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老婆和小舅子打起來了!
這瓶啤酒沒開過封,是雪花冰爽系列的產(chǎn)品,瓶子做成略有圓潤的冰棱形狀。 比普通類型的更加堅(jiān)固。 盛滿一瓶的啤酒,足足有七百毫升。 一般人,就是用它來砸木板,都不一定能砸壞。 阿寶奮力出手,葬愛家族的小伙腦門承受不住這樣的重?fù)?,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瞬間暈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 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那群拿著砍刀的大漢只是稍微的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抬起砍刀,對著我們就劈了過來。 阿寶側(cè)身躲避,手里握緊破成一半的棱形瓶身,直接對著舉砍刀的大漢刺了過去。 噗嗤一聲! 尖銳的棱角,直接刺進(jìn)了那大漢的眼睛里,那大漢啊的吼了一聲,放下了手里的屠刀,捂著臉癱軟在地。 而他的砍刀從他的手里丟掉之后,剛巧被阿寶接住。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朝著剩下的四個人,那是抬手就劈。 阿寶打架不要命,不光不要自己的命,也喜歡讓對方不要命。 那砍刀,直接往人的腦袋上切。 儼然是要?dú)⑷恕?/br> 這些人到底是訓(xùn)練有素的狠人。 同伴被刺瞎了眼睛,阿寶又刀刀要命,居然不慌不忙,掄起刀子,和阿寶纏斗在一起。 還有個家伙,打算過來砍我和阿水。 結(jié)果一刀子砍在桌子上,居然拔不出來。 我撿起一把吃剩下的羊rou串的簽子。 對著這貨的胳膊刺了進(jìn)去。 那人發(fā)出一聲尖叫。 阿寶以一敵三,陣腳絲毫不亂,刀刀往頭上砍。 這些砍刀可不是合水縣那些沒用開刃的砍刀。 這些都是殺人的工具。 其中一個人臉上被劈了一刀,鮮血溢出。 另外一人的肩膀被阿寶砍了一刀,一聲不吭的栽倒在地。 還有一個人,夾著尾巴逃跑。 被我扎了簽子的家伙還想跑,阿寶飛起一腳,看似笨拙肥胖的他,卻是一個靈活的胖子。 一記邊腿踢在了那貨的臉上。 我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來。心里暗罵一句活該! 居然特么的欺負(fù)我這樣的弱?。?/br> 做完這一切,阿寶憨憨一笑:“大哥,沒掃了雅興吧,喝酒!” 隔壁的那群葬愛家族剛才還咋咋呼呼,這會兒,馬上變成了乖巧的綿羊。 沒掃雅興? 這邊特么的倒了四個人,這酒是喝不下去了。 我從口袋里,拿出一疊錢,走到老板跟前,直接甩到桌子上:“不好意思了!” 那老板本來有些不情愿,但礙于我們太吊,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見我拿了一萬塊錢給他,立刻就眉開眼笑:“沒事沒事,就算將來鬧到局子里的話,我也會給各位證明,是對方先動的手!” 錢啊,可真是個好東西。 帶著阿水和阿寶,離開燒烤攤。 在路上,阿水一直拍著自己的胸脯:“志哥,出人命了吧?咋整???” 我不慌不忙:“沒事,對方拿著砍刀,我們算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他們殺人未遂,才不敢報(bào)案呢!” 阿寶道:“怕個鳥,誰敢動我大哥,我就弄死他!” 不用阿寶說,我也知道,這群人是沖著我來的。 因?yàn)閯偛诺牡谝坏?,是朝著我劈過來的。 他們的砍刀是開刃的,說明對方直接想要置我于死地。 我左思右想之后,只有倆可能。 第一個可能:派人來殺我的,是合水縣和我們起過沖突的刀疤強(qiáng)。 我和弟弟,他還是比較忌憚弟弟,所以打算從身手不算好的我下手。 第二個可能:當(dāng)然是我親愛的老婆。 楊曼曼! 她現(xiàn)在還處于瘋癲的狀態(tài),至于是不是真瘋,那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她是假瘋,那么我讓她簽署了那么一份讓她屈辱的協(xié)議,她很有可能給我制造意外,來‘殺夫騙?!?! 其實(shí)要驗(yàn)證這件事情,也很容易。 