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害喜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美女大導(dǎo)演、網(wǎng)游之吃貨路人甲、戰(zhàn)神愛紅衣、賽亞人時(shí)代、乾坤大挪醫(yī)、科技改變?nèi)f界、萬界維度使、替身甜心:雙面總裁你不乖、百利甜與咖啡、一號(hào)特工
梨花最近害喜,總是想吃東吃西的,白念離雖對(duì)這尚未出生的孩兒頗為腹誹,卻對(duì)梨花的要求無一不應(yīng)。 “忽然想起人間的酸角,那味道,嘖嘖......”梨花尚未說完,白念離便應(yīng)道,“好,你耐心些,我這就去人間幫你取來?!闭f罷立刻起身,不惜花費(fèi)仙力,半柱香便趕了回來。雖風(fēng)塵仆仆,但看到梨花心滿意足的表情,便覺得欣慰無比。 “我才來龍脊時(shí),吃過的棗子,當(dāng)真不錯(cuò),不知現(xiàn)在可還有?”梨花道。 “有!”棗子并不難辦,只是眼下仙界已非產(chǎn)棗子的季節(jié),只能去黎山老母那里討來,他白念離一生從未向別人要過什么,如今為了梨花,便顧不得這許多了。 “我有幾萬年都不曉得咸味,覺得東海的咸魚,也好吃得緊!”梨花某日道,白念離立刻親自捉了魚,又依言腌制,儼然一個(gè)漁夫。 “我小時(shí)候聽人說,這害喜,想吃什么,便是這腹中孩兒缺了什么......”梨花見白念離時(shí)常為她奔波,也有些不忍,只是這害喜起來,人著實(shí)難過,又因了腹中孩兒,只得委屈一下白念離了,可是她某日忽然說不出口。 她這次不是想吃,而是想喝,當(dāng)年她曾喝過的陳年老酒,天上地下,只有相柳才有,可仙魔不兩立,她怎么能因?yàn)榭诟怪?,讓白念離為難?于是便忍著,忍了幾日,吃什么都味同嚼蠟,沒了胃口。早知如此,相柳送的酒就留著慢慢喝了!想起當(dāng)時(shí)是眾人同飲,她竟有了幾分懊悔,想喝,太想喝了! 那酒經(jīng)歷了漫長歲月,早已沒了酒的辛辣之氣,只留下芬芳馥郁,香醇甘甜,開了封,酒香十里,入了口,香溢口鼻,入了腸胃,便有一股融融暖意,蔓延至四肢百骸,嘖嘖,真是,太美!完了,越是忍,便越是想喝!梨花喝不到酒,心中竟如百爪撓心,有些坐立不安,待夜深人靜,見白念離已經(jīng)睡熟,便一個(gè)人偷偷的爬了起來。 記得那日喝完酒,酒壇子便丟到了此間,不如再去看一看,說不定還剩了幾滴!梨花想著,便尋到酒壇,開封之后,狠狠的吸了幾口氣,香!真是太香了!趕緊壇底朝天,晃晃酒壇,又拍了幾拍,終于等到了一滴酒,懶懶散散的滴進(jìn)了嘴巴。 “太香了!”梨花抹了一把感動(dòng)的眼淚,忍不住贊道。 “你想喝這酒,怎么不早說?”白念離看到梨花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心疼不已。 “我...”梨花支吾起來。白念離自然知道,她是不想他為難,只是她卻不知,這天下最為難之事,便是她的不痛快,“先去睡覺,明日醒來,便有酒喝!”白念離說著便直直的奔向相柳所在。 “哎喲喲,白念離,你這大晚上的,上我這里來干什么?”相柳雖被擾了好夢(mèng),卻并不惱怒,“莫不是美人在側(cè)還不夠,反倒是想起我來了?” “找你借酒!”白念離道,“你我對(duì)戰(zhàn)一番,我贏了,你便給我十壇老酒。” “你是為酒而來?”相柳笑道,“肯定是小梨花想喝了是不是?不過,我才不跟你打!你的南明離火一出,我只有逃得份!再說,借酒,哪有這種借法?我這酒,你借了,又如何還?” “我找人釀些最好的酒,還你便是!”白念離道。 “我這酒,材料雖不金貴,可年齡比你都大,你若是真要還我,恐怕要等到你老死之時(shí),我才不干!”相柳道,“既然是小梨花想喝,我自然要給,但是我有一個(gè)條件!” “說!”白念離道。 “我要去你家吃飯!如何?”相柳道,“當(dāng)年喝梨花一碗湯羹,我記到現(xiàn)在,我去你家吃飯,自然不能空著手去?!?/br> “好!”白念離道,“我自當(dāng)以禮相待?!?/br> “我要吃雪山那日的羹湯!”相柳叫道。 “好!”白念離道。 第二日清晨,相柳便依言提酒前來,白念離也備了一桌菜。 “梨花,你想喝酒,要多少,我便給多少!”相柳道。若是沒機(jī)會(huì)再見梨花小友,他真是要孤寂許多。 “那就多謝了!”梨花訕訕笑道,卻看旁邊白念離,發(fā)現(xiàn)他神色如常。這一仙一魔,竟能同桌進(jìn)膳,竟還如此和諧,實(shí)在詭異。 “咦?這菜?”相柳看著一桌顏色詭異的菜式,竟有一種不祥之感。 “怎么,這菜,不合胃口嗎?”梨花盛了一碗羹湯,遞了過來。 “梨花做的,自然是最好吃的!”相柳說著,便吃了一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幾欲作嘔,卻硬著頭皮吞了下去,臉色由白變綠,又由綠變紅,又由紅變白,強(qiáng)壓下腹中翻滾,問道,“這是什么菜?” “梨花做的菜。”白念離道。這話不假,雖他不許梨花下廚,但梨花嫌棄他做的不好吃,便仍是自己動(dòng)手。 相柳一頓飯如坐針氈,匆匆吃了幾口便告辭了。 “相柳怎么了?”梨花覺得奇怪。 “沒什么。”白念離微微一笑,他不過把這些菜,都用驅(qū)蛇草水泡了泡。昨日他便給相柳留了不少魔丹魔魄,用來換酒,綽綽有余了,只是他不想這相柳來蹭吃蹭喝,梨花,只能是他的,別人多看一眼,也不行,更何況是一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