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可勁造!
刀疤強用力甩著他的大腿。 可惜弟弟已經(jīng)如同老僧入定,簡直甩也甩不掉。 巡捕還是將刀疤強給帶走了。 當然,按照慣例巡捕們也問了我們幾個問題。 因為受了皮外傷,我倆也沒敢去見父母。 開車來到縣城最大的酒店住下。 酒店那泊車的小弟,看到我們的車,直接往后退。 八成是看到我們開車保時泰,怕我們不給錢。 沒關(guān)系。 下了車,我掏出一張大紅票,遞給他。 他眼前一亮,拿過我的鑰匙,去泊車。 弟弟道:“哥,你平時出手不是挺闊綽的嘛,咋對這個小弟這么扣?” 我白了他一眼:“那也得看人,咱爸媽的病房想要換的好一點,一百萬我都愿意掏,可是這家伙狗眼看人低,給他一百塊錢已經(jīng)不錯了!” 晚上我接到兩個電話。 第一個電話是楚夢雪這個三八打過來的,催促我趕緊回去混進夜宴ktv,去給她當間諜。 我二話不說,加上她微信,然后把自己受傷的照片發(fā)給她。 “大姐,為了打聽強哥的下落,我被人揍了!” “你糊弄誰呢?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你會為了打聽我們家阿強的事情挨打?我不管,再給你三天時間,你不回來,我就報警,讓巡捕把你抓到號子里邊吃牢飯!” 啪嘰! 對方掛掉了電話。臥槽尼瑪! 這個死三八。 沒了強哥,八成是沒人滿足,所以才這么三八。 第二個電話是那個胖子阿寶! 這貨絕壁是個人才,還打電話讓我傳授他幾招泡妞的經(jīng)驗。 我說我這邊還忙著呢,等回去再聊這個。 這家伙可真瘠薄煩。 不過想到以后要和他當同事,我也沒把我倆的關(guān)系搞僵。 掛了這家伙的電話,我想起了柳芳。 這個沒良心的,不僅身材小,良心也小。 老子大把大把的鈔票往你身上砸著,你居然連個電話也不來一個。 終于,我還是給她打去一個。 柳芳的聲音甜甜的,志哥長,志哥短,喊的老子渾身舒坦,原先的不快也沒了。 現(xiàn)在老婆楊曼曼已經(jīng)給我簽下了離婚協(xié)議書,我也沒啥顧忌的了。 所以,內(nèi)心深處,還是挺想和柳芳搞對象的。 雖然小惠比柳芳身材好,可是我就喜歡柳芳這種小鳥依人的性格。 我壞壞一笑:“芳芳,上次說你想給我一個不一樣的體驗,到底是啥體驗,你別老吊著我??!” “志哥,志哥,人家才沒吊著你,你天天和行長眉來眼去的,以為我沒看見啊,你早就有了新人忘舊人啦!” “額,我對天發(fā)誓,我對你們行長那個三八,完全沒興趣!” “那你對誰有興趣?” “當然是你了,芳芳!” “討厭了志哥,人家心情不好,給人家轉(zhuǎn)個紅包唄!” “那你去泳池那邊,拍張照片給我看!” “不嘛!” “快點,我發(fā)個大紅包過去” …… 掛掉了電話,我給她發(fā)了3888的紅包。 不大一會兒,柳芳給我發(fā)來了一張泳照。 很小,很平,不過,我喜歡。 我來了感覺,抓起了床頭的衛(wèi)生紙。 一夜無話。 次日。日上三竿。 我和弟弟找了個雅座,菜單拿過來之后,刷刷刷點了六個招牌菜。 我和弟弟胡吃海喝一頓,然后又重新點了一份新的,打包給父母。 回到醫(yī)院,沒敢進去,便給小惠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把飯菜拿給爸媽。 并且叮囑小惠,就說我哥倆出去辦事,沒回來。 小惠道:“叔叔阿姨他們很擔心你,而且娟子……” 弟弟一怒:“娟子這三八又說啥了?” 小惠看我一眼,老實答道:“她說你們挨打了!” 這個烏鴉嘴。 經(jīng)過一晚上的休養(yǎng)生息,其實我倆身上的皮外傷已經(jīng)好了七七八八,而且娟子已經(jīng)出賣了我們,我們也沒有必要躲著了。 回來高級病房。 我將打包的飯菜打開,一家人就這樣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頓飯。 