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三線導(dǎo)演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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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個保鏢叫于天,曾經(jīng)叱咤東南亞戰(zhàn)場的雇傭兵,當(dāng)他厭倦了炮火紛飛刀口舔血的日子,回歸社會之后,方婷是唯一一個讓他動心的女孩兒。 于是他想盡了辦法接近方婷,甚至不惜當(dāng)一個保鏢! 與方婷三年的點滴生活,令他深深地暗戀著她,并且無法自拔,只是他從不善于表達,他認為愛就是對一個人好,這就足夠了。 而現(xiàn)在,他心愛的女導(dǎo)演,卻戀上了別人,他有種曾經(jīng)面對敵人的危機感,只不過他藏的很深,就連方婷這種在片場中閱戲無數(shù)的大導(dǎo)演都沒察覺得到。 如果他是一個演員的話,他的成就絕不會低,就憑借這份演技很難說會不會是個未來的一線頂超巨。 “我倒是覺得這件事兒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于天咽了口吐沫說道。 “怎么說?”如果說方婷在火了之后,身邊還能有一個值得信賴的人,那就非于天莫屬了,于是對于她這個保鏢的話,她很在意。 “你想,如果讓雷振受點挫折未必是壞事兒,就在他窮途末路的時候,咱們可以給他這個起步的機會,但前提是他且得碰一鼻子灰再說。 大陸的軍人,我太了解了,棱角分明,心氣兒高著呢?!庇谔煺f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到底怎么選擇還是您拿主意,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 方婷輕咬著嘴唇陷入了沉思,內(nèi)心開始激烈地掙扎,終于在幾分鐘的沉默過后,方婷做出了決定:“就按你說的辦吧,不過你還得多費心盯著點兒這事兒,他要是真扛不住了,得立刻告訴我?!?/br> 說這話的時候,方婷的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 對此于天的心很酸,其實他并不知道這就是吃醋,他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一聲“好”,便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醒來,安橋去買了市面上所有能買的報紙,果不其然,雷振昨天在片場出色的表現(xiàn),被張北田的助理給壓了下來。 氣鼓鼓地把一摞報紙摔到旅館的破木桌上:“這逼,還他丫的真敢擋咱們的財路!” 雷振坐在床上,一陣搖頭苦笑,昨晚上凈顧著打人家張北田的臉了,這會兒人家真把這事兒給壓下來,也不禁暗自咂舌,看來這個助理還他媽真有點兒能耐! 這也使雷振知道了一個道理,也是在社會和軍營最大的區(qū)別,那就是能力不等于未來,“會做人”才是根本。 而在部隊就不同了,那是個靠素質(zhì)說話的地方,所以,一直以來習(xí)慣了這種靠能力上位的體系,一下子進入到社會這個大染缸當(dāng)中,他確實是有點兒心灰意冷。 不過,低頭的事兒,他雷振干不出來,便強擠出一絲笑意對安橋說道:“他走他的陽關(guān)道,咱們過咱們的獨木橋就是了,一會兒吃口飯,咱們再去找別的劇組試試?!?/br> “行,雷哥,就沖你這勁頭兒,你要不火,老天都他媽瞎了眼了!”安橋是打心眼里替雷振委屈。 接著,哥倆九點就到了橫店的片場,一直逛游到了下午兩點多,無一例外地吃了二十多個劇組的閉門羹。 只要安橋一報上雷振的名字,劇組里的場務(wù)直接就會帶著幾個保安過來,絲毫不留情面地把他倆給轟走。 到了這會兒,安橋才意識到昨天不顧一切地去打張北田的臉,是他媽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兒。 而雷振倒覺得沒什么,人生不經(jīng)歷點兒挫折,那還叫人生嗎? 下午兩三點鐘的太陽,尤其的毒辣,哥倆找了個樹蔭下面,一人點了一顆煙。 “沒事兒,咱接著碰唄,不行的話我和那些群演一樣,裝個死尸什么的,沒臺詞不露臉,一天賺五十都行,起碼能對付個填飽肚子吧。”雷振看安橋很沮喪,安慰道。 安橋現(xiàn)在都有一種想罵娘的沖動,不是罵別人,而是想罵自己,這幾年在影視圈算是白混了,那些平時在酒桌上勾肩搭背比親爹還他媽親的朋友,真遇上事兒了,比后爸還狠心的把他和雷振拒之門外! “唉,雷哥,你想多了。”安橋無奈地說道,“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你能不能演,而是張北田那個老王八蛋給這些劇組打招呼不讓你演?。?/br> 就別說死尸了,就算你上去20塊錢演個吃瓜群眾還不一定能被鏡頭掃上的戲,估計都是夠嗆啊……” 說著說著,安橋一拍大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誒,雷哥,我說不行咱上王瘋子那兒試試?”安橋試探性地問了一嘴,之后隨即便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唉,還是算了吧,那丫就是一變態(tài)……” “怎么個變態(tài)法?只要是劇組,我演戲他給錢不就成了嗎?”雷振不解地問道,似乎是對這個王瘋子來了興趣,也難怪,這個風(fēng)口浪尖上,只要有劇組趕收留他,那就相當(dāng)于在懸崖邊上拉了他一把。 “丫就是一三線的導(dǎo)演兼制片人,想火想瘋了,正在拍一步打戲的網(wǎng)絡(luò)劇,為了能一炮走紅,他對錄制的要求就是需要角色之間那種拳拳到rou的真實感?!卑矘蛎统榱艘豢跓?,繼續(xù)說道,“所以,這幫恒票要不是急著用錢北逼到了實在沒招的地步,但凡是有一點兒辦法,誰也不愿意去王瘋子那里討戲。” 雷振一聽便倆眼放起光來,拍著胸脯說道:“那咱就上王瘋子那試試去唄,不就是真打嗎,有什么,槍林彈雨都沒死,拍個戲還能告別明天的太陽了?” “那咱去試試?”安橋的語氣有點兒勉強。 “走,試試!”說著雷振拉起蹲在地上的安橋…… 不一會兒的功夫,來到了王瘋子的片場,感情王瘋子一聽是雷振,昨天恰巧他組了有個工作人員就在當(dāng)時雷振跳塔的現(xiàn)場,所以把這事兒跟他說了,他聽后頗為贊嘆。 于是二話沒說,在雷振的肩膀上捶了一拳:“太好了,我正缺個能打的演員呢,張北田那個混蛋,別人怕他,我老王可不懼他!你先熟悉一下劇本,換上服裝咱就拍一條試試。” 雷振覺得王瘋子這人真不錯,純爺們兒,有點兒感激,便十分珍惜這次對于別人來講是噩夢,而對于他來講卻是最后一次機會的角色,熟悉起劇本來。 可安橋在一邊兒,是一臉的擔(dān)憂,尤其是用余光瞄到那個劇本的背景設(shè)定的時候,頓時一個頭倆大。 是一個黑社會的小弟,為了給死去的大哥報仇,和另一個堂口的數(shù)名打手在街頭上火拼的鏡頭。 這當(dāng)中,還有武器,鋼管和棒球棍子。 這他媽不扯呢么,依照王瘋子的性格,絕對是得讓雷振一對多的群p啊。 看到這,安橋立馬就不干了,趕緊趴在雷振的耳邊,焦急地說道:“雷哥,這戲咱不能演吶!” “為什么?我覺得這個角色我可以駕馭得了啊?!崩渍窈傻貑柕?。 安橋終于是忍不住告訴了雷振實情:“不瞞你說,前些天,也是這場戲,一個武行出身的兄弟,被打進了醫(yī)院里,到現(xiàn)在還他媽沒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