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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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章小杏抬頭,男人眼底的淺笑忽斂。輕松寧謐的氛圍驟然消失。 那雙幽黑的雙眸透出股森然的寒意,薄唇緊抿,他抑著怒意沉默了少時,終是什么也沒說,徑自轉(zhuǎn)身離開了。 “莫老師?” 她疑惑地輕喚,卻只看到他大步消失的背影。 放學(xué)后,章小杏在空蕩蕩的教室里等白逸舟下課,一邊寫作業(yè),一邊仍是忍不住想起那一幕。 不就是不和他一起吃飯……有必要那樣嗎? 章小杏感到茫然,又想到今天他主動把自己拉到試驗室做那種事,好像也有些奇怪。 下體被他的手指磨的那里還隱隱刺痛,她不禁又生起他的氣來。 莫名其妙的,玩完就走,還給她擺臉色。之前那副溫柔的樣子,估計也是隨便裝出來的。 心里胡亂想著,她趴在桌上默默做題。沉浸在數(shù)學(xué)的海洋里,等白逸舟來找她的時候,她差點快哭出來。 “數(shù)學(xué)真是太難了!” 章小杏放下筆,仰臉看著眼含笑意的少年,面露痛苦之色。 “哪道,我?guī)湍憧纯础!?/br> 白逸舟笑了一下,聲音清朗又柔和。他一手撐到桌面上,附身,掃了眼題目,便拿了張草稿紙,講得清晰而認真。 下午七點多,天色有些暗,學(xué)校里也安靜。章小杏一邊聽著,一邊偷偷瞟他,他的五官被隱在一片墨藍色的黯淡光線里,輪廓模糊,眼眸卻格外清澈明亮。 直到宋絲莉來電話,章小杏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那天晚上,他們?nèi)チ顺抢锢献痔柕目绝喌辍K谓z莉提前訂了包廂,隔絕了大堂喧嚷鼎沸的人聲,章小杏挨著外婆,撒嬌討要老人剛剛卷好的裹著脆皮和甜醬的餅。 “小杏,你都多大了,現(xiàn)在是你該給外婆卷才對?!?/br> 宋絲莉看見,皺著眉數(shù)落。 “我才17嘛,還沒成年呢?!闭滦⌒油峦律囝^,半邊身子都靠在外婆的椅背上,她親近地挨著她,便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皂味,這樣質(zhì)樸而熟悉的味道,讓她感到格外安心。 “是啊,小杏還小。”外婆拍拍她的手,笑瞇瞇道。 “再過一年就成年了,媽,你從小就慣她。”宋絲莉盛了碗湯,又道:“你看看逸舟,才比你大一歲,多么懂事,成績又好,你們天天在一起,沒見你學(xué)半點?!?/br> “阿姨,小杏成績也很不錯的?!?/br> 白逸舟似是不好意思地輕笑,一邊接過湯勺,盛了兩盅清湯,輕輕遞到章小杏和外婆的桌前。 “小杏成績好,就是數(shù)學(xué),從小就差點,”外婆接過話,微微側(cè)身,笑著看他:“倒是逸舟,這么好的成績,有沒有想好報哪所大學(xué)?” 聞言,章小杏也側(cè)頭望他。 她曾經(jīng)也問過他,在他向她表白之前,關(guān)于報考大學(xué),她問過他無數(shù)次。 他沒給過她答案,卻總是問她的想法。 那時的她仰著頭暢想未來的好時光,將中國版圖里的城市風(fēng)光挨個幻想,“去有海的地方吧,又漂亮,還有便宜的海鮮可以吃,唔,但是會不會有臺風(fēng)哦,還是去首都吧,有看不完的展和live,或者南方也不錯,…哦,還是去山城,我太喜歡吃辣火鍋了……” 她的心跟著飛向那些新鮮的東西,想了一圈兒,覺得哪都好,低下頭,面對成堆的作業(yè)題,又苦了臉。 她頃刻便忘了他未回答的問題,也沒注意到他低垂的眼眸。 而此時,章小杏專注地望他,黑寶石般的眼睛仿佛暈著一潭幽深湖水,澄澈湖面在卷翹睫毛的輕掃下,閃爍著盈盈破碎的水光。 白逸舟有些晃神,他的手指在杯沿?zé)o意識地劃弄,嗓音微?。骸拔摇蟾?,如果可以的話,會去首都吧。” “現(xiàn)在年輕人都愛往大城市跑……” 外婆似乎并不意外,她又說了幾句,側(cè)頭與宋絲莉聊起來。 章小杏埋下腦袋抿了口飲料,側(cè)臉隱在逆著的光影里,模糊一片。 她忽然感到心里一陣沒由來的不安和慌亂。 她當然知道白逸舟很快就會高考,也有可能去別的城市,或者等自己讀大學(xué),她與他也會分開。 可是她第一次意識到分別竟然這么快就要來了。 直到回家,她終究沒有機會好好問他,怎么就決定去首都了? 