下午,釘子的小弟打來電話,告訴釘子,刀疤強不知道走了什么關(guān)系,已經(jīng)被放出來了。 “臥槽,這群巡捕是怎么搞的?” 作為報案人員,我自然有過問整件案子的資格。 我撥通了巡捕房的電話。 那巡捕說證據(jù)不足。 掛掉了電話之后,我看了一眼房間里邊的攝像頭。 這件事情務(wù)必一次性解決。 因為我沒有時間了。 楚夢雪那個三八就給我三天的時間,我必須在接下來的三天把父母這檔子事情解決了。 我招呼弟弟,兩個人下了樓。 這次我開的是刀疤強的馬坎。 他的這輛雖然是低配的,但是動力依然很強勁。 在行駛證上,我找到了刀疤強的地址,是縣城的一家酒吧。 一直很想感受一下,馬坎超車帶來的震撼。 但自己終究是個遵守交通規(guī)則的守法公民。 這次不一樣了。 反正不是我的車,可勁造就是了。 打火,倒擋,油門踩到底,整個車如同閃電一樣飛馳了出去。 徑直就開出了醫(yī)院的大門,堵車? 不存在的,公交車道,自行車道,新人車道,逆行。 往常都不敢開的,我全給開一遍。 想到將來刀疤強交罰款時候的窘迫樣,我賤賤的笑了。, “哥,有啥好事呢?” “呵呵,沒事,就是覺得這樣開車過癮?!?/br> 一路上我基本把能違的章都圍全了。 闖紅燈,壓線,隨意變更車道。 攝像頭不知道拍了幾百次。 反正車不是自己的。 “也給我過過癮唄!”弟弟躍躍欲試:“趁著這兩天回來,我把科目四過了,就可以開車了!” 我猶豫了一下,想著反正又不是我倆的車,被交警抓住,實在不行,就棄車逃跑,也沒啥的。 所以,就把鑰匙遞給弟弟。 “小心點!”我叮囑道,弟弟上次開我馬坎直接裝了寶馬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我生怕這貨給我闖禍。 “放心吧哥,你還不信我!” 弟弟二話不說,一腳油門也踩到底。 結(jié)果直接裝到了垃圾桶上。 …… 好不容易晃晃悠悠,來到刀疤強所在的酒吧。 酒吧的門口停著兩輛五菱宏光,正是昨天鬧事的那兩輛。 整個縣城也沒有幾家酒吧,現(xiàn)在是下午時分,酒吧還沒有營業(yè)。 里邊很暗,有一個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正在拖地。 辦公室里邊傳來打麻將的聲音,嘈嘈雜雜的。 “臥槽,八條!” “胡了!” 弟弟走到門口,一腳就踹了上去。 只聽砰的一聲,本來就不是很牢固的三合板木門,被弟弟一腳踹飛。 里邊的小伙子們紛紛側(cè)目,瞇著眼睛看著我倆。 “臥槽,昨天那兩個鱉孫,挨打還挨的不夠是不是?” 我答非所問,從口袋里掏出一根華子,給自己點著:“我找刀疤強有事!” “臥槽尼瑪,我強哥的外號,也是你喊的?”一個黃毛叫囂扶著麻將桌站了起來。 結(jié)果他馬上就坐了下去。 弟弟一把就拽住了他的頭發(fā),用力這么一摁,他以一種近乎扭曲的姿勢坐了下去。 弟弟怒道:“臥槽尼瑪,居然敢罵我哥!” 話音剛落,直接拉著他的腦袋,一把摁到麻將桌上。 砰的一聲!和麻將桌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麻將桌被掀翻,無數(shù)的麻將散落在地上,有血從小伙額頭流出,他一聲不吭的就癱軟到了地上。 另一個小弟見狀不妙,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拿出一把砍刀,猛的迎頭砸了過來。 弟弟身子一側(cè),砍刀搶到自己的手里,對著那小弟就是一刀。 還沒開刃的砍刀,愣是在那貨的胸脯上豁出一道口子。翻滾出里邊的血rou,往外滲著血。 弟弟的拳頭以不可阻擋之勢砸了過去。 那小弟慘叫連連,抱著頭就癱軟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