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定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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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景看完了!”白念離輕道。 瀅泓足下一頓,這是下了逐令了!難道白念離生氣了?真小氣,那老頭逼婚,他不是不悅?幫他出氣還這般,真是不識好人心!瀅泓白了一眼,不管不管,白澤神母的事情,她還沒搞明白呢,所以,還需要繼續(xù)呆在這里!于是,便厚著臉皮道,“這里風(fēng)景當(dāng)真不錯(cuò),我還沒有看完!”白念離轉(zhuǎn)身看她一眼,瀅泓的心猛地一跳,慌得趕忙垂下了頭。 “隨你!”白念離淡淡道。畢竟她是晚輩,又為了他不顧生死,這恩情,他并非不知。 “多謝姑丈!我就知道姑丈最好了!”瀅泓雖心中有些發(fā)酸,仍是甜甜說道。 仍是梅花陪著,瀅泓隨處閑逛,“梅花,你可知道白澤神母在哪里修煉?” “梅花不知!”梅花的頭搖得像撥浪鼓,“我修得人身不過萬年,得了人身之后,也只是守著主人的房子,主人把我放在這里,就再也沒回來過,這白澤之國又多禁地,我除了附近這些個(gè)山頭,遠(yuǎn)處還沒有去過。” “聽說白澤之國不許外族人進(jìn)入,你怎么能在這里?”瀅泓問道。 “因?yàn)槲襾淼脮r(shí)候,還不是人,是一頭梅花鹿!”梅花答道。她的資質(zhì)不佳,若非數(shù)萬年前,有人給了她一顆仙丹,她是沒有半點(diǎn)機(jī)會修仙的。 “原來如此!”瀅泓聽了心情竟好了起來,。原來白念離只是找她來看家,而他并不在此間居住,卻又好奇為何白左并未以此發(fā)難,自己不正是一個(gè)外族人? 這梅花頗為盡職,竟跟得寸步不離,又時(shí)時(shí)提醒,哪里是禁地,不可逾越。 “那里是什么?”瀅泓指著遠(yuǎn)處的一座山峰。 “神母峰!”梅花道,“亦是族中禁地,公主萬不可前去!公主?公主?”轉(zhuǎn)頭一看,公主竟不知所蹤! “肯定是這里!”看著被仙氣環(huán)繞的神母峰,瀅泓得意的笑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功夫!這么快就讓我找到了!我倒要看看,這白澤神母,到底長什么樣!” 踏上神母峰,瀅泓發(fā)覺自己身體之內(nèi),似有一股噴薄之力,在胸懷涌動,與這神母峰之中的仙靈之氣呼應(yīng)。受著這氣息的指引,瀅泓走到了神母峰頂。峰頂有一塊巨大的七色彩石,所有的仙靈之氣,都是由此發(fā)出。在彩石之上,有一個(gè)模糊的女子輪廓,雖看似窈窕,卻無法看清容貌。 “喂,你就是白澤神母吧?”瀅泓對著這女子看似縹緲虛無的身影說道,女子卻并不答話。 “你以后要搶了我的姑丈,好歹讓我看看你的樣子,要是你品貌不佳,可配不上我的姑丈!”瀅泓又道。這女子仍是不答。 “喂,你怎么不說話?”瀅泓問道,女子仍是不答。 “哼,你再不說話,我可要對你不氣了!”瀅泓說著輕輕把手一揮,出了一招,那女子絲毫不躲,竟將這招所包含仙力盡數(shù)吸收了。 還有這種法術(shù)?瀅泓暗自詫異,又擊了一掌過去,方才只用了三分力,而這掌則用了八分力,那女子果然又將仙力盡數(shù)吸收。 “我偏不信!”瀅泓在天界橫行數(shù)萬年,這出招之后,竟如泥牛入海,沒來半點(diǎn)回應(yīng),讓她不快起來,便牟足了勁,又頻頻出招,如此百招之后,竟沒能撼動女子分毫,但那女子的身影,卻比方才清晰了幾分。 “咦?”瀅泓自言自語道,“難不成你是仙力不足,不能成形?”見那女子點(diǎn)點(diǎn)頭,不禁心軟,道,“罷了罷了,我助你成形,從此之后,便是你的恩人,此番說好,你以后不許去尋我姑丈,如何?”這白澤神母尚未成形,諸事不懂,當(dāng)然更不曉得回答,瀅泓見她不答,便道,“看來你真是不能說話!那這樣好了,你若同意,就像我這樣點(diǎn)點(diǎn)頭,不同意,便不要點(diǎn)頭,就搖搖頭,如何?”