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一個頭兩個大
不愧是殺馬特,一出手就會使用他們的獨門暗器,水泥。 水泥漸漸迷人眼。 引無數(shù)英雄競折腰。 本來弟弟以一敵六,占據(jù)的上風。 結(jié)果因為吸入了水泥,連連咳嗽,差點被對方的某個小弟給劈到。 臥槽,這還了得,我道:“別灑了,給我上!” 情況緊急,也顧不上什么法律,和后果。 現(xiàn)在要是不上,還是男人嗎? 正所謂,好漢架不住人多,豹哥和他的幾個手下,被我們一群人追著打。 眾大漢,那是丟了家伙,抱頭鼠竄。 生死關(guān)頭,還管什么大哥小弟,那幾個豹哥帶過來的小伙伴,拋棄了他們的老大,瘋一般的跑掉了。 只剩下可憐的豹哥,大腹便便,大肚子流油,腿部又受了傷,想跑卻跑不掉。 弟弟一把就摁住了他的肩膀,用力這么一拉,便來到了我的面前。 “哥,咋整?” 我點燃一根華子,弟弟用火給我點著。 幾個殺馬特一臉崇拜的看著我:“大哥,你這位弟弟身手真好,一個人追著七個人砍,太牛逼了!” 弟弟洋洋得意,看向他們,問我道:“這些小學(xué)生是干嘛的?” 我笑道:“沒事,我用來充門面的!” 弟弟道:“臥槽,剛才差點沒用水泥給我的眼睛整瞎!” 此刻,家財萬貫的我,必須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 以前我沒錢,沒辦法,現(xiàn)在我有錢了,不能讓它在銀行待著,那樣只會貶值,我必須依靠外界的力量,讓我的錢去生錢。 雖然宋寶軍等人是一群烏合之眾,但有弟弟和阿寶的幫襯,我堅信自己可以在中海闖出一片天來。 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最忌諱的,就是寒心,如果今天阿水的事情,我不插手,那我一定會寒了兄弟們的心。 當我決定培養(yǎng)自己勢力的那一刻起,我第一件事就是和以前的自己告別。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其實我很慌張。 我很怕眼前這個豹哥報復(fù)我。 但是今天,我必須辦了他。 既然選擇了風雨兼程,便要義無反顧。 我走到豹哥的跟前,一個大嘴巴子就扇到了他的臉上:“豹哥是吧?草泥馬,敢欺負我兄弟,我今天必須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我看向渾身上下,流血不止的阿水,道:“阿水,說吧,是卸他的胳膊,還是卸他的腿?” 阿水抬起滿是血污的臉,眼角處,還躺著眼淚,和他臉上的鮮血融為一體。 我知道,他是感動的。 他張開嘴巴,半晌,嘆息一聲:“志哥,算啦!” 我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 阿水和阿寶不一樣,昨天聊天的時候,就知道,他是農(nóng)村出生,沒有一技之長,好不容易找到這份保安工作,常年的保安生涯,讓他整個人變得圓滑而世故,以至于碰到什么事情,都會選擇最優(yōu)解。 如今的最優(yōu)解對他來說,當然是忍氣吞聲。 我點點頭:“阿水,我明白!” 這時候,我們的保安隊長,剛才被豹哥形容成‘雞脖’的家伙也上前來勸我:“謝有志,別亂來,我們夜宴ktv成立至今,靠的是大家的面子,和氣生財,你要是動了豹哥,董事長肯定找你麻煩,而且我和豹哥關(guān)系不錯……要不,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豹哥一馬?!?/br> 臥槽! 這吊毛。 剛才向豹哥求情的時候,豹哥說他算個雞脖。 人格的侮辱,看來并沒有讓他意識到自己的渺小。 現(xiàn)在又來向我求情? 還是給侮辱他的人求情。 我特么的笑了。 我也真想懟他一句,你算個雞脖啊? 我冷冷看了一眼保安隊長,笑著道:“隊長,你放心,這件事情和阿水無關(guān),也和你無關(guān),是我,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和你們都不牽連!” “臥槽,老大就是豪爽!”