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很賤,不過我喜歡!
我放下心來。 我還真怕那個傻逼來尋仇。 這下好了。 他的班底受到重創(chuàng),短時間來報復(fù),那是不可能的。 晚上十二點,下班。 我們?nèi)チ宋鞒菂^(qū),西城阿寶的燒烤攤。 所有的座位都被我們坐滿了。 保安,殺馬特,還有我弟弟。 羊rou是現(xiàn)殺現(xiàn)烤的。 每個桌子上都放著一桶扎啤。 老板忙的不可開交,但是看到我之后,還是特別賣力氣的烤著,生怕有一串rou烤糊了,或者是rou烤生了。 他知道我出手闊綽。 這場酒喝的天昏地暗,扎啤不夠了,保險柜里邊的啤酒也不夠了。 那小伙計去對面的超市臨時買啤酒,這邊剛剛買回來一箱,那邊又要一箱。 累的伙計都是滿頭大汗。 我笑著給他甩去幾張大紅票子。 那小伙計連忙點頭哈腰:“幾位大哥真是豪爽,我再去取些冰鎮(zhèn)的啤酒回來!” 我這桌子上,我,宋寶軍,宋寶軍的兩個骨干,弟弟釘子,阿寶,以及保安當(dāng)中威信比較高的兩位圍坐在一起。 龍蝦,扇貝,生蠔…… 各種各樣的燒烤,盤碟,管飽。 我們舉起酒杯,大杯喝酒,大口吃rou,好不快活。 我和弟弟大談以前在我跌建材城賺錢的往事,幾個人紛紛露出羨慕的表情。 “釘子哥,為啥現(xiàn)在不做了?”宋寶軍一臉羨慕的道。 釘子道:“我哥本來買那個鋪子就是玩,就是為了擊敗對面的茂才建材城,現(xiàn)在任務(wù)完成了,自然也就沒意思了!” 宋寶軍插話道:“釘子哥,那我跌建材城的生意這么好,就這么停了,那也白瞎了,如果不按照拿貨價和其他商戶惡意競爭,一年也得二十多萬的利潤吧?” 弟弟點頭:“這倒是真的!” 宋寶軍的小弟道:“臥槽,志哥,你這也太浪費了,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我們每天累死累活的搞直播,一年也就賺個一兩萬!” 那也太可憐了。 我拍了拍宋寶軍的肩膀:“小軍啊,要不,你們把基地挪到我跌建材城去吧,一邊直播,一邊做建材生意,每個人賺兩份錢!反正那邊租約還有一年多,我也不和你要租金,而且客源也比較固定!” 宋寶軍他們幾個殺馬特太可憐了,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本來我想讓弟弟釘子繼續(xù)經(jīng)營來著,結(jié)果我弟根本就不喜歡干這個。 這樣正好解決了幾個直播少年的就業(yè)問題。 宋寶軍和幾個小弟感激涕零:“志哥,臥槽,臥槽,啥也不說了,全在酒里,我吹一瓶!” 宋寶軍說完,舉起一瓶冰鎮(zhèn)的啤酒,咕咚咕咚,直接一口干了。 …… 酒桌散了,各回各家。 和弟弟剛剛回到別墅,就聽見別墅里邊傳來嘈雜的聲音。 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什么鬼? 家里來人了嗎? “臥槽,哥,這是啥?” 弟弟指著門口貼著的一張告示道。 我看向那張告示,差點氣死。 只見上邊寫著幾個大字:“別墅招租,有泳池,可隨便游泳,價格便宜,歡迎前來咨詢!” “這是哪個孫子干的?”弟弟比我還生氣。 不用想我都知道,是楊曼曼的弟弟楊敢干的。 昨天晚上這貨神神秘秘的說他已經(jīng)有了賺錢的法門。 沒想到啊,這貨居然特么的搞我別墅的主意。 真尼瑪cao蛋。 走進去之后,我看到泳池里泡了一大片的人。 還有大爺和大媽。 熙熙攘攘,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我哭了。 楊敢,我草泥馬! 此刻的楊敢,正坐在院子里的搖椅上,手里捏著一疊現(xiàn)金,看厚度起碼得兩三萬,洋洋得意的唱歌呢。 這個賤人。 我看了一眼弟弟:“釘子,有時間,教一下楊敢怎么做人!” 我是真的生氣了。 現(xiàn)在是夜晚一點鐘。 這是人最困的時候。 我接我爸媽來別墅,是為了讓二老享受的。 結(jié)果你特么的在我的院子里開趴體? 你讓我的父母如何睡覺? 我去年買了個表! 錢是勢力的敲門磚。 而勢力是撕破臉的底氣和動力。 以前我不敢和楊曼曼一家撕破臉,那是因為我沒有勢力。 如今,我有兩票兄弟。 一票殺馬特,一票保安大隊。 他們給了我足夠的底氣和動力! 