瀅泓慢慢示范道。 這白澤神母見瀅泓慢慢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跟著慢慢點(diǎn)了點(diǎn)頭,見瀅泓又搖了搖頭,也準(zhǔn)備搖頭,卻被瀅泓搶先注入不少仙力,“好,你既然點(diǎn)頭,契約達(dá)成!” 瀅泓也曾助隨手助過小仙,于此道輕車熟路,誰想身上的仙力修為已經(jīng)耗了不少,這白澤神母雖身形清晰了幾分,卻仍和方才差別不大,沒有什么明顯進(jìn)展。 “這是怎么回事?”瀅泓從未輸過,怎會在這種事情上承認(rèn)自己不行?便咬著牙,不管心神俱疲,仍舊是將自己的仙力源源不斷的輸入。 “還不行嗎?”還不行,她也沒有辦法了!她頭昏腦漲,四肢酸軟,眼睛一閉,便昏睡了過去。待她緩緩醒來,發(fā)現(xiàn)正自己正躺在翡翠圓臺之上,正是之前所見的祭祀之處,坐起來便看到周圍竟密密匝匝圍了一群男子,俱是容顏絕佳,瀅泓第一個(gè)念頭竟然是,這白澤一族深居簡出實(shí)在是可惜!但轉(zhuǎn)念又覺不對,自己為何會在這里出現(xiàn)?正想使個(gè)法術(shù),先下了這翡翠圓臺,“咦?”她的仙力,使不出來,看到身上隱隱銀線,是捆仙索!大膽,竟敢捆她瀅泓! “你敢綁我?”瀅泓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種委屈,早就火冒三丈。 “為何不敢綁你?”白左怒道,“就是殺了你,天帝也不能說什么!” “你敢!”瀅泓道,“我做什么了,你竟又要綁,又說殺的?” “你的所作所為,竟不自知!”白左冷哼,“我問你,白澤神母在哪里?” “你是說神母峰的那個(gè)女人!”瀅泓見眾人找不到那神母,便以為這神母修得仙體,便道,“是我助她修得仙體,還耗費(fèi)了不少仙力呢!你們不曉得謝我,還如此對待我!你說你胡子一大把了,連問也不問我,就把我綁了,真是恩將仇報(bào),蠻不講理!” “放肆!你做了錯(cuò)事,反倒倒打一耙,天帝果然教了一個(gè)好女兒!”白左氣道,“你將白澤神母的仙靈吸入體內(nèi),竟如此厚顏無恥,還妄圖顛倒是非黑白!” “胡說!我明明是給了她不少仙力,若非如此,我還能在神母峰躺著等你們來抓?”瀅泓道。 “但白澤神母的仙靈,確實(shí)在你體內(nèi)!”白右道。 “可是我明明是給她仙力的,怎么可能!”瀅泓疑惑不解。 “想來是神母所獲仙力不足,另外,你身上有白念離的半顆神獸元丹。”白右道。這修得仙體之時(shí),乃是關(guān)要之時(shí),極其兇險(xiǎn),仙靈也十分脆弱,可能當(dāng)時(shí)功敗垂成,神母仙靈無以所依,竟進(jìn)了瀅泓得體內(nèi),也是有可能的。這點(diǎn),瀅泓自然也知道,只是沒想到這白澤神母竟消耗了她這么多的仙力,還是沒能修得仙體,不禁氣惱,真是沒用得緊! “那我把她的仙靈還給你們不就好了!”瀅泓不滿道,“你們又何必綁我?”她瀅泓豈是貪圖仙力之人?就神母的那些仙氣,她還不看在眼里!心中卻念著那半顆神獸元丹,心想著怪不得她總覺得與白念離心意相通,卻又奇怪白念離的神獸元丹怎么會在她的身上,揣測可能是白念離為了救她,如此一想心中暗喜,覺得白念離真是對她情深義重。 “說得輕巧!”白左白了瀅泓一眼。他們早就試過,卻發(fā)現(xiàn)不知為何,即使他們用盡方法,這白澤神母的仙靈依然無法喚出,“想要取出神母仙靈,需要將你的仙體摧為齏粉!” “那我不就死了!”瀅泓道,“你們要?dú)⑽?,也得問問我父君肯不肯!”就這么就死了?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她還要去人間游玩,還想再喝一次相柳的酒,還想和流光再過上八千招,還想再去父君懷中撒嬌,最終要的是,她還想多看一眼白念離,想知道,白念離,對自己,真就沒有半分情?他對她所有的好,僅僅是因?yàn)?,她長得像姑姑?沒有弄清楚此事,她還不想死! “若不是念及天帝,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白左道,“還有一個(gè)方法,就是你和白念離成親!”