殺馬特的領(lǐng)軍人物宋寶軍一臉敬佩的看著我:“老大你太仗義了,我也要像你這樣,老大沒事,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這保安不當也罷,不如來我們直播基地,拍段子!” 豹哥此刻死到臨頭,還挺能裝逼,看著我罵道:“小臂崽子,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我讓我兄弟弄死你……” 臥槽,老子一個千萬富翁,會怕你這種吊絲? 弟弟一個巴掌就甩了上去,直接打掉這貨三顆牙。 他的腦袋嗡嗡作響,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道:“豹哥是吧,阿水是我兄弟,你打我兄弟,就是不給我面子,不給我面子,我就要自己爭面子,你弄斷他一條胳膊,我今天也弄你一條胳膊,你覺得好不好?” “你敢?” 他的話音剛落,弟弟就一把抓著了他的右胳膊,一只手捏住他的手腕。 一時間鴉雀無聲,噤若寒蟬。 只聽咔吧一聲,尖銳的骨頭碎裂聲響徹在周圍。 幾個殺馬特興奮的嗷嗷叫。 豹哥的尖叫聲很快就被殺馬特的叫聲給掩蓋。 我讓幾個小弟把阿水抬起來,抬到我的保時捷上,然后上車就往醫(yī)院開。 宋寶軍的到來,讓我很欣慰。 就算是充門面,他不來的話,我也沒辦法。 他沒有讓我失望。 花開數(shù)枝,個表一朵。 在我送阿水去醫(yī)院的路上。 我并沒有注意到,有一個人用怨毒的眼神看著我開車離開的影子。 那個人就是保安隊長的郭隊長。 他看著我保時捷飛速的離開,嘴里這才罵罵咧咧,開始教訓(xùn)保安:“去去去去,都是吃干飯的,該去哪層樓去哪層樓,你們都沒有自己的職責嗎?” 這時候,和小阿妹約會完畢的阿寶也興高采烈的回來了。 他一把就拽住了郭隊長的領(lǐng)子:“我志哥去哪了?” 郭隊長正要發(fā)作,迎上阿寶碗大的拳頭,終于還是慫了。 “阿寶,你志哥剛才……”郭隊長把我剛才毆打豹哥的光輝事跡說了一遍。 阿寶聽完,報備都沒有報備,便急匆匆的騎著電瓶車走了。 看到保安們對自己態(tài)度一般,而對我的態(tài)度卻是恭敬中夾雜著佩服。 這讓郭隊長面紅耳熱。 好半天,這貨眼珠子一轉(zhuǎn),便迎頭走上了二樓的保安經(jīng)理室。 造謠全憑一張嘴,郭隊長不停的在保安經(jīng)理面前黑我,說我的壞話,把今天事情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推到了我的頭上。 末了,他開始委屈巴拉的道:“牛經(jīng)理,這樣下去不行的,這樣搞下去,咱們ktv成什么了?咱ktv變成強盜團伙啦!” 說完,這貨還要配合著聲淚俱下。 牛經(jīng)理聽到郭隊長這般說我,想了想,拍了一把大腿:“這小子,你去給我把他叫過來,我倒要問問他,到底想不想干了?” 郭隊長賤賤一笑:“牛經(jīng)理,不好意思,這小子上班時間,公然曠工,翹班去送阿水那個死撲街了上醫(yī)院了!” “什么?”牛經(jīng)理勃然大怒:“這簡直不把我放在眼里,這樣好了,等他回來,你馬上讓他來見我,我鐵定炒了他!” “好嘞!”郭隊長興奮的差點當場跪下叫爺爺。 他一邊說,一邊很有眼力見的,給牛經(jīng)理倒了杯水,然后屁顛屁顛的跑下了樓。 …… 當然,他們背后謀劃的這一切,我是不知道的。 此刻我在醫(yī)院,繳費。 阿水的情況很嚴重,必須盡快治療。 宋寶軍去插隊,和一個人起了沖突。 被我直接攔了回來。 “寶軍,繳費就繳費,怎么搞的!” “阿水哥傷勢很嚴重,可這個小臂崽子不給我讓地方,志哥,你說這應(yīng)該怎么辦?要不要揍死這個小臂崽子!” 聽了宋寶軍的話,我一個頭兩個大。 宋寶軍的人生觀還需要建設(shè)。 不能這樣飛揚跋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