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和什么相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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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店的生活,簡單又有溫度,仿佛藏著無盡幸福。 而這種簡單的日子中,一絲新奇的發(fā)現(xiàn),也帶著讓人怦然心動的驚喜,就像從未跳過舞的老板娘,興致所然后的一曲扭胯舞,除了帶給趙三兩視覺上的震撼,也讓他對老板娘的喜歡,變得更多了一點。 好像比喜歡更喜歡的是愛。 趙三兩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愛上老板娘??? 唯獨清楚,如果老板娘再跳幾次,他確實很可能進(jìn)監(jiān)獄了。 因為老板娘已經(jīng)像人見人愛的人民幣了,以致他一看到就想收進(jìn)懷里,跳舞時更誘人的像烤成金黃色的小乳豬,讓他很想狠狠咬一口。 所以趙三兩清楚,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 有點朝渣男的方向猥瑣發(fā)展,大有一去不回頭的架勢。 想到渣男。 趙三兩立馬想起老板娘前夫,還有他老婆的前夫。 好像兩人因為渣,全成為殘疾人。 一個腿斷了,另一個斷的四分五裂。 于是趙三兩先從衛(wèi)生間洗了一把臉,又用老板娘的防曬霜將寸草不生的腦袋抹的絲毫光滑,回到客廳撐著一只腳,另一只腳仿佛殘廢一樣拖在地上試探性的走了幾步,然后驚訝的發(fā)現(xiàn),一只腳走路其實也別具不完美的風(fēng)格。 具備了后現(xiàn)代主義的殘缺之美。 靠著一條腿,趙三兩歪斜著身體,一瘸一拐走到樓下。 “老板娘” 到了樓下,趙三兩叫了一聲。 等坐在收銀臺的老板娘,轉(zhuǎn)頭柔美的臉頰疑惑望來時,趙三兩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道“怎么樣,有沒有渣的潛質(zhì)?” 老板娘沒有回答。 只是那雙婉柔的弧線中,一瞬間有了笑意。 就連不厚不薄恰到好處的紅潤嘴唇,也勾出淺淺的弧度。 “說??!” 趙三兩催促道。 “另外一條腿打斷,應(yīng)該就像了” 老板娘抿嘴輕笑幾聲。 “一條腿代表愛的代價,另外一條腿再斷,就代表不幸了” 趙三兩笑嘻嘻的回答。 然后就停止這類比較幼幼稚的行為,如果說三十歲的心智和閱盡都處于成熟,那是因為在這個年齡段,已經(jīng)沒了再讓他們保持童心的人,周圍所見所聞,都帶著現(xiàn)實化的東西,所以需要用成熟的狀態(tài),時刻戒備著忽然而至的騙局和傷害。 不像這家叫愛琴海的植物店。 兩個成熟的人,卻可以用沒有防備的心態(tài),對生活進(jìn)行一場簡單的點綴。 如春草,夏花,竹秋。 等趙三兩走到她身邊時,老板娘已經(jīng)在他的杯子中倒?jié)M一杯冒著熱氣的開水。 這種行為,經(jīng)過幾百上千次的演習(xí),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潛意識的動作,如果換成趙三兩現(xiàn)在坐在收銀臺旁,也會為老板娘的杯子注滿一杯熱水,順便再放點脫水花瓣,這毅然變成繾倦的時光中慢慢形成的默契。 愛與被愛。 也談不上,應(yīng)該是一種饋贈與取舍。 你對我如此,我即對你如此。 要說有多溫馨醉人,也不至于,大抵就是兩人將生活的理解,放在了行為方面。 如果換成趙三兩每天為老板娘倒水,老板娘卻不為他倒,一次兩次,趙三兩估計會忍,時間一長,也會感覺老板娘就是敲骨吸髓的黑老板,然后兩人之間也沒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內(nèi),因為趙三兩早就卷鋪蓋閃人了。 誰愛拿兩千八月薪,誰來拿,反正他不拿了。 正因為老板娘會饋贈,懂體貼,才讓趙三兩哪怕拿著兩千八……現(xiàn)在是三千的月薪,依舊甘之如飴。 按照這個理解方式。 趙三兩覺得外面做老板的,都應(yīng)該請老板娘為他們上上課,教他們?nèi)绾巫寙T工既拿著低廉到每個月還要套花唄微粒貸才夠生活的月薪,依舊對他們死心塌地,因為溫柔才是世界上最不易查覺的陷阱。 尤其美人為餡。 “干嘛?” 注意到趙三兩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老板娘偏過腦袋,淡然問道。 “想多看你幾眼” 趙三兩認(rèn)真回道。 “除草,澆水” 老板娘說完,低頭繼續(xù)教她寶貝兒子寫作業(yè),道“大鵝,這道題已經(jīng)做幾次,為什么還會錯?” “為什么?” 大鵝好像也很好奇。 “我問的是你” 任憑老板娘性格再淡然,脾氣再溫順,在教大鵝做作業(yè)時,依舊會氣憤,無奈,還有三分“我為什么生這個笨蛋”的挫敗感,而大鵝不做作業(yè)時,言行完全就是一個小大人,一旦開始做作業(yè)了,那蠢萌的狀態(tài),一天一箱六個核桃也補(bǔ)不起來。 趙三兩拿著灑水壺,一邊為植物店各式各樣的植物補(bǔ)充水分,一邊教謩謩?wù)J植物。 “我不知道” 大鵝思索一會后,咬著鉛筆頭,搖了搖腦袋。 “四十除以八,到底得多少?” “多少?” 大鵝用泛著光的無辜眼神看著他媽,這倒不是他在裝,而是真不會。 “你這道題起碼做了十遍不止,為什么還不會?” 老板娘忍著教訓(xùn)她寶貝兒子的沖動,指著試卷的手指指節(jié)都帶著力氣。 “為什么?” 大鵝又是一句讓人肝腸寸斷的為什么。 “你老師沒教過嗎?” 老板娘不是詢問,而是質(zhì)問。 “教過了嗎?” 大鵝的回答,總是讓人想吐血。 “你上課時到底在干什么?” 老板娘聲音有點變了,好像壓著火。 “干了什么?” 大鵝板著手指搬弄了一會,因為時間太少,老板娘又盯著他,所以他暫時沒時間為自己做美甲,仰著腦袋想了一下,道“在學(xué)習(xí)??!”。 聽完大鵝的回答,老板娘胸口一悶。 像是堵了一口淤血一樣,隨即聽到趙三兩“噗”的一聲大笑起來,起身走過來奪過灑過壺,道“你去教” “我不行” 三十歲的男人不應(yīng)該說不行,但面對大鵝學(xué)習(xí),趙三兩確實不行。 成績不好也就罷了,還經(jīng)常用那些讓人噴血的疑惑詞,例如“為什么?”,“干嘛?”,“又怎么了”,“你覺得呢”“這樣嗎?”。 總之學(xué)習(xí)時的大鵝擁有白癡的思維,救不回來了。 “我媽讓你教,你就來教” 大鵝起身將趙三兩拽到身邊,指著將他媽氣走的題目,道“這個是多少?” “你和什么相克?” 趙三兩問道。 大鵝眼睛一亮,頓時寫了一個五。 他五行相克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