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半斤廢鐵vs八兩黃金
除了正襟危坐的四爺。 其他幾個人都站了起來。 釘子搶過一個妖艷女子的果盤,對著其中一個胖子的腦門就砸了上去。 咣當一聲。 這個胖子搖搖晃晃,瞬間滿臉開花,血rou模糊。 有鮮血直接噴到了浴袍上,星星點點,如同雪花飄零。 說時遲那時快,其實從打人到現(xiàn)在,也不過是短短的幾秒鐘。 四爺損失慘重,兩個小伙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戰(zhàn)斗力。 而旁邊幾個妖艷女子,此刻也不妖艷了,一個個夾著腿,捂著耳朵,尖叫不已。 四爺制止了其他還想動手的兩個人,陰沉著臉看著我:“臥槽,下手挺黑的?。 ?/br> 他倒是挺鎮(zhèn)定的,一看就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他是個大胖子,身高大概有一米九,站在那里,像極了西游記里邊的羽靈神! 包廂的門被推開。 原來我的小伙伴們聽到了里邊的尖叫聲,怕我吃虧,紛紛沖了進來。 一時間,氣氛有些劍拔弩張。 但明顯,我們這邊人多,他們就剩下三個戰(zhàn)斗力。 實力懸殊! 四爺立馬就軟了下來:“行啊小子,我聽說夜宴ktv里邊出了個狠人,就是你吧?兄弟,玩的挺好???” 說話的時候,這貨還不忘記給自己點煙,鎮(zhèn)定自若的。 我大方的承認了:“沒錯,就是我,我告訴你,以后見到老子,別對我吆五喝六的,老子不習慣!” 說著,我遞給釘子我的門柜鑰匙。 釘子心領(lǐng)神會,不大一會兒,就提溜了兩疊現(xiàn)金回來。 我啪的一聲,甩到桌子上,看著還在地上和鮮血混在一起蠕動的兩個家伙,冷冷的道:“拿去看病,下回記住,別擋哥的道!你沒那個實力!” 四爺陰森一笑:“小子,你記住了,我是四爺!” “四尼瑪了個比!” 他話還沒有說完,阿寶的大嘴巴子就飛了上去。 本來四爺坐的離我們比較遠,一般人是過不去的。 但是別看阿寶那肥嚕嚕的身體,卻是異常的靈活。 縱身一躍就跳上了原本坍塌的牌桌! 一巴掌打的四爺七葷八素,眼冒金星,嘴巴變歪,兩眼變斜,兩個鼻孔冒血,站立不穩(wěn),直接坐倒在地。 我又拿出兩疊錢,砸到他的臉上:“你是老大,醫(yī)藥費賠你多點,拿去看?。 ?/br> 說完,也不理什么四爺四奶奶啥的,徑直就走。 到了外邊,兄弟們該整啥整啥。 妞照泡,舞照跳,按摩照做,活色生香! …… 更衣室里,我看向宋寶軍:“寶軍,認識那個四爺嗎?” 宋寶軍壓低了聲音:“志哥,這富僑會所就是他照著的,他以前是給中海市上邊那位開車的,后來因為酒駕被開除,四爺認識的人三教九流,嘴巴甜,和什么人都能搭上話,也算個人物!” “算個雞脖!”我道:“宋寶軍,你記住了,咱們不欺負人,但也絕對不能讓別人欺負了,以后見到不開眼的,就八個字,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臥槽,牛逼啊志哥!”宋寶軍一臉崇拜。 當然了,畢竟對方是大混子,我也很怕他報復(fù),所以晚上也沒讓兄弟們各回各家,而是全體去了我們的大本營,我跌建材城。 這里是三層樓,都是二十郎當歲的年輕小伙,隨便打個地鋪就能睡著。 我又讓人去我的庫房搬來了消防斧,農(nóng)用鎬,還有十幾根的鋼管。 只要他敢過來,我等著他! …… 當然,那個叫四爺?shù)模鋵嵅]有對我們動手。 此時此刻,四爺被幾個兄弟扶起來,一雙眼睛恢復(fù)正常,氣急敗壞的拿出手機。 “四爺,怎么不找人剁了這個小比崽子,太狂了!” 四爺?shù)膭偛胚€在慶幸自己的門牙沒有掉,結(jié)果剛笑了兩聲,最上邊的兩顆門牙全雞脖掉了。 所以,現(xiàn)在四爺說話還漏氣。 “富浩(不要),先哈哈哈不你給(先查查他的底子),憨憨哈多費心(談?wù)勊谋尘埃淙樟校ㄎ宜臓敚?,從呼啦無網(wǎng)吧只狼(從不打無把握之賬?。?/br> “四爺,你在說什么?” 四爺本來還鎮(zhèn)定自若,結(jié)果講了半天,大家沒聽明白,氣的下邊的兩顆門牙也掉了。 …… 凌晨三點,宋寶軍派出去的小弟,已經(jīng)搞來了四爺更多的信息。 我們不怕樹敵,但一定要了解敵人。 還是那句話,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這家伙手里有些錢,而且富僑會所之所以能在灰色地帶,不被查封,本身就有關(guān)系網(wǎng)。 四爺不知道給上邊的那些人多少干股。 我只知道他的關(guān)系網(wǎng)比較錯綜復(fù)雜。 相比豹哥的小打小鬧,這才算是大混子。 打個比方,同樣是半斤八兩。 這豹哥只能是半斤廢鐵。 而四爺,算的上是八兩黃金。 我將他的資料甩到桌子上,看向宋寶軍:“寶軍,你怕不怕?” “鳥毛,怕個雞脖,自從跟了志哥,我每天吃香的喝辣的,還有了屬于自己的事業(yè),誰敢動我老大,我殺他全家!” “行,有種!” 我拍了拍宋寶軍的肩膀。 這樣一直延續(xù)到次日白天,到了大家的上班時間。 我才發(fā)現(xiàn),四爺居然沒來報復(fù)。 這樣更好。 我便招呼著大家回公司上班。 其實我還是放心不下宋寶軍,畢竟他們身邊,也沒有幾個練家子。 臨走的時候我叮囑宋寶軍,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務(wù)必要給我打電話。 回到夜宴ktv,晚上沒睡好覺的我,隨便找了一個包間,呼呼大睡。 大概中午十二點多吧,一陣電話聲吵醒了我。 電話是我小舅子楊敢打來的。 這家伙自從被我弟弟收拾了之后,便不敢再打別墅的主意,這還不算,我弟還讓他三天之內(nèi),把那些他租出去的租客全部趕走。 我接通電話。 楊敢大呼小叫的:“姐夫,姐夫,不好了,不好了,來了個不要命的,他綁架了伯父伯母?” 楊敢一直喊我父母伯父伯母。 聽他這么說,我驚出一聲冷汗。 怪我,今天一大早,并沒有讓釘子回家,而是跟著我來了ktv! 難道是四爺? 沖天的怒火漫步我全身。 誰要是敢動我的父母,我一定要讓他全家陪葬。 和弟弟慌慌張張的跑回別墅。 卻見泳池的旁邊,站著一個男人,他拿著刀子,抵住我媽的脖子,一邊獰笑,一邊沖旁邊搖搖椅上的楊曼曼道:“楊曼曼,說,那些黃金被你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人不是別人,卻是已經(jīng)變成太監(jiān)的強哥。 當時我把他交給了楚夢雪,并且叮囑楚夢雪看好他。 想不到他來我的別墅撒潑,還特么的拿我父母的性命開玩笑。 “放開我媽!”釘子怒發(fā)沖冠,拳頭擰的嘎嘣響。 強哥賤賤一笑:“特么的,反正老子東躲高原地的日子也算過夠了,楊曼曼,我告訴你,不把那些黃金交出來,我特么的就弄死這兩個老不死的!” 弟弟往前走,強哥的匕首就往下滑動,一邊滑動一邊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第一個弄死這個老太婆!” 弟弟只能停下腳步,然后不知所措的看向我。 我看了看一副老年癡呆癥的楊曼曼,又看了看旁邊歇斯底里的強哥。 人的矛盾有多種多樣。 感情和利益。 強哥和楊曼曼要什么黃金。 可見是因為利益。 大概是分賬不均吧? 既然是因為錢的事情,那就好辦了。 我別的沒有,就剩錢了! 我眼珠子一轉(zhuǎn),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強哥,你別亂來??!你丟了多少黃金,我來賠你!” “老子丟了一千斤黃金,你賠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