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我們現(xiàn)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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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漢盾酒店出來,他覺得有必要去看看雷振,所以他直接驅(qū)車到方婷的家中。 方婷看見他來了,簡直高興壞了,雷振雖然也說著客氣話,但顯然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 雷振如何被救,于天原本是打算從兩個俘虜中問出來的,后來,看見他們的確是太虛弱了,就沒有和他們談?wù)撨@個話題。 “精神恢復(fù)得不錯?!庇谔煨χ牧伺睦渍竦募绨?。 “我又不是女人,不至于那么弱不禁風(fēng)?!崩渍裾f完,聳了聳肩。 “說什么話呢,你這是性別歧視?!狈芥眯那橐缓?,就開始開起了雷振的玩笑。 “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wù)劊菜闶墙o雷弟壓驚,另外可以把安橋也叫過來。”于天向方婷提議。 方婷當(dāng)然毫不猶豫的贊成了,她還忍不住抱怨說:“安橋這家伙真混蛋,你出事之后我急得要死,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第二天說自己身體不舒服,睡得早,沒聽見電話?!?/br> “他生病嘛,又不是知道了不理睬。”雷振趕緊為安橋開脫。 “哼,早不病晚不病,你一出事就病了?!狈芥眠€是忍不住嘀咕。 雷振都忍不住要笑了,他也用抱怨的口氣說:“也是,那家伙生病都不選個好時間?!?/br> 于天綜合各種疑團(tuán),在加上瞎子張的描述,推斷劫持雷振的那個黑衣人應(yīng)該就是安橋,所以他想借這個機(jī)會順便試探安橋一下。 他們在一家高檔的咖啡廳里選了一個幽靜的包間,安橋是后面才到的,他一進(jìn)屋,于天就十分請親熱的迎上去,十分隨意的摟了一下安橋的肩膀,安橋立即做出一個痛苦的表情。 “啊,怎么了?”于天假裝十分關(guān)切的問。 “昨天打藍(lán)球,摔了肩膀?!卑矘蜈s緊說道。 “到底是年輕人啊,還有打球的習(xí)慣,我都好多年沒有碰籃球了。”于天假裝十分感概的說。 然后一拐子直奔安橋的胸口,安橋立即向后仰了一下,于天當(dāng)然不是真攻了,只是為了測試一下安橋的身手,他幾乎可以肯定挾持雷振的人就是安橋了。 雷振見安橋被于天整得十分的狼狽,就忍不住站起來開玩笑說:“天哥,你可以別嚇小安了,他膽子小?!?/br> “沒看出來,小安也是練家子,剛才實(shí)在忍不住技癢,不好意思,失態(tài)了?!庇谔旒傺b不好意思的抱著拳頭一個勁兒的說抱歉。 “天哥如果實(shí)在想玩兒的話,待會兒我陪你?!崩渍竦脑捯魟偮洌谔炀瓦B連擺手。 “和你比試那就是自討沒趣,我啊,就愿意和身手不如自己的人切磋?!闭f著他大聲的喊,“服務(wù)員,人到齊了,可以上菜了?!?/br> 整個晚上,于天就只是在安橋剛到的時候,十分熱情的打了下招呼,在之后的時間里,他和雷振大部分時間都是沉默的,主要就是方婷和安橋不斷的在活躍氣氛。 后來雷振去上廁所,于天也跟了去,在廁所里面于天一把抓住雷振的衣領(lǐng),盯著他的眼睛問:“你到底想干啥?” “沒什么啊,我只是提醒毒蝎兵團(tuán),他們的老對手在這里。”雷振笑了笑,十分輕松的說。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于天接著問。 “毒蝎兵團(tuán)兵強(qiáng)馬壯,而我這邊勢單力薄,所以抓個靠山啰?!崩渍褚荒槦o奈的說。 “我不是已經(jīng)在幫你了嗎?”于天不解的問。 “你說對了,你是幫我。”于天卻想一個老師表揚(yáng)一個答對題目的學(xué)生那樣。 “有什么不對了?” “當(dāng)然不對了,你為什么要幫我,是看在方婷的份上,我一個大男人,難道需要站在一個女人的后面過日子嗎?再說了,以你對方婷的那點(diǎn)兒心思,我有臉接受你的幫助?” “就是這樣,你不是一樣得靠我的力量嗎?”于天也有點(diǎn)兒惱火了。 “我們現(xiàn)在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對于毒蝎兵團(tuán)來說,你們才是讓他們感到害怕的存在,而我這個過氣首領(lǐng)的仇人,殺了也不過立立威,不殺也不足以影響整個兵團(tuán)的地位。而你們的存在,讓他們覺得你們隨時都有可能卷土重來,將他們驅(qū)逐出東南亞,那樣的話,他們的生存空間就會被無限制的壓小。 你們現(xiàn)在不是在幫我,你們必須背水一戰(zhàn)。”雷振說完,輕輕的拿下于天抓住他衣領(lǐng)的手,哼著小調(diào)走出了廁所。 看來這家伙除了四肢不簡單,頭腦也還蠻發(fā)達(dá),看來自己一直都在低估這個看上去十分單純的家伙。 于天從廁所里面回來的時候,就顯得有點(diǎn)兒心不在焉。 自從于天救了雷振之后,方婷就不再在于天面前秀她和雷振的恩愛了,也就是說她已經(jīng)開始在意于天的感受了,所以于天有心思她一眼就看出來了,于是立馬關(guān)切的問:“天哥,怎么了?” “沒什么,突然有些事情想不大明白?!狈芥每从谔斓谋砬椋椭肋@是一件問了他也不會說的事情。 “小安啊,明天你準(zhǔn)備點(diǎn)兒禮物,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張大俠,如果有可能的話,你可以拜他為師嘛。”雷振突然對安橋說。 安橋正在吃東西,聽到他這么說,就趕緊抬頭盯著雷振,雷振沖他眨了一下眼睛,于是他趕忙回答說:“好的,張老的一身武功可不能沒有人傳承,明天我打算搞一個正式一點(diǎn)兒的拜師儀式。” “張老的身體現(xiàn)在還十分的虛弱,恐怕不適于收徒?!庇谔烀鏌o表情的說。 “沒事兒,又不是要他現(xiàn)在就教,等他好起來了在教不遲?!崩渍裣肓讼?,然后嘆了一口氣感嘆的,“現(xiàn)在這個社會重文輕武,希望多一點(diǎn)兒張老這樣的俠客,喚醒大家對武術(shù)的熱愛,小安,你明天拜師的時候,順便通知記者,一定要讓他們幫忙宣傳博大精深的中國功夫?!?/br> 萬三的助理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是卻失去了命根子,他身體還沒康復(fù)就被他沾染過的女人們趕了出來。