若是依著他的意思,將這瀅泓殺了,乃是最佳,只是這瀅泓乃是天帝之女,如此必然會挑起天界大亂,何況,此女長得頗像梨花,白念離又對此女頗為看重,如此,便可繁衍一族生息,倒也未嘗不可! “成親?”聽到這話,瀅泓竟一下子便動了心思,但是,那人畢竟是她的姑丈,不可不可!又轉(zhuǎn)念一想,那畢竟是凡間之事,在女媧娘娘并未登記,也算不得數(shù),可轉(zhuǎn)念再想,又覺得實(shí)在不妥,若設(shè)身處地,她是姑姑的話,定然不肯!可姑姑畢竟沒有醒來之機(jī),若她是姑姑,得知自己將死,怎么忍心看所愛之人守著一具仙體孤獨(dú)終老?可是......一時(shí)間瀅泓心頭竟思緒萬千,卻仍是道,“可他是我姑丈!” “凡間之事,怎可算數(shù)!”白左道,“白念離定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死,更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一族隕滅!” “算!”白念離不知何時(shí)到了。他設(shè)凈壇消耗極大,尚未恢復(fù),竟連一族之內(nèi)所發(fā)生之事都無法探知,直到梅花前來稟報(bào),他才過了來,聽到左長老之言,便道,“我和她的事,一直都算,我早已認(rèn)定,她是我的妻。”瀅泓聽罷,心頭一酸,卻又為覺得這才是她所喜歡的白念離。若是白念離喜新厭舊,不念舊情,又如何值得她喜歡? 白左臉色一寒,正欲開口,白念離又道,“神母之事,念離自會盡力一試,給左長老一個(gè)交代?!?/br> “你欲如何?”白左自然知道白念離非比尋常,但是這族中大事,尤其是關(guān)于一族繁衍生息的大事,豈是他一句盡力一試可打法的? “我雖有進(jìn)行之法,卻并無十全之把握,仍需......” “我要的是十全之法!”白左道,“為今之計(jì),你只有二選一,要么,化掉公主仙體,取出神母仙靈,要么,和瀅泓成親!” “哎呀呀,還在吵!”一個(gè)慵懶隨意的聲音傳了過來,正是天老,“你們這邊吵得熱鬧,九重天上打得熱鬧!” “九重天?”瀅泓心中焦急,“九重天怎樣?” “小左左,你怎么不說呀?小右右,你也不說,真壞!”天老道。 “哼,那炎月找東昊報(bào)仇,是東昊自己惹出來的風(fēng)流債,不值一提!”白左道。 “天老也知,我白澤一族,從不插手天界之事?!卑子业馈?/br> “迂腐!迂腐!”天老連連搖頭,道,“你們不就是為了天界安寧?眼下天界不安寧了,還不管管?” “不可不可!”白左白右齊聲道。此乃白澤立足之本,就是因?yàn)閺牟徊迨痔斓壑疇帲诐梢蛔宀拍艹撐锿?,?dú)善其身。 “我答應(yīng)!”白念離忽沉聲道。 “答應(yīng)什么?”白左問道。殺?還是娶? “成親!”白念離淡淡道。瀅泓剛剛還在為九重天煩惱,聽此二字竟如呆了一般,心中來回盤旋的也只有這一句話,白念離,竟答應(yīng)成親! “好!”白左道,“現(xiàn)在就定下日子!何時(shí)迎娶?我等也好早日準(zhǔn)備?” “三萬年之后!”白念離道。 “三萬年?”白左皺起了眉頭。這三萬年,長不算長,短也不算短,若是中間出了什么意外糾葛,豈非不妙? “你若不肯,便作罷,一族存亡,念離便無從下手!”白念離道。 “區(qū)區(qū)三萬年,無妨!”白右碰了碰白左的胳膊,道,“總歸是有了解決之法,又與天帝不傷和氣,不過三萬年!” “也罷!”白左道,“你可要守信!” “我何曾食言?”白念離淡淡問道。 白左白右互看一眼,這白念離確實(shí)從未食言,一向是一言九鼎,言出必行。 “白左,白右,今日你們陪我下棋!”天老道。他來,自然是為了下棋,順便推上一把,看到后輩如此,他還有些著急。 “好!今日大戰(zhàn)三百回合!”白右笑答,唯有白左仍在糾結(jié)那三萬年。他覺得這白念離答應(yīng)得未免太痛快了些,心中仍是不安,“你二人下棋,我還要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過幾日找天帝定下親事!” 白念離收了捆仙索,帶著瀅泓,二人迅速前往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