夜晚的窗外黯淡一片,僅有幾點小區(qū)街道的路燈與遠處樓房的窗口亮著點點暖光,高大的綠樹上滿枝茂盛的翠葉隨著晚風(fēng)搖晃,發(fā)出窸窣的聲響。 章小杏說不清此刻內(nèi)心堵塞般的沉悶感有幾分是因為白逸舟,也許還有外婆——她身體健康,可終究是年紀大了,頭發(fā)花白,笑起來爬滿皺紋,縱是她固執(zhí)地在她面前還像個小孩子,也絲毫改變不了任何時光流逝的事實。 熟悉的一切都會變化,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她有多貪戀這段過去至今的平淡生活。 輕輕吐了口氣,章小杏猶豫了一會兒,終于拿起手機,點開那個頭像,撥過去一條視頻通話。 此時她好想念那雙淡漠的眼眸。 …… 收到她的通話訊息時,莫云甫正半靠在床上看一本隔了半年沒翻閱的小說,前半本的情節(jié)他記不清,此時讀得費力,看到她的頭像,便直接把書撂到了身邊。 “老師在做什么?” 屏幕里的女孩躺在床上淺笑盈盈,漂亮的雙肩赤裸,只有根黑色的細帶堪堪掛著。 莫云甫沒帶眼鏡,胸口處的柔軟襯衫微微敞開,整個人籠罩在一片暖光中。他的發(fā)梢像洗后未干那樣結(jié)在一起,有幾絲垂在額前,比他平日里梳得一絲不茍的樣子更多幾分沉靜溫和。 章小杏覺得這樣的莫云甫也令她喜歡,橫生了一股想要調(diào)戲的心思,便掐了甜膩膩的嗓子,故意嬌里嬌氣,“老師,今天你弄得我好舒服,可你沒有弄出來,有沒有自己摸?” “沒有。” 他回答得淡漠,臉色微沉。 “哦……”男人低沉的聲音激得她心里一陣顫抖,她好像不在乎他說了什么,只是聽他的聲音,看他的樣子,就撫慰了內(nèi)心隱隱的躁動。 她拿著手機,鏡頭緩緩向下移到胸脯處,將絲滑的睡裙卷到鎖骨,露出一對綿軟雪白的酥乳。 莫云甫蹙眉,呼吸有些重,目光卻緊緊盯著屏幕里的景色。 她一貫知道怎樣勾引男人。 “老師,”她調(diào)整著攝像頭,匆匆一晃過她低垂的朦朧眼眸,黯淡的光線里,她的睫毛輕閃了兩下,那端傳來柔軟的嗓音,“現(xiàn)在摸給我看嘛,好不好?” “我也摸摸……” 纖細的手撫上挺翹的乳,抓住那一團雪白,松松地揉弄間,桃紅的乳尖像甜蜜的櫻果,和豐潤的乳rou一同從指間露出來。 莫云甫知道那團乳rou有多軟,用手指擦蹭那小小的rutou時她會吟得多嬌氣。 他的喉嚨干澀發(fā)緊,下腹脹得難忍。有些后悔下午沒有對她多做一些。 只是他因為那句不經(jīng)意的話感到心煩意亂,那種糟糕感覺甚至一直延續(xù)到現(xiàn)在。 盡管他知道,學(xué)校里他們的關(guān)系是禁忌。哪怕他并不在意所謂規(guī)矩、師德,但對章小杏來說,一但被人發(fā)現(xiàn),總免不了夾雜惡意的揣測或傷害。 他當然會保護她,那間實驗室他反鎖了門,也知道那間教室前的走廊是監(jiān)控死角,教室內(nèi)的攝像頭也在早些時候壞掉了。 可為什么偏偏是“別被白逸舟看見”? 她口口聲聲的發(fā)小,在她內(nèi)心尚未察覺到的地方,真的只是發(fā)小而已嗎? 莫云甫承認他很在意。盡管他有些鄙夷,認為面對未成年的小孩產(chǎn)生這樣的情緒十分可笑。 他想要問清楚,可是屏幕里的女孩委屈地翹起唇角,聲音嬌柔又楚楚可憐,“老師,摸給我看,今天好難過,老師安慰我嘛……” “小杏。”莫云甫皺眉,他想要制止,卻看到一片幽暗中她張開白得晃眼的大腿,手指在那處私密的粉嫩rou蚌上撥弄。 濕滑黏膩的水聲混著粗糙的顆粒般鉆進他的耳朵里。 他的臉色繃緊,深邃的眼眸里淬著壓抑不住的yuhuo。 在她的聲聲浪叫中,他終于釋放出那根堅硬guntang的東西,guitou溢出的液體濕了他一手。 章小杏瞇著眼,發(fā)出滿足的嘆息。股股yin水再也夾不住,隨著她的搗弄濺滿了腿間的床單。 “好想要,老師的大roubang……” “小sao逼好想被cao……” 快感絲絲地涌上小腹,她控制不住地眨著睫毛,無意識地呢喃著yin語,雙腿張開到極限,濕潤的小yinchun微微翻開,露出一枚細小的洞口。 她幾乎哭出來,自從被莫云甫的東西頂弄過后,纖細的手指就再也滿足不了她,仿佛不論她怎樣用力地揉搓陰蒂或插進xue里,總有一種填不滿的空虛感。 她好想被插滿。 “sao貨……” 莫云甫咬牙切齒,碩大的性器脹得發(fā)痛,身體里卻涌上前所未有的洶涌怒意。 她到底把他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