當(dāng)時臨走的時候,我安裝在刀疤強(qiáng)辦公桌上的那枚竊聽器,到現(xiàn)在還能用。聽聽那些受傷的人有沒有和他聯(lián)絡(luò),就一目了然了。 阿寶就住在青龍街,我開車把阿水送回去,這才回到別墅。 別墅里,妻子楊曼曼安靜的躺在床上,呼吸均勻,長發(fā)飄飄,一點(diǎn)都不像是瘋瘋癲癲的人。 熟睡中的她,還有一股子別樣的美。 是不是妻子做的呢? 我從口袋里拿出一枚竊聽器,然后去找她的手機(jī),可是找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楊曼曼的手機(jī)好像已經(jīng)不見了。 未果,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將那枚竊聽器,裝到了床頭柜上。 做完這一切,我便悄悄替妻子關(guān)上了門。 跟著,自己捏手捏腳的來到柳芳房間。 鎖門了。 沒關(guān)系,別墅十個房間,我都有鑰匙。 用鑰匙擰開房門,我就看到了床上的腿。 我一個餓虎撲食沖了上去。 柳芳的腿,我怎么覺得有些粗糙。 咋腿毛這么刺人? 我渾身一個激靈。 臥槽,尼瑪。 難道柳芳這個小妮子,居然背著我,和別的男人,在我的別墅里,胡作非為? 我的心在滴血。 連忙連滾帶爬的跑到房間門口,打開房間的燈。 卻見床上躺著一個男人,卻不見柳芳的蹤影。 這男人,我再熟悉不過了。 臥槽尼瑪?shù)摹?/br> 居然是我的小舅子楊敢。 這是一個集好吃懶做于一身的男人。 沒啥本事,就知道啃老。 我做生意的那兩年,這小子沒少從我身上騙錢,結(jié)果我落魄了,再去找他幫忙,他連姐夫都不喊一句,還告訴我,永遠(yuǎn)有多遠(yuǎn),就讓我滾多遠(yuǎn)。 草尼瑪! 這個小雞脖居然住到老子的別墅里了。 是誰給你的勇氣? 梁靜茹嗎? 等等…… 這屋子本來是柳芳睡的。 這個小比崽子咋過來了? 難道,他和柳芳? 柳芳一直被我視為自己的rou欒。 我可容不得他人染指。 燈光很刺眼,自然也刺激到了小舅子楊敢。 他罵罵咧咧的睜開了眼,然后看到了我。 立刻對我破口大罵:“謝有志,你特么的找死是不是?居然特么的打擾我睡覺,我草泥馬!” 楊敢罵罵咧咧,從床上站起來,就要揍我。 可是他這小身子骨,怎么可能是我的對手。 老子一巴掌打的他里外發(fā)燒。 楊敢更怒。 兩個人很快就扭打到了一起。 臺燈碎裂的聲音,最后還是驚動了別墅里邊的其他人。 不大一會兒,柳芳和楊曼曼都進(jìn)了這個屋。 楊曼曼走過來,二話不說,一個巴掌就扇到了楊敢的臉上。 我蒙了! 小舅子楊敢也蒙了。 一直有扶弟魔之稱的妻子,居然特么的打了楊敢,這個小比崽子。 臥槽,真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楊敢捂著自己的臉頰,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jiejie:“姐,你打我,你為了謝有志這個吊絲,居然打我?” 楊曼曼卻把楊敢當(dāng)成了我,又是一個巴掌扇到了楊敢的臉上:“謝有志,臥槽尼瑪,你居然敢動手打我的弟弟!你特么的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老娘跟你拼了!” 說著,又是一個巴掌,扇到了楊敢的臉上。 臥槽,臥槽! 楊曼曼不但把楊敢當(dāng)成了我,還把我當(dāng)成了楊敢。 牛逼! 楊敢被連續(xù)扇了三個大嘴巴子,終于忍不了了:“楊曼曼我草尼瑪,你特么的敢打老子,信不信,我讓咱爸不認(rèn)你這個閨女……” 臥槽,姐弟戀都牛逼。 我真想把楊敢對他姐那句‘臥槽尼瑪’發(fā)給我的丈母娘看。 啪! 第四個巴掌不偏不正,直接扇到了楊敢的臉上:“離婚!你再羅里吧嗦,我們馬上離婚!” 楊敢終于忍不住了。 剛剛和我扭打一頓沒占到便宜的他,再次朝著她jiejie撲了過去。 我看了一眼柳芳。 卻見柳芳有些心虛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趕緊追了上去,一把就捏住了柳芳纖細(xì)的小胳膊:“芳芳,你特么的給我解釋清楚,你和我小舅子啥關(guān)系?” “志哥,對不起志哥,樓上的主臥太漂亮太完美了,我沒忍住,再你走的第二天,我就搬進(jìn)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