對付區(qū)區(qū)一個楊敢,我還真不放在眼里了。 這樣的蛀蟲,永遠(yuǎn)有多遠(yuǎn),就給我滾多遠(yuǎn)。 還有他的jiejie,我不管你是裝瘋還是真瘋。 老子要離婚。 不和你過了,愛誰誰! 突然,我感覺一個特別熟悉的人影在別墅的密碼鎖門口鬼鬼祟祟的。 這人是誰? 好生熟悉。 只見男人一身黑衣,腳上穿著秋鞋,眼神閃爍,總是若有若無的去按那個密碼鎖。 他好像是在試圖開鎖? 我指了指他:“站住,干什么的?” 那人一聽,整個人一機靈,撒腿就跑! 他如何是弟弟的對手。 兩分鐘后,他就被弟弟像是老鷹捉小雞一樣,抓到了我的面前。 “哥,這家伙鬼鬼祟祟的,是個小偷吧,我們報警吧?” 看到那人的面容之后,我驚呆了。 居然是失蹤已久的強哥! 原夜宴ktv的保安經(jīng)理,楚夢雪的男朋友,和楊曼曼一起玩仙人跳的那位。 最近楚夢雪一直催的緊,我這邊一點進展都沒有。 這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此刻的阿強當(dāng)然也看到了我。 待看到我全貌的那一刻,他認(rèn)出了我,嘴里罵道:“臥槽,尼瑪,是你這傻逼?” 啪! 弟弟的巴掌扇到了他的臉上,直接把阿強打的眼冒金星。 想到楚夢雪還握有我的把柄,我心生一計,將阿強全貌拍攝了一條視頻,然后給楚夢雪發(fā)了過去。 那邊很快就打來了電話,很沒禮貌的,直接問我:“我們家阿強他在哪里?” 當(dāng)然,我也不和她廢話:“阿強就在我身邊,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你先讓阿強和我說話,我要確定阿強在不在!”楚夢雪還挺警惕。 我把手機遞給阿強。 阿強勃然大怒:“楚夢雪,你這個賤人,你和那個臭男人,果然有一腿!” “阿強,阿強,太好了,阿強,你沒事真的太好了!”那邊的楚夢雪哽咽了。 …… 和楚夢雪商量好,我?guī)е娙ニ?,然后她?dāng)著我的面,把我的那些犯罪資料刪除。 在路上,阿強一直捂著臉頰,陰毒的看著我,就像是我綠了他一樣。 我真的是冤枉的。 不過,我也懶得解釋。 我倒是非常好奇,他大半夜的,混入那些租戶當(dāng)中,去我的別墅做什么? “你去我別墅做什么?” 阿強閉口不言。 我繼續(xù)問道:“是不是去找楊曼曼?” 當(dāng)我提到‘楊曼曼’三個字的時候,阿強眼神里滿是惡毒。 看來,阿強和楊曼曼是因為什么事,關(guān)系鬧僵了。 那天晚上,華姐說要給楊曼曼安排十個男人。 那十個男人是誰? 這強哥和楊曼曼玩仙人跳,破壞了華姐的規(guī)矩。 華姐又是如何懲罰阿強的呢? 阿強和楊曼曼又是因為什么事情,鬧掰的呢? 楊曼曼到底是不是裝瘋? 啊,還真是撲朔迷離啊。 保時捷??吭诔粞┘业男^(qū)附近。 我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了楚夢雪。 下了車。 楚夢雪像瘋了一樣,撲到了強哥的懷抱中,強哥一把就推開了她:“滾,賤人!別碰我!” “阿強,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滾,賤人!” …… 楚夢雪很感激我,她當(dāng)著我的面,將她手機里的視頻全部刪掉。 “還有備份嗎?”我忍不住問道。 楚夢雪白了我一眼,然后搖搖頭。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這楚夢雪是個聰明人,和聰明人過招,很費腦子。 直覺告訴我,她還有備份。 要想徹底一勞永逸,我必須拿到她的把柄。 我看了看強哥,又看了看楚夢雪,心生一計:“兩位多日未見,小別勝新婚吧?” “滾,賤人!”強哥怒罵道。 我弟聽見他罵我,一個大嘴巴子就扇到了他的臉上:“草泥馬,敢罵我哥,我特么的弄死你!” 這一巴掌,弟弟十分用力,直接打的強哥眼冒金星,站立不穩(wěn),半張臉腫了不說,嘴角還溢出鮮血,差點當(dāng)場去世, “你想干什么?”楚夢雪警惕的看著我! 我賤賤一笑:“沒事,你們既然小別勝新婚,那趕緊去你家那啥吧,當(dāng)然了,我想拍個視頻啥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