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沒有血性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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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聽見了嗎,嗷嗚嗷嗚的聲音大半夜都在響,叫得那叫一個滲人。這片森林里肯定有很厲害的妖獸!” “怎么能聽不見,太恐怖了。我們今天跟著別人走吧,我怕命丟這兒?!?/br> …… 蘇芷北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人見人怕的妖獸。她昨晚和奚夜搏斗到大半夜,真的很耗精力。 注意!是真正意義上的搏斗! 奚夜那狗男人看起來清清瘦瘦的,壯得跟頭牛似的,簡直力大無窮。蘇芷北就是那砧板上的rou,任由他宰割欺凌。她一邊罵一邊奮起反抗一邊被塞了滿嘴的果子,比被強(qiáng)jian還累。 硬生生喂下了全部的植物,奚夜才肯放過她。那時蘇芷北已經(jīng)精疲力竭,頭一歪就睡著了。 現(xiàn)在醒來,她渾身酸痛,只剩下半條命。反觀奚夜神清氣爽,一副勝仗歸來的得意模樣。 她再忍,最多兩天,奚夜這個狗男人就會從她的視線里徹底消失! 雖然和蘇芷北打了一架,奚夜照舊勤勤懇懇地幫她綁架落單小隊,搜集奇花異草。他這個人哪里都不好,但從來一諾千金且做事滴水不漏。 毋庸置疑,如果他有做皇帝的心,過幾年齊國是誰家天下還真不好說。 今天他們綁了八九個隊,也算收獲頗豐。晚飯時,蘇芷北悶悶地坐在一邊吃果子,她這小身板可再經(jīng)不起昨天那樣的鬧騰了。 奚夜坐在篝火邊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事。 蘇芷北吃著吃著,就又挪遠(yuǎn)了些:“這火燒得太旺了?!彼^上浸出細(xì)密的薄汗。 奚夜沒搭話,只當(dāng)她事多。 又過了一炷香,蘇芷北脫下外套:“怎的這么熱?你覺得了嗎?” “大晚上不冷就不錯了,熱什么?”奚夜道。 蘇芷北卻像受不了了,站起身來回走動著:“好熱,怎么一絲風(fēng)都沒有?” 奚夜看看自己身上的三層衣服,又看看蘇芷北薄薄一件單衣,終于覺得不妥:“你走過來些,我看看?!?/br> 他伸手摸了摸少女的額頭,燙得跟巖漿般,再仔細(xì)看她臉色,已經(jīng)燒得緋紅:“你發(fā)燒了?” 蘇芷北抓住自己額頭上那只手,留戀地放在臉頰邊摩挲:“好涼,奚夜你好涼?!?/br> 奚夜好歹也是中過一次春藥的人,當(dāng)下就冒出一個猜想:“放開!”他用力地抽回手。 蘇芷北沒了唯一的慰藉,立刻撲上去倒在他懷里,用手勾了他脖子撒嬌道:“讓我抱抱,奚夜你好涼好舒服?!?/br> 奚夜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高聲喝道:“你干什么蘇芷北!你是不是中春藥了!” “我中春藥了,我中了你的毒。”蘇芷北眼神迷離地望著他,“救救我好不好,奚夜?!?/br> 男人的名字被她念得柔腸百轉(zhuǎn),情意綿綿。 奚夜愣神間,蘇芷北的唇已追上來,他只來得及偏開一些頭,嘴角被印上深深一吻。 “蘇芷北,你!”奚夜往外推她,“你中春藥了,你冷靜點兒!” 他已然猜到,肯定是剛才那堆果子種類太雜,有幾株植物藥性混合在一起,才會造成如此尷尬的局面。 “我不我不我不,我就要你!”蘇芷北委屈巴巴,“你中春藥我都救你了,現(xiàn)在你來救我,好不好?” 奚夜被她死死抱在懷里,神色有了一絲的松動。然而女人小手不懷好意地碰到他分身時,他立刻清醒過來,推拒道:“你不想的蘇芷北!你冷靜點!” “我想!我想!我冷靜不了!”蘇芷北急道。 “試煉空間里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能被云霞派長老們看到,不可以!”奚夜神色堅定。 …… 突然被@的云霞派眾人:…… 云翳真人尷尬地打了個哈哈:“這個宣王世子實在是多慮了,老夫怎么會看這種私密事。我是覺得路邊上那朵碧璽花生得好看想多看幾眼?!?/br> 驚雷峰的聽雷峰主也附和道:“是呀是呀,旁邊的舒來木也生得不錯?!?/br> 話說得好聽,他們一個兩個眼睛恨不得瞪成十倍大,一刻也離不開傳影鏡中的畫面。 “嘁,活了幾百歲還是這么道貌岸然?!闭刍ㄏ勺硬恍嫉馈?/br> 她不一樣,她期待得蒼蠅搓手手! …… 這邊,蘇芷北已經(jīng)失去理智,哪里還聽得懂奚夜在說什么:“我不管我不管!我要你!我現(xiàn)在就要你!” 奚夜的腰帶被她一頓亂拉居然也扯開了。 奚夜大驚失色,緊緊地將她抱在懷中,不敢讓她再亂動:“蘇芷北你忍一下!馬上!” 他抱起女人向樹林深處沖去。 “噗——” 平靜的小河濺起一彎碎月。 蘇芷北在冰涼的河水里上下?lián)潋v,嗆了好幾口水:“救命!奚夜!救我上去!” 奚夜神色糾結(jié)地站在岸邊:“你先泡一泡,等藥效過去?!?/br> “我不!我要你,奚夜!”蘇芷北嚎啕大哭,“我不要等,我現(xiàn)在就要!” “不行!”他堅定道,“你醒了你會后悔的,我不能讓你這樣?!?/br> …… “哎呀!” 云霞派大殿內(nèi)發(fā)出數(shù)聲不滿的嘆息。 “換臺換臺換臺!”云翳真人擺手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一點血性都沒有,基本上是廢了?!?/br> “換成東南角那隊吧,我覺得他們今晚要成?!闭刍ㄏ勺涌闹献拥?。 傳影鏡畫面一轉(zhuǎn),眾人又津津有味地觀看起來。 …… 蘇芷北還在哭鬧。她就想不通,奚夜中春藥她都幫了,這個壞人怎么現(xiàn)在就不肯幫一下她呢? 他實在太沒良心了! 越想越委屈,蘇芷北站在小河中間嚎得聲嘶力竭。 水波微動,一個身影游過來,輕輕將她抱在懷中。 “不哭了,蘇芷北不哭?!鞭梢古闹谋嘲矒岬?。 “你是壞人!”蘇芷北叫道。 “我是壞人,我是壞人?!鞭梢惯B聲附和。 “你都不讓我上你!”蘇芷北繼續(xù)控訴。 “下次讓你上,下次肯定讓你上?!鞭梢估^續(xù)附和。 “那你還對不對我兇了!” “不兇了不兇了。” 聽到滿意的回答,蘇芷北終于安靜下來。冰涼的河水抵消著藥性,她剛才嚎了那么久,忍不住要睡過去。 奚夜就把她的頭放在自己肩膀上。很快,少女呼吸沉穩(wěn),陷入了夢鄉(xiāng)。 奚夜沒有動,就這樣抱著她站在齊腰深的河水里。水流嘩嘩而過,月光傾瀉,像定格了永恒的時間。 他低頭看蘇芷北,少女沉靜的臉龐上沾了水滴,因藥力微微泛紅,愈發(fā)地嬌嫩可人。 許久,一個冰涼的吻落在她發(fā)間。 這是天知地知,風(fēng)知月知的一件小事。 或許蘇芷北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