧? “你以為有錢就能無法無天嗎?告訴你,你這生意我們還不稀罕做了,我一定要告到你坐牢!”恨恨的將支票甩過去,本想要甩到他的臉上的,奈何她是坐在床上,他是站在地上,而她的力道實在小,甩出去輕飄飄的